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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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想了想亮起機智的小紅燈:可能是因為您是惡毒炮灰,自帶被討厭debuff,沒關系宿主大人,我們本來也是要被討厭的,就當是提前積攢厭惡值了。 阮夭很感動,淚眼汪汪摟住系統的小禿頭:不愧是你啊統子哥,升級之后好像更聰明了呢! 這個世界阮夭的人設是一個為了出名不擇手段的小偶像,背地里被反派大佬包養,可惜強捧不紅,自己性格惡劣仗勢欺人,得罪了其他大佬之后被金主放棄,還爆出了被包養的丑聞,落得人人喊打的地步,最后因為想暗害主角受被主角攻命人拍下了艷照,在罵聲自殺結局。 阮夭穿越過來的時候,故事已經進展到了嫉妒心強烈的他發現了金主似乎很看重主角受,于是想方設法過來勾搭主角受,想明面上和主角受交好,背地里給主角受使絆子。 這種白切黑人設過于高級了,阮夭掌握不來。 只能想了個蠢辦法。 先黏上主角受再說。 第一步從英雄救美開始,成功收獲了十點厭惡值。 阮夭痛苦捂臉。 裴西楠回到舞廳的時候便一直心不在焉,連被紅酒潑到袖口都沒反應過來。 不好意思。紅色魚尾裙的嫵媚女人撩了一下深棕色的大波浪,毫無誠意地道歉。 裴西楠臉色很臭,把經紀人那番話都丟到了腦后,脫口就是:滾! 那女人愣了一下,目光落在裴西楠臉上,倦懶美目微微睜大了:這不是小裴弟弟嗎? 女人涂著蔻丹的尖尖手指挑起了裴西楠的下巴:你父親說你出國留學了,怎么回來了?還搞得這副樣子,怪非主流的。 裴西楠不耐煩地揮開她的手:關你什么事。 女人還要再說什么,熱熱鬧鬧的舞廳突然氣氛有點怪異。 他們順著人群的方向望去,發現所有人的眸光都或大膽或隱晦地落在餐桌上。更確切的說,是落在餐桌邊上的藍發少年上。 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來的。 他好像完全沒有注意自己成為了所有人的焦點,自顧自戳著餐盤里的草莓小蛋糕,吃的兩頰軟糯腮rou像小倉鼠一樣鼓起來。 沒有更多矯揉造作的裝飾,偏偏艷異得驚人。 襯得一眾精心打扮過后的美人們都有些灰頭土臉的。 女人臉色有點古怪:是他啊。 裴西楠不動聲色地問道:你認識? 他叫阮夭,YM家的藝人,出道兩三年了還沒什么名氣。她瞇起眼睛,精致卷翹的長睫落下,在我們這里倒是出名的很。 裴西楠裝作無意:長成那樣,想不出名很難吧? 那就要問問他背后的人了。女人掩唇一笑,眸中神色奇異,似乎是無限溫柔的眷戀又像是愛而不得的瘋狂恨意,我勸你最好不要碰他。 為什么? 裴西楠看向阮夭的目光讓女人察覺到了一絲不妙,她側了側身,占有欲極強地擋住了阮夭的身影,滿含惡意地看著裴西楠:因為他,是有錢就能上的人啊。 你不是潔癖嗎,那就別碰他。 阮夭吃完最后一口草莓,正回味著突然打了個小小的噴嚏。 誰罵我? 系統很無辜:沒有人呢。 檢測到主角受好感值增加10%,厭惡值增加10% ?主角受什么毛病,好感值和厭惡值為什么還能一起加? 阮夭迷迷糊糊地:統子哥,發生了什么? 系統說:可能是被您的美貌迷倒了呢。 阮夭拒收系統的屁話,直覺尋到了裴西楠的身影。 眉骨上打著閃亮眉釘的叛逆少年隔著面目模糊的紅男綠女,遙遙注視著他。見阮夭看過來, 只是吝嗇地勾了一下唇角,連眼睛都不稀得彎。 然而阮夭笑得好甜,輝煌燈火下少年眼神清澈,好像滿心滿眼只倒映著裴西楠一人。 主角受好感度加10%,厭惡值加10% 靠,主角受真的有病。 * 作者有話要說: 夭崽:我才不是給錢就能摸的小貓咪! 嗚嗚謝謝大家的祝福,接下來會恢復日更惹,努力調整陰間作息了。 第58章 桃色傳聞(2) 不行,我不同意! 會議室里傳來女人激烈的反對聲音:他是個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憑這個人的實錘黑料,裴西楠和他拍雜志只會毀掉他在大眾心里的形象!說不準還會動搖到他的粉絲根基! 啊呀你這太偏見了嘛,畢竟是三大頂級時尚周刊之一,還是雜志社特意邀封,怎么說都是證明我們小裴的地位了,要是拒絕了還會連帶影響我們整個K社藝人的名聲吧。 另一個聲音是個中年的男人,聽起來語氣慢吞吞的但是絲毫不肯讓步。 帶著茶色墨鏡的男人交著雙手懶洋洋地說:我說你就是太小心翼翼了,做藝人的粉粉黑黑都是正常的,有爭議才會有話題嘛。 這話說得過于無恥。 你!秦霜涂著鮮紅指甲的手指都緊緊地攥起來,顯然是氣得不輕。 她還想再說什么,裴西楠正巧在這時推開了門。 他脖子上還掛著錄音室里帶出來的耳機,通宵錄歌讓他下眼瞼上不可避免地帶上了一點青黑,顯得氣勢更冷:你們吵什么,我要和誰拍雜志? 秦霜描畫精致的眉眼微微一斜,示意讓男人開口。 男人面對公司的搖錢樹,語氣就殷勤了許多:咳咳,是這樣《灰藍》邀請你拍攝下一期的雜志封面,因為是不可多得的機會,我們就替你答應下來了。 只不過嘛,他們指定了另一位藝人和你合拍。 秦霜接過話說:這個人你可能不太認識,是YM公司的阮夭。 裴西楠精致面孔上霜寒更重。 秦霜以為他是不高興和什么沒見過的十八線小明星合拍雜志,有點得意地睨了宣傳總監一眼:你要是不愿意 可以。 什、什么?秦霜睜大了眼睛。 裴西楠腦中回想著自己看了大半夜的資料,模糊視頻里少年燦若玫瑰的臉美得令人著魔。 第一次有人可以讓他連歌都先放到一邊,不管不顧地看了一晚上的視頻資料。 真新鮮。 他一句話拍板定下了接下來的行程:什么時候拍和那邊確定一下吧。 與此同時,YM大樓里,往來鞋跟踩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嗒嗒聲。 不時有只能在屏幕上才看得到的俊男美女從走廊三三兩兩地穿過。 只是幾乎所有人在路過一間錄音室的時候會不由自主地放慢腳步,眼神也隱晦地落在那扇緊閉的大門上。 門口并沒有什么特殊的裝飾,只是上面貼了張白紙,印了清晰兩個黑字:阮夭。 他們同意了。男人掛了K社宣傳總監打來的電話,清秀斯文的臉上露出一個譏嘲似的笑,我還以為憑你的那些黑料,那邊恨不得離你遠遠的呢。 阮夭一只手撐著腮rou,雙腿在高腳椅上百無聊賴似的晃晃:《灰藍》的邀封,聽起來不是很值嗎? 在時尚雜志圈里,被頂級時尚雜志社邀請拍攝封面對藝人來說是值得買上熱搜吹個三天三夜的事情,更何況還是九月份開季這樣重要的時候。 楊斐勾起嘴唇,眼里卻沒有笑意:這次是用什么換的? 阮夭今天穿的是條及膝的短褲,寬大褲管下露出兩條白膩纖細的小腿,膝蓋上還敷著淺淺的桃粉色。 讓人想要摸一把,捏住圓潤的骨頭放在手心把玩,弄到他全身都染成這樣艷麗的粉色。 小鹿似的圓眼睛里透出一點機敏的警覺:關你什么事。 楊斐站起來,雙手按在阮夭顯得過分單薄的肩膀上:是不關我事,但是你最好能在拍雜志那天全身干干凈凈地來,一點痕跡都、不、能、留。 你現在所有的節目都被取消了,這個雜志就是你這個月唯一的通告,你最好還是珍惜點。 錄音室里只有他們兩個人,無聲的僵持在兩人周圍形成一種逼仄的氣氛,阮夭有一瞬間喘不上氣來。他反感地偏過臉,語氣悶悶的:知道了。 手心纖瘦的肩骨似乎在發燙,楊斐眸色深沉地望了藍發的少年一眼,說話的時候便溫和了一些:你的眼光不錯,裴西楠是現在線上最紅的歌手,年紀又小,和他合作有利于清洗一下你爛 到發黑的路人緣。 阮夭心說我這爛透的路人緣是誰給我整的你還不知道嗎? 但是表面上仍是很乖地點點頭,彎起眼睛很驕傲的語氣:我的眼光當然好。 但是楊斐語氣轉了一百八十度,恢復了那種很嚴肅的態度,要是想好過一點,不要和他太親密,你自己知道的。 你乖一點,不要惹他生氣。 阮夭在回憶里翻了翻某個變態西裝男的模糊影像,看不清臉仍然下意識抖了抖,確實不能惹的樣子。 裴西楠坐在沙發上用投影看著阮夭過去的節目。 這實在是一個很神奇的人,裴西楠心想。 就像是他之前說的,阮夭光是憑他這張臉就能紅得發紫。但是很奇怪的是,阮夭不管被砸了多少資源,永遠都是不溫不火的,甚至黑子都比粉絲多。 他點開了阮夭的個人賬號,發現里面密密麻麻的評論大都是黑子留下的: 阮夭,你怎么不去死啊。 阮夭滾出娛樂圈! 不過是一個賤人!趁早回去和金主過日子去吧哈哈哈! 更多不堪入目的話連裴西楠這種過去混地下搖滾的人都看得皺起了眉,他很耐心地翻了阮夭最新一條動態的前一千條評論,大部分都是無意義的謾罵,只有間或夾雜著幾條真愛粉小心翼翼的評論: 夭夭期待你的新歌哦! 夭夭做好自己就行啦! 不管怎么樣,我永遠最喜歡夭夭! 裴西楠好奇地順著頭像點開幾個真愛粉的主頁,發現居然都是從阮夭出道開始追到現在的,這種固粉能力真的算是很不錯的了。 同樣點開幾個黑粉的主頁,卻發現除了幾個長情黑,相當一部分都是收了錢的水軍。 居然有人會花錢黑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藝人嗎? 巨大的謎團如同厚重的迷霧一般將阮夭整個嚴嚴實實地包裹住了,要想徹底剝解開這個謎團,注定就要付出沉重的代價。 裴西楠叼著吸管的臉上露出一種許久不見的亢奮,眼睛都發著亮,他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這么有挑戰性的東西了。 不管如何,他一定要弄清楚阮夭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或許連阮夭自己都不知道,他僅憑一句話,一個笑,就直接勾起了主角受對他巨大的興趣。 阮夭是兩年前在一檔選秀中出道的,明明一開始人氣就已經沖上了第一,也一路保持著很強的勢頭,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偏偏在最后一期剛好卡在出道位下面一個,遺憾沒能成功出道。 裴西楠對這種過分吵鬧的綜藝向來沒什么好感,現在似乎也找不到當時粉絲鬧過的痕跡了。 他只查到就是出道夜那一天,阮夭的黑料一下子鋪天蓋地而來,硬生生把原本不錯的勢頭掐滅了。 至于所謂黑料,便是說阮夭是被金主包養的,順便附上幾張看不清臉的照片和玄之又玄的推理猜測。 他的影像資料也少得可憐。 裴西楠翻了半天,最后也只能找到當時選秀節目上的一點片段,連三十分鐘都沒有。就好像身后有人故意把阮夭的所有資料都藏起來了,光是隔著一層屏幕,都能感受到身后人扭曲可怖的占有谷欠。 要是對上這樣的人,會很麻煩的。 裴西楠覺得自己在招惹一個不該招惹的人,他應該立刻打電話告訴秦霜取消和阮夭的拍攝,但是血管里涌上令他戰栗的熱意,少年最經不起挑戰,月下一小汪海洋似的藍發已足夠讓他心甘情愿地墮入海底。 阮夭裴西楠蹲在沙發上呢喃著這個名字,漆黑房間里只有幕布上閃著淡藍色的微光,落在少年的發頂上宛如細碎的銀河,他就這么蜷在黑暗里,發出有些癲狂似的吃吃的笑聲。 阮夭莫名覺得身后有點發毛。 他把這歸結于是空調太冷的緣故,在茶幾上摸了半天才找到被壓在一堆譜子下的遙控器調高了溫度。 也是恰巧這個時候,有人敲響了錄音室的門。 阮夭以為是楊斐,只是站在麥克風前面翻著樂譜說了聲進來。 門外進來的卻不是那個總是喜歡陰陽怪氣的男人,反而是個人高馬大一身黑西的光頭男,大光頭上還紋著只猙獰的蝎子,像是歐美片里的暴力反派,一拳一個阮夭的那種。 染著藍頭發的少年下意識瑟縮了一下,睜圓了眼睛:你是? 光頭男背手在阮夭身前一米的地方站立,粗著聲音道:盛總請您上車。 阮夭霎時間就呆住了。 盛總,不就是那個愛主角受而不得的大反派盛以容嘛,坐擁大半個娛樂帝國的霸道總裁,各種病嬌黑化,把主角受抓起來醬醬釀釀,一連串的不可言說。 系統很貼心地提示說:嚴格來說,盛以容就是主角攻,但是他最后狗帶了,所以我們還是叫他大反派。 他就是您的現任金主呢。 阮夭撓了撓頭,還是沒有搞清楚狗帶和開除攻籍有什么必然的聯系。只是覺得這個人應該挺可怕的,光是聽見名字,這具身體都在下意識地發顫。 我把東西收拾一下。少年柔軟面頰上沒什么血色,唯獨眼尾洇著一點旖旎的深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