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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肯定是同事出了問題。魘夢如此確信。 看在他雖然思想不端正,但對老板忠心耿耿的份上,阿雀決定交給他一個任務。 “是很重要的,除了你,無論誰也沒法去完成的任務。” 阿雀伸出了手,她的手掌是和前任鬼王截然不同的、柔弱而又纖細的模樣。 魘夢盯著眼前的手掌,他也伸出了自己的手。 阿雀用指甲劃破了自己的手腕,鮮血滴落在魘夢的掌心里,他合攏著自己的手掌,沒有讓她的血掉下半滴。 對此阿雀很心疼。 并不是心疼她的血,而是心疼這不是她的血。如果是她的血,那么給出去再多也可以恢復回來,能持續(xù)不斷產(chǎn)生的東西,從來就沒有需要過于珍惜的意義。 問題是,這是她早就已經(jīng)“死去”的,早就已經(jīng)“消失”的前男友的血。是浪費一滴就少一滴,給出去就再也不會恢復的東西。 阿雀簡直心疼得要命。 第41章 為了達成某些目的, 必須要付出和舍棄的東西, 即便覺得心疼, 也還是要拿出去的。 即便現(xiàn)如今不分出去,到時候也還是要面臨著同樣的局面。 更何況阿雀現(xiàn)如今給出去的血并不是白給的, 她的確有很重要的任務需要魘夢去完成。 通常來說,和戰(zhàn)斗有關的任務, 其實交給上弦來完成才是最為妥當?shù)模⑷赣X得什么事情都交給童磨來說, 似乎也有些不太合適。 適當給底下的工具鬼們一些機會,也是很有必要的舉措。 “獨自一人不夠用的話, 就再帶些其他的鬼去吧。” 阿雀是這樣對他說的, “只要能夠完成我吩咐下去的任務, 隨便你用什么方式都可以。” 心情好的時候, 阿雀很樂意維持自己積極向上的人設, 但到了關鍵的時刻,繼續(xù)維持就沒什么意義了。 因為根據(jù)阿雀所得知的消息,“土御門家的陰陽師已經(jīng)和花開院家的人聯(lián)系上了。” 花開院家, 是昔日與安倍晴明亦敵亦友的另一位大陰陽師蘆屋道滿的后代。 他們兩家的后人聚集到一起, 阿雀怎么想也不覺得這對她來說是什么好事。更何況不知道是不是當初安倍晴明留下了什么東西, 阿雀后來才知道, 土御門家的人似乎一直都還相信著這世上仍有神明妖怪。 在他們看來,一切都還是同平安時代那般。 所以土御門家的人自然而然將前任鬼王鬼舞辻無慘制造出來的鬼同平安時代的大家所熟識的,因為自身的怨念與憎恨而生成的“鬼”有著某種關聯(lián)。 只不過一直以來陰陽師家族都頗為清高,又都是深居簡出, 所以既沒有和其他陰陽師家族的人聯(lián)系上,也不樂意去和產(chǎn)屋敷家以及鬼殺隊的人往來,這也正讓阿雀撿了便宜。 “只要他們還沒有見面,情況對我們而言就是有利的。” 當藤沼對阿雀說她最近的舉動似乎有些奇怪,問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瞞著自己時,阿雀露出一副“還是被你看出來了”的無奈模樣。 她把土御門家的事情告訴了藤沼。 “雖然我其實并不害怕這種東西,但對于我們來說,這些家族總歸算得上隱患。” 與其放任不管讓他們在未來的某一天成為“天”的關鍵性助力,倒不如現(xiàn)如今就直接鏟除。 “所以我讓魘夢去處理這件事了。” 藤沼的神色間似有微怔,雖然一直都知道神代雀的性格,但真正面對她的時候,還是能看到些令人意外的東西。 他當然不會覺得神代雀完完全全順應了時代的變化,不再隨便亂來已經(jīng)是很大的改變,徹底變成所謂的“好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本性是從根骨中帶來的,源自于血脈,深邃入靈魂。貪婪、自私、殘忍……自我能夠勝過一切。 ——入內(nèi)雀是連自己心愛的人都能親手殺死的妖怪。 藤沼所需要的,正是這樣的“同伴”。 不會為任何事物而動搖,也不會因為任何東西而退卻,總能在第一時間做出最有利于自我的判斷,任何有可能威脅到她、令她感到不快的存在,最終都不會有什么太好的結(jié)局。 藤沼沒有說話,但他面上的表情讓阿雀覺得,他是認可著她的決定的。 ——畢竟不認可也沒有用。已經(jīng)派出去的工具鬼,沒做完工作是不可能回來的。 ——*—— 阿雀很快等回了魘夢的消息,擅長精神控制的睡夢之鬼,為她帶回了她想要的結(jié)局。 他的身上沒有半點血腥味,這是因為他的血鬼術是可以遠程控制的血鬼術。通常情況下他都是利用人類來當自己的工具人,讓他們進入目標的睡夢之中,破壞對方的精神核心,以此達到讓目標徹底陷入睡夢,再也無法蘇醒過來。 阿雀并不在意過程,也不在意方法,她所在意的只有結(jié)果。 有著一頭黑色的及肩短發(fā),發(fā)尾有幾撮稍長的頭發(fā),在發(fā)尾斑駁著藍色與紅色的漸變色澤。 睡夢之鬼畢恭畢敬地跪在她的面前,向她稟告著她吩咐下去的任務完成的情況:“土御門家和花開院家都不會再醒過來了。” 阿雀面上掛著漫不經(jīng)心的神色:“那我要的東西呢?” 就事實而言,阿雀沒有在藤沼面前撒謊,她只是選擇性地隱瞞了一部分的內(nèi)容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