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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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野看著笨蛋小貓眼神空茫,擰起眉伸手在他面前揮了揮:走神了? 阮夭回過神來嚇了一跳。 面對著救了自己的兇戾少年,阮夭吃人家手短,很老實地點頭:醒了,謝謝你救我,我會報答你的。 徐野有時候很慶幸自己皮膚深,就算是耳朵紅了也看不出來,就簡單道個謝都在勾引人,真是詭計多端的小貓咪。 他下手很不客氣地揪了揪小貓毛絨絨的耳朵,小貓眼淚都被揪出來,淚汪汪地捂住耳朵。 但是偏偏是救命恩人,他還不好意思讓徐野住手。 報答?你要怎么報答?徐野語氣里含著一點古怪的曖昧,好像很期待什么似的。 阮夭粗線條感受不出來他的深意,很認真地思考了一下誠懇道:我愿意給你做牛做馬。電視里都是這么放的。 徐野臉色很奇怪,好像吞了一斤的蒼蠅。 他都分不清阮夭是真傻還是裝傻,連這都聽不懂。 * 作者有話要說: 好久不見家人們! 狗狗登場了。 第97章 寵物情人(17) 老陳那個死胖子最會宰人,你這一病加上七七八八的藥 頂著一頭亂糟糟紅毛的小帥哥趴伏在椅輩上,皺著眉頭硬生生忍住掰手指的沖動很不耐煩地對著病床上的小美人說:總之,你現在欠我很多錢。 小貓戰戰兢兢,生著雪白長毛的耳朵尖瑟瑟發抖:我會還你的。 你?徐野從鼻子里不屑地哼了一聲,很不客氣地捏捏阮夭軟乎乎的耳朵尖,他似乎迷戀上小貓耳朵的手感了,揉在指間好像一塊棉花糖。 連耳朵都收不回去,你去哪里賺錢? 沒有見過這么笨的貓妖。 他輕輕在阮夭敏感的耳朵尖上吹了口氣,滿意地看著耳朵瞬間變得通紅:你不會還要人類的精氣才能變成這樣吧? 沒,沒有啊。阮夭嗓子發抖。遇到了別的妖怪,阮夭才終于意識到自己好像在妖怪里也是很弱小的存在。 好沮喪。 被揉圓搓扁的感覺實在不好,但是欠債小貓吃人嘴短,只能委委屈屈地任冷著一張臉的少年捏耳朵。 實在不行的話,他就只能去貓咖賣身了。 想象了一下卑微貓咪淪落風塵輾轉各個如狼似虎的貓奴懷里的十八禁畫面,阮夭攥緊手指咽了口唾沫:總會有辦法的。 徐野湊上來,男生的外套上帶著一點不是那么明顯的機油味靠近的時候讓阮夭微微暈眩。 把你自己賣給我吧? 阮夭張了張口,直愣愣地說:買賣人口是犯法的。 徐野臉上露出很無語的表情,環抱著自己的胳膊:我可沒有那么變態,只是這幾天你必須聽我的話,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聽懂了嗎,小貓? 阮夭心想左右也不過是被他揉耳朵,再差勁也不會怎么樣了。 但是我什么時候可以回去呢?小美人瓷白臉頰上還殘留著尚未褪去的嫣紅,像是一只粉撲撲的娃娃。 兩眼里都含著惹人欺凌的水色。 他就是合該被人好好地養在家里,睡在昂貴的法蘭絨軟墊上,連吃都是人類親手喂進嘴里。 名義上是小貓主人的人類,會怎么把小貓揉進懷里,怎么揉捏他敏感的耳朵和尾巴呢? 徐野心里莫名的有點嫉妒,他明明知道這不對勁,但是偏偏控制不住自己。 他捏住小貓尖尖的下巴,淺金色的眼瞳在深色皮膚下被稱得更加灼灼,他故意嚇唬他:你知道的吧,那個瘋子還沒有被抓住呢。 你說他要是發現你了會怎么辦呢? 阮夭哆嗦了一下。 捏著耳朵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時候滑落到阮夭唇邊,粗糙指腹捻磨著柔艷如春花的唇瓣,指尖沾染上一點亮晶晶的水光。 一個月。 阮夭懵懵懂懂地抬頭,似乎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紅發少年咧開嘴角,露出唇邊一顆尖尖的虎牙。 陪我一個月,我就送你回你主人家里。 好不好,小貓? 給徐野當牛做馬的第一件事是坐在他腿上陪著他看電視。 一部看樣子已經有些年頭的電影,前奏陰郁而華麗,讓人聯想到很多濕噠噠的黏膩畫面。 光線昏暗的古典別墅,留著長發的美艷異裝癖少年。 阮夭微妙地覺得這個劇情有點眼熟。 阮夭被徐野強行摟在懷里,纖長雙腿不得不折疊起來,粉紅色的膝蓋陷進柔軟的沙發里。軟桃似的臀rou抵在少年常年健身鍛煉出的堅實大腿肌上。 這其實是很不舒服的事情,阮夭不安分地揮著毛絨絨的大尾巴動來動去并試圖挪動一下自己的屁股,卻被徐野一把抓住了尾巴根。 阮夭頓時僵住了。 小貓的尾巴根是禁忌之地,一摸就會軟成一灘香艷的春水。 徐野看起來并不打算放過他,手指順著尾巴根一路往下,阮夭聲音都在抖:你,你別動了 貓咪的天性不喜歡尾巴被束縛住,所以只有兩個人在房間里的時候阮夭選擇不穿褲子,徐野的衣服對他來說很大,足夠把大腿都遮去一半。 這下正好便宜了徐野。 這樣的衣服既然方便穿,當然也很方便脫。 阮夭不知道徐野是什么品種,盈著水霧的目光投向豎在少年發頂的耳朵。 金環在殘缺的右耳上微微晃動。 一點金色的流光從上面一閃而過。 阮夭吐著濕熱又綺艷的香氣,蔥白指尖無力地搭在男生肩頭,語氣更可憐了一點:我不舒服,你不要動了。 紅發的粗野少年顯然是第一次這么和一個香香軟軟的小美人共處一室,阮夭又呆又笨,被騙了還會主動幫人數錢,被欺負了也不敢大聲說話,正適合被握在掌心細細地揉捏出濕涼的眼淚。 到底是個血氣方剛的少年,按照人類年齡來計算,徐野今年也不過是將將滿十八的年紀。 正是谷欠望如同野草一般瘋長且遏制不住的時候。 徐野把鼻子湊在阮夭光潔雪白的脖頸上,輕輕嗅了嗅少年頸間淡淡的香氣,他像是一只尚未開化過的野獸,貪婪又著急地追隨著本能的趨勢,尋找雌獸可以讓他標記的地方。 可惜阮夭是只非常完整的小公貓。 他就算是叼著小貓柔嫩的后頸rou一百次一萬次,也不可能完完全全讓他屬于自己。 阮夭的手指直接抓住了徐野越來越放肆的手。 小貓不喜歡在別人面前被迫發/情。 不可以。他直截了當地拒絕了少年的求歡,絞盡腦汁想出能夠威脅到少年的條件,如果你欺負我,我主人不會放過你的。 主人。 真有意思。 貓怎么會承認人類是自己的主子呢。 借口。 那個人類是不是已經對你做了所有的事情?包括該做的和不該做的亂七八糟的事。 明明沒有提到商遲的名字,但是阮夭偏偏意識的到徐野是在說他。 所有的事情是什么事情呢?小貓海藍色的圓眼睛里浸著茫然的霧氣。 剛化形的妖怪根基不穩,常常需要人類的精氣才能化形,你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和他上過床了? 這話說得太過直接。 阮夭微微訝異地睜圓了眼睛。 上床在小貓的認知里還伴隨著一些必要的不可說動作,難為他箭在弦上的時候還咬著手指認真思考了一會兒很誠實地搖搖頭:還沒有呢。 徐野挑了挑眉毛:那是為什么?手繼續不安分地按在小貓后腰那一對玲瓏腰窩里。 手背上蓬松尾巴柔柔地蹭過。 小貓一點都不長記性,自己把自己賣個底掉:只需要親嘴就可以了,不用搞得那么麻煩。 雖然但是,還是很羨慕像徐野這樣什么條件都不需要就能變成人的天才。 小貓羨慕的眼神太過明顯,徐野很古怪地笑了一聲:你要是想像我這樣,我可以教你。 阮夭當然不信他有這么大方。 你騙我。 徐野笑得很賊:我保證這一個月教會你,否則我就是你的小狗。 我才不想養狗。 對面電視里傳來少年柔軟又略帶一絲沙啞的低語,甜膩得恍若來自伊甸園的惡魔。 阮夭耳朵很靈,光是一句話就能讓他聽得明明白白。 那是他自己的聲音。 雖然經過錄制剪輯聲音有些失真,但是阮夭可以認得出來,電影里正在說話的人物就是他自己。 阮夭和他面對面坐著,有點吃力地回頭去看電視上的畫面。 徐野卻有點不耐煩地要求他專心一點。 那個電影,是什么時候的? 阮夭遲疑著,一邊提出疑問一邊被少年像是人形抱枕一樣牢牢抱在懷里,就算是變成了人類也逃不過被埋在肚子上猛吸的悲慘命運。 徐野醉翁之意不在酒,就是隨便按了個電影當背景音放著,聽到阮夭問他才匆忙抬頭看了一眼,正巧看到四肢纖細柔軟的少女穿著吊帶短裙彎腰親吻男主的畫面。 少女發絲濃密剛好擋住了大半的容顏,徐野只能看到畫面中人挺翹秀氣的鼻尖。整個畫面清新中帶著相當旖旎的欲色。 他了然地啊了一聲。 徐野很少看電影,但是有個小弟是個電影發燒友,曾經不厭其煩地告訴他們這部幾年前的電影有多牛逼,拿了多少多少獎。 那個時候幾個男生坐在一起只是覺得:啊,這里面的小美人可真帶勁。 好幾年前的電影了,聽說里面演寧真的,演完這一部就出事死了。少年粗糙指腹滑過小貓柔白的肌膚,在上面留下了淺淡的紅痕。 徐野漫不經心地笑起來:聽說是見義勇為呢,可惜了。 阮夭的耳朵抖得很厲害,少年把這當做是小貓情動的表現,他把小貓壓在身下,更加溫柔地親吻少年如蝴蝶一般細痩的脊背。 肩胛骨的邊沿在黑暗和電視屏幕的淡藍光影下交織出冷玉一般的鋒利質感。 手指摸上去的時候好像都要被這種鋒利割傷。 阮夭聲音有點發顫。 不可惜。他說。 一個騙子演的電影,有什么值得可惜的。 徐野難得想在自己看上的小美人面前發揮一下,親了一口小貓絨絨的耳朵:這部電影很神奇的,導演和男一,完成這部作品之后全都選擇了退圈,再也沒有出現在公眾視野里過。 他絮絮叨叨地學著那個發燒友小弟一本正經地給阮夭科普。 阮夭光luo 的肩胛骨聳動了一下,好像蝴蝶要掙脫了白膩的牢籠飛向高處。 徐野竟然下意識地伸手捂住了它。 好像生怕它真的飛走了。 阮夭覺得自己可能出了點小問題,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點想哭。 所有的世界好像都是聯系在一起的,他再次穿越到了幾年后的世界,得知了自己死后翻天覆地的變化。 這很奇怪。 炮灰工具人一般是不會有感情的。 一點深色的水痕沒入黑暗中的沙發。 * 作者有話要說: 我也沒想好徐野是什么品種,我想的是杜賓,但是一只流浪杜賓顯然很離譜所以就打算隨便了。 emmm最近還沒有開學啦但是剛寫完作業又得知論文要交了(我還一個字沒動)有點慌張,而且停更了三天之后發現自己好像變成文盲了qwq。 第98章 寵物情人(18) 阮夭這個晚上睡得很不好。 因為生病發燒而體溫偏高的漂亮男孩在徐野手心里宛如一團將融未融的春雪,只要再稍稍呵出一口熱氣就會徹底融化。 連露出的柔白肌骨,在昏昏的暗色里都好似蒙著一層瑩白的光輝。 竟然讓人生出一絲不忍褻瀆的感覺。 但徐野到底是一只流浪已久的狼犬,本性里對于雌性的狂熱追求讓他不管不顧地叼住了少年細瘦的后頸。生著倒刺的舌尖曖昧地舔舐過那顆小小的凸起的骨頭。 阮夭從牙關里發出一絲難以忍受的吸氣聲。 肩胛骨在微微發抖。 小貓全身濕漉漉的,被大狼狗舔得到處都是黏答答的口水。 毛都被舔炸了。 就算這樣也只能小聲地喵喵叫,可憐的要死,偏偏還無法反抗。 徐野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化作了爪子牢牢地按住了試圖掙扎的少年。 最后殘存的一絲理智讓他很小心地收住了尖利指甲,生怕把少年細嫩的皮膚劃傷。 徐野阮夭的聲音里帶著一點壓抑到極致的哭腔。花苞似的淺粉色的指尖無力地抓住被褥,最后又汗津津地松開。 孱弱的,輕輕一碰就會碎掉的,雌性。 既然被他撿到了,就應該是他的。 去他媽的主人。 現在是我的了。 野狗用他高挺的鼻尖蹭著少年柔軟的皮膚,嗅著阮夭身上淺淡的惹人著迷的香氣。 你叫阮夭,是嗎? 明明之前沒有過任何經歷的狼狗,在遇見阮夭之后無師自通地學會了找到那個最隱秘的地方。 沿著尾巴根一寸一寸的往下挪動,眼看著霜白肌膚上洇著一層胭脂顏色。 理智在慢慢地繃成一根越來越細的弓弦。 嬌氣的布偶小貓反抗的時候也只會用尾巴憤憤地拍打著少年肌rou緊實的手臂。 他好像還沒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和年輕氣盛且從來沒有沾染過情谷欠的野狗在一起是會倒大霉的。 阮夭現在身體力行地體會了這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濕滑的黏液順著少年身后窄窄的股溝淌落,留下浪蕩又曖昧的一絲銀痕。阮夭沒有看到紅發少年的眼睛已經完全化作了獸狀,貪婪的金瞳死死地盯著孱弱小貓微微發抖的赤果身體。 阮夭被舔得手軟腳軟,完全制止不了他。 徐野是流浪狗,和商遲趙凜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天性中的暴戾讓他不會輕易為小貓的哀求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