第62章 凡花樓一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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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云廳內。 魏詔、毓王和姜婼棠圍坐在一起,三人品著茶說著話。 毓王最是自在,而魏詔則話里話外都在擠兌姜婼棠。 只有姜婼棠應付的最是辛苦。 盡管魏詔在場讓她十分的不自在,可還是強裝鎮定,盡量不讓毓王看出端倪。 毓王再次見到姜婼棠心情大好,總覺得喝入口中的茶水有些寡淡,他看向魏詔,微微笑著問道:“四皇兄,不如我們前往凡花樓如何?招待姜公子這里未免有些太過無趣兒了?!?/br> 魏詔和姜婼棠聞言紛紛一怔,誰都沒想到毓王會忽然心血來潮想要去凡花樓,平日里與幾位王爺相聚都甚少去那種地方。 凡花樓乃是京城之中一等一的青樓,許多王權貴族都是那里的常客,這里的姑娘不僅身姿妖嬈,容貌更是美得不可方物。 姜婼棠瞪大了一雙眸子,連連擺手,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抗拒:“毓王殿下,我看還是不要去了,這里風格優雅,寧靜舒緩,在此探討詩詞歌賦豈不自在?” 她險些沒被驚掉了下巴。 身為女子,還要跟著自己的相公一同前往青樓,只要想想都要尷尬的背過氣去。 盡管有心拒絕,卻又不能說青樓不好,否則必然會讓毓王掃興不自在。 毓王伸出食指在姜婼棠的面前晃了晃:“姜公子誤會了,此青樓非彼青樓,只要去過一次你便會知曉,到底什么才是人間仙境。” 姜婼棠下意識的還想繼續找理由拒絕,卻被魏詔答應了下來:“我還從未去過,那就有勞皇弟帶路了。” 魏詔這一招將軍,著實讓姜婼棠有些無所適從,她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意思仿佛在說,你是認真的嗎?確定要帶著自己的媳婦去青樓? 毓王聞言已經起身,拉起隨魏詔一起向外面走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 魏詔還一臉挑釁的回眸看向姜婼棠,眼底更是盛滿了揶揄。 既然都敢來私會毓王,有種就隨我去青樓。 姜婼棠心一橫,心里將魏詔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個遍,隨后起身跟了上去,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她什么場面沒見過,區區青樓有何去不得。 一路上毓王都在說凡花樓如何如何,姜婼棠只能敷衍著,魏詔則是笑看著她,全程沒有說過一句話。 魏詔和毓王這種身份的人來到這里,必然的遭到了熱情款待,老鴇子顧不上招呼其他客人,全程圍著三人身邊轉。 姜婼棠不斷在給自己加油打氣,可她坐在椅子上看著歌舞依舊會感到如坐針氈、如芒刺背、如哽在喉。 如果僅僅只是這樣坐著欣賞歌舞把酒言歡,她倒是覺得沒什么壓力,可魏詔卻并不打算就此放過她。 “來人,為姜公子選上幾個你們凡花樓的招牌,一定要好好伺候?!蔽涸t對老鴇子招了招手,嘴角牽起了一抹壞笑,看向姜婼棠的眼神充滿了玩味兒。 毓王也跟著附和道:“不錯,今日的貴賓乃是姜公子,若是讓他不滿意,你們休想從本王這里得到一粒銀子?!?/br> 老鴇子陪著笑臉,扭動著身子來到姜婼棠的面前:“既然是二位王爺吩咐的,奴家自然不敢懈怠,這位公子風流倜儻一表人才,奴家都有幾分動心呢?!?/br> 須臾間,姜婼棠感到香氣撲鼻,她忍不住向后躲了躲,如水般的眸子中滿是嫌棄。 這種味道不似花草的清香,是那種刺鼻的味道,像極了劣質香粉的味道。 毓王輕笑出聲,看著老鴇子取笑道:“你還是罷了?!?/br> 老鴇子聞言也不在意,手中的團扇扇了扇自嘲道:“是啊,我已經人老珠黃了,但毓王有所不知,奴家曾經也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兒呢?!?/br> 留下這句話,她便轉身離去,不多時,四個身形妖嬈,面容精致的女子走了進來。 她們對毓王和魏詔欠身福了福,便把姜婼棠團團圍住,她感覺渾身都開始有些僵硬,一個還可以勉強應付,一起來四個,當真有些吃不消。 “公子,奴家看您怎么一副拘謹的樣子,可是第一次來這嗎?”其中一個女子將整個身子掛在姜婼棠身上,嫵媚動人的說道。 姜婼棠嘴角抽了抽,強擠出一絲苦笑:“是……是第一次來?!?/br> “怪不得,若是從前見過您這般英姿颯爽的公子,奴家又怎會不記得,為了您將第一次留在這里,奴家敬您一杯。” “怎么可以讓你獨享公子一人,奴家也敬您一杯?!?/br> “那便我們姐妹四人一起敬公子,公子可要喝下四杯才行哦?!?/br> 四人一窩蜂的舉著酒盞湊上來,姜婼棠尷尬的躲閃,被女子這樣服侍,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習慣。 她若真是個男兒身,必然不會感到有何不妥,以女兒身這般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四個花魁輪番上陣,有敬酒的,有喂她水果的,還有要和她喝交杯酒的,最過分的一個甚至坐在了她的腿上。 毓王那邊倒是放得開,和其他的姑娘推杯換盞好不熱鬧。 魏詔全程獨自一人坐在角落,那雙曾經冰冷無比的雙眸,看向姜婼棠的時候變得很是玩味,她越是頻于應付他笑的就越開心。 他身上那冷若冰霜的氣質,在沒有主動招呼姑娘過去的時候,沒有一人敢靠近。 隨著四個人輪番敬酒,姜婼棠的臉頰漸漸浮現出兩朵紅云,面前的一張張人臉也逐漸模糊起來。 醉酒下的姜婼棠反而沒了方才的拘謹和尷尬,和幾個花魁之間也逐漸熱絡了起來。 面對幾人的熱情也都一一回應著,俗話說的好,酒壯熊人膽,這話一點都不假。 “公子,您醉了,不如奴家帶您去吹吹風醒醒酒如何?”一個姑娘拉著姜婼棠的手,作勢便要向外面走去。 雖說這些花魁平日里都是賣藝不賣身的,但有毓王和詔王在場,她們又得到了老鴇子的再三叮囑,一定要伺候好姜公子,又怎么敢去守那有銀子就可以破除的規矩。 整個京中怕是還沒有哪個家族能與皇家的財富相提并論,她們也是吃準了今日要賺的盆滿缽滿,所以異常賣力。 “住手?!?/br> 一道清冷的聲音打斷了花魁的動作,她回眸看向魏詔,臉上閃過了一絲疑惑:“詔王殿下,奴家……” “都下去吧,這里不需要你們伺候了?!蔽涸t那張棱角分明的臉再次布滿寒霜。 喝點酒,說說話也就罷了,還想要帶著他的王妃去做那種事?這還得了? 此刻的姜婼棠的醉意正濃,看著無奈離開的幾個姑娘還笑呵呵的招了招手:“別走啊,怎么把我丟在這里。” 她一邊說著,還一邊要追上去。 魏詔漆黑如墨的劍眉微微一蹙,走上前去抓著姜婼棠的手一臉嫌棄的冷然道:“你醉了,隨我回去。” 姜婼棠用盡全身的力氣想要推開魏詔,可身子卻綿軟無力,順勢就倒在了他懷里。 魏詔一怔,并未急著推開她,反而心底生氣了一種異常的情緒,這種情緒他無法言語,卻感到很舒適。 姜婼棠喘著粗氣,已經完全無法自行站立,從魏詔的懷里不斷向下滑。 魏詔只好粗暴地拎起她的領口,讓她勉強可以站在自己身邊。 這時毓王看到這一幕,繞過幾個姑娘來到魏詔和姜婼棠面前將二人攔下:“皇兄和姜公子這是要去哪?” 魏詔深吸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姜公子醉了,我現在送她回去?!?/br> 毓王一怔,拉著姜婼棠的手臂往自己這一邊拽:“皇兄為何如此著急,醉酒無礙,大不了晚些時候本我自送他回去,還都沒有盡興就這樣走了,豈不是辜負了我的一番心意?” 說著,他更是對姜婼棠勾肩搭背的,完全把她當做了一個男子看待。 在旁人眼中無比尋常的動作,看在魏詔眼里卻莫名的感到有些惱火,不知道為何心底會泛酸,甚至想剁了毓王的手臂。 姜婼棠和毓王兩個醉酒之人即將抱在一起的時候,魏詔動作極快,一個閃身出現在二人中央,及時將二人分開:“毓王既然還沒有盡興,大可以自行留在這里,我現在就要送她回去。” 下一刻,他直接把姜婼棠扛在肩上,推開毓王便向凡花樓外走去。 幾個姑娘竊竊私語,看向魏詔的眼神有些怪異,雖說在北越國明令禁止豢養禁臠,可在權貴之前卻不是什么新鮮事。 很顯然她們把魏詔看成了有那種癖好的人,毓王醉酒之下倒是沒覺得有什么,轉瞬便被撲上來的姑娘們攔了下來。 回去詔王府的路上,姜婼棠依舊不老實,在馬車上幾次險些栽倒,都被魏詔牢牢的給抓住。 好不容易到了詔王府,無論魏詔怎么拉著她,姜婼棠都無法自行站立起來走路,并且嘴里還念叨著:“我沒事,不要碰我,你走開。” 無奈之下,他只能不顧護衛投來的怪異目光,再次扛起姜婼棠快步向蘭苑走去。 一路上一些婆子和侍女就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不敢去瞧魏詔的正臉,當他走過去的時候便駐足竊竊私語。 曾幾何時姜婼棠也有此待遇,自打她嫁入詔王府的那一刻,就從未被重視過。 不僅魏詔待她冷淡,甚至這些丫鬟婆子都敢欺負。 難不成從今日起詔王妃要挺起胸膛做人了不成,一時間所有人都開始思索,到底日后要如何對待姜婼棠才是正確的。 “砰……” 魏詔毫不憐香惜玉,狠狠的把姜婼棠仍在了床榻之上,一旁的折柳看到醉成這幅樣子的姜婼棠,一臉震驚之色。 特別還是魏詔親自將她送了回來,不用想也知道私會毓王的事情被發現了。 好在魏詔貌似并未動怒,反而看著姜婼棠略顯迷離的雙眸,和臉頰上的兩朵紅云有些暗暗出神。 “奴婢見過王爺。”折柳欠身,深深的低著頭喚道。 “咳……” 魏詔回過神來,輕咳了一聲面色瞬間一冷:“從今日起,沒有本王的吩咐,不準詔王妃離開王府半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