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三綱五常逼瘋古人 第6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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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玉怎么了?被什么東西附體了?居然跟他說話這般和顏悅色的?等等,自己怎么了?還非得被她訓,被她罵才高興嗎? “什么事?” 他挑著眉,“不過你父親犯的是國法,沒下獄問罪已是皇恩浩蕩。其他事可以,但這個事我不能去求情。” 話一出口,又覺不妥。 好像有些太直接了…… 那個畢竟是她爹。要是自己爹這樣,自己少不得也要求人。 想到這里,便又道:“你別想太多了,我娘說了,你父親不會有什么事的。等舅舅氣消了,自會官復原職。” “并不是這件事。” 左玉搖搖頭,“父親的確是犯了錯,這怨不得任何人。只是出了這樣大的事,家里都未派人來,我有些擔心。所以想請小侯爺帶我一起回去,我想回家看看。” “就這事?” 陸岺笑了,“這算什么事?那你趕緊收拾,我送你回家!” “如此,多謝了!” 左玉起身行禮,而那邊劉伯也將東西拿來了。左玉讓他去套來馬車,叫上那幾個留下的護衛,將給公主的回禮放車上后,便跟著陸岺一起回城。 之所以要陸岺送她回去,也是想多相處下。盡管她坐馬車里,兩人也說不上什么話。但她想著天子的用意,便覺多些相處的機會總是好的。 而且,她回去還得做一件事。 那就是阻止張家徹底倒臺! 從天子的cao作中,她明白了一件事。想要站得穩,那就得讓周圍的勢力都處在一個平衡的狀態上。 如果張家徹底倒了,甚至要牽連到兒孫,那張氏在左家的地位可就微妙了。對于想將自己嫁給太子來延續家族興盛的便宜爹,左玉對他的人品可不敢抱有幻想。 誰都是他的棋子,誰都可用,誰都可拋。冷漠是真的,偶爾流露出的愧疚也是真的,只是,這些都抵不過他自己,他最愛的人只有自己。 辭官成了,應了想要的結果;但天子的未挽留卻不是他想看到的。這股氣,怕不是要撒到張氏頭上。 張氏虛榮又愛營造好名聲,這樣的人其實很好對付。 自己得回去,阻止左林拿張氏撒氣,順便再給皇后上折子,給張家求求情。 人設繼續凹著,但她不陪渣爹與繼母斗了!就讓他們倆相互卷著吧! 來時飛快,回去時卻很慢。陸岺擔心走太快了,左玉坐車里不舒服,便不自覺地放慢速度。他慢了,身后的人自然也慢了下來。 因此當他們回到城里時,已是未時了。 陸岺將左玉送到鎮國公府,見左玉要行禮,便立刻擺手,“快回去吧。我也得回家了,你給的東西我會交給我娘的。” “有勞小侯爺了。” 左玉還是福了福身,“玉感激不盡。” “嘴上說感激有什么用?” 陸岺小聲嘀咕著,“想找你比武都不行……” 說罷便是轉身,“我回去了。” “小侯爺!” 左玉又喊道:“你我比武于禮不合。不過若是你以后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派個人來問我。左玉定知無不言!” 陸岺回過頭來,見她神情認真,并不像在說笑,心里的陰郁一下子就沒了。 他一挑眉,眉眼皆是不屑,可嘴角卻不自覺地上揚著,哼著“你都畫了圖了,我還能看不……” “咳!” 賀稚書又咳了起來,“小,小侯爺,咳,咳……對,對不住則個……在,在下實在忍不住了,嗓子眼又,又又又開始癢了,咳,咳……” 第51章 夫不正,妻可改嫁! 賀稚書咳完,便有些緊張地望向左玉。 哪里曉得她卻是抿嘴笑笑,福了福身,未再多說什么,轉身回家去了。 賀稚書松了口氣。好在,姬君是個寬厚的人。想來也知小侯爺的性子別扭,所以才沒生氣吧?這樣想想,又覺信心滿滿。 他側頭,見陸岺還瞪著自己,剛要說話,卻聽那人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侯爺看出來了?” 賀稚書眼淚都要下來了!這反應也太遲鈍了! “我又不傻,三回了……” 陸岺想想三回自己才明白過來,便覺心里不是滋味。 左玉那么聰明,應是看出來了。可她都不追問自己,是不是意味著她根本不在意自己? “小侯爺平日想說什么便說什么,但在淑女面前可不能這樣。” “實話實說也錯了嗎?” 陸岺不明白,“你之前還說要以誠待人,可我要是不實話實說,那不就是騙子了嗎?” 賀稚書窒息! 這人情世故真的一點都不懂啊! 他長長嘆出一口氣,道:“沒讓你騙人,就是說話不要那么直。” 想了想,這話不對。 陸岺心里想的跟嘴上說的根本是兩回事,所以他一直在撒謊才對! 想到這里,他抿嘴一笑,感覺找到了給傻子開竅的訣竅了。 “小侯爺,我問您。您在意不在意姬君?” “你,你,你問這個做什么?” 陸岺趕緊回身去牽馬,“時候不早了,趕緊回去。” “小侯爺!” 賀稚書一把拉住他,注視著他道:“你不想再和姬君切磋武藝了嗎?” “這……” 陸岺遲疑著,“我,我當然想。但是她一點也不想。你剛也聽見了,她說我跟她比武于禮不合。” “可她也說了,若是你有不懂的,可以喚人來問。” 賀稚書道:“您不覺得……其實姬君不但不討厭你,其實還是有些欣賞你來著嗎?” “怎么可能?” 陸岺喪氣地道:“剛在莊子里你也看見了吧?她那么聰明的人,怎么可能聽不明白我的話?她連問都不問,根本不在意。” “難不成你還要女兒家將‘非君不可’的話直接說出來嗎?且您一直否認,她又怎敢多想?” “我不否認還能如何?” 陸岺感覺十分冤枉,“我若承認了,她更不想理我了。煩死了,這事怎么這么煩,比背謎語都累!” “呵。” 賀稚書笑了起來,“小侯爺,其實這事跟猜謎一樣,你掌握了規律,便不會覺得難了。” “難道這個你也有秘籍?” 陸岺頓時來了精神,伸出手,催促道:“快,將秘籍給我!” 賀稚書窘了,“小侯爺,這種事怎可能有秘籍?” “那你還說個屁!” 陸岺大感掃興,但見賀稚書面露委屈,便軟了口氣,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說話不要那么直,是吧?以后跟她說話,我多想幾遍就是。趕緊上馬,該回去了。奔波半……” “小侯爺!” 話說到一半,卻見隔壁畢家走出來一人。陸岺打眼一瞧,嚇了一跳,“畢舒?你,你怎圓了一圈?!哈哈,這樣子,跟豬圈里的那些大白豬似的……” 滿面笑容的畢舒表情頓時凝固。 有這么說話的嘛? 他咬咬牙,告訴自己,要忍,不然又得扎針了。 想想自己這大半年過的日子,他便是一把淚。那桂嬤嬤就是個心理變態。沒事就試探自己,明明老太君都說不用扎了,她還扎。 而且不知給自己灌了什么鬼東西。自己這半年來胃口好得不行,還能睡。結果就半年下來,都有小肚子了,臉也徹底圓了,哪還有以前的帥氣? 他本想鍛煉下。可一想到自己若再行為反常怕不是又要被扎針,所以便也忍了。 忍著本性不能發作,還得裝乖巧,人那叫一個難受啊!不過,收獲也頗豐。這不,老太君讓他搬回了自己院子,也不再禁他足了。 想想隔壁那個老鄉都有了封位,他反思了下,感覺自己是走錯路子了。在這古代,行事太過迥異并不會引來小弟的納頭而拜,只會引來古代變態老女人的折磨。 因此,他得學隔壁的,隱藏自己,然后慢慢謀算。不過,隔壁那位到底還是有了疏漏。昨個兒他路過父親書房,聽說隔壁那位只收莊戶兩成租,不僅如此,還將家里的奴仆都放了良…… 嘖嘖,正義感還挺足的。 可這行為卻是十足的腦殘。在一個滿是墨水的環境里,哪容得下那點正義感?你將家中奴仆放良了,還幫交人丁稅,別人怎么想?大家一片黑,就你白? 兩成租更是直接損了大家的利益!你啥玩意就敢收兩成租?你收兩成租,讓我們怎么辦?人就怕有對比。一對比,其他那些被收了高租的泥腿子怎么想?若是起來反抗,那不就損了大家的利益了嗎!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損人利益的事,必受反噬! 這不,已有不少人來跟父親說道了。而如今左林官職被擼,陛下還在盛怒中,若左玉被利益集團群起而攻之…… 他想到那個場面,便覺渾身舒坦不已。自己跟幾個女人一起xo關她屁事?沒事散發什么正義感呢。老鄉不幫老鄉,還踩著自己的人頭上位,不反擊她一下,自己還算男人嗎? 而且,他也發現了一個秘密。自己的度娘系統曾一度不能使用,但只要自己不再想著暴露左玉,系統便又好了。由此可見,只要自己不暴露她與自己的來處,那系統便不會管他怎么弄她! 等她家族倒了,自己非要把她弄到自己床上,讓她看看什么叫真男人! 只是他沒想到,準備出門走走的他會撞上陸岺,且還會撞上他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