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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她不裝了(雙重生) 第63節

    裴闕心底克制住想要捏她面頰的沖動。

    明知道她在說謊,明知道他在搪塞,就是忍不住看她害羞的樣子。

    到壽康宮中,太后已經能坐起身,精神恢復的不錯。

    同太后聊了一會兒話之后,裴闕又走了。

    臨走前,太后喊住他,“你打算如何處置皇后。”

    柳盈月一愣。

    只見裴闕的臉色淡了下來,回應道,“已將母后送往福香山,那邊清凈。”

    太后不置可否,裴闕就先行離開。

    柳盈月張了張口,送走他后,太后示意她上前。

    “他待你好嗎?”

    太后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印象里,太后之前也問過一次,再度回答,柳盈月的心境已然不同。

    她點了點頭。

    “他是個好孩子,卻總不會說什么好話。”

    柳盈月不禁耳熱,這段時間聽他說那些話,不知道有多少。

    她還是輕輕點了一下頭。

    “你知道皇后的事嗎?”

    柳盈月猶豫了會兒,答道,“臣妾可以知道么?”

    “自然。”太后笑道。

    她清退宮人,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看著柳盈月,“哀家聽棠靈說了,那天晚上,你表現得很鎮定,不愧是哀家挑選出來的太子妃。”

    柳盈月很恭敬地坐在一旁,“都是臣妾應當做的。”

    “好。”太后緩緩地朝她伸出手,柳盈月連忙接過。那雙手溫溫的,歷來保養得很好,沒有什么褶皺。

    太后沉思了一會兒,似乎在想從哪里說起。

    “先說皇后吧,皇后之所以能成皇后,是因為何家權勢,就連皇帝和哀家都不得不忌憚幾分。”

    “皇帝不喜歡她,卻不得不娶她。”

    “皇帝最為寵幸的是淑妃,淑妃曾為他誕下長子。”太后嘆了一聲,“可惜淑妃并無家族護佑,后來母子俱亡。”

    柳盈月心口一跳。

    這不能為人道的宮闈秘史,是皇后娘娘做的么?

    “幕后主使沒有查到。”像是看穿她的疑惑,太后直言道,“說起來,淑妃和那孩子也可憐。”

    “你可曾知道,小闕之前不是太子。”

    柳盈月認真點頭。

    “哀家發現小闕的時候,他才三四歲大,養在何家另一個妃嬪那里。”

    柳盈月驚訝,“皇后娘娘竟然不親自養在身邊么……”

    “皇后不喜歡皇帝,自然不喜歡她和皇帝的孩子。”太后解釋道,“再者,何家也想要何家自家的人登上帝位。”

    太后搖了搖頭,似乎在嘆息。

    “裴闕這孩子,跟著哀家的時候也常常不愛說話。”太后的目光落在鵝黃勾蓮紋妝花緞被上,似在回憶,“但他很聰明,也要強,說要讀什么書便能讀得什么書,學什么東西都很快。”

    “這一點,裴寧可遠遠不及他。”太后談及這些,面上容光煥發,繼而又道,“淑妃及其子死后,皇帝就不怎么進入后宮了。不知怎么就想起來這么個兒子,后來時常帶在身邊。”

    “皇帝封他為太子,甚至把影衛的管理之權交給他。”

    “實際上是把他放在何家對立面。”

    柳盈月眸光一定。

    “何家想反不是一日兩日,只是這一次,被逼到了絕境。”她眼睛里滿是欣慰,“幸好他有所準備。”

    “不過,知道皇后也參與其中,他心中應當有幾分難受。”太后撫了一下她的手背,“畢竟是生身母親,下手還是留了幾分情面。”

    柳盈月聽到最后,只剩下沉默。

    宮中這些斗爭她不甚了解,只是在想,原來他以前也過得很苦啊。

    她想起自己,少年時雖不在父母身邊,可還有個雖然嚴苛但愛她的師父。

    而少年的他,身陷漩渦之中,身邊空無一人。

    柳盈月鼻尖一酸。

    太后握著她的手道:“這些事,恐怕他也不會告訴你,哀家只希望你多了解他一些。”

    棠靈走進來:“娘娘,太醫來請平安脈了。”

    太后才把話收尾,“傳吧。”

    裴闕從承明殿聽完政事,便回到壽康宮接她回東宮。太后已經有些累了,柳盈月方服侍太后睡下。

    馬車中兩個人相靠很近,眼見她的手在身前,裴闕伸手就玉手放在手心把玩。

    她的眸光不斷投來。

    裴闕以為弄疼了她,連忙擦了擦她的手指,放回她身前。

    而她反手一勾,從他的指縫中穿過。

    裴闕一驚,沒想到從壽康宮中出來,她就會主動牽他的手了。

    他剛要說話,一低頭,就見她紅了眸子,抿著唇。

    裴闕慌了神,捧起她的臉,“怎么就突然……”

    話還沒說完,她的淚珠就滾落下來,裴闕連忙將她攬過,抱在懷中。

    她在懷中小聲啜泣,喘息時雙肩都在顫抖。

    裴闕手足無措,只好連連道,“是孤不好。”

    柳盈月想說話,開口卻哽住。只是心疼他,怎么也停不下來。

    裴闕不明所以,只能一直哄著。

    后來哄著哄著,裴闕終于感覺懷里的人停了下來。

    而后看見半邊濕透的外袍,和她迷糊的睡顏。

    “……”所以,皇祖母到底給她說了什么?

    裴闕掏出帕子,想擦擦她的面頰。她皺了眉,似乎不太滿意。

    裴闕只能擦得很輕。

    馬車到東宮,她還沉睡著。

    裴闕反手就將她抱起,下了馬車。懷中的人輕輕靠在胸膛,絲毫未覺。

    門外的侍衛已經見怪不怪,正氣凌然地直視正前方。

    裴闕將她抱回偏殿,安置在榻上。自己脫下外裳,讓容安取一件新的來,又讓人弄來熱水和軟帕子。

    她今日哭了這么久,臉上還有淚痕。

    裴闕轉身還在吩咐,稍沒留意,回頭就見她往床榻上一躺,就試圖往被子里鉆。

    明明鞋還沒脫。

    裴闕及時上前,伸手按住她的足,去脫她的鞋襪,然后才想起來,明明她的婢女還在。

    素云和流云眼見著殿下和太子妃親近,連忙走到殿外候命。

    殿內空無一人。

    水盆已放在桌前。

    裴闕無奈地擰好帕子,湊到她的床邊,“這是讓孤伺候你?”

    柳盈月半夢半醒,眼皮很沉,沒在意他的話。

    床榻上很涼,她又試圖拿什么蓋住自己,后來被褥自己蓋了上來,到處都是冰涼的,只有一塊是暖和的,她下意識往那邊靠。

    裴闕原本是想給她蓋被褥,眼看人往懷里鉆:“……”

    考驗他的時刻又到了。

    他好容易將她拉開一些,試圖擦她的面頰,她躲著臉,非得靠近。

    她這次雖然不再后退,但著實磨人。

    眼見她睡得很熟,哪舍得直接喊起。

    裴闕只能任她貼上來,閉著眼亂蹭。

    然后輕輕地按住她不安的手。

    睡著的她脾氣還很大,剛拿下來,又重新貼上。

    裴闕咬著牙擦完她的臉,將帕子扔了,雙手將她抱在身上。

    然后等。

    柳盈月睡得很足,睜開眼前一片純白。

    才想起來,明明哭過一場,眼睛居然不怎么干澀。

    她眨了眨眼,再抬頭。

    他支著手臂,目光落在她的手臂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柳盈月這才發現,自己環在人家的腰上。

    白色是他的中衣!

    她下意識地撒手往后躲,卻忽然間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