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2)
書迷正在閱讀:大佬女配她超有錢[快穿]、重生暖婚:薄少的掌心嬌寵、你困不住老娘[快穿]、花都天才醫(yī)圣、團寵小祖宗驚艷全球了、我是小公主,是要用寵的、我靠道術(shù)暴富了、穿成蘭陵王妃、我養(yǎng)的徒弟是反派、穿成星際女A后
一想到商醫(yī)生會哭唧唧就覺得格外刺激呢。 統(tǒng)子哥,記得要及時打上馬賽克哦。阮夭其實自己膽子很小,硬著頭皮叮囑了系統(tǒng)一句,有了外掛支撐,阮夭才覺得自己一會兒可以在商遲面前一展雄風。 商醫(yī)生看到阮夭的選片之后有點意外:夭夭原來喜歡看這種題材嗎? 阮夭咽了口唾沫,拉住了商遲的手:我最喜歡看恐怖片了,這輩子不可能不看恐怖片。救命這次任務(wù)之后恐怖片滾出他的世界! 夭夭,你在害怕嗎?男人的聲音在黑暗里格外低沉,無端蒙上了一股誘惑似的意味,在耳邊響起來的時候輕易地讓少年冰白色的肌膚暈上曖昧緋色。 我沒有啊。電影剛剛開始,片頭做的非常有民俗恐怖的風味,開篇一個巨大猙獰的鍍金魔神像嚇得阮夭一個激靈,聲音都不自覺抖出波浪號。 男人一只手在小貓嚇成飛機耳的腦袋上呼嚕了一把若有所思地說:啊是嗎?但是夭夭的耳朵在發(fā)抖。 他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大陸似的勾了一下小貓毛絨絨的耳朵,安撫似的摸了摸少年纖細后頸:夭夭別怕。 我沒有怕。國產(chǎn)片的氛圍做的還是不錯的,阮夭眼淚都快出來了,笨蛋系統(tǒng)的高能預(yù)警完全不能阻止阮夭嚇到手腳蜷曲。 鬼來了一定要打馬賽克哦。阮夭哭唧唧。 系統(tǒng)拍胸脯:您放心。 阮夭實在高估自己的膽子了,沒有想象中勇敢安慰商遲的場景,反而自己整只貓快要全部鉆到商醫(yī)生懷里去了。 被短褲束縛住的尾巴都在不住地顫抖,生著柔軟長毛的尾巴尖掃過少年細膩的腿rou。 商醫(yī)生似乎早就料到了結(jié)果,一只手順著少年細痩的脊椎骨摸了下去,溫熱細膩的指腹蹭著光潔如玉的脊背,一寸一寸摸著凸起的精巧脊骨,像是安慰,又像是無限惹人遐想的把玩。 這種昏暗的環(huán)境其實是很適合談戀愛的,無奈阮夭選擇了恐怖片,不僅完全無法在商遲面前施展男子氣概,反而還要商遲來安慰他。 不嚇人的。商醫(yī)生哄著他。 阮夭閉著眼睛:我不信!耳邊還是女主尖叫的聲音和陰森森的鬼嘯,完全不像是商遲說的那么回事! 商醫(yī)生面無表情地看著大銀幕上面毫無技術(shù)水平的情節(jié)設(shè)置和劣質(zhì)到一眼就看出來的驚悚道具沉默了一會兒,另一只手環(huán)過少年單薄的肩膀,捂住了他的眼睛:不想看就不要看了。 少年柔軟的眼睫掃過商遲的掌心,傳來酥酥麻麻的細癢。 商遲?小貓握住了商遲擋住他眼睛的手,銀幕上淺淺的微光落在少年精致的面孔上,緋紅如花的唇心微微綻開,靡艷的香氣繚繞在男人的鼻腔。 商遲好像沉溺在一片桃花的海。 他如同著了魔,在昏暗中吻上了少年的唇瓣。 明明不是第一次親了,但是隱隱有種要上癮的趨勢,想要完全地把少年據(jù)為己有,從身到心完完全全地歸屬自己。 夭夭,我喜歡你 阮夭早被商遲親習慣了,來之前為了變成人形嘴巴都快被商遲嘬腫,現(xiàn)在大半的心思都放在恐怖片上,根本沒有注意到商遲在說什么。 男人眼神一黯,手指滑到少年身后淺淺的小溝上懲罰性地輕輕摸了摸小貓的尾巴根。 嗚!小貓的尾巴根特別敏感,被男人的手握住的時候慌慌張張地顫了兩下,掌心蹭到了一點黏糊糊的濕滑液體。 阮夭在影廳里不敢大聲說話,小小聲地推著男人的手:你不要動。 商遲壞心眼地揉捏了一下小貓被液體浸濕的尾巴根,在少年耳邊調(diào)笑了一聲:夭夭好敏感啊。 阮夭眼睫毛都被淚水沾濕了,掃過男人掌心的時候好像一只被打濕了翅膀的蝴蝶:商遲好癢。 少年隱沒在衣物里的雪色身體都漫著一層桃花似的粉,滑膩皮rou泛著情動的高溫,像是在掌心握住了一團融化的羊脂。 瀲滟香氣與軟玉皮rou勾纏著男人的神志,逼得他黑沉眼底都灼燒出隱忍的緋色。 阮夭出來的時候腿都是軟的,兜帽下的眼尾都是哭過的紅痕,可憐得連耳朵都耷拉著。 明明是想接著看恐怖片的機會對商遲醬醬釀釀的,但是結(jié)果倒霉的是他自己。 氣到小貓變成河豚。 哎,聽說那個殺人狂出現(xiàn)在我們這個商場誒。走在兩人前面的是兩個小姑娘,正在嘰嘰喳喳地說著最近鬧得人心惶惶的案子。 怎么可能啊,現(xiàn)在這么多人殺人魔也不敢當眾殺人吧? 聽說那個殺人魔專門殺長得漂亮的少男少女,還會把他們的一個器官切走,我看你最好還是嚴肅一點吧! 要死了你!少女們顯然沒有把這條剛出來的新聞當回事,很快又笑鬧成一團。 阮夭耳力很好,清清楚楚地聽到了女孩們的談話,他隱隱覺得這件事好像有點眼熟的樣子,猶疑地問商遲:你知道最近殺人魔的事嗎? 商遲點了點頭,他以為阮夭是在害怕,隔著帽子揉了揉少年蓬松的發(fā)頂:不用擔心,我會保護你的。 影院的衛(wèi)生間在深處,這場電影看的人不多,阮夭進來的時候里面只有零星兩三個人。 阮夭只是進來洗掉被商遲弄得黏黏糊糊的手,氣急敗壞地想著商醫(yī)生的所謂潔癖騙得他好苦。 商遲站在門口等他,水龍頭里汩汩淌水澆過少年細白精致的手指。 巨大的鏡子里映出身后一個帶著口罩滿臉陰鷙的男人。 *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大家最近有點卡文了,想不出后面要寫什么所以決定再拉一個攻出來玩玩(是狗狗,不是殺人魔) and最近可能要請三天假,還有作業(yè)要補qwq 第96章 寵物情人(16) 阮夭醒來的時候全身都泛著一種古怪的酸疼,虛弱到連指尖沉重得都抬不起來。 他的記憶還停留在自己在影城的衛(wèi)生間里洗手,身后突然貼上來一個戴著帽子的陰鷙男人。 電光火石間他和帽檐下男人的眼睛對視,心臟頓時一滯。 瘋狂又病態(tài)的細長眼睛,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恐怖。 后頸上傳來猝不及防的尖銳疼痛,再然后就是陷入了一片混沌的黑暗。 躺在床上的貓耳少年發(fā)出一聲細弱的小貓似的委屈哼聲,顫顫巍巍地睜開了海藍色的眼睛。 細碎的晨光落在他玻璃似的虹膜上。 阮夭怔怔地盯著一片模糊的虛空。 統(tǒng)子哥我怎么了? 您在影城衛(wèi)生間被變態(tài)殺人魔襲擊,被注射了強效麻醉劑,要不是這個人救了您,我們就提前gg了呢。 什么狗運氣。 倒霉蛋好像總是很容易被一些奇奇怪怪的瘋子盯上。 醒了?少年好聽但冷漠的聲音自頭頂響起,阮夭旋即聽到一陣金屬碰撞的叮當聲。 他眼前還是一片打了馬賽克似的模糊,只能隱約看到是個一身黑的高瘦男生正抱著胳膊冷冷地看著自己。 小貓一只耳朵耷拉著,很囡幩迷惘地眨了眨銀白色的眼睫。商遲沒事干就喜歡抱著小貓咪梳理那一身漂亮柔順的銀灰色長毛,就算是到了這樣狼狽的境地,小貓還是干凈的像是櫥窗里的小娃娃。 男生的眼神很冷,小貓下意識瑟縮了一下抱住了身上印著卡通小恐龍的被子。 他表情看起來更不善了。 好笨。 怎么有人生的這么好欺負的樣子,戳一下就要哭的嬌氣小鬼。平時肯定是被主人抱在懷里親親抱抱舉高高的,看耳朵和尾巴應(yīng)該是布偶,玻璃胃,黏人精。 嘖,最煩這樣的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邪,非要從那個瘋子手上把這么個嬌貴的小玩意兒搶過來。 養(yǎng)又不好養(yǎng),賣又不好賣。 有誰會想買一只成了精的小貓咪呢。 怎么不說話?被撞傻了?男孩子站起來的時候阮夭才發(fā)現(xiàn)他個子比想象中的更高,走近的時候自頭頂投下一片陰影,看著壓迫感更強了,說話的時候語氣里還透著一點痞氣和不耐煩的意味。 這會兒阮夭總算是能看清了,是個一身黑皮的俊朗少年,穿著打扮像是經(jīng)常在街頭飚摩托的朋克少年,一身丁零當啷的金屬首飾,蓬亂的紅色短發(fā)上豎著一對黑色的尖尖耳朵。 豁口的右耳上還穿著一只金環(huán)。 他也是妖怪。 但是阮夭看不出他是什么品種。 小貓怔怔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看男生臉上越來越臭的神色下意識覺得是自己給他添麻煩了,很抱歉地說:對不起。 男生臉上露出一絲驚詫的意味,沒忍住伸出手背在阮夭額頭上靠了一下:還真是傻了。 阮夭全身都沒力氣,被他碰了一下就軟綿綿地往后仰倒,幸虧男生眼疾手快扶住了少年單薄的后背。 好軟。 手指頭上似乎都殘留著一點好聞的奇怪香味。 男生像是被燙到了一樣,飛快地收回手指,臉色憤憤的:這樣都能摔,麻煩精。 小貓雪色兩腮上掛著一點發(fā)燒了的灼熱顏色,像是在一堆亂七八糟的臟兮兮背景里生出的一支干凈的漂亮的小花。 看著男生的時候玻璃珠似的眼珠子里閃著一汪晶瑩的碎星。 這畫面看得他莫名的心尖一燙,別扭地收回眼神:你這樣看著我也沒用,我只是單純看那個傻逼不爽,救你只是順便而已。 他湊近阮夭的臉,皺著眉打量著少年精致到攝人的五官,語氣有點奇怪,聽起來兇巴巴的好像在掩飾什么:總之我可沒那么多錢給你治病,發(fā)燒好了就趕緊走。 阮夭這才注意到自己現(xiàn)在身處一間看墻壁就知道有些年頭的老式公寓里,房間很狹窄,東西很多,但是意外收拾的很干凈。 雖然是個語氣很沖的街頭少年,但是就憑他救了自己也是個好心的人,啊不,妖怪呢。 阮夭抱著小恐龍被子,被高溫燒的有點恍惚的眉眼柔柔地彎起來:謝謝你哦。 不,不用謝。男生像是被曇花一現(xiàn)的笑顏魘住了似的結(jié)巴了一下,等他清醒過來頓時惱羞成怒,就算是道謝我也不會喜歡上一個麻煩精的! 布偶貓是真的嬌氣,被注射了麻醉劑又被翻來覆去地在路上顛簸,昏迷中就開始發(fā)起燒來。 雪白濕軟的兩腮上都燒出了大片靡艷的緋色。 濕漉漉的銀色長睫下是碧藍色的澄澈眼瞳。 虛弱又漂亮的嬌氣小鬼。 阮夭暈暈乎乎地抱著被子,他確實覺得自己麻煩人家很不好,特別乖地眨了眨眼睛:我好的很快的,等我回家了會好好謝謝你的。 男生不知道怎么回事,聽到他提起回家的時候頓時有點陰陽怪氣地:也是,像你這樣的瓷娃娃怎么能忍受得了住在貧民窟呢。 阮夭明明不是這個意思。 但是他燒的太厲害了,連辯解都沒有力氣。 喂,你還好嗎?皮糙rou厚的男生從來沒有照顧過這么嬌貴的孩子,還沒到大人膝蓋高的時候就在一堆混混里做老大的兇戾少年一時間還有點慌張。 可惡,你記得老子叫徐野,是老子救了你。 阮夭這個時候已經(jīng)聽不清他在說什么了,迷迷糊糊地感到自己被抱起來,那床印著小恐龍的被子被裹在他的身上,連臉都遮住了。 你等一下,我?guī)闳フ裔t(yī)生。 龍山市是一個貧富差距極大的地方,夜夜笙歌的繁華市中心和鼠蟻橫行的落魄老市區(qū)就隔著一條被重度污染了的黑色窄河。 徐野懷里抱著一只輕飄飄的小貓飛快地穿行在狹窄骯臟的街巷里,豎起的狼犬耳朵瞬間消失在了蓬亂的紅發(fā)里。 喲野哥,終于把到小美人啦?路上還有小弟笑嘻嘻地上來和徐野打招呼,紅發(fā)少年眼睛一瞪,手不自覺地把阮夭抱得更緊,似乎是不想讓他聽見這些亂七八糟的話,只能惡狠狠地用口型對著那沒眼色的小弟罵了句和生殖器有關(guān)的臟話。 一家地下診所開在污水橫流的小巷盡頭,褪色的招牌歪歪扭扭地掛在門廊上,下沿都帶著黑色的陳年油垢。 老陳,快來治病!徐野一腳踹開診所大門驚得里面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胖子跳了起來。 能不能好好開門,踹壞了你賠錢嗎?知不知道一扇門玻璃值多少錢? 徐野懷里抱著軟綿綿的昏睡小貓,還能空出一只手揪住男人的衣領(lǐng)凌厲目光直直地盯著虛胖男人滲出汗珠的胖臉:讓你治就治,哪來那么多廢話。 徐野的兇悍在這片老區(qū)里也算是赫赫有名,胖醫(yī)生再給十個膽子也惹不起他,擦了擦虛汗拉開了隔簾:別這么兇嘛,又不是不治,你先放下 徐野一把裹著少年的被子掀開,胖醫(yī)生就像是被掐了嗓子的公雞直瞪著眼睛咯咯聲全部堵在了喉嚨里。 好半天他才回過神來,對著滿臉不耐的少年豎了個拇指:牛逼啊野哥,哪里弄來的小美人?這也太漂亮了。 還他媽帶貓耳的,愛好很不錯嘛。 徐野膚色微深的臉色浮起一團不是那么清晰的可疑紅暈,聲音更大了一點:cao你他媽還治不治了話這么多! 阮夭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張窄窄的病床上。 黑心診所哪里都隨便,唯獨小病房還收拾的挺干凈,鼻尖還漂浮著一點藥水的苦澀味道。 紅發(fā)黑皮的英俊少年懶懶地反坐在病房唯一一張椅子上,下巴磕在椅背上打量著病床上一臉懵逼的小貓,無處安放的大長腿就這么岔開來隨意支棱著。 現(xiàn)在清醒了吧?徐野挑了下眉毛。 被殺人魔綁架然后被老區(qū)的街頭老大救走是完全沒有出現(xiàn)在大綱里的劇情,阮夭一時有點轉(zhuǎn)不過彎來,最后還是系統(tǒng)心大:嗐,我們做這行的總是要面對很多未知數(shù)的嘛,宿主大人不要慫就是干! 阮夭:我挺慫的。劇情偏離的也太離譜了一點。 說不準主角攻受現(xiàn)在在發(fā)展感情呢,世界線故意把我們小炮灰支開來罷了。 也許就是嫌我們戲份太多了呢。 也,也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