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意處女,你被我破了身子,跟著我才會
趁著間隙,丁明琛給秋雨發信息:“寶貝,在做什么?想你了。” 早上走的時候,因為他把她脖子上吸出了紅斑,她不高興了。 想起秋雨氣憤憤的小模樣,丁明琛原本肅正的臉上,不可抑制地露出傻笑。 很想早點結束這喧鬧的一切,回到安靜的家中,抱著她,吮吸她身上的甜香。 秋雨一直沒有回消息。 丁明琛面色如常的應酬著,心里不時揣測秋雨到底在做什么,怎么沒看見信息。 酒會之后,還有跟各位投資人的會談,結束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已經睡了一覺的丁云瑾跳下車,終于能湊近哥哥,跟他說個秘密了,“哥哥,嫂子帶我來玩,看見你挽著童jiejie,好像不高興了。” 丁明琛眼皮一跳,聽到竟然被秋雨看到了,還惹她傷心,一時火急,語氣很兇:“誰讓你們來的?” 他從來沒這樣過,云瑾嚇得囁嚅著不敢開口。 “我讓云瑾來的。”丁慎航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丁明琛回首,打量著父親,臉上神情復雜,“爸,你怎么不告訴我?” “正常應酬,沒什么必要吧。”丁慎航淡淡的說。 丁明琛看了父親一會,用懇求的語氣說:“爸,我很在乎秋雨,也希望你跟媽都能像疼女兒一樣愛護秋雨。” 丁慎航笑了聲,一雙洞穿世事的眼睛閃著精光,溫聲寬慰兒子:“秋雨是個好孩子。不會為這點事跟你生氣。” “爸,秋雨對我真的很重要。”臨走前,丁明琛再次重申。 他在路上擔心秋雨生氣直接回宿舍住了,回到公寓后,見秋雨的鞋子在鞋架上,溫暖之余,愧疚更深。 書房中亮著燈,秋雨背對他坐著,他過去摟住她輕喚,“秋雨。” “別碰我。”秋雨有濃重的鼻音,也不肯抬頭。 丁明琛托著她的臉抬起來,這一看,心瞬間揪成了一團:秋雨整張臉上都是淚光,眼都腫得睜不開。 她從來沒哭成過這個樣子。 他真是混蛋! 丁明琛簡直心都碎了,不知該說點什么才能彌補自己的錯,只會語無倫次的道歉:“對不起秋雨……我錯了,以后不會再跟別人那樣……” “別碰我!你臟死了!”秋雨大聲喊。 她眼淚飛瀉,將丁慎航施加在她身上的不公,將這一天的憤恨,全都發泄給了丁明琛。 丁明琛瞳孔一震,心簡直被撕成了碎片。 秋雨嚎啕大哭的樣子讓他感到天塌地陷,他急得冒汗,一秒鐘都不想讓她再難過,語氣卑微地哄她:“好,我現在就去洗。別哭了。” 他扯下西裝扔到地上,火急火燎沖洗了一下,掛著水珠就跑出來,讓秋雨檢驗,“秋雨,我洗干凈了,不臟了,你看看。” “臟了就是臟了!臟透了!” 他這順從而卑微的做法惹來秋雨更大的反應。 她歇斯底里的哭,嫌棄的推他,遠遠的躲開他。 好像被他碰到,就會沾上洗不掉的臟污。 丁明琛少年老成,性子沉靜內斂,破除他心理防線很難。 有時卻又很簡單。 比如說,秋雨不理他。 或者說,秋雨表現出哪怕是那么一點點,一點點的想離開他的跡象。 他心如火焚,太陽xue“嗡嗡”直跳,實在不知該怎么辦,忙不迭的說:“我再去洗,秋雨,你等我……” 秋雨卻抹著淚說:“我們分手吧。” 丁明琛僵住,先是不可置信,愣怔了一會,見秋雨鄭重其事,他神情旋即變得猙獰。 他灰敗著臉,靜默了片刻,轉身出了書房。 不過幾秒鐘,他拿了廚房的剔骨刀回來,猩紅的眸中映著狂熱的忠誠,“秋雨,我把它削下來,你就不嫌我臟了吧?” 不等秋雨回應,他直接對著被挽過的小臂一刀下去。 秋雨終于清醒過來,汗毛直立,不顧一切地將刀奪了出來。 盡管如此,鋒利的刀口還是擦到了丁明琛裸露的皮膚,切出一道長口,鮮血直流。 不過瞬間功夫,地上就聚了一灘鮮紅的液體。 鮮紅的血跡,失控的男友,想要驅她離開的男友父親,被當作小丑戲耍的她。 這凌亂的一切,都讓秋雨感到好累,好崩潰。 她滿眼疲憊,聲音很輕地問:“你只會這樣嗎?” “不是你說臟嗎。”丁明琛痛苦地說。 他手臂垂著,鮮血不斷地從手背往下滴,緊緊盯著秋雨,生怕一個眨眼,她從眼前消失。 秋雨輕聲說:“不合適就分手,為什么非要綁在一起。你爸早就在我面前提過童馨冉,說可惜你們沒在一起。” 丁明琛著實吃驚,在他印象中,父親從不管這些事。就算是當時他向父母施壓,要跟秋雨訂婚,父親也只是沉默了很久,并沒有說什么。 沒想到,父親竟讓秋雨受過這種委屈。 他無比憤怒。 為父親的隱瞞,為自己沒能保護好心愛的女孩。 事已至此,丁明琛只能苦苦懇求秋雨,“他不是我。他怎么能代表我?秋雨,別跟我分手。” 秋雨搖頭,像是考慮了很久的決定,“父母不看好的感情,走不遠。早些分,也是及時止損。我們都還年輕,很快會再有新的生活。” 丁明琛臉上血色又減了幾分,眼底的驚慌無可掩飾,語無倫次的保證著:“我會讓他接受的。他會祝福我們。我們會幸福的。” 地上的血即將干涸,又有新的紅色滴上,他的手微微發抖,空氣中隱隱有血腥氣。 秋雨眉目中深含愁慮,呆立片刻,不再提分手,拿來藥箱,為他清理傷口。 又把地面打掃干凈。 丁明琛單手抱住她,情緒很脆弱,再次求她:“別離開我。我會處理好的。” “好。”秋雨機械地答了一個字。 今天她想了很多,既然遲早要分,不如早些分手。 也明知,直接當面提出分手,丁明琛會深受刺激。 可她帶了報復心理。 想要報復丁慎航,也報復丁明琛。 是誰讓她成為這樣啊。她本來可以按照自己規劃好的人生,靠自己的努力,一步步攀到頂峰。 他們家有什么資格瞧不起她,戲耍她。 如果,有選擇的余地,她永遠不會將丁明琛當作選項。 因為,她選過一次,體會過其中的苦與痛,酸與累,不會再讓自己再次愚蠢的深陷。 * 雖然秋雨不再提分手的事了,但丁明琛很明顯地感受到,秋雨對他的態度發生了變化。 她變得內斂,很克制的與他相處,有時候甚至有些客氣。 他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及時收住感情,不再付出。這樣,萬一分開,可以極大避免受到的傷害。 丁明琛苦悶,無助,對秋雨百依百順、言聽計從,用行動去證明自己海枯石爛都不會變的心。 在父親面前,他也努力去做的讓父親滿意,期待父親能看在他的面上,接受秋雨,真心認可秋雨。 只要父親轉變了想法,秋雨就不會再那么悲觀。 他們之間就不再有任何障礙。 由丁慎航任會長的商會即將舉辦季度專題會,專題會后還有茶會,讓會員們深度交流。 這次年輕二代們也都被邀請去,比如說方貴竹,童馨冉等。 丁明琛帶著對上次的愧疚,這次一定要帶秋雨去。 想要兩人以情侶身份在公共場合出現,向所有人介紹。 秋雨并不想去,似乎也并不在意別人是否知道她的存在,但丁明琛一直磨,一直懇求,最后她勉強應了。 丁明琛立即要帶她出門去奢侈品商場,兩人為這個又鬧騰了一會,秋雨不想買,丁明琛卻異常堅持。 秋雨很執拗,有主見,對自己的想法很堅持。 丁明琛同樣執著,有強大的耐力與恒心,在他的字典里,沒有放棄二字。 這樣的兩個人僵持在一起,各持己見的時候,總要有人先妥協。 這次又是秋雨先退讓了。 丁明琛只想讓秋雨不再有落差,潛意識里覺得童馨冉表現過的,秋雨這次都要有,還要比她好。 自打進了店,他就盯上了長裙擺的衣服,先問導購員裙擺多長。 聽了答復,丁明琛的神思暫時飄遠。 他回憶了下當時的臺階高度寬度,心算出童馨冉裙擺的長度,問:“還有更長的嗎?” 秋雨怎么會不知道他的想法,她掐了掐他手心,低聲說:“我又不是要華麗登場的主角,不適合穿那么長的裙子吧。” 丁明琛回握住她,溫柔地對她笑:“你是。最好所有人都記住你,記住我們。” 導購員問:“不是晚禮服么?” 秋雨才不會聽可怕的直男想法,說:“不要晚禮服。我要一件短款裙子行了,有沒有適合我的?” 她試了幾款,出來后導購員們都說好看,只有丁明琛不同意,說太短了。 裙子在膝蓋上面那么多,露著大腿,要是在家穿給他看他會很享受,但要是穿出去讓別人看到,是他絕不能接受的。 丁明琛又帶她去別家,一定要找到一件既讓秋雨滿意,又讓他滿意的衣服。 秋雨已經感到累了,只想找個折衷方案趕緊結束。她視覺疲憊,跟一開始的丁明琛一樣,只關注長度,選了一件稍長點的短裙進去試。 “你好,能不能幫我拉一下拉鏈?”秋雨求助門外的導購員。 丁明琛立刻起身,長腿幾步邁過去,生怕別人搶先進去看到秋雨,“我來。” 他進了試衣間,見秋雨露著一片雪背,忍不住先俯首親她后背。 “別鬧,快幫我拉上。”秋雨躲開他。 丁明琛幫她拉上,從后面擁住她,目光從鏡中打量著她。 鏡中,他的女孩腰身纖細,胸前豐滿,蕾絲后隱隱能看到乳溝,雙腿修長圓潤。 他一手放在她凹進去的纖腰上,另一手從領口探進去,抓住她柔嫩的rufang大力地揉,火熱的唇留戀在她肩頸上。 “有監控!”秋雨踩了他一腳,示意他上方的攝像頭。 丁明琛低笑一聲,無賴地說:“親熱一下,無傷大雅。” 說著,下身在她腰上肆無忌憚地頂蹭。 外面導購員問:“丁先生,拉鏈可以嗎?” 秋雨連忙說:“很快好了。” 她推搡著丁明琛,丁明琛卻趁機要挾,委屈地說:“秋雨,你都好久沒讓我碰了。我這樣怎么出去。” 他拉起她的手,放在他支起帳篷的那處,眼神直勾勾盯著秋雨的紅唇,意圖再明顯不過。 秋雨收回手,氣得對著他的胸膛,連捶帶打,“你下不下流!” 她直接拉開門出去,跟導購小姐笑著說:“就這件吧。” 過了一會,丁明琛才出來,見秋雨也不理他,他湊在她耳邊,用氣聲求她:“秋雨,去車里幫我弄出來,我要憋壞了。” 秋雨耳根通紅,臉上要滴出血來一樣。 導購小姐禮貌地將平板遞給丁明琛看,“先生,用徐女士的白金卡打完折后,價格是這樣,您過目一下。” 丁明琛抬首,仍是溫文儒雅的樣子,看了一眼上面的金額,“好。” 他拿出手機支付,修長的手指輕點幾下,專注看手機時不自覺帶了幾分嚴肅。 他認真起來,看上去劍眉星目,禁欲氣質滿分,短短幾秒鐘,幾位導購小姐都含著艷羨的目光看他,看秋雨。 秋雨一臉黑線,簡直無法直視他。 真能偽裝。 進了車,丁明琛就貼上來,覷著秋雨的神色,求她:“秋雨,再憋就壞了,上周都夢遺了……” 嘴上說著求她的話,手臂卻將她箍得很緊,秋雨根本掙脫不了。 她才不中他的苦rou計,冷漠說:“你自己解決。” 盡管大胸長腿觸手可及,丁明琛卻不敢造次,只好拉開褲鏈,自己動手。 他擼動的時候,雙眸緊盯著秋雨,目光在她胸前和腿根處流連,另一個自己已經將秋雨壓在了座椅上,撕碎她的衣服,分開她白嫩的雙腿,插進她緊致濕潤的yindao中,狠狠地插干,插得她哭著求他…… 隨著手上擼動速度越來越快,丁明琛發出急促的喘息,他閉目,腦海中想象著秋雨大張著腿,yinchun里流著他jingye的樣子,不禁低吟出聲,最后猛地擼了幾下,射了出來。 黑色皮質椅背上,幾股粘稠的白色緩緩流下。 車內彌漫著濃郁的腥麝味道,秋雨不想看他,將濕巾扔到他懷里,嫌棄地說:“快擦干凈。” 她皺眉,一個奇怪的念頭冒出來:男人真臟,破壞大王。 丁明琛快速清理了一下,忽然把秋雨抱到腿上,捏了捏她的臉,對她的嫌棄有些不滿,“以前可都射在你里面。” 秋雨打掉他的手,“你擦干凈了沒有?” 他更不正經了,壞笑著說:“你都吃過,還要這么講究?” 秋雨羞得臉通紅,又使勁打他。 他笑著任她發泄,趁她不備,將她壓在身下,一通親摸舔咬。 * 茶會上,丁明琛帶著盛裝的秋雨出現。 秋雨穿著高定連衣裙,戴著丁家傳給長孫的鉆石項鏈,吸引了眾多目光。 熟人們紛紛上來打招呼。 秋雨有些怨念,覺得自己打扮得過于隆重了,有點格格不入。 都是丁明琛,比她還要執著,非要她打扮成這樣。還說什么這樣會高興。 她一點都不快樂。甚至覺得尷尬到想消失。 不該相信一個直男對裝扮的要求。 童馨冉主動上來打招呼,她不著痕跡地打量秋雨,目光在她項鏈、手鏈、發飾上停留了幾秒。 她記得,以前徐阿姨開過玩笑,說要把丁奶奶傳給長孫的一套鉆石飾品給她,先把兒媳婦預訂住。 童馨冉笑著說:“你們訂婚宴我在國外沒能去,一直都想認識你,今天明琛終于舍得帶出來了。” 秋雨莞爾一笑,落落大方,“我們見過的。在A大報告廳。” 童馨冉恍然大悟,“哦,你也在呀。原來早就認識。” 秋雨謙虛地說:“聽了阿姨的報告,受益匪淺。” “去那邊坐著聊。”丁明琛輕聲跟秋雨說。 她今天穿了很細的高跟鞋,他不想讓她多站。最好能坐著就別站著。 走路的時候,丁明琛的手始終放在秋雨的腰上,小心地護著她,怕她崴了腳。 童馨冉看著,若有所思。 高中時每每放假,他們兩家都會一起出去游玩。 家長們總是一起,把落單的他們倆湊一起,很多人都喜歡開他們的玩笑。 丁明琛總是很避諱,會很直接地表示這樣說不妥。 所有人都以為他是為了女孩子的名聲,更覺得他紳士有禮。 如今來看,是因為心中有人,所以避諱。 他一直留在青城讀書,是為了陪他心愛的女孩吧。 想到這一些,童馨冉對丁明琛多了幾分敬佩,笑著說:“以前總感覺,想象不出明琛談戀愛是什么樣子,今天終于見識到了。原來你也會這么溫柔啊。” 丁明琛一笑,黢黑的眉眼越發俊朗,“當然。” 童馨冉受不了地用手撫雙臂,“撒狗糧上癮了是吧?” 秋雨面上微笑,心中冷哼。 還溫柔。反正她沒覺得。 丁明琛早就看出來她的小心思,手在她后腰上捏了一把,正想說點什么,丁慎航的助理來叫他,他跟秋雨說了句“在這里等我,別亂走”就匆忙走了。 童馨冉也被母親叫走,只剩了秋雨,她在這里坐不住,起身去了后花園。 這里是一片中式園林,花園設計得很有味道,秋雨欣賞著蔥郁的風景,冷不防有個男人閃出來:“小雨meimei!” 秋雨蹙眉,聽這稱呼和對她樣貌的熟稔程度,應該是直播間的粉絲。 “你是?” “我是高原雄鷹!”他報上名字,又上下打量秋雨凹凸有致的身材,掩飾不住的色意,“身材比屏幕上還好。” 秋雨已感覺很不舒服了,但她也沒必要撕破臉,遠離就是了,便說:“謝謝。我還有事,先回去了。” 那男人攔住她,說:“你不是說自己單身么?我聽說丁明琛早就訂婚了,你跟著他沒結果。不考慮下我嗎?” 這種滿腦子rou體關系的人在現實中,秋雨連一個字都不想與之多說,避開他,說:“再見。” 他被秋雨年輕豐滿的身體迷得腦子掉到了下半身,色欲迷心之下,拉住秋雨的手,“小男孩他懂什么,像我這樣的男人才能讓你知道怎么做女人!” 秋雨猛地甩開他,“你自重些!” 她轉身就跑,忘了自己穿著高跟鞋,還是在石板小道上,一下子就扭了腳,后面的男人打著扶她的旗號,趁機將她抱在懷中,說:“我給你大把花錢的時候你可不是這么說的!” “秋雨!”丁明琛循聲過來。 透過稠密的花木,他看見秋雨被人抱住,那人與秋雨貼得很近,秋雨好像在掙扎。 他心下一沉,連忙飛奔過去。 那人見丁明琛提著拳頭跑過來,滿面戾色,一臉的殺氣,瞬間精蟲下腦,放開秋雨跑了。 看清楚秋雨的樣子,丁明琛神情陡然變得猙獰。 她領口的蕾絲布料塌了下來,纖白的手上有紅印子,很明顯是嚇到了。 “沒事了。”他按捺下想殺人的沖動,一把將秋雨摟在懷中柔聲安慰。 秋雨從未覺得他的胸膛這樣堅實過,告訴他原委,讓他寬心別多想,“他是直播間認識我的。” 丁明琛脫下西裝蓋在秋雨肩上,抱她回休息室,問她:“碰你哪里了?” 那個男人的確趁機亂摸了幾下,秋雨知道丁明琛介意,就掩飾說:“沒怎么碰到你就來了。” 她不自然的眼神和變形的領口已經說明了問題,丁明琛也沒再追問,說:“你在這里等我一下。我待會回來接你。” “明琛!”秋雨站起來拉住他,不讓他走:“不要意氣行事!在這里不行!” 丁明琛吻了她額頭一下,看上去很冷靜,“乖,等我。” 他掙開秋雨,出門離去。 古香古色的茶廳中,飄著茶香,丁慎航與幾個企業家朋友正聊著子公司的事宜,忽聽得一聲巨響。 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轉頭去看,大吃一驚:丁明琛用膝蓋將一個男人壓在身下,掐著他的脖子,揮拳打他,那人的鼻血都流到了地板上。 兩人身邊一片狼藉,碎掉的茶杯盤子,糕點茶水灑了一地。 有女士嚇得尖叫跑開,會場一時更嘈亂。 這失控的場面,對丁慎航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他的臉黑如鍋底,吩咐保鏢前去將丁明琛拉開,直接起身離開了。 在氣頭上,丁慎航從來不會做任何決定。 過了幾日,他才將丁明琛叫回家里單獨聊。 他語調平和,單刀直入,“明琛,我希望你跟秋雨分開。” 丁明琛似乎也早有準備,沉默看著父親,不輕易開口,等著父親把話都說完。 茶會結束當天,回家后秋雨又一次向他提了分手。 她說,發生了這樣的事,丁叔叔一定會讓你跟我分開,我還不如識趣點,主動離開。 他拼命挽回,拼命下保證,秋雨就閉口不再提了。 今天這番談話,他、秋雨、還有父親,早就心知肚明。 “別的我也不想再提,我最介意的一點是:你跟她在一起,已經變得不像你了。” “你才十九歲,人生剛開始。想選擇志同道合的伴侶,也應當是與你一同進步,讓兩人變得更好的女孩。要不是為了錢,秋雨也不見得想跟你在一起。” “沒有誰是離不開誰的。時間長了,都會變淡,消失。及時止損,對你,對她都好。” …… 丁慎航以過來人的經驗說了很多,希望兒子能體會他的苦心。 可丁明琛靜靜地聽完,只有一句話:“是我想要秋雨的。我必須對她負責。” 丁慎航嘆了口氣,“明琛,你太理想主義了。” 他拿起平板遞給兒子。 丁明琛接過來,見屏幕上是一張截圖。 是一個賓館的入住登記信息。 登記人有兩個:武大風和秋雨。 鐘點房,四個小時。 時間是去年開學后。 秋雨跟武大風在一起的時候。 丁明琛渾身冰涼,不可置信地盯著屏幕看,一種難言的絞痛擠壓著他胸口,讓他幾乎難以喘息。 他忘了他是怎么走出父親書房的,大腦一片紛亂中,他無意識地走到花園,在里面獨自坐了很久,直到母親徐念泓過來叫他:“明琛,回房吧,外面太涼了。” 他麻木地回到房間,在家住下,沒敢回公寓。 在冷靜下來之前,他不適合見到秋雨。 現在,將來,他都不能在秋雨面前泄露出一絲介意的情緒。 這只會給他們搖搖欲墜的關系重重的一擊。 秋雨會堅決地離開他。 他只能自我消化,回去裝作若無其事。 一整個晚上,心里都有個聲音在反復地提醒他:四個小時,四個小時! 一閉眼,腦海中都是揮之不去的畫面:武大風與秋雨赤身裸體地糾纏…… 秋雨第一次給了他,初夜給了他極大的滿足與心安。 他插開秋雨的yinchun,沖破那層阻隔,看到交合處流出處子血時的那種興奮,在任何時候回味起來都記憶猶新。 不止是興奮,還有慶幸。 為他是秋雨的第一個男人而激動難耐。 以前,他強迫自己不去想武大風跟秋雨有過什么,秋雨的第一次也讓他相信,他們的確沒有什么。 可幻想終在今日破碎。 事實證明,除了那層膜,武大風跟秋雨什么都已經做過了。 他們用了什么姿勢,做了多少次,秋雨是不是很享受很配合,是不是也替武大風含過,是不是被武大風外射了好多次…… 這些盲亂的猜測在腦中揮之不去,令丁明琛痛苦萬分,幾欲撞墻。 他只短暫地睡了叁四個小時,剩下的時間都在痛苦與憤恨中掙扎。 凌晨五點多,他去泳池里游泳。 不間斷地來回游,攪得浪花翻滾,精疲力盡了才上岸,又去小區的湖邊跑步,跑得滿頭大汗,回到家倒頭就睡。 徐念泓看得不忍,跟丈夫發火:“你能不能別管了!孩子喜歡就行了!” 丁慎航卻說:“他從小順當,在這上面吃點苦也好。” 徐念泓很難去改變丈夫的想法,試圖去撫慰兒子。 可兒子跟丈夫一樣,從小話語不多,也不想與人交流。 她隱隱不安,心中暗暗祈禱,但愿這個決定是對的。 * 春天將接力棒交給了初夏。 天氣逐漸有了絲熱意,空氣中飄起清新的槐花香。 秋雨去圖書館自習的次數越來越多,在那里待的時間越來越長,丁明琛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連著幾天,他沒告訴秋雨,直接去了秋雨所在的自習室,找位置在那里寫作業,沉住氣,看著秋雨的一舉一動。 秋雨每天都預約一個固定的位置,靠窗,一眼就能看到外面的人工湖。 晚自習中間,秋雨會去人工湖旁跑步,在樹下拉伸,回來后發會呆,再繼續學習。 她一言不發,來去行色匆匆,不跟任何人交流,就是埋頭看書做題。 絲毫沒有發現丁明琛也在同一個自習室。 當然也沒發現,她鄰座的男生,一直都在悄悄關注她。 跑完步回來后歇了一會,她拿出日記本,寫今天的日記。 之所以寫日記,是想鼓勵著自己度過這段迷茫苦悶的時光。 他們該分手,想分手,卻分不了手。 唯一可行的方式,便是兩人長時間不見面。 只有時間和空間的距離,讓一碰即炸的guntang情緒冷卻后,才能真的談及分開。 可他們怎么可能不見面? 所以,拖著,磨著,消沉著,難過著。不知怎樣才是終點。 筆尖寫出來的全是愁悶,秋雨的神情也是如此。 寫完,她合上日記本,輕輕舒了口氣。 右邊有人拿透明食盒輕輕碰了她一下。 秋雨低首一看,盒子里盛著蒸槐花,她有些疑惑的去看鄰桌的男生,只見他笑著低聲說:“我做的,嘗嘗。” 這名男生一直預約鄰座的位置,跟她一樣,是個固定座位愛好者。 他不止給秋雨分了,給周圍幾個認識的同學都分了,所以秋雨也接受了他的好意,感激地說了聲“謝謝”。 “是外面那棵槐花嗎?”秋雨打開,拿出小小的一枝,品嘗了一下,就給他放了回去。 “嗯。”男生見她大方接受,有些羞赧。 “真好吃。你廚藝一定很好吧?”秋雨客氣的贊揚。 “還行。比較感興趣,自己在宿舍隨便做點吃。研究成功一道菜很有成就感。”男生臉上放光,話也多了起來。 “好厲害啊。”秋雨露出笑靨,覺得很治愈。 會想到蒸槐花來給大家分著吃的男生,應該是個很勤快的居家好男人吧。 男生更高興了,說:“下次帶電飯煲蛋糕給大家分著吃。” “好啊。”秋雨禮貌應下。 結束了對話,她的笑意也很快斂起,認真的演算習題。并沒有想再交流的意向。 旁邊男生又偷偷看了她兩眼,也低首做題。 出了圖書館,是家政阿姨在外面等她,說丁明琛在家有事。 秋雨覺得有些奇怪,也沒多問,跟家政阿姨作著伴,一同回到公寓。 開了門,蛋糕香氣充盈著房間,飯桌上的湯盅熱氣騰騰。 丁明琛從廚房里出來,過來拉起秋雨的手,讓她坐在桌前,替她盛了一碗湯,“嘗一嘗,溫度正好。” 秋雨嘗了一口,丁明琛緊盯著她,邀功似的問:“怎么樣?” “還行。你做的?”秋雨不由得驚訝。 畢竟這位是個連菜葉子都不會洗的大少爺,手比她還嫩。 丁明琛忍不住高興的笑,興奮地說:“秋雨,以后我每晚給你做湯喝。” 秋雨笑了笑,沒說好還是不好,在丁明琛的催促下,喝了一小碗。 一碗湯,半碗都是補料,不亞于吃了半碗菜。 剛吃完,丁明琛又端來新烤好的蛋糕讓她品嘗,蛋糕雖然做的不專業,但放足了雞蛋牛奶,也挺香的。 丁明琛坐在她身邊,聽她說蛋糕做的也挺好的,眉眼放亮,終于松了口氣,“秋雨,其實我都會做,也很愿意為你做。今天是第一次,代表不了我的技術,以后每天變著花樣給你做,肯定會讓你越來越滿意。” 秋雨已經猜到了什么,怪不得他今晚這么反常。 她勸他,“偶爾吃一次就好,做這些很浪費時間,我們還是把精力放在學習上好。” 丁明琛微笑看著她,“不。會廚藝的男人更有魅力。” 他吻了一下秋雨,起身,主動收拾碗筷,打開洗碗機清洗。 真是破天荒。 在他看來,花時間在家務上,顯然是沒有價值的。 用金錢換時間,是最高效的方式。 晚上,像往常一樣,兩人拿著平板看了會新聞,聊了會天。 丁明琛看了看秋雨,試探著說:“秋雨,回家學習吧,像以前那樣,我們一起。” 秋雨還是那句話:“在自習室效率高。” 丁明琛沒再強求,沉默了下來,腦海中全是那名男生偷看秋雨的樣子,以及秋雨跟他說話時的燦爛笑容。 到了時間,秋雨躺下,望向他:“睡吧?” 這些天丁明琛一直都本本分分,與秋雨分蓋兩床被子,頂多就睡前親一下,沒敢做別的。 今晚他卻像受了刺激,也不顧秋雨會生氣,直接鉆進秋雨的被窩,將她壓在身下,狂亂地親她,上下其手,guntang的大手很快便在她rufang、小腹和花心處摸了好幾個來回。 他的樣子從未有過的急切,就僅僅是親和摸,就粗喘不停,全身燙得可怕。 秋雨張嘴想說什么,卻被他趁機探進舌頭,她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張唇被他深深的舌吻。 高大的男生用力吻著身下女孩,在她唇上輾轉吸吮,換著角度,壓著她親,將女孩兩腮吸得凹陷進去,兩手在女孩白嫩的身子上大力地揉搓,將女孩嬌嫩的軀體磋磨出紅印。 他將女孩修長的白腿向兩側分開,讓她柔軟的花心對他的硬物打開,讓他能親密無間地頂她蹭她。 女孩看上去并不舒服,可她沒有反抗的余地,被男生沉重的身軀牢牢壓實在下面,被他像揉面團一樣,狠狠地揉,親,頂。 這樣揉弄了好久,丁明琛終于暫時松開了秋雨,還是壓在她身上,咬著她的耳垂說:“秋雨,只要你喜歡,我就會努力改變,變成你喜歡的樣子。” 他的眼神看上去有些脆弱,還有幾分低落,急于得到秋雨的回應。 “知道了。”秋雨臉上泛著粉紅,安安靜靜的看著他,說:“睡吧。以后別這樣了。我不舒服。” 沒得到秋雨肯定的答復,丁明琛很失落,眼神黯淡了一瞬,從秋雨身上翻身下去,答應:“好。” 他調整好自己的情緒,期待地問:“秋雨,今晚能不能一起睡?” “不要了。你去洗澡吧。”秋雨用被子將自己裹緊。 她知道他的性器一直在硬著,分泌的前腺液把褲子都打濕了,床單上都帶了一股淡淡的腥膻氣。 秋雨希望他趕緊去沖洗,進入賢者模式,這樣才能相安無事。 丁明琛立即起身去沖涼水澡了。 回來后,他眼神清明了許多,俯身,帶著涼氣的薄荷味道襲來,親了秋雨一口,笑著說:“晚安,寶貝。” 第二天預約自習室座位的時候,秋雨放棄了原先喜歡的那個,找了一個離得很遠的位置。 鄰座也不再是那名男生,是一名不認識的女生,秋雨的心安穩了許多,心無旁騖地上完了自習。 回到公寓,她去洗澡,丁明琛拿出她的手機,輸入密碼,快速地查了一遍她的聊天記錄,并沒有什么異常,他暫時松了口氣。 他想看她的日記,試圖去破解密碼,試了幾次都不對,時間有限,他便調回原來的數字放了回去。 放回日記的時候,忽然發現課本中露出一角玫色心型便條邊緣。 丁明琛心發緊,連忙抽出來,只見上面寫著“TO 秋雨”,展開繁復的心型折紙,上面寫了一小段話:“秋雨,自從我看到你跑步的時候,把路上的蚯蚓放到潮濕的草坪中,我就無法自控地被你吸引住了。你是我見過的最清純、聰明、善良的女孩!可我看你好像有心事,整個人不開懷,我很想替你分擔……如果,你沒有男朋友,我能不能有幸跟你更進一步的認識?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讓你開心。” 丁明琛大腦直接炸了,氣得發瘋,醋意大發,想到又有男生每天都緊盯著秋雨的一舉一動,對她有非分之想,他連殺人的沖動都有了。 他一遍遍地看那紙條,讀著別的男生對秋雨的一腔愛戀,一遍遍殘忍地虐待著自己。 他甚至忍不住胡思亂想,秋雨之所以要堅持獨自上自習,會不會就是因為這名男生? 旋即,腦海中不可自控地想象出他們倆眉來眼去、暗生情愫的樣子。 都能看出來秋雨不開心,應該就是女生們喜歡的體貼男,還會做飯,他看得很清楚,秋雨一副很崇拜的樣子。 秋雨本來就想跟他分手,現在眼前有了對比,是不是更覺得他不如別人,想急于甩掉他? 要是秋雨看了這張字條,會不會堅定要離開他的決心? 丁明琛手上青筋暴起,捏著那張小小的紙條,慌亂至極,憤恨至極,洶涌的強烈情緒令他眼底發紅,俊臉扭曲,整個人僵直地站在那里,太陽xue“砰砰”直跳,腦海中“嗡嗡”亂成一片。 門聲響動,秋雨沖完澡出來,穿著睡裙進了房間。 她露著大腿、手臂和鎖骨,剛沐浴過的皮膚光滑白皙,泛著細膩的光澤,像剝了殼的雞蛋。有些嬰兒肥的臉頰被熱氣熏出兩朵粉云,眉眼烏黑,櫻唇艷紅。 看上去清純,乖巧,甜美。 正常的男人都會想上去咬一口嘗嘗。 那個被強制關進籠里的齷齪念頭再一次掙脫出來:武大風應該也品嘗過好多次了。 把秋雨的每一寸都嘗了個遍。 丁明琛垂在身體一側的手握緊,竭力壓住自己極端的情緒。 他將紙條遞給秋雨,充滿占有欲的眼光籠罩住她。 秋雨看了兩眼,顯然也有些驚訝,沒想到一個陌生人居然也能看出她低落的心情,一瞬間有些動容。 清者自清,她沒有過多解釋,只說:“我跟他沒有往來。” 又蹙眉說:“不要亂翻我的東西。” 這生分而冷漠的話,將丁明琛的底線擊破。 剛才她那有些感動的神情他看得真切。 是誰都比他好么。 武大風,這個認識不長的男生。 是不是都比他能走進她心里? 丁明琛的眼神暗沉的可怕,一步步向秋雨逼近。 秋雨被籠罩在他高大的身影下,有些不安地后退:“明琛,你做什么?” 丁明琛不作聲,暗色眼神中倒映著秋雨小小的身影。 將秋雨逼至角落,他猛地抱起她,分開她的腿,掏出勃起的性器蹭了蹭,一下子插了進去。 “啊!”秋雨痛得抓緊他,仰首痛呼。 她那里太小,又干澀,硬插進去,不光她痛,他也痛。 “別進去……好痛!”秋雨痛苦的求他。 丁明琛涂上潤滑劑,強硬地進入了大半,小幅抽插,沒幾下,直接全部頂了進去,強勢插開zigong口。 秋雨絕望地咬住唇,心灰了一片,絕望到不想說話。 丁明琛雙眸血紅,將她膝蓋壓到墻上,讓她yindao對他完全打開,壓住她,挺胯向上插她,前言不搭后語地說:“你說,他要是知道你被我插了上萬次,zigong都被我插爛了,zigong每個角落都被我射臟過,還會覺得你清純嗎?” 他將最陰暗、最齷齪的想法釋放出來,半是威脅,半是恐嚇,“男人在意處女,你被我破了身子,跟著我才會好過。沒有男人想當接盤俠,除了我,沒有男人會接受你。” 秋雨聽著,渾身發涼,本來明亮的眼眸暗如土灰,麻木地放棄了反抗。 她本能地盡可能蜷著身子,咬唇,默默地承受著他粗魯地頂插,不求饒,也不說話。 丁明琛狂如野獸,不管不顧地蓄力向上狠頂了幾十下,發泄出自己積攢了許久的憤恨與嫉妒,才緩和下來,去看秋雨。 沒料到,一直不作聲的秋雨竟然在無聲地哭,滿面淚光,連嘴唇都咬破了。 —————————————————————————————— 這章開始,小丁已經不正常了,接下來也不要把他當正常人看。 下一章,秋雨徹底把他甩掉。 ********* 評論在這里回復一下還能看到。 @Olivia Liao: 高中出游,運動會看秋雨換衣服視頻,給秋雨吃安眠藥這幾個地方,第一遍寫的時候rou渣比現在多,后來綠站編輯讓我刪,我又都改了,嚶嚶嚶,事實上那幾個地方來點rou非常刺激~~等全寫完之后再修補一下哈,現在集中搞黑化,虐小丁~ @愛書:是的,小丁飛馳在一黑到底的路上,可能比你們想象的還要黑瘋壞,秋雨自我意識又很強,這兩者是不可調和的矛盾~~的確,沒有小丁,秋雨會憑自己的努力過得很好,或者,高中畢業一下子順利在一起,沒有別人,讓小丁完全擁有秋雨,兩人也會很幸福~~呃,后續就看小丁的叭,我也盡力了…… @李德芙:小丁在哪里都受追捧,不會談戀愛,也不會哄女生,說句情話都帶著土味,關鍵是,一直以為他跟秋雨心心相印,要水到渠成在一起,綜上所述,戀愛智商為負數。其實他也在改,但占有欲太強,又總是傷害秋雨~~等著吧,傷害了的都要還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