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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村邊杏花白(GL)在線閱讀 - 分卷(76)

分卷(76)

    趙長夏:

    雖然知道鄭陽是誤打誤撞說對的,可她還是忍不住對他刮目相看,你說對了,我有特殊種田技巧。

    鄭陽沒想到自己信口胡謅的話被她接住了,他一噎,道:特殊的技巧,莫非是指那一層跟腸衣一樣透明的布?

    趙長夏將種西瓜種在了十幾畝田中央的那三畝地里,然后用竹籬笆將其圍起來,別人便沒理由在瓜田附近出沒,也弄不清楚她的西瓜是怎么種的。

    不過她雇了鄭陽幫忙打理瓜田,別人不清楚,他卻是清楚地膜的存在的。

    地膜透明、薄如蟬翼,而且還被土給覆蓋,若不是近距離觀看,很容易便忽視了其存在。

    鄭陽上手摸過地膜,發現它其實并不如布、腸衣那般有堅韌,稍微大力地戳一戳便能穿出一個洞來。而這奇怪的布的來歷也讓他感到好奇,但趙長夏沒有藏著掖著的打算,他反倒認為這或許不是什么古怪之物,不過是他孤陋寡聞罷了。

    直到今日,他才借此機會問出口來。

    趙長夏的神色如常,一點兒也沒有被人問及秘密的緊張之意。她淡然道:這叫地膜,顧名思義,是覆蓋在地上的薄膜。

    地膜?!鄭陽對此充滿了求知欲。

    趙長夏點點頭:蕃人帶來的玩意兒,所以可以叫它農用地膜。

    她開口就是一頓瞎掰扯,偏偏她說得太自然、煞有其事,加上她在外人面前行事向來謹慎又嚴肅,鄭陽從不覺得她會開玩笑或捏造事實。

    大半輩子都沒見過蕃人、不曾涉足清江縣以外世界的鄭陽就這么被她唬住了:蕃人的玩意兒?這可真了不得!

    他頓了下,可這蕃人的東西,你是從哪里得來的?

    自然是跟蕃人買的。趙長夏恢復了她沉默寡言的模樣。

    鄭陽本來還想問,忽然想到,趙長夏是逃戶,雖然他來這兒之時就已經cao著一口當地的口音,可這并不能證明他就是這兒的人。或許他以前生活的地方就能經常接觸蕃人呢?

    加上他之前對農事一竅不通,可見極少與農務接觸,要么不是出身富貴,那就是所生活的地方不以農耕為主。

    對方是逃戶的身份,且不似富貴人家子弟那般細皮嫩rou,不太可能是出身富貴的人家,那么大概率就是沿海一帶的州縣來的逃戶。若是那樣,就能解釋得通他為何會認識蕃人,會用蕃人的玩意兒了!

    鄭陽腦補了一通,還自認為很有道理,因此并沒有深挖。反正自從他給趙長夏干了活后,這日子是一日比一日好了。趙長夏用西瓜的一成利潤為條件,換他細心地打理瓜田。

    以一個西瓜兩百五十文為例,每賣一個西瓜,除去了種子、肥料等成本,大約能有一百五文的利潤,而鄭陽可以分得十五文。

    若是賣一千個西瓜,那他就有一萬五千錢!更何況趙長夏這三畝田不只有一千個西瓜!

    原本他需要沒日沒夜地干一兩年才能有這么多錢,如今他只需種四五個月的西瓜就有這樣不菲的收益,何樂而不為呢?!

    不過他賺再多的錢,也是要交回家里的。

    若家是好家,能給他溫暖,他把錢全部交回去倒也心甘情愿。可實際上他的爹娘、兄弟因他沒有子嗣而冷落、欺負他的妻女令他寒了心,他自然不愿意將這么多錢都交回家里。

    所以趙長夏給他支了個招,讓他以妻子的嫁妝名義投資她種西瓜,這么一來,他所得到的賣西瓜的利潤就成了他妻子的資產,妻子的嫁妝,以及用嫁妝所經營增加的收益都屬于妻子個人,只要他妻子硬氣一些,婆家就算想染指也沒有依據。將來就算分家了,他的兄弟也無法分走這部分資產!

    趙長夏也不擔心鄭陽泄露瓜田的秘密,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他必然會保守秘密,以及細心打理瓜田。

    哪怕他有二心,可只要他偷偷種一遍西瓜就能發現他種出來的西瓜會跟她的西瓜有很大的區別,甚至有可能種不出來。她種的西瓜早佳8424是經過雜交選育出來的品種,就跟雜交水稻不能留種一個道理。

    不過不管是什么東西,只要是獨一份的就很容易被人眼紅和盯上,之前她種得少,知道這個品種的西瓜的人也少,所以并沒有招來會為了利益而毫無底線的歹人,可隨著她往后種出越多西瓜來,她必然會惹人注目。

    因此她打算先考察鄭陽一番,若他信得過,那她就賣給他一些西瓜種子。再選一部分值得信任的人,用西瓜種子及栽培方案來與之結成牢不可破的聯盟關系,這樣一來,就有人分擔了一部分風險。

    隨著天氣越來越炎熱,頭一茬西瓜也慢慢成熟,曲清江與趙長夏終于守滿了三年,也就是二十七個月,可以脫下孝服,結束居喪的生活。

    按照習俗,除孝的這一天,她得祭拜祖先,然后大擺筵席,邀請親朋好友來慶賀,正式宣告守孝期滿!

    不過曲清江跟趙長夏習慣了低調,因此祭拜了祖先后,便只是擺了幾桌,宴請了那些關系較為親近的村民,和買西瓜的豪門大戶。

    當然,她們與三叔公一家還未撕破臉,為了不落人口實,最終還是邀請了三叔公一大家子。

    曲清江雖然沒有準備十分豐盛的菜肴,但還是拿出了呂繼簡送的的乳茶,好酒、羊rou、香干,還有西瓜來招待客人。

    筵席進行到一半,正是熱鬧的時候,曲錦忽然帶著禮物登門,還笑呵呵地道:來晚了,大侄女見諒啊,不過我備了點禮物給大侄女賠罪!

    他的表情實在是太自然了,眾人都沒有往他是不請自來方面想。曲清江當著客人的面不好跟他起爭執,便笑了笑,從容道:二伯父心意到就好,人來不來、啊不,禮物有沒有都沒關系。

    她的嘴瓢恰恰說明了她的真實想法,眾人聯系他們之前的恩怨,哪里不明白曲錦這是不請自來了?!

    曲清江沒有說破這件事,他們也不好插嘴。

    曲錦放下禮物落座后便一直東張西望,他看到趙長夏,端著酒碗就上前去,十分熱情地道:侄女婿,來,我敬你一碗!

    俗話說事出反常必有妖,趙長夏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知道不會有好事。

    她扯了扯嘴角,道:二伯父知道我酒量不好。

    曲錦佯裝詫異:侄女婿這就那什么來著,妄、妄自菲薄了!誰不知道你是千杯不倒?當日大婚,可是把一桌人都喝倒了的呢!依我看,這鵠山鄉只怕沒人喝得過你!

    真的?有客人好奇。

    曲錦一直在起哄,捧趙長夏的酒量,有不少自詡酒量好的人聽得心里不舒服,忍不住要跟她一較高下。

    二伯父曲清江正要開口阻止,趙長夏卻微微一笑,道,孝期剛過就喝得酩酊大醉未免太不孝了,不如行酒令助助興,大家又能一起玩,如何?

    她的建議一出,便有不少人附和:好,行什么酒令?

    行酒令有好幾種,劃拳、五行、投壺、九射格與觥籌交錯等,從文到武、從簡單到復雜,雅趣十足。

    就最簡單的,投壺吧!趙長夏道。

    眾人:他們的酒都醒了幾分。

    尼瑪最難的投壺在你看來是最簡單的?!

    為了不讓趙長夏輕易取勝,他們故意選最容易的劃拳,然后,毫無意外地落敗,每個人都喝了幾碗酒,趙長夏愣是滴酒未沾。

    眾人:說好的投壺是最簡單的酒令呢?!

    等他們把行酒令都玩了一圈,發現無人能敵趙長夏后,便認命道:玩投壺吧!

    眾人以為又是被趙長夏找理由灌酒,結果發現她投十次壺,居然有九次不中!

    眾人:敢情你這是故意把你的弱項說成強項的呢?!

    他們仿佛找到了灌酒的機會,一個接一個地投壺,趙長夏喝了一碗又一碗酒,還真就沒有半分醉態。

    忽然,鄭陽湊到趙長夏身邊,說:沒酒了,我再去后院取點酒來?

    其余賓客還未開口,曲錦立馬道:哎,不用!

    眾人看著他,似乎頗為疑惑他這越俎代庖的回應,他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唐突,尷尬地笑著:我去拿就行了,侄女婿你也算曲家的半個主人,哪有主人扔下客人的道理?

    趙長夏勾了勾唇角:我家的酒,只怕二伯父不知道放在哪里,還是鄭陽與我一同去拿吧!

    /

    別說趙長夏了,就連曲清江也看出了他的異樣:他從不請自來便開始極力讓眾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六月的身上,又想方設法讓六月留下來喝酒,為什么?還有他為何這么害怕六月去取酒?

    趙長夏的速度很快,身形一晃就從屏墻晃出了前堂,往后院而去。

    與此同時,曲錦大叫了一聲:侄女婿,你要去后院嗎?等等我!

    曲清江意識到了什么,立馬讓李氏和今日來幫忙的佃戶去將曲家的大門、側門與后門都關上,然后守好。

    作者有話要說:果然,一寫到劇情線,我的更新速度似乎快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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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0章 斷腿

    從曲錦登門,趙長夏便一直提防著他,他百般勸酒,她一開始只當他是故意刁難,后面她建議行酒令,每次都贏了,灌醉了不少客人,可曲錦臉上并無焦急的神色,她立馬意識到曲錦的目的不是灌醉她,而是想通過灌醉她來限制她的行動,就算她不被灌醉,那她被客人纏著行酒令也達到了她無法抽身的目的!

    想通這一關節后,她立馬讓鄭陽趁著大家都不注意,悄悄去巡視一遍曲家內宅。

    果不其然,鄭陽回來后便告知她后院有問題,他并不清楚曲家的酒放哪里,所以他是想通過這個方式告訴她后院有異常。

    為什么是后院?趙長夏心里疑惑。

    曲家最重要的東西都在北堂,曲鋒之前的書房里,后院一直都是李氏居住之所,所以他們的目的是李氏?

    興許是曲錦的提醒驚動了后院的人,趙長夏趕到的時候,正巧看見曲湯跟曲溱正跑到月洞門,并且準備從雜院那邊的后門溜走。

    看到趙長夏出現的身影,他們被其雞毛撣子支配的恐懼登時從腳底冒出,迅速遍布全身,竟叫他們步伐踉蹌,險些就平地摔了。

    攔住他們!趙長夏一聲冷喝,已經率先奔過去。

    鄭陽反應過來跑過去時,趙長夏已經將曲湯、曲溱撂翻在地,她一把擰住曲溱的胳膊,只聽見咔嚓一聲,曲溱便發出殺豬般的叫聲。

    相對于她這么輕松地鉗制住曲溱,鄭陽則要費一番力氣才將曲湯制服:老實點!

    放開我!曲湯大叫。

    沒人理會他的廢話,倒是匆匆趕來的曲錦變了臉色,叫道:你們干什么?快放了他們!

    不知是誰遞了繩子過來,趙長夏將這不老實的二人捆了起來,這才有閑功夫去看曲錦:放了他們?我不僅不放,還要送官的呢!

    你!曲錦一改方才諂媚親近的模樣,變得兇神惡煞、尖酸刻薄了起來。

    曲清江看見被擒住的二人,內心已經怒火滔天,但仍理智地壓制著怒火,問:二伯父,你能解釋一下,他們為什么會鬼鬼祟祟地出現在我家后院嗎?

    /

    找茅廁找到這兒來了?自家是沒有茅廁嗎?再說要找茅廁為何不從正門進來,反而這么鬼鬼祟祟?

    他們是從正門進來的,只不過當時趙長夏忙著行酒令,你忙著招待客人,所以并未留意。他們曾經不懂事,得罪了你們,所以不敢往你們面前湊,便靜悄悄地過來,興許正是這個原因,才讓大家誤會了他們的行徑鬼祟。曲錦強行辯解。

    且不管大家是否相信,他總有一個站得住腳的理由,再者,他也不全無倚仗,他們此行是沖李氏來的,若是趙長夏非逼得他們走投無路,那么他們完全可以說是來跟李氏私相授受的,到時候不管怎么樣都能拖李氏下水。曲清江跟李氏的關系那么好,想必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她飽受清譽被毀的折磨。

    再說了,侄女,你不希望事情鬧大吧?曲錦意有所指。

    曲清江倒要看他耍什么花樣!

    她將客人們請了回前堂,雖然客人們好奇發生了什么事,但也沒有厚著臉皮留在這兒的道理。曲鎮雖是曲氏的族長,但也被曲清江強硬的態度給請了出去。

    等他們一走,曲錦才厚顏無恥道:我兒是被李氏叫來的。

    李氏被曲清□□去守門了,這會兒并不在這里,不過無需喊她來對質,曲清江與趙長夏也知道是曲錦在胡說八道污蔑李氏。

    不過看他這么言之鑿鑿,趙長夏在曲湯、曲溱二人身上搜了一遍,只從曲湯身上搜出了一塊李氏的手帕。

    這就是信物!曲湯覺得今天自己是可以逃過一劫了,不由得囂張了起來。

    趙長夏跟曲清江都沉著臉沒說話。曲錦認為她們哪怕知道他們污蔑了李氏,可為了李氏的名聲,也會忍氣吞聲,放了他們。

    李氏看上了我兒,打算與他私相授受他還未來得及得意,便見趙長夏突然出手,硬生生地踩斷了曲湯一條腿。

    啊曲湯慘叫了一聲,疼得昏死了過去。

    曲錦跟曲溱都還未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事,等他們聽到那膝蓋骨碎裂的聲音時,整個人都懵了,旋即發出了憤怒的吼叫:趙長夏!你竟敢、竟敢我要殺了你!

    曲清江聽見這聲音也感到頭皮發麻,然而被趙長夏殺人不眨眼的畫面洗禮過之后,她也只是發麻了一瞬而已。曲錦父子今天來絕對不安好心,他們欲對她們圖謀不軌,那對他們仁慈就是自討苦吃。

    趙長夏睥睨著他們,冷冷地說道:今天曲家進了兩個小賊,在抓賊的過程中遇到小賊負隅頑抗,不得不將其綁起來。其后其父設計讓小賊趁機逃脫,慌不擇路逃跑,被受驚的牛踩斷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