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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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芷的熱情已經被澆滅,她不敢再像剛才那樣說得眉飛色舞、手舞足蹈,而是稍微克制地道:說全饒州的魚都天下第一也不太對,這魚最開始是樂平縣的一個官人在鄱陽湖養殖的,因為太好吃就成了貢品,鮮活的魚裝滿了船艙,送進宮來的時候。都還是活蹦亂跳的活魚呢! 曲清江十分詫異:這魚離開了江河之水后,還能活這么久? 是啊,我們也覺得神奇,可這就是那個官人養魚的技巧了,別人都沒法效仿。 曲清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睛往趙長夏身上一瞟。后者對上她的目光,實話實說:我不會養魚。 曲清江: 她又沒讓趙六月養魚!她只是覺得對方是不是跟趙六月一樣也有什么神通?六月跟那個官人認識也說不準! 想到這里,曲清江好奇地問:那官人叫什么? 好像叫唐思先。 得到答案,曲清江便又去看趙長夏,用眼神詢問她,這是不是她老鄉。 趙長夏: 我不認識他。 曲清江哦了聲,見趙六月不認識對方,便覺得對方養魚的本事不算什么神通,也失去了繼續了解下去的興致。 飯后,等落英與芳芷都去忙了,趙長夏才道:當著我的面打聽一個陌生男子事,合適嗎? 本以為她已經掌握了主動權,先發制人,她娘子會就此被她唬住,然后任由她擺弄。沒想到她娘子立馬就予以反擊:落英還端水伺候你呢,我說什么了嗎? 趙長夏: 她嘀咕,我也沒想到她會來這一出。 芳芷以前雖然一直都有干家務,但還沒伺候過人,所以她來這些日子,所做的事多偏家務。落英則不同,她在端茶遞水伺候人方面很是自覺,想必是在岳家做的都是這些伺候人的活。 趙長夏擰眉道:以后讓她少接近我。 你還怕她勾引你不成?曲清江想,她都還沒有這個擔憂呢! 我是怕她看出什么來。 曲清江故作憂傷:那為了你,我只好背負妒婦之名了! 趙長夏: 說得你平常很少吃醋一樣! 忽然,她靈光一閃,然后換上了新春農民的皮膚,然后脫去外衣,解下束胸,只剩一件小背心。問她娘子:我跟之前有什么不一樣嗎? 曲清江將她從頭看到腳,目光回到她的胸口上,試探地道:胸沒以前小了? 趙長夏: 她沉思了會兒,就這么走了出去。曲清江一驚,以為她是被氣跑了,忙喊她:你去哪兒?我說錯話了,對不起! 訓練。 可你這樣萬一讓落英跟芳芷看到了,豈不露餡了? 落英跟芳芷都還未干完雜活,她們聽到動靜后,扭頭一看,便見趙長夏光著上半身走了出來。芳芷嚇得急忙捂著臉轉過身去,落英則在詫異過后,挪開了視線,并無旁的動作。 曲清江拿著趙長夏的衣物出來給她包上,一邊讓她把衣服穿回去,一邊低聲罵她:你做什么?! 趙長夏在曲清江耳邊輕聲道:娘子,你沒發現嗎? 曲清江剛想問發現什么,然后很快便反應過來,芳芷與落英的反應有些奇怪,芳芷像是未出閣的少女看見有人打赤膊后害羞得躲起來,落英也不敢直視趙長夏,而不管是哪種反應,都不像是發現了趙長夏是女人后該有的反應! 你曲清江疑惑趙長夏是怎么辦到的,明明在她看來,趙長夏就是一個女人?。?/br> 趙長夏心想果然是這樣,當初她拿到這套皮膚的時候就發現,在知道她的真實性別的人面前,這套皮膚并無效果。只是當初她一直沒有在曲清江的面前通過脫衣服來證明它的效果,今日這么一番實驗,果然是這樣。 而當初她在衙門辦理戶籍,驗明正身時,她也是穿著背心,可在那主簿的眼里,她大概率是赤身的。 她把衣服穿回去后,又取消了皮膚的裝扮。 曲清江也顧不得弄清楚趙長夏又使了什么神通,跟芳芷、落英解釋:她這是打算鍛煉身體,不過以前家里沒外人,習慣了如此,你們不要見怪。 知道了,娘、阿郎!芳芷與落英應道,紛紛躲回房中。 我就說阿郎只是男生女相,你偏偏要懷疑。芳芷戳了戳落英的手臂。 落英也十分尷尬:誰讓阿郎長得太像女人了呢?他不長胡子,身上也沒有男人的臭味。 別的男人十天半個月不洗澡,阿郎與娘夜夜都要沐浴,怎么可能會臭? 也是。 作者有話要說:穿越小地主群聊 驢哥兒:羨慕能遇到老鄉。 宋山藥:你不也遇到了祁旺旺?你們穿越過去的時空都能找到老鄉,我找不到! 驢哥兒:我遇到祁旺旺的時候,我都中年了好伐?! 祁旺旺:驢叔! 驢哥兒:我要找紀娘替我教育你家周老板! 祁旺旺: 宋山藥:你們吵啥,唐嘴炮跟趙狼滅都沒說話呢! 唐嘴炮:我的神通在她娘子看來竟然不算神通?心理不平衡中,勿擾。 趙狼滅:嘻嘻! 宋山藥:你也不用憂傷,你的金手指能讓你收獲孩子,她的金手指可以嗎? 趙狼滅: 感謝在2021102316:30:31~2021102417:42:3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掠星照野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焦糖馬頭2個;Dracule、隨隨、Deeplove、晨光熹微、開開心心的過日子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咳咳咳60瓶;鬼竹隱士49瓶;一本恬靜的書、nanoha35瓶;折紙為林20瓶;喵~、扎我呀容嬤嬤、學不動的YXY10瓶;三尺積雪9瓶;神樂同學、慢一拍5瓶;花花世界3瓶;取個渣名2瓶;生椰拿鐵、沒拿語文書、17622433、小泰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04章 計劃 趙長夏與曲清江不知道她們誤打誤撞,消除了落英與芳芷的懷疑,此時的曲清江被勾起了好奇心,便一直纏著趙長夏問她這是使得什么神通。 趙長夏很難解釋系統、活動跟皮膚的關系,便用了個較為形象的說法,道:這叫催眠,屬于戲法的一種。一般戲法是欺騙人的眼睛,而催眠則是欺騙人的大腦與眼睛,使得被催眠者的潛意識里會有催眠者想要對方知道的信息。 她說得高深,曲清江卻一下子聽懂了:你的意思是,你催眠了她們,讓她們認為你是男子,而她們便對你的男子身份深信不疑? 差不多是這樣。 那我為何沒被你催眠? 我沒催眠你,況且娘子意志力堅定,不會輕易被催眠的。況且我也不能隨隨便便地催眠,每催眠一次,就會很耗費心神,除非是迫不得已。 明知她是在哄自己,可曲清江仍舊感到開心,并且松了一口氣。 那你還會催眠別的嗎? 不會,催眠術不好學。 曲清江點點頭:也對,真這么好學,天下只怕都亂套了。 行了,你訓練去吧!曲清江說著,將趙長夏推出門,然后將門閂給栓上了。 趙長夏:娘子? 門后響起曲清江的冷哼:哼!今晚你去柴房睡吧! 雖然不需要擔心趙長夏的身份會暴露了,但并不代表她認可趙長夏的冒險之舉,萬一沒催眠成功呢?沒當官時還好,可當了官,身份再暴露,那就是欺君之罪! 趙長夏: 以前不是沒分過房,不過那時候曲家的空房間很多,這兒的房間原本也勉強夠住,可多了兩個婢女,空房間便沒了。 這還是她第一次享受睡柴房的待遇呢! 趙長夏決定去做幾個俯臥撐冷靜一下。 鍛煉完之后,巷道里傳來了二更天的鐵牌敲打聲。 和鄉下地方二更天已經萬籟俱寂不同,汴京這會兒仍舊是燈火通明,諸色酒樓比白天還熱鬧。趙長夏都要感慨一句:汴京真不愧是政治、經濟中心。 雖說外頭還很熱鬧,但曲清江的生活習慣還沒變,因而早早便睡下了。趙長夏見燈暗了,心中一動,嘗試去推門。果然,原本被栓緊的門這會兒輕而易舉就推開了。 趙長夏勾唇,她娘子說到底還是心軟。 翌日,趙長夏早早地去衙署簽到,然后帶著籍田丞去了籍田所在之處。 籍田在南郊,因為每年官家在去完太廟后,都是在南郊進行祭天儀式的,籍田自然也在這一帶。 千畝上等田并不全在一處,所以這些負責耕種的農人、奴婢也不在一個地方,趙長夏便巡視一遍這些田,然后將她制定的新計劃告訴眾人: 首先十個甲頭,我要你們各分管百畝農田,你們的工作管理和種植果蔬谷物之外,還得根據不同的時節、輪作的要求等及時種植合適的作物。有問題要及時上報,若是因疏忽或上報不及時,出了不可挽回的問題,便會追究誰的責任! 其次,我要你們學會記錄田間作物的情況,何時澆灌、何時施肥、何時開花結果不識字也沒關系,在每塊田邊上豎一根竹竿,澆灌了便在上面掛個木牌,施肥了便掛個竹牌,開花了綁綢帶 還有,我會挑幾畝田作為示范田,由我親自打理。 最后,我每個季度都會考核一次,考核不過關的,該如何處理便如何處理。 安排完管理計劃之后,就是種植計劃了。 籍田并不作為官方的糧食生產基地生產糧食,它的產出主要用于祭祀,作物的種類并不多。之所以不作為宮廷的食材基地,是因為糧食的產量太低了,這些產出根本養不起整個宮廷。 不過太子在給趙長夏謀此職位時,便是相信他能提高產量,之后籍田的產出或許也會供應給宮里,所以趙長夏要考慮作物的多樣性。 小麥在去年九月份的時候已經種下,要到五月才能收割,所以趙長夏并沒有動種了小麥的那三百余畝田。 剩下的六七百畝地,她先分出了兩百畝種谷子的田地,又分了一百畝種糜子的田,再種些小豆。五谷就種這些,其余地種蔬菜、西瓜。 br/趙長夏假借去看種子之名,從系統買了一些常規品種的谷子與糜子。谷子每畝所需種子約一兩斤,糜子則要兩三斤一畝,趙長夏買了六百斤的種子。 流動農貿市場的常規種子1公斤需要3成就點。繼趙長夏花了1000成就點租借實驗田之后,她在買種子上又花了近千成就點。 她有種把種田發展成了搞投資的感覺:這田還沒開始種,她就先投了兩千成就點進去 趙長夏頒布計劃安排后,確實有一部分人不配合,以為他們偷懶不干活,趙長夏也發現不了。 在他們這般消極怠工的情況下,因有一些田無人除草和施肥,所以生長比別的田里的作物要差。趙長夏巡視的時候,直接指了出來,那甲頭還辯解:這都是因為蟲害,很正常的。 趙長夏也不跟他廢話,直接開除了他,反正他連胥吏都不算,而且歸她管,她要用人還是開除人,都不必跟太常寺報告。 那甲頭沒想到她竟然真敢在剛上任,還未完全收攏人心的階段對他們出手殺雞儆猴,震驚之余又十分憤怒,跟別的甲頭說:看著吧,一個南方人,不可能會種出谷子,到時候她丟臉丟大發不說,官家那兒也不好交代! 其余甲頭都被趙長夏震懾住了,為此只能面上附和一下他,私心里卻不敢再搞什么小動作。 沒兩日,趙長夏便去司農寺討了鄭陽過來,他不過是供奉官臨時安插進司農寺的胥吏,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因此趙長夏要人,司農寺那邊也爽快地放了人。 鄭陽脫離了胥吏的身份,又恢復了農人身份,而且回到了趙長夏的手底下干活,他輕松自在多了。 在司農寺,日日都得看那些官人的臉色,我不會說官話,鬧出了不少笑話,還經常被人白眼?,F在可好了,在你的手底下,即使要干最臟最累的活,我也毫無怨言! 趙長夏笑了笑:不需要你干最臟最累的活,你幫我管一群農人,負責那百畝田就行了。 鄭陽聽完她的計劃,有些顧慮:可我不會種谷子。 田里的農人會種就行,我也會給你一些計劃,你照我說的去做,多看多學,很快就能學會了。趙長夏頓了下,還有,你來了我這兒,那就不能住司農寺了。這里有農人住的屋舍,我給你留了一間,你有什么困難便跟我說,我盡量幫你解決。 鄭陽沒什么困難,就是有點想他的妻女。他來籍田司當甲頭,工資其實不是朝廷給的,而是跟九寺五監一樣,給胥吏發的工資都是靠變賣一些衙署的產出的收益。 比如司農寺就常將一些發俸祿剩下的,堆積在倉里快過期的糧食賣了,所賺的錢一般都用在了司農寺的一些日常開銷,以及給胥吏發工資上。 籍田司自然也不例外,除了太常寺祭祀及籍田禮所需的物料,加上如今可能還得給宮里提供一些果蔬谷物之外,其余產出都是籍田司自行處理的。而鄭陽相信以趙長夏的本事,這剩余的產出一定還很多,等于給甲頭們和農人發的工資也多! 鄭陽就想跟著趙長夏發財致富,等他累積了本錢,一定要將妻女接過來 鄭陽過來后,趙長夏的工作開展得就十分順利了,其余甲頭見他這么積極,也產生了危機感,開始對自己的任務上心。 在趙長夏忙著春耕之時,相對清靜的二人家里也迎來了一位曲清江熟悉又陌生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