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枝玫瑰 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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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湛清然打趣地一挑眉,他笑了,“怎么我不知道?” 燕回美麗的眼憤怒地閃爍著:“你有。” “你想說誰?”湛清然斂了笑意,“葉琛嗎?” 燕回不說話了。 “我不知道要怎么解釋你會信,或者是要解釋多少次,你不會再懷疑,我跟她是過去的事了,我很清楚我現(xiàn)在想要什么,想跟誰生活在一起。”他神情嚴肅,專注地看她,“你能說說,為什么總往這上頭懷疑嗎?” 燕回心里砰砰起來,她猶豫幾秒,說:“我今天去找你的路上,騎車碰倒了她,不是故意的,這件事我先跟你說一下,我道歉了,也問她要不要去醫(yī)院,是她自己不愿意去。” 湛清然“哦”了聲,說:“我知道了。” 燕回有點驚疑地看著他:“你不心疼嗎?” “心疼什么?” “我把她撞倒了。” “你是把她撞倒了,第一你不是故意的,第二你賠禮道歉了,她應(yīng)該沒問題,所以不需要去醫(yī)院,這件事不就結(jié)束了?” “可她是你愛的姑娘。” “那是你想的。”湛清然輕飄飄帶過,“我跟她,現(xiàn)在是普通同事關(guān)系,僅此而已。” 說著,岔開了話,“既然是來找我的,為什么說不是呢?” 燕回后知后覺,臉一紅,卻把話又兜回來,“你就是愛她。” “我哪里愛她,你說說看。”湛清然好整以暇伸開雙臂,繞到沙發(fā)背上,一伸手,就能觸碰到她蓬松的秀發(fā)。 “你不愛我,你愛她。”燕回差點說出珍珠發(fā)卡,這太自取其辱了,她硬生生憋住。 湛清然大拇指緩緩揉著太陽xue,一手摸了摸她后腦勺: “你不要總是瞎想。” 燕回欲言又止,眼中水光一片,瀲滟生波,一直在他臉上流轉(zhuǎn)著,湛清然忽然起身,他從褲兜摸出一件東西,遞給燕回。 她頓時愣住。 是那只珍珠發(fā)卡。 他什么都知道,剛進辦公室,就敏銳地發(fā)覺到燕回翻他東西了,她這個人,總是隨心所欲也沒什么腦子,桌上東西不是原狀,湛清然卻記憶力超群,自己辦公室有一絲一毫改變的痕跡他都清楚。 果然在燕回先出去時,他拉開抽屜,發(fā)現(xiàn)手提袋癟了一塊,那一定是她隨便搡進去的結(jié)果。 “覺得我愛別人要離婚,是因為這個吧?”湛清然把發(fā)卡取出,戴到她頭上,“是給你的,不過你這么忙也見不到人。” “難看死了。”燕回揚手就給拿掉,太用勁,扯下來幾根頭發(fā),又丟給湛清然。 這枚發(fā)卡是托遠在歐洲的姑姑買到的高定珠寶。 他笑笑:“哪里難看?” 燕回野蠻地說:“就是難看。” “那你喜歡什么?” “所有美麗的東西。” “你的意思是,我選的這枚發(fā)卡很丑陋?”湛清然又給她戴上,像是哄小孩,“給個面子。” 燕回終于別別扭扭收下,蹭得站起:“既然你都求我了,我勉為其難吧。” 說著跑到衣帽間,那里有面大鏡子。 好漂亮啊,燕回對著鏡子左右欣賞,天哪,世界上怎么會有她這么漂亮的女孩子? 事實是,燕回非常喜歡這個發(fā)卡,珍珠顆顆瑩潤,玫瑰富艷堂皇。 只有她配戴這么奪目的珠寶,兩者相得益彰。 對著鏡子好一番搔首弄姿,燕回想起什么,換了件絲絨紅裙,細腰盈盈一握,又擺弄半天頭發(fā),這樣搞,那樣搞,一個人興致勃勃在衣帽間搞了半天。 湛清然不知道她在里面臭美,只見人進去后,就不再出來,等良久,過來敲門: “燕回?” 他懷疑以她那種能吃能睡的性格,也許是在里頭睡著了。 門一開,一道艷光撲過來,湛清然往后趔趄了兩步。 某人的美,咄咄逼人,極具侵略性,他呼吸滯了幾秒,低笑開口:“這是準備?” “去勾引年輕帥氣的男孩子呀,”燕回放肆一勾眼尾,“我們打個賭吧,只要成為我的目標(biāo),我都能拿下。” 湛清然笑意跟著森冷下來,他摩挲著她烏濃黑發(fā),一低頭,對上她捕捉獵物般的眼神,聲音如刀片一樣,薄而鋒銳: “我只是你的一個目標(biāo)嗎?” 燕回目光炯炯直視著他,笑得軟媚:“不然呢?” “剛才話說到一半,我想跟你談的,還有個事。”湛清然拉開自己和她的距離,回了客廳。 燕回心里直翻白眼,覺得奇怪,他怎么回事?今天老陰晴不定神經(jīng)病一樣。 她扭著腰出來,倚在門框那,一臉天真無邪: “還有什么事嘛。” “今天晚上那幾人是誰?”湛清然語調(diào)沉緩地開了口。 第40章 “你們學(xué)校的學(xué)生啊,有…… “你們學(xué)校的學(xué)生啊,有胡子明,你認識的,另外兩個我就不知道了,他們叫什么來著?”燕回是真沒往心里記,她酣暢地笑了鬧了半天,對方以為大美人心情愉悅對這場交談印象深刻,其實不知道,她連名字都沒記住,那兩個人長什么樣,在她腦海中是模糊的。 她眼睛明亮坦蕩地看著湛清然,好像你要是因為這個跟她生氣,那么,一定是你往齷齪方向想了。 “哎,你們學(xué)校男生說話好有趣啊。”燕回笑嘻嘻點評了句,全然沒意識到湛清然情緒的變化。 她是美艷掛的女孩子,即便坦坦蕩蕩,那些個眼波亂轉(zhuǎn),紅唇一翕一合,也總帶著點不正經(jīng)的味道。 他面無表情看著她,說:“你都不認識,就這么快打成一片?” 燕回得意一揚眉:“我們都是同齡人嘛,怎么了?我認識新朋友很正常。” “你怎么會碰到這些人?” “我跟周周吃火鍋,正好碰見了,然后拼桌在一起邊吃邊聊,就這么認識了。” 湛清然點點頭:“我忘記了,你一直都是社交達人,否則,我們也不會認識。” 那個雨天,他坐下來時就瞥到燕回,她實在太過美麗,令人心跳不止。這么美的女孩子,是個男人,都想跟她發(fā)生點什么,他不能免俗,當(dāng)然有了那么點綺麗的心思,可他明白,這種驚鴻一瞥,很短暫,像是一朵玫瑰,不經(jīng)意地開在了你偶然走過的道旁,你見到這種美麗,就僅僅是見過而已。 如果不是她主動,以他的個性,是絕對不會有什么后來可言的。 是你主動的,燕回默默想,她沒說出來,而是有點奇怪地看著湛清然,探究著他的表情: “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她問的自己都心虛,又有點興奮,因為湛清然吃醋這種事對她而言簡直是最大的獎勵,她屏氣凝神地盯著他,心里直跳。 這種期待,大概像蝴蝶的羽翅,輕輕一碰,就飛走了,消失了。 燕回只是想象了一點點。 沙發(fā)上的男人,竟然繼續(xù)點頭:“對,我他媽就是吃醋了。” 湛清然耳根通紅,臉色很難看。 燕回徹底愣在那兒,她眨眨眼,忽然噗嗤笑出來,模仿他的語氣:“好好說話,別罵人。” 她跑過去,捧起湛清然的臉:“小湛老師,你再說一遍,再說一遍嘛。” 湛清然把她手拿掉,幽深的瞳仁深處,一股冷亮:“你能不能認真點?燕回,你要我說什么?說我現(xiàn)在有一肚子火想發(fā)泄?” 他一直比較包容她,像看小女孩,畢竟自己確實比她年長好幾歲,她的心智亂七八糟的,有時候很老道,有時候又很天真,常常讓他充滿秩序的秩序世界傾斜紊亂。 但這次不一樣,他說這話時,把她當(dāng)女人,一個鮮妍嫵媚無比靈動的女人,非常純粹的當(dāng)她是個女人。 美麗,危險,迷人。 上一秒能跟你說甜言蜜語,下一刻就能轉(zhuǎn)投任何一個男人的懷抱。 湛清然說完這些,臉依舊緊繃,燕回連忙親了親他嘴角,有點促狹:“你真的吃醋了哦?我很滿意。” 她趴他胸口,仰望著他。 湛清然低眸去看她,捏住燕回下巴頦兒,不滿道:“還笑?” 燕回笑著說:“我高興,我想笑。” 他皺眉:“聽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燕回搖頭。 湛清然立刻推開她,往書房走,燕回從后頭抱住他腰:“聽明白啦,你別走嘛。” 他總覺得這個事,得開誠布公雙方正兒八經(jīng)談?wù)劊瑹o奈,某人就沒個正經(jīng)時候,她輕飄飄的。湛清然站了片刻,回過身:“明白什么了?” 她其實沒怎么明白,因為她坦蕩,所以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燕回不太懂湛清然生氣的點,他難道不跟女同事說話?說話時不帶點笑意? 燕回臉上那種懵懂一閃而過,緊跟著,是個假裝思考的表情,湛清然盡收眼底。 “第一,女孩子不能隨便讓男人給自己點煙,這個動作,太曖昧。第二,跟異性相處要有個度,這個度你明顯沒把握好,注意下自己的笑容。” 燕回立馬笑靨如花勾住他脖子,說:“那好吧,你別這么嚴肅嘛跟小老頭似的,你不喜歡,那我就改改唄,不過我可以答應(yīng)第一條,可什么叫注意下自己的笑容,我喜歡跟人家笑著聊天嘛。” 湛清然說:“可以笑,微笑就好了。” 燕回悻悻的:“微笑啊?可是我高興時控制不住只微微地笑哎。”她埋怨地嗔過來一眼。 湛清然沉默片刻,做出讓步:“好,但不能有肢體上無緣無故的接觸。” 燕回把他手往自己腰上一放,笑得撓人心神:“只有你碰過我,小湛老師,別因為這個生氣了好不好?” 他神色未見緩和,緩緩說:“不生氣可以,你是不是應(yīng)該有點表示?” 燕回某一處到現(xiàn)在還在酸,但這會緊貼著男人溫?zé)岬纳眢w,身體的空虛,叫囂著沛然而起,她沖他吐氣:“我一無所有,只有一顆心,你已經(jīng)得到了我真的沒什么可表示的了。” 矯揉造作的情話,湛清然心卻隨著這幾句話波動了一陣,他人已經(jīng)冷靜下來,為剛才情緒很外露的表達感到些微不自在,打算進書房,燕回卻拉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