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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枝玫瑰 第45節

    她又觸碰到了他的體溫,堅實的胸膛,那曾經屬于她,完完全全真正地屬于過她。往日柔情和現實陌路濃重摻雜在一起,仿佛在眼前揚起一場劇烈的雨,幕天席地,葉琛微微顫抖著抬頭,她一想到兩人曾那樣相愛過,那樣甜蜜過,傷懷地不能自已。

    湛清然低頭,用一種很抱歉的眼神望著她:“對不起,當全都是我的錯,忘了我,你往前看好好生活。別這樣,葉琛,我已經結婚了我只能對一個人負責,你不能再這樣知道嗎?你如果這樣的話,那我們真的連最基本的同事都做不成?!?/br>
    他去掰她的手。

    “你要負責什么?你愛她嗎?你不愛她對不對?你為什么要娶一個你不愛的人呢?你怎么可能愛上她那種人?”葉琛痛苦地問他,她不需要答案,或者說,是害怕答案,話音剛落,她攥緊他衣服,含住了他溫熱的唇。

    一個極其咸澀的吻,混著淚水。

    湛清然條件反射地搡開她,不遠處,有聲音傳來,下一秒,一股玫瑰氣息霸道地沖到鼻端,一記響亮的耳光直接甩到了臉上。

    他一個趔趄,白皙的面孔登時留了幾個清晰指印。

    燕回沖過來,直接把兩人撞開的,湛清然錯愕地看向她,下意識喊了她一句:“燕回?”

    好了,我可以死心了。

    這竟然是她第一反應。

    葉琛同樣極其吃驚地看著她,她心虛一瞬,可很快逼自己冷靜下來。燕回扭頭,她想尖叫,覺得自己有什么軟弱的東西正暴露于兩人眼前,無比廉價,無比恥辱。

    “你看我干什么?你有什么資格看我?”燕回冷笑一聲,神經繃得臉皮都跟著發緊,眼睛卻雪亮到陰鷙,“狗比,”她譏諷地吐出臟字,“把你狗眼從我身上挪開,我不打你,是嫌你臟了我的手,你的學生知道你這么高貴地當三兒嗎?”

    葉琛渾身都在抖,她長這么大,從沒被人如此粗鄙地羞辱過。

    湛清然的手已經伸過來,他想拉住燕回,她立刻抬腳去跺他,穿的高跟鞋,一抬腿,重心不穩,燕回自己倒退了好幾步。

    她胸膛劇烈起伏,厲聲喝道:“你別碰我!”說著,一雙美目冷銳非常地依次掃過兩人的臉,“你們讓我惡心,狗男女?!?/br>
    燈光下,她艷麗的五官依舊醒目,卻莫名被蒙上一層柔和光澤。

    “我們先回家好嗎?”湛清然半邊臉火辣辣燒著,燕回的指甲刮傷了他,有隱約紅痕,滲出了點血,他心跳劇烈,這個場景發生的像一場暴風雪那樣令人措手不及。

    燕回睨他一眼:“湛清然,你也把你的狗眼從我身上挪開?!?/br>
    “你嘴巴真臟?!比~琛終于忍無可忍,她無法想象,自己哪怕提分手都不會狠心罵一句的湛清然,被眼前這個沒學歷沒素質的女人隨意踐踏,“燕回,你果然跟我們想的一樣,除了會罵人你還會什么呢?你真的很像個潑婦,你嘴巴太臟了!”

    話音剛落,燕回嘴角一翹,毫不猶豫給了葉琛一巴掌,這一下,跟她打湛清然是同一力道,虎口震得發麻。

    “你再罵我一句試試?信不信我跺爛你的臉?”

    她把話吐得輕飄飄,嘴角弧度沒散,是個譏諷模樣。

    葉琛身子一晃,險些跌倒,她哪里受過這樣的奇恥大辱,腦子里嗡嗡亂響,眼淚就流了下來。

    湛清然震驚地看著燕回,他臉色微微一變,攥住燕回手腕,低聲說:“別打人好嗎?我們先回家?!?/br>
    他轉頭喝住葉琛:“別說了,回家吧,一定要把事情鬧得無法收場嗎?”

    燕回卻微微一笑,頭顱昂起,明媚的五官調出個美麗笑容:“葉琛,世上男人那么多,你偏要偷有婦之夫,那好,有偷人家男人的勇氣就該想到后果,我沒扒光你衣服給你拍視頻已經夠客氣了,你要是真要臉,現在就給我滾。”

    她目光移動,戾氣十足地剜了湛清然一眼:“松開我?!?/br>
    湛清然漆黑的眼睛深處不知藏著什么樣的情緒,他這個樣子,燕回看得齒冷,她有種無力感,那種對方知道你愛我所以我可以肆意傷害你的無力感,她抬起高跟鞋,狠狠踩進他的腳背,力氣猙獰,卻依舊笑靨如花:

    “你聽見沒有?我說,松,開,我?!?/br>
    “清然,你還沒清醒嗎?你看看你娶了一個什么人?!比~琛流著淚看向他,她同樣覺得無比恥辱,如果,湛清然娶了一個比她好的女孩子,她愿賭服輸,可他居然被這種爛人拖入婚姻。

    湛清然終于皺眉開口:“我娶了什么人用不著你來評價。”

    葉琛徹底愣?。骸澳氵€偏向著她?”

    “她是我妻子?!闭壳迦恍念^焦灰,他深深看葉琛兩眼,說,“回家吧,你看到了,現在一片狼藉,我能請你先回家嗎?”

    葉琛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燕回瞇著眼,目光在兩人身上交替,忽又嫣然笑起來:“你們這對狗男女別演了,湛清然你的賬我們回頭細算,葉琛,你父母知道自己辛辛苦苦培養的高材生在這當第三者嗎?都這樣了,還死皮賴臉不走,要不要我通知你爸媽來領人?還是要我通知你們院長?”

    提到父母,葉琛的臉忽然一陣死灰,她整個人都黯淡下去。

    怎么變成了這樣?

    狼狽、屈辱、不堪,怎么會突然變成了這樣?

    燕回明眸又是一轉,尖銳地落到湛清然臉上,她還笑得出:“挺好的,湛清然,謝謝你在我二十歲的這年就給我上這么生動的一課。”

    說完,她轉身,心臟好像要擠破胸膛跳出來才能呼吸,才能躍動,可她每一步落在地面上都格外穩定,唯有肩膀微微顫抖。

    燕回咬死嘴唇,她沒哭,背影像某種野生荊棘,直到進了電梯,人虛脫般靠在了角落里,精神和□□一起往下墜落。

    她的愛跟恨一樣劇烈,像暴風雨。

    此刻完全地淹沒了身體。

    平息片刻,她直起腰看著電梯鏡子里慘白的臉,嫣紅的唇,燕回理了理頭發,走出電梯。

    等湛清然進家門時,她已經擦掉眼淚,對著鏡子卸妝。

    他一定是安排好了葉琛才上來的,燕回想到這點,胸口又是一陣痙攣。

    她以為他還愛著葉琛,和她親眼見到他和葉琛擁抱接吻,是兩回事。

    “能跟你談談嗎?”湛清然站在門口,他黝黑的眼沉沉看著她,兩人的目光在鏡面里輕輕碰撞,燕回嫵媚一笑,她丟開卸妝水,轉過身,沖他勾勾手:

    “湛清然,你過來?!?/br>
    他臉上印記好半天都消不下去,靠近了她,燕回輕巧坐到了盥洗臺上,她修長的腿纏上他的腰,兩手一搭,把湛清然困在自己腿間。

    兩人的肌膚溫度彼此感知得非常明確,她又開始下流而嫻熟地勾引他,湛清然呼吸有了起伏。

    “我知道你很生氣,是我的錯,可有些話我還是想跟你講清楚?!彼肴ノ账氖?,被燕回輕巧避開,“你不許碰我,除非我允許,但我可以碰你?!?/br>
    “我問你幾個問題好了,”她的手開始往他恥骨上撫摸,動作火熱,眼睛卻極冷,嘴角甜蜜的笑容宛若有毒,“舊情復燃感覺怎么樣?又上床了嗎?是跟她做爽,還是跟我做爽?哦,”她若無其事地朝他吹了口氣,“我差點忘了,我比她年輕好多,我更嫩,也更緊是不是?”

    湛清然的瞳孔急劇收縮,他剛要開口,燕回按住他嘴唇,做了個“噓”的動作,哼哼地笑:“湛清然,一件事如果本身是錯的,你無論從哪個角度去解釋去找借口,都不可能是對的,我不聽解釋,你不用多此一舉?!?/br>
    她猛地推開他,跳下盥洗臺,錯身走開。

    “燕回。”湛清然追上來,他很冷靜,冷靜的同時又覺得事情有點像散落一地的珍珠項鏈,一時半刻,還串不起來,但無論如何,他需要一個解釋的機會。

    “別先做什么決定好嗎?我知道,我現在說什么你都不想聽,你說的對,如果一件事本身是錯的,無論從哪個角度去說它都不會變成對的,我也不想給我的行為找借口,我只是想告訴你今天晚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的語氣微微有點幽促,卻依舊帶著相當的克制。

    她回頭,一臉漠然:“你不配再叫我的名字,如果你覺得我是那種發現丈夫出軌,傷心欲絕就跑出去找地方痛哭你就錯了。如果你覺得我是那種發現丈夫出軌,能忍氣吞聲抱著什么只要他回家的想法還能過下去的想法,你也錯了?!?/br>
    燕回語速很快,她換口氣:“要滾也是你滾,房子加我的名是你自己心甘情愿加的,現在你是過錯方,我至少今晚不會一個人跑出去花錢住酒店,我話說完了,湛清然,你可以滾出去了?!?/br>
    第44章 她嘴里說著滾,同時還能……

    她嘴里說著滾,同時還能做到沖湛清然嬌媚而慵懶地笑。

    也許吧,每個男人都會有個刻骨銘心的白月光,陰魂不散,隨時都能死灰復燃,燒得整個世界哪里是一片清輝夠形容的,簡直是火山噴發。

    燕回不明白,怎么會有人這么無恥呢?

    他們都是高級知識分子,原來,就是這么高級的。

    她腦子很亂,需要獨處來復盤一下整個狗血又悲傷的事件,因此,當湛清然一言不發朝她走來時,燕回就發飚,使勁把對方往門外推搡。

    “我跟你沒什么好談的,你給我滾,我不想看見你?!彼黜W動著冷火。

    沒想到,湛清然竟然點頭:“好,不急于一時,你現在需要好好休息?!?/br>
    燕回一愣,湛清然一點都不按常理出牌,她覺得已經死了的那顆心,又被人給來回踩了兩腳。

    他沒想解釋,也不會安慰,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不愛她。

    愛,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呢?她走神三秒。

    隨后,立刻把他順手放玄關的手機和車鑰匙扔了出去,她非常粗暴,手機重重砸在光硬地面上,花屏了,車鑰匙滑出很遠,隨之而來的,是一聲并不算太響的關門聲,她怕吵到鄰居。

    一道門,隔開了兩個人。

    湛清然彎腰撿起這兩樣東西,他皺皺眉,默默一個人走進了電梯。

    關上門后,燕回心跳很快,無序的那種快,一時間,她不知道做點什么好,便先沖了澡,浴室墻壁上花紋精美而虛幻,那里留過她無數次的掌印,他guntang堅實的身體從身后靠近,顛倒一切,燕回看著這些花紋,和早已消失的掌印,突然流下眼淚。

    我這么漂亮,才不會因為一個沒我好看的女人傷心。

    燕回擦去淚水,她不會干什么坐在花灑下抱膝哭的傻事,她累了,一個人,如果身體很疲憊的時候就不要再去折騰精神了。

    “不管怎么說,我得先睡一會兒才行?!毖嗷刈匝宰哉Z道,她吹干頭發,換上極美麗的玫瑰紅睡袍,像條魚那樣,鉆進冰涼絲滑的袍子里,然后躺下。

    她以為她會輾轉反側,黯然傷神,恰恰相反,旅途勞頓已經讓人足夠疲憊,再加上野蠻而充滿生機地跟人撕了一場,燕回太累,她很快睡得像死豬。

    那樣沉,那樣深,連夢都不做。

    湛清然大半夜給她打了幾個電話,她沒接到,手機調成了靜音。

    又是新的一天。

    安全通道的樓梯那,湛清然坐了一晚上,他想,燕回在氣頭上恐怕記不起反鎖,她搬過來和他一起住,瑣碎小事從來都是他cao心,她有時特別毛躁,跌個盤子,打個水杯,這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他偶爾會疑心這姑娘是怎么平安長大的。

    一夜無事,沒小偷,也沒匪徒。

    湛清然疲倦地往學校去了。

    不知道是個什么時間,人有點恍惚,也有點麻木,燕回醒來時面無表情地坐起,看著只有自己的空蕩房間,只意識到一件事:她得去工作。

    聯系上孫見東時,他剛拍完一個男模,身材極好,化妝師往年輕緊致的身體上抹油時,幾個小助理一臉淡定地在心里瘋狂尖叫,線條太完美了。

    孫見東一直不相信燕回結婚這檔子事,對于那枚戒指,他認為是燕回為了屏蔽一些惹人厭的狂蜂浪蝶用的。

    “親愛的,你今天沒過來真是太可惜了?!彼袝r會跟她開開玩笑,燕回總是一臉不屑,“我每天都在睡世界上最完美的rou體,不稀罕?!?/br>
    這次,她半真半假嬌笑,手里無聊擺弄著品牌方的禮物,對方很用心,禮物上印著自己的名字縮寫。

    甲方爸爸都比湛清然用心。

    她思緒飄了一下。

    不過很快集中起精神,說:“幫忙聯系吧,什么時間碰個面,我最近哪天都可以拍。”

    孫見東說:“你從老家回來了?”

    “對,先見個面,討論討論拍攝方案,就可以開工啦!”燕回精神抖擻地表示,自己狀態非常好。

    掛完電話后,燕回開始收拾東西,她有很多很多美麗又性感的小裙子,打包時,她無意瞥了眼窗外,天上云朵緩慢移動,那種很高的天,又曠遠,是秋天的蒼穹,室內冷氣已經停掉,一切一切都在提醒著她,盛夏已經結束。

    如同盛夏般熱烈恣肆的感情,也應該隨之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