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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妖 第16節

    二人見有美貌女子看來,頓時昂首挺胸,又朝洛銀拱手一笑示好。大家都是年輕的修道士,又入了九州正統門派,而非小門小戶中出來的江湖游俠,自然更有底氣。

    洛銀見他們笑得倒是不難看,只是說的話過于難聽了些。

    剩下半碗湯是喝不下去了,她只能心中嘆息,再難聽也是實話,如今的靈州的確無法與五百多年前相比。師父若也能如她一般重活一次,怕是早就推著靈州往上走,可惜洛銀的心里只想自己快活,并無那些大義。

    謝嶼川見她放下勺子,問:“不吃了嗎?”

    “嗯。”

    “是因為那兩個人說的話讓你沒胃口?”謝嶼川的余光往隔壁桌瞥去,順勢端著洛銀剩下的湯一口飲盡。

    洛銀沒回答,但沒否認便是答案。

    用完早飯,謝嶼川去付錢,洛銀離開遮雨的油布棚子,心里數著,后日便是重明探洞日,屆時她要想參與進洞護住靈州弟子,必須得擬一個身份才行。

    身后突然傳來轟隆一聲,幾人驚叫,洛銀回頭,正見到謝嶼川跳去一邊,心有余悸地望向轟然倒塌的油布棚子。棚子塌下的一角正壓在了那兩個修道士的頭上,二人在里面哎喲直叫喚,顯然是受了輕傷。

    謝嶼川收好銀子回來,對著洛銀一笑:“嚇我一跳。”

    “你沒事吧?”洛銀問。

    謝嶼川搖頭道:“我才走出來這棚子就塌了,還算走運。”

    在霍城的這幾日,洛銀向客棧或吃飯的酒樓都打聽了一番重明探洞的規矩,凡是入萬窟洞天的也未必都是正統門派弟子,亦有一些世家子弟、無人聽過的小門小派或江湖游俠。

    世家如烈州的劉家,幸州的海家,古河州的胡家等。

    小門小派便是五花八門,若想參與重明探洞,還需提前一年來報,江湖游俠同樣如此。

    洛銀如今隨便擬一個門派參與顯然是來不及了,且前幾日重明仙派便將入洞腰牌發下,眼看唯一的辦法便是去找涂飛曄要腰牌。

    洛銀不想去找他們,她甚至都沒讓靈州的人知道自己也在霍城。

    酒樓前的燈籠照亮了三層樓,洛銀是沖著這家糖醋藕而來的,結果酒樓生意太好,幾盤送的小菜吃了一炷香的時間糖醋藕也沒上桌。

    她撐著下巴百無聊賴地望向兩條街后的客棧,那里正是靈州仙派弟子住所,若她今晚再無其他方法,便只能明日親自找上門了。

    一籌莫展之際,倒遇柳暗花明。

    酒樓外路過的幾人眼熟得很,洛銀正坐二樓窗邊,一垂眸便看見了他們。

    為首的二人勾肩搭背,手上提著一壺酒,身后跟著的那個沉默寡言,身量高出周圍人一截,在他身邊還有兩人,長得同樣兇神惡煞。

    洛銀從桌上盤子里撿了一粒花生朝樓下丟去,男人倒是警覺,猛一抬頭接住,展開手心去瞧,里頭的花生已經碎了。

    劉潯還以為是什么暗器,姿勢擺得不小,前頭晃悠悠像是喝多了的林程彪與張賀都回頭看他,于是一行五人共同昂著頭,望向二樓斜倚著窗戶朝他們笑盈盈的洛銀。

    兩方對上視線,洛銀朝樓下勾勾手,示意他們上來。

    而樓下林程彪與張賀的心里只想著怎么會在此碰見這女人?要不要跑?

    劉潯對洛銀充滿了好奇,他身邊的兩名男子上次并未參與捕捉奔火牛,也不認得洛銀,見有漂亮姑娘朝他們勾手,頓時對著樓上窗戶吹了聲口哨,瀟灑地甩了披風。

    林程彪與張賀共同捂臉,心想這倆傻子真不怕死!

    謝嶼川撐著窗沿朝樓下看去一眼,仍能看見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對著洛銀在笑,他看著就討厭,這五個人中的另外三個,他也不喜歡。

    劉潯一行五人入了酒樓,直奔二樓洛銀這邊而去。

    走上樓梯時,林程彪還對著兩位兄弟道:“虎頭,阿山,你倆等會兒可千萬別招惹那姑娘,她養狼的。”

    虎頭本是山獵游俠出身,道:“我還殺過虎,養狼又如何。”

    張賀哼笑一聲:“一只五層樓高,步步寒劍的冰狼。”

    虎頭、阿山:“……”

    他倆頓時頭皮發麻:“那潯哥帶我們來見她作甚?!”

    林程彪摸了摸斷截的耳垂道:“誰知道呢,怕是被人迷住了。”

    走在前頭的劉潯自然聽見他們說話,回眸瞪了他們幾眼。

    洛銀本因等糖醋藕等得略煩躁的心情,因為這五個人的到來而輕快不少,尤其是劉潯幾人朝她走來時,她一眼就能看見掛在腰間的入洞腰牌。

    劉潯徑自朝洛銀而去,還未靠近桌邊,便被突然出現的少年攔住去向。那少年一身玄衣,雙眸略顯邪氣,伸手指向對面的桌子,冷冰冰道:“坐那兒去。”

    洛銀撇嘴:“嶼川,我與這位有事相商。”

    謝嶼川回頭,不太樂意地哼了聲:“男女有別,你說的,那是合適的距離。”

    洛銀挑眉,覺得謝嶼川說得還挺有道理,可酒樓如此吵雜,她與劉潯隔著兩桌,實在說不上話的。

    她朝對面的謝嶼川勾了勾手:“你來我身邊坐。”

    正在玩兒花生的謝嶼川聞言,眼眸一亮,蹭地站起來坐到了洛銀身邊,空出了對面的位置,洛銀按住了他的肩膀,對劉潯道:“請。”

    劉潯不動聲色地看了謝嶼川一眼,大咧咧地坐在了洛銀對面,他身后的幾人面面相覷,隨同靠近。

    第17章 十七   洛銀:小狗為何要生氣?

    酒樓里一層大堂內起了奏樂聲,一群舞姬從后方跳入,起舞助興,一時間吸引了幾層樓上飯客的目光。二樓的男女皆圍著圍欄朝下看,反倒讓靠近窗戶的這一角安靜了下來。

    洛銀左手撐著下巴,手肘支在窗沿上,目光掃了一眼劉潯等人,露出微笑道:“上回與幾位不曾深聊,不知諸俠師承何門?”

    “姑娘有話不妨直言。”劉潯沒先自報家門。

    “那我便直言不諱了。”洛銀也玩兒不來那些彎彎繞繞的場面話,想了半天才想到那一句開場。

    她道:“我想向你們討兩塊重明探洞的腰牌。”

    劉潯一怔,垂眸看了一眼腰上掛著的牌子,這牌子經重明仙派所發,背面刻有各門各派或世家圖騰,為入萬窟洞天的通行令。在萬窟洞天里,但凡殺死一只妖,都要將其血滴在腰牌上,如此可計門派或世家殺妖的數量,也是奪得重明探洞魁首的要件。

    “姑娘以何條件換取?”劉潯并未立刻拒絕,他一開口,身后的幾個兄弟卻按捺不住了,好在張賀一把按住了那沖動的三人,并未讓他們與洛銀起沖突。

    “我可以在萬窟洞天里保住你們的性命,如此可劃算?”洛銀的手指輕輕點著桌面道:“據我所知,三年前萬窟洞天里關了一只三頭巨蟒,為妖界大將,合三位掌門之力才得以收服,你們進去若是遇見它,怕是會吃大虧的。”

    “三頭巨蟒我也聽說過,即便不能降服,我相信以我們兄弟幾個的能力,自保還是沒問題的。”劉潯道。

    洛銀微微皺眉,看來是說不通,她目光掃了一眼張賀與林程彪的腰間,動了想搶的心思了。

    她的眼神似乎過于直白,張賀與林程彪同時捂著腰牌。

    劉潯沉默了一會兒,半垂著眼眸不知在思考什么,過了許久才道:“我可以答應給你一塊腰牌,但腰牌上記著我烈州劉家的圖騰,姑娘就算在里面殺盡了妖怪,也還是在替我劉家做白用功。”

    洛銀見他居然還有合作的意愿,便問道:“那柄劍可是你探洞的目的?”

    劉潯一怔,搖頭。

    他已有佩刀,重達百斤,用不慣輕飄飄軟綿綿的劍。更何況劉潯亦有自知之明,每次重明探洞他都無法躋身前三,拿不到重明給出的獎勵,次次參加,無非是想要做給烈州仙派看的。

    他是劉家后人,先祖被烈州逐出師門,直至今日此事都是諸多門派茶余飯后的談資。劉潯心中有一口氣,他想做給烈州看,做給九州其他仙派看,即便不靠仙門正統,他也能將劉家發揚光大。

    重明探洞里所殺之妖的數量,便可直接體現出來。

    “既然你我目的不同,那便無礙。”洛銀略微垂眸思忖道:“我可助你在此次重明探洞奪得魁首,我也只有兩個條件。”

    劉潯微微瞇起雙眼,那張冷冽的臉上不起波瀾,可心里卻有許多猜測疑惑。一指便能降服奔火牛的人,必然不會懼怕萬窟洞天里的妖物,可他又如何能信她一定會幫自己?

    這女子神秘莫測,至今是哪州哪派的人都不知道。

    “你的兩個條件為何?”劉潯問她。

    恰好此時,洛銀的眼眸一亮,定定地看向劉潯身后端著餐盤過來的小二,她抬起手制止了劉潯的問話,聲音帶著些許輕快道:“先等我吃。”

    除了糖醋藕,洛銀還點了些其他菜色,滿桌佳肴散發著誘人的香味,方才還在與劉潯等人嚴肅討論腰牌之事的女子,現下已經拿起筷子迫不及待地品嘗美食。

    糖醋藕經糖水泡過之后還很脆澀,入口先是醋的酸,嚼兩口才能品嘗到藕的清甜。

    這個季節的膏蟹肥美,謝嶼川在她吃藕時便在一旁剝蟹,蟹膏蟹rou剝好了放在一旁的餐盤上,等洛銀伸筷子去夾。

    洛銀愛吃酸,吃蟹也要就醋,膏蟹性涼,旁邊還放了一杯姜茶。

    不論是藕還是蟹,味道都算洛銀來霍城后除了燒鵝外吃到的最好吃的了,她筷子夾過一片藕塞進了一旁謝嶼川的嘴里,笑盈盈道:“你嘗嘗。”

    謝嶼川含著嘴里一片藕,目光隨著洛銀的筷子游移,眼見她將筷子咬進了嘴里,方才碰到他唇的地方,現在正摩擦著她的唇角。

    樓下一道喝彩聲,將片刻旖旎打破。

    劉潯雙臂環胸,目光在謝嶼川的身上轉了一圈,等洛銀先嘗夠了美味。

    洛銀每樣菜嘗了幾口后,才端起姜茶飲下,對劉潯道:“第一,我要兩塊腰牌,不是一塊;第二,首彩的那柄劍歸我。”

    劉潯問她:“姑娘這般自信我們一定會奪首彩?要知道如今仙門正統里首有烈州,重明接后,每一次的重明探洞都是他們兩派的天下,第三或可一試。”

    洛銀的眼神從面前的糖醋藕挪開,落在了劉潯的臉上,她笑容很淡,修為賜予的自信:“必然奪魁。”

    別說是現下九州修道界早已退步落后,便是當年靈州仙派鼎盛之期,也無人能與她并肩,十八歲入登仙境歷天劫者,古今少有。

    “虎頭,阿山。”劉潯往椅子上仰靠過去,朝后伸手,意思明顯。

    虎頭與阿山平日里雖跟劉潯稱兄道弟,但終是劉家的仆人,二人心有不甘:“潯哥!”

    劉潯站了起來,徑自將二人腰上的腰牌摘下放在了桌案上,手掌卻按在上面沒挪開,嘴角勾起一抹饒有興趣的笑容:“給你之前,先告訴我你的名字。”

    洛銀挑眉:“這重要嗎?”

    劉潯道:“我不與連名字都不肯說的人合作。”

    洛銀聳肩,她沒所謂道:“洛水之洛,銀河之銀。”

    “洛銀。”劉潯于腦海中描繪了這二字,松開了壓著腰牌的手,領著幾人一同離開。

    等人走了,洛銀也能安靜地吃頓飯,更不用與靈州仙派的人碰面,如此她才可暗中保護,待到重明探洞結束后,她也能得個心安理得地離開。

    又夾了一塊糖醋藕遞到旁邊,方才還滿臉雀躍的謝嶼川不知為何冷下了臉,眉頭輕蹙,臉頰氣鼓鼓的,一雙眼直盯著離去一行人的背影。

    “怎么了?”洛銀覺得他這模樣還挺好玩兒的,平日里天真的五官因不悅顯得凌厲了些。

    “他叫你名字。”謝嶼川的目光又落在了桌案的腰牌上,心里有種想把這兩個東西扔出窗外的沖動。

    “名字本就是給人叫的。”洛銀沒懂他生氣的理由。

    謝嶼川扭頭看她,將剝了一半的螃蟹放回盤子里,聲音悶悶道:“我沒叫過你名字,你只讓我叫你jiejie。”

    這……洛銀一時語塞,更加想不明白了,叫名字顯生疏,叫jiejie才親切吧?

    小狗生的哪門子氣?

    謝嶼川當真很氣,他不喜歡從別人的嘴里聽到洛銀的名字,更不喜歡別人看她的眼神。若是當初在豐陽州的深林里,洛銀來晚一些就好了,來晚一點,他就能悄無聲息地解決了那三個惹人討厭的家伙。

    他們分明之前罵過她,可她卻為了兩塊牌子,要保他們在萬窟洞天里平安,甚至確保奪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