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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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能對自己笑一笑的話,她也會心甘情愿地付出一切的吧。 秦霜無端地想起一句話,美色就是可以為所欲為,如果不能,就是還不夠美。 但是這樣美艷到極點的漂亮,也很容易招致禍端,沒有足夠的能力,最好還是不要輕易染指。 秦霜很是悵惘地嘆了口氣。 怎么把頭發(fā)染回來了?裴西楠把阮夭按在錄音室的門上,一根手指撩著阮夭頰側(cè)一綹垂落的鬢發(fā)。 阮夭眼睛彎成新月的模樣,很俏皮地一笑,浮動的碎光在淺琥珀色的小小湖泊里蕩漾:你不喜歡嗎? 他早就摘了口罩,緋艷如花的唇瓣在裴西楠的眼里誘惑似的一張一合。 想要吻他。 裴西楠從未有過如此激烈的沖動。 把他的嘴唇親爛。 想做就去做了,他從來不會虧待自己。 阮夭被幾近兇猛的力度銜住了雙唇,他只來得及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尖叫便只能在少年堅實的懷抱里被迫體會被咬住嘴唇的滋味。 裴西楠先是輕輕地咬了咬阮夭果凍似的唇rou,接著舌頭便迫不及待地叩開了阮夭的牙關(guān),阮夭本來想守住最后一道防線,但是裴西楠捏了捏他的臉頰,雪白如貝的齒列便不由得分開了。 禁谷欠了許久的少年一朝釋放出心中的惡念,就很容易一發(fā)不可收拾。 阮夭感覺自己的舌尖都要被他嘬麻了。 兜不住的涎液濡濕了水紅色的唇rou,顯得越發(fā)色氣而墮落。一痕晶亮的銀絲浪蕩地黏連著交纏的唇齒,最后在主人深陷的頸窩里匯成yin靡的一汪。 裴西楠眸色更深。 想把他弄得再臟一點,最好全身都是他的氣味,都打上他的痕跡,向全天下的人宣告,阮夭是他裴西楠一個人的。 我很喜歡。裴西楠喘著氣,歌手的嗓子向來性感,更何況是這樣在耳邊低喘,喘得阮夭莫名其妙心跳也快起來,夭夭這樣很漂亮。 他親了親阮夭灼紅的耳垂。 阮夭人都被他親傻了,差點忘記了自己要說什么。 他微微仰起臉,和裴西楠對視:你不想知道我為什么要把它染回來嗎? 一般能讓一個藝人換造型,無非就是那么幾種情況,裴西楠手臂上青筋繃起:你有工作了? 阮夭笑嘻嘻地,很不怕死地又湊上去摟住裴西楠的脖子,聲音驕傲又得意:晏徽邀請我做他新電影《無愛之城》的男二。 淺色眼眸勾著裴西楠的本就搖搖欲墜的神志,阮夭很作死地連腿都纏上了裴西楠的腰間,像一只無尾熊懶洋洋掛在裴西楠身上:我答應了。 裴西楠呼吸越見沉重,忍得連額角青筋都爆出來了:晏徽是個人渣。 阮夭無所謂地笑:我知道。 都說劇組是愛情摩擦生熱的高發(fā)地帶,不這樣的話,怎么能讓你撞見我出軌呢? 統(tǒng)子哥,裴西楠的厭惡值現(xiàn)在是多少呀? 根據(jù)情緒檢測,主角受對您的厭惡值維持在穩(wěn)定的五十呢。 完全,不及格。 系統(tǒng)升級之后還是沒有把老毛病治好,厭惡和黑化都被簡單粗暴地歸于負面情緒。 阮夭不知道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知道黑化和討厭不是一回事。 話說,您為什么不把手機里的定位系統(tǒng)拆掉呢?系統(tǒng)突然發(fā)問,顯然是對阮夭一邊要逃離盛以容一邊卻留著自己手機里的定位裝置感到迷惑。 阮夭慢吞吞地啊了一聲:留著他還有用呢。 他還想和系統(tǒng)大講特講一下自己冥思苦想出來的絕妙主意,卻被裴西楠用力箍緊了身體。 裴西楠!你做什么!阮夭嚇得提高了音量。 裴西楠把他壓在寬大的辦公桌上,阮夭背后壓了一大堆密密麻麻的歌詞曲譜。凝聚了裴西楠所有心血的稿紙上躺著一個令他日思夜想的小美人。 體驗一下辦公室戀情。裴西楠將阮夭的四肢都牢牢地壓住,額角一滴汗水落恰巧落在阮夭被掀起衣角的肚子上。 阮夭身上很白,平時也不鍛煉,并沒有堅硬的腹肌,反而是一層軟綿綿的雪媚娘似的肚皮。怎么會有人生的全身都是一副很可口的樣子。 摸上去的時候手感也特別好,裴西楠都舍不得松手了。 剛才勾著我的時候不是挺囂張的。裴西楠勾起阮夭的下巴,眉骨上閃過凜冽的一點星光,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 阮夭拿著免死金牌裝鴕鳥:你說過不欺負我的! 裴西楠臭不要臉,硬是擠到阮夭雙腿之間:只是蹭蹭,不算欺負吧。 *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寫夭夭看了臟東西會得針眼,結(jié)果我自己第二天起來得結(jié)膜炎了淦! 第69章 桃色傳聞(13) 第二日就是約定好的電影開機日。 裴西楠一臉谷欠求不滿的表情抱住阮夭,提出要親自送他去影視基地,最后被秦霜以籌備演唱會的理由不情不愿地拖走了。 阮夭全副武裝好,戴好了鴨舌帽和口罩,笑瞇瞇地目送苦大仇深的裴西楠坐上去公司的車。 他站在原地掏出手機來看了一眼,七點五十九分。 阮夭在心里默數(shù)了三十秒。 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三十。 八點了。 一輛黑色賓利如游魚一般從車流中穿過,悄無聲息地停在了阮夭的面前。 阮夭淡定地打開車門坐到后座上。 后視鏡里映出一張標準的大都市精英男人的臉。 蒼白冷漠,永遠像一臺機器以分秒不差的速率運行著,阮夭有時候很懷疑他到底有沒有真實的情感。 盛總已經(jīng)知道你在這了。楊斐等阮夭上車便掉轉(zhuǎn)了車頭。 所以呢,你要把我抓回去嗎?阮夭抱著胳膊扭頭看著窗外飛快駛過的風景。 楊斐沉默了一會兒,語氣里竟然有一點不易察覺的溫柔:你一個人連個助理都沒有,我送你去劇組,我來照顧你的生活起居。 阮夭挑了挑眉,好像是早就料到了:是不是盛以容讓你來的。 楊斐心里長嘆一口氣,面上仍是不顯:盛總現(xiàn)在在和外國資本談合作的重要項目,估計暫時不能來了。 和他談合作的公司,你也認識。 阮夭才不知道,他聲音埋在口罩里顯得悶悶的:我為什么要知道。 那家公司的第一大股東,叫晏徽。 晏徽比約定的時間還早兩個小時就在攝影棚里等著了。 開機前,演員要做的是先進行定妝照的拍攝。 阮夭的每一套造型都由晏大導演親自監(jiān)督設計,就等著給他換上了。 晏徽從來沒有對演員的裝造上心到這個地步過,連每一處服裝的褶皺,每一根發(fā)絲都經(jīng)由他仔細地比較,電影的男主角都沒有這種待遇。 阮夭從車上下來的時候晏徽的眼睛很明顯地亮起來。 手腳纖細的少年摘掉鴨舌帽,露出一頭柔軟如墨的黑發(fā)。 頭發(fā)染黑了。有著俄羅斯人血統(tǒng)的男人低下身子,輕佻地撩起一綹垂落耳邊的黑發(fā),鼻尖浸著無風自來的暗香,鐵灰色的眼睛竟然也有一種冰雪消融的錯覺。 很漂亮。 你就是那個阮夭?一道很不客氣的聲音從攝影棚里面?zhèn)鞒鰜恚慈钬部匆娨坏来┲叹品耐Π紊碛败f出來。 是一個宛如古希臘雕塑一般的英俊男人。 是姜澤的扮演者謝桐。 這是一個在娛樂圈里堪稱傳奇的男人,二十七的年紀已經(jīng)斬獲了國內(nèi)代表最高演技的三座金獎,在國內(nèi)可以說是目前最牛逼的男演員。 謝桐本來很不爽自己堂堂一個三金影帝,居然還要和一個沒有聽過名字的新人搭主角戲。更何況據(jù)說這個新人之前還是個唱歌跳舞的愛豆。 cao,他不會真是賣屁股給晏徽了吧?謝桐最開始聽說寧真的演員時,甚至沒忍住爆了粗口。今天他過來,除了拍定妝照,就是想要好好看看這個新人到底憑什么拿到這個角色。 阮夭本來是被晏徽擋著的,謝桐出來的時候只能看見阮夭身邊站著的那個一臉衰樣的死人臉經(jīng)紀人。 阮夭聽見聲音就探出頭來,恰好和謝桐雙目對視。 明明是不懷好意的招呼,阮夭卻沒有聽出來,彎彎眼睛說:你就是謝老師吧,你好呀。 染了黑發(fā)后的阮夭明顯殺傷力更強了。 鴉色發(fā)鬢映襯著霜雪容顏,宛如傳說中冰肌雪膚的姑射仙人。 謝桐怔愣在原地,足足有十秒鐘才回過神,頓時有點羞惱。搞什么,他謝桐也是見過娛樂圈大半俊男美女的人,至于為一個男的走神嗎! 阮夭看過謝桐那部一舉奪得兩個金杯的電影,他在里面飾演的溫柔學長至今是很多少女的白月光,只是想不到真人脾氣看起來很臭的樣子。 晏徽不動聲色地牽住了阮夭的手腕,指腹在那一小片細膩的肌膚上輕輕地摩挲了一下。阮夭還以為他是不小心地,就算有點別扭也沒有拒絕。 楊斐站在阮夭身邊眼神看起來很不善。 晏徽只是警告性地瞧了他一樣。 像是告訴他不要多管閑事。 阮夭飾演的寧真在電影中有很多香艷又旖旎的造型,一部分是為了勾引姜澤,一部分是為了滿足舅舅寧一維扭曲的癖好。 劇組里都是配的統(tǒng)一化妝師,小jiejie在給阮夭上妝的時候一直在驚嘆怎么有人會生著這么漂亮又純天然的五官,皮膚又好的嚇人,連毛孔都看不到。 我要是長這樣出門都不穿衣服。小jiejie一邊冒著星星眼,一邊口出狂言,鬧得阮夭脖子都是一片緋紅。 這條件也太好了,小哥哥這要不紅我就直播倒立洗頭。 阮夭被如狼似虎的化妝組姐妹們弄得面紅耳赤,說話都結(jié)結(jié)巴巴地:我我得去拍照了,攝影師催呢。 他倉皇逃走,留著一堆女孩子嘻嘻哈哈地笑作一團。 不止長得好,性格也好可愛哦嗚嗚,好喜歡。 我覺得阮夭小哥哥名字有點耳熟誒,是不是上過熱搜啊。 啊,我有印象了,之前酒吧唱歌的人是他吧。我看過那個視頻,唱得超級好聽,當時還看了好幾遍,救命啊真人在我面前我居然沒認出來,我真的瞎了吧。 真人比視頻好看一百倍,認不出來也正常吧,我記得我們家小裴還點贊過他呢,不愧是小裴看上的人! 阮夭走出化妝室的時候聞言差點絆了一跤。 小心。晏徽伸手拉了他一把,不知道是不是不小心的,晏徽力氣太大了,阮夭被他拉的直接跌到了男人的懷里。 不好意思。阮夭緊急道歉,不想讓自己到劇組的第一天就顯得笨手笨腳,惹人討厭。 晏徽眼眸里像是醞釀著一層叫人看不懂的風雨。 阮夭抬起臉,有點茫然又有點糾結(jié),晏徽怎么還不放開他。 寧真在電影里出現(xiàn)最多的一套造型是簡單的白襯衫加牛仔褲,非常清純的學生裝。領(lǐng)口的扣子明明一直扣到最上面一顆,偏偏無端讓人覺得色氣十足。 尤其是水紅色的軟嫩唇瓣,和兩頰從霜雪中透出來的嫣紅。 看著覺得又純又欲。 像一捧山巔之上的細雪,忍不住想把他弄臟,弄亂,染上黑暗的色彩,最后在自己掌中融化成一灘春水。 晏徽幾乎是用了最大的力氣克制住了要把阮夭揉碎在懷里的沖動,輕輕地放開了他。 阮夭的表現(xiàn)力很好,攝影師只需要簡單指導一下動作就能完美拍下心中最想要的片子,第一套下來的時候?qū)θ钬惨呀?jīng)是贊不絕口。 很奇怪,你的表現(xiàn)力可以說是這么多年來最好的,但是我以前從未聽說過你。攝影師是個生著絡腮胡的和善外國大叔,在華國已經(jīng)工作了十幾年,拍過了娛樂圈里大大小小的各種藝人,哪怕再糊的藝人,都多多少少聽說過一點。 阮夭只能抿著嘴巴和他微笑,卻并不解釋。 另一邊的楊斐反倒像是被觸動了什么敏感的神經(jīng),扭過了臉去。 第二套衣服是徹徹底底的女裝。 一條綴著繁復蕾絲的白色蛋糕裙,純潔無暇,偏偏蠱惑人心。 阮夭戴上了長到小腿如海藻一般濃密的長卷發(fā),裙擺下露出修長纖細的小腿。這一場戲的背景不需要穿鞋,阮夭赤足站在帶著涼意的地板上,圓潤可愛的腳趾微微地蜷起來,像是小小的粉色花苞。 這一套片子是需要和謝桐一起拍的。 這個時候的姜澤已經(jīng)是寧家雇傭的家庭教師,穿著細條紋的深灰色襯衣和休閑西褲,襯得身姿如松,修長挺拔,活脫脫溫潤如玉的代名詞。 阮夭需要做出誘惑他的姿態(tài),踮起足尖,伸出一只細白手臂做出攬住謝桐脖子的動作。兩人的嘴唇只隔一線,就要吻在一起。 長發(fā)從阮夭背后散落,一綹不聽話的發(fā)絲勾勾纏纏地黏連在謝桐的手臂上,好像渾身沾染了阮夭身上漫溢出來的,惑人濃郁的花香。 謝桐拍了這么多年的戲,其中也不乏很多的親熱場面,偏偏這回只是距離稍微近了一點,連完全的親熱都算不上,怎么就僵硬得好像連手腳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謝老師,你應該表情再掙扎一點,你這里是明知道禁忌卻仍然無法抵抗對他的愛意,靈魂在被撕扯牽拉,可以表現(xiàn)的猶豫一點,手不用勾住他的腰。 攝影師皺著眉指導謝桐的動作,謝桐后槽牙都繃緊了,有點生氣,他想都是怪阮夭,這個微不足道的新人,妄想光憑美色就讓他暈頭轉(zhuǎn)向,連最基本的業(yè)務能力都弄丟了。 不要動了,就這個角度,對,很好。攝影師盯著鏡頭,藍眼睛里滿是驚艷和贊嘆。 謝桐的臉色在拍完之后就很不好看。 阮夭有點迷茫,很委屈地想,影帝的脾氣果然很不好誒。 只有謝桐自己知道他在生氣什么。 入夜的時候,他躺在酒店的床上睡意全無,只要一閉眼阮夭離他那么近的艷冶容顏就會出現(xiàn)在他面前。 清晰得甚至能看到被卷翹長睫半掩住的琥珀色眼眸里閃爍著的細碎水光。 連他的心臟都在跟著一起晃蕩了。 謝桐憤憤地開始給自己洗腦,不就是一個長得漂亮點的新人嗎,他謝桐什么時候這么沒見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