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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溪橋繼續勸道:“你放心我白替你安葬,我要你賣身而且還是死契,你愿不愿?” 女孩用臟兮兮的衣袖擦了一下臉上的淚水,一臉茫然地打量著目前這個陌生的貴夫人。 夫人打扮得很漂亮,頭上帶著精致的發釵,臉上略施粉黛,皮膚光滑細膩,身上的衣服料子都是頂級的好料子,一看就是很有錢人,可見她府里平常確實是有人伺候的。 女孩轉過身子,對著蘇溪橋磕頭一擺,誠懇地說道:“求貴人將我買走,我什么都會干。” 蘇溪橋點頭,轉過身對素玉道:“去讓人把這女孩的母親安葬,完事將她洗凈,再做安排。” 素玉欠身,“是,夫人。” 看到小女孩就這樣被人買走了,那些對著碗正在排隊的流民們,紛紛涌過來,對著蘇溪橋哭訴喊道:“這位夫人,發發善心,將我也買了去吧。” “夫人,您買我,我什么都能做。” “夫人,您買個丫頭片子干不了活的,買我,我能身體結實能種地,” “夫人,您可憐可憐我,我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人都等著我養活。” …… 蘇溪橋被圍在中間脫開身,還好這時謝規敘出來了,對著人物將劍拔出,這才把流民給嚇退。 謝規敘摟著蘇溪橋的腰,沉聲道:“你別管他們,他們就這樣要得寸進尺。” 蘇溪橋搖頭,“他們不是得寸進尺,只不過是看到了一絲機會,想要活下去而已。” 謝規敘道:“你施粥三日,已經是對他們最大的善意了,可他們還是纏著你。” 蘇溪橋嘆了一口氣,看著路邊一群人抱著破碗吃白粥的人,心酸道:“到底都是人命,總不能見死不救。” 謝規敘也看到了,成全結隊的流民涌入,青州府地方官無作為,朝廷對這些人不管不顧。前線還在戰火連天,內城的子民早已被餓死了一大半。 去年年底,青州府一共征糧十萬石,小小的府州,有近一半的人過年都沒吃上一口熱飯。看懂了一年的收成,全被低價收走,沒有錢沒有吃的,流民和難民越來越多。 謝規敘看著也有些不忍心,他呼出一口氣道:“回去還是跟師弟商量一下,如果有能力的話,我們可以挑一些難民去莊園里干活。” 說是給莊園干活,其實就是替朝廷和地方官員擦屁股。只是這件事做起來容易,可要是被有心人拿出來做文章,那就是私自囤兵,有意造反的罪名。 第104章 圓房 “師兄想要接收難民?”葉謙霖從謝規敘手上接過茶水,輕吹一口,放在桌上。 謝規敘端著茶抿了一口,莞爾一笑道:“亂世之中,略盡綿薄之力。” 葉謙霖搖頭,不贊同道:“師兄可知此為一險招,且不說晉王對你緊咬不放,就倒是籠絡民心這一項就犯了大忌。” “我怎會不知。”謝規敘皺著眉頭看向他,片刻后才說:“師弟,你還記得老師曾你說過的話嘛?” 葉謙霖淺笑,他怎么會不記得,前太子死得那年,鐘經同悲痛欲絕,憤恨皇帝眼盲心瞎,誤殺親子。轉而他被止不敬圣上之罪而被囚禁,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鐘經同瘋了一樣對自己的三個學生,強迫他們學習權謀人心,帝皇之術。 一個國子監門生,未來的三元狀元,兩個寧海侯的嫡子,三人皆是人臣,卻私下里學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鐘經同對他們三個說:“大襄腐爛,群雄共逐,我要你們把這老天給我掀翻了,讓皇宮里的那位好好看著,自己到底有沒有做錯。” 可惜還沒等到鐘經同看到自己三個學生是如同捅破這腐爛的朝廷,他就被暗殺了。緊接著謝規敘中毒,寧海侯通敵叛國,葉謙樓被送往敵國,葉謙霖被囚禁永州。 這一切的一切就想著是有人提前得知了他們所行之事,顧而布下局面,等著他們一個踩到陷阱掉進坑里。 兩個師兄弟,在書房里一談又是一下午,不過出來的時候,葉謙霖嘴角掛著笑意,好像比之前要輕松許多。 蘇溪橋招呼他們過來吃飯,晚上的菜是她親手做的,桌上擺著藥膳湯,素炒茼蒿,黃燜雞,紅燒排骨,涼拌三絲。 這幾個菜都是沒放辣椒的,為的就是照顧葉謙霖的身體,他的身體還沒好全。前幾天剛拆了線,傷口愈合得還不錯,這個時候吃辣的容易留疤。 葉謙霖走到桌前,看了一眼,笑盈盈道:“嫂夫人好手藝,師兄的福氣可還真是好。” 謝規敘拍了一下他的右肩,笑道:“羨慕了?要不讓你嫂子給你介紹個小娘子?” 一說到這個,葉謙霖的心情立馬就沉了下來,“還是不了,我現在這樣不適合。” 同一張桌上還坐著謝舒蘭,在一個未婚姑娘面前說這個,著實有些不合適,索性謝規敘也就沒再提了。 葉謙霖長得很好看,雖然謝舒蘭未婚,她卻從來沒有打過他的主意,自己一直恪守本分,心里告誡自己這人不是她能消想的。 吃完晚飯后,謝規敘跟蘇溪橋說一下難民的事情,按照葉謙霖的意思來。盡量按照批次,將青州府的客人引到清河鎮上,再鎮上征集做工的流民,到橋敘莊園來干活。 雖然這樣既麻煩又惹眼,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府州人口眾多,消息傳播的也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