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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綜漫]我繼承了屑老板的遺產在線閱讀 - 第9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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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雀覺得這似乎是某種輪回或是因果——正如她又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

    那是發自靈魂的,無論轉生多少次,無論進行多少次身體的更替,也能被察覺到的靈魂的氣息。

    是“鬼舞辻無慘”的氣息。

    花了大概一秒鐘的時間來確認這樣的氣息究竟是從那個孩子還是從那個女人身上傳出來之后,阿雀得出了結論。

    「是那個小姑娘?!?/br>
    距離她殺掉“井上俊國”,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了。

    雖然如此,但這樣的“轉生”,似乎速度太過快速了些——并且命運的指引也來得仿佛不會停歇的輪軸般轉動著。

    在鬼舞辻無慘的身上,有著她所賦予的“神性”,那是屬于她的東西它們會本能地尋找著自己真正的主人。

    所以阿雀并不擔心他轉生之后無法回到自己身邊,她需要擔心的,只是他有可能無法轉生。

    這既是一次冒險,也是一次試驗——是為她自己所做的提前準備。當初之所以要讓藤沼教她這種方式,也是因為她覺得或許有一天自己會遇到需要用到這種備用方法的情況。

    事實告訴她,這種方式的確是可行的。證據就是這個名叫“阿郁”的“小姑娘”。

    利用“神明附體”的方法進行的轉生無法控制自己轉生的對象,性別和身份自然也無法選擇,會有這樣的情況出現,似乎也不是什么令人意外的事情。

    阿雀首先想要確認的,是“她”的記憶和精神狀況。

    這個小姑娘,有著一雙……如凝固的血液般稠沉的眸子。

    這是阿雀后來才看到的。

    因為在童磨背后的屏風后,第一次感受到她的存在時,阿雀并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也沒有出現在她的面前。

    她只是沉默地感受到了她的氣息,直到那樣的氣息逐漸遠去。

    在女人帶著自己的孩子離開童磨的房間之后,童磨繞過屏風來到阿雀的面前。

    他的眸子仿佛被雨洗過的虹,面上尚且殘留著幾分慈悲而又憐憫的佛祖模樣,仿佛下一刻就要對著阿雀落下眼淚,說她看起來好可憐。

    就像是失魂落魄一樣。童磨想。

    但他沒有告訴阿雀自己的想法,只是問她是不是又有了什么煩惱。

    “雖然以前——我說的是阿雀還不是鬼王的時候,也經常來找我哭訴,說著「無慘真的太過分啦」,「又是一點點小事就要向我發脾氣」,「我這次真的超級難過的」之類的話,但是每一次,你又能高高興興地回去,繼續和他一起玩?!?/br>
    但她成為了鬼王,成為了能夠cao控所有鬼的存在之后,卻不再像以前那么活潑又容易滿足了。

    童磨很認真地分析了一番,然后得出結論——鬼王的位置可能有毒。

    阿雀對他的結論表示十分贊同,但當他說,“我知道的哦,阿雀不想當鬼王的吧,所以才會那樣做?!?/br>
    阿雀歪了歪腦袋,似乎并不明白他說的“那樣做”究竟指的是什么。

    童磨解釋道,“因為我也知道,你故意讓鳴女把鬼王已經換人的消息透露出去給鬼殺隊的人了。”

    阿雀從來沒和童磨提起過這件事,也不覺得以一直都覺得童磨就是個煩人鬼的鳴女會把這種事告訴他。所以還是像以前那樣,他們仍保留著能夠避開鬼王私下里互相傳遞消息的方式。

    其實阿雀本來也沒打算瞞著他,甚至原本還計劃將這樣的任務交給童磨來完成。

    他并不會拒絕——哪怕明確知道了阿雀這樣做的目的。

    甩掉那些累贅,放棄所謂“鬼王”的位置,讓那些工具鬼來為她做“死亡”的證明,以此打消產屋敷家和“天”的擔憂。

    鬼王為所有的鬼提供了生命的來源,也在源源不斷地為他們提供行動的活力,如果所有的鬼都消失了,這就表示新的鬼王也被消滅了。

    阿雀是真的打算讓他們都消失。

    所以在童磨提起這件事的時候,她也很坦然地點頭了。

    “是我讓鳴女去做的?!?/br>
    但她沒告訴鳴女,她打算把鳴女也丟掉——阿雀并不打算留下任何鬼。

    可她卻能告訴童磨,告訴他,“不久的將來我會死在鬼殺隊的獵鬼人手里,和我一起死的還有所有的鬼?!?/br>
    有時候正經地說出某些話,反而會讓人當作玩笑。但童磨不覺得這是玩笑,因為他的直覺一向都很敏銳。

    但他不再糾結于這個話題了,甚至主動轉移了他們談話的內容,似乎絲毫不在意阿雀所說的“死亡”,也不擔憂自己會因此消失。

    哪怕阿雀特意詢問他,“不問我為什么嗎?”

    “阿雀想讓我問什么呢?”童磨反問,“一定要問嗎?”

    童磨并不關心這種事情。正因為無法體會到感情,只能將所謂的“努力活下去”“生命很珍貴”之類的話,當作經文般念誦著,所以才更沒有必要詢問阿雀其中的深意。

    他對阿雀說,“你要做的事情,都是自己特別想要做的吧?”

    很多時候,童磨其實都是作為傾聽者坐在她的面前,聽她反反復復地說著那些毫無意義的話,他總是在笑著,目光落在阿雀的臉上或者發頂,在她需要的時候告訴她自己的確是存在的。

    只要是存在的,就已經足夠了。

    童磨一直以來都是這樣想的,他總是在被別人需要著,無論是他的信徒們,還是他的同事們,或者將他變成鬼的老板,都是需要他的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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