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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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夭一只腳踩在了楚凌衣的腳背上,這本該是很惡意的動作,但是阮夭體重太輕,踩在楚凌衣腳背上不僅不疼,軟綿綿的腳掌踩上的時候甚至還很像調情。 楚凌衣掩映在發絲后面的眸色逐漸變深了起來。 阮夭那雙線條流麗的眼睛如貓兒一般半瞇起來:我們阮家是供不起你嗎,要來這里裝模作樣丟人現眼? 很壞,很nice。 為自己的演技點個贊。 楚凌衣看著近在咫尺的傲慢少年,西沉的余暉在少年精致眉眼上鍍了一層淡淡的金光,像是從壁畫里走出來的神明少年。 四肢纖細,容色艷麗。 灼灼的美貌逼得楚凌衣不敢直視他的正臉。 阮夭看到楚凌衣的臉好像紅了,不確定是不是被夕陽照得,但是從隱忍的表情來看應該是在努力忍耐他的惡言惡語。 對付這種清高的主角受,阮夭決定用錢來侮辱他的人格。 誰讓阮夭現在的人設是個除了有錢之外一無是處的草包呢。 最擅長的就是砸錢了。 于是阮夭輕嗤一聲,從包里掏出了一張卡丟到地上。 這里面有五百萬,你要是叫我一聲主人,我就把密碼告訴你。 楚凌衣白皙額角上隱隱蹦出了青筋。 他是忍不住了吧。 阮夭心里得意,抱著胳膊道:誰讓你是我的小狗呢,想要錢說一聲我這個做主人的難道會不給嗎? 用錢來羞辱主角成就達成。 叮,您的十點厭惡值請查收。 Yes! 阮夭開心的時候說話的聲音也不自覺帶著撩人的尾音,他不懂得隱藏自己的情緒,小尾巴快要翹到天上去了。 楚凌衣于是面無表情地抿緊了嘴,似乎在拒絕向阮夭屈服。 阮夭抬起臉觀察楚凌衣的表情,很欠揍地說了一句:怎么了,不敢嗎? 明明對面的人比自己大出了一個號,阮夭還是不知死活地撩撥他:叫聲主人都不敢,我要你有什么用。 他還想再作點什么妖,卻猝不及防感到身上一陣熱流涌過。 阮夭臉色一變。 楚凌衣眼睜睜看著剛才看盛氣凌人的少年雪白臉上驟然泛起了好看的桃花似的粉色,那粉從天鵝般的長頸一直蔓延到精致的鎖骨上,少年眸光水潤,微微張開的檀口壓抑不住似的喘著氣。 那股一直只是淡淡的香氣似乎掩藏不住了,濃烈惑人的香氣逐漸彌漫到了每一個角落,房間最中心的少年恍若桃花幻化成的妖精,在昏黃暮色下不慎露出了美艷的真身。 楚凌衣就像古時話本里不慎撞上女妖的書生,懷中驟然擁上了溫香軟玉。 此情此景阮夭是委實想到的。 他渾身發軟發燙,腿軟得站也站不住只能歪歪斜斜地倒進了楚凌衣的懷里。 統子!怎么回事? 系統小小聲地說:這是隨機懲罰起效力了,您現在這種狀態需要持續一至二個小時。 阮夭無力地伏在楚凌衣身上,楚凌衣露出來的皮膚對他來說就像是涼涼的玉石,貼上去的時候能減緩他無處不在的燥熱。 為什么偏偏是這個時候。阮夭欲哭無淚。 楚凌衣也被阮夭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你怎么了? 他皺著眉把阮夭扶起來,卻看到剛才還在使勁想辦法折騰的少年眼尾已經漫上了冶艷的緋色,本來就很濃密的眼睫上顫顫巍巍地掛著晶瑩的水珠。 唔阮夭淚眼汪汪地扶著楚凌衣的肩膀,說話語氣在香甜的氣味下黏膩得好像能拉絲,我也不知道。 他天生膚色如雪,驟然的情//潮涌上來最直觀的就是反應在他的身體上。 露出的每一寸皮膚都染著艷麗的粉色,逼人的香隨時要吞沒身邊人的理智。 你是不是中了藥?他狀態實在不對,楚凌衣自身也只是個熱血方剛的毛頭小子,懷里抱著一個哭唧唧的小美人,實在是有點考驗他的自制力。 阮夭本來就因為要給楚凌衣下藥煩惱,被他這么一提下意識心虛反駁:怎么可能,當然沒有! 阮夭的腦子被這股子莫名其妙的熱流攪成了一團漿糊,他把楚凌衣壓倒在一塵不染的舞蹈室地板上,從發絲上滾落的水珠落在楚凌衣干凈整潔的白襯衣上,鑲在一整面墻上的巨大鏡子映出兩個人交疊親密的姿勢。 阮夭從來沒有和人這么親近過。 楚凌衣也是。 向來看不起他的少年,此時卻用一個如此主動的姿勢將他壓在了身下。 少年嬌嫩的唇瓣隨著每一個字的落下都帶著一股子甜膩的花香:都是你的錯,你來了我才變成這樣的! 阮夭不自覺地哼哼唧唧,閉著眼睛把臉貼在楚凌衣的頸側汲取一些涼意。 我不管,你得幫我解決掉,是你害我變成這樣的。阮夭無理取鬧地下達了命令。 這次卻沒有聽見楚凌衣的拒絕。 楚凌衣覺得自己腦子里那根繃直的弦終于因為這無休止的撩撥斷掉了。 是你先主動的。 他想。 于是被同學們私下里稱為高冷男神的少年冷靜地吐出了好字。 嗯?只想貼在楚凌衣身上散熱的阮夭迷茫地看著他,下一秒沒有任何預兆地被楚凌衣翻身做主壓在了身下。 后腦勺在地板上狠狠地磕了一下,阮夭痛得輕呼了一聲,換到了楚凌衣一句冷冷的嬌氣。 阮夭睜大眼睛怒視他,因為這個亂七八糟的奇怪懲罰,他身上的衣服都被揉的皺巴巴的,襯得身上的楚凌衣衣冠楚楚斯斯文文的,只有白襯衫的胸口因為阮夭的貼貼弄出了幾道褶子。 這也太過分了! 阮夭用一只腳踩在楚凌衣的大腿上。 走開,不用你幫忙了。 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糟糕境遇的小少爺cao著一口軟綿綿的糖水音怒氣沖沖想把人推開。 楚凌衣伸手抓住了那只腳。 果然很小。 一只手就能完全籠住了。 突起的踝骨也小小的,硌在掌心像一顆涼津津的珠子,讓人想好好的仔細的沿著每一寸光滑的肌膚摩挲過去。 阮夭被氣哭了:你快點滾開! 楚凌衣垂著眼,臉上帶著微不可查的冷淡笑意:我是在幫你啊,主人。 * 作者有話要說: 夭夭:好啊原來你才是那個biantai。 第8章 私立男高日常(8) 阮夭是哭著從舞蹈室里出來的。 雖然他努力忍住不要太狼狽了,但是通紅的眼圈和雪白兩腮上濕漉漉的眼淚還是出賣了他。 軟乎乎大腿rou都被磨破了,走一步都疼的厲害。 阮夭欺負人不成反被欺負,扶著墻壁的時候兩條腿都打顫。 幸虧這個時候整個體育館里都沒有什么人,否則阮夭可以當場社死了。 楚凌衣這個時候已經完全沒有了那副演出來的懦弱模樣,抱著雙臂站在阮夭身后聲音還是冷冷清清如一捧細雪,說出來的話卻很缺德:走不動了?要不要我抱你。 這個抱字嚴重刺激了阮夭脆弱的自尊心,他惡狠狠地用那雙小鹿眼瞪著冷淡斯文的少年:你等著,我會讓你后悔的。 楚凌衣嘴唇彎起一點很淡的弧度:嗯,我等著。 接著他又問了一句:真的不用我幫忙? 阮夭腿上還黏著濕噠噠的液體,摩擦著褲子又疼又癢,根本走不了路。 要像他這樣磨磨蹭蹭地走,到寢室都第二天了。 鼓著臉頰挫敗地想了想,阮夭氣呼呼地指使某個不要臉的臭男人:過來。 楚凌衣垂下來的眼睛里露出一點零星的笑意,緩慢走到了阮夭身邊。 阮夭等著著急,楚凌衣一走過來他就抓著楚凌衣的衣角跳到了他的背上。 阮夭輕得就像一張薄紙,綴在身后的時候不覺得沉重,反而有點令人安心的妥帖。 楚凌衣下意識反手卡住了阮夭的大腿根。 阮夭看著很纖細,事實上rou都恰到好處地長在了該長的地方,楚凌衣的手臂卡在他的腿根,蹭著一點微微溢出的軟rou。 像是陷在了棉花里。 你別以為這樣我就原諒你了,我這個樣子都是你害的。阮夭被楚凌衣背著也不老實,被親紅的嘴巴不安分地嘟嘟囔囔,發誓要在口頭上把自己丟失的可憐面子撿回來。 少年一點細碎的發絲在走動間一直撩撥著楚凌衣的后頸,帶著一點微麻的瘙癢,一路燙進被冰霜覆蓋的心臟。 看錯你了,還以為是個好學生呢,其實就是個臭流氓。 阮夭嘴上還要罵,但是從小被教的太好了,連句臟話都說不出來,翻來覆去地罵他是臭流氓。 楚凌衣偏偏還要火上澆油:是你先爬到我身上來的。 阮夭被噎了一下,心里更委屈了,要不是為了救你我也不會被總局懲罰,不被罰就不會有這么難堪的事情了。 他一委屈,聲音里的哭腔藏都藏不住,聽在楚凌衣耳中更是撒嬌似的軟乎乎:反正都怪你。 臭流氓! 阮夭猶嫌口頭上的攻擊還不夠狠,冷不防忿忿地張嘴在楚凌衣后頸咬了一口。 他沒有用很大的力氣,潔白如編貝的米粒牙在楚凌衣光裸的皮膚上輕輕嗑下了一個牙印。 阮夭滿意地聽到楚凌衣倒吸了一聲急促的冷氣。 他得意地端詳著自己的牙印,楚凌衣生的是一種冷冷的釉質的白,阮夭淡粉色的牙印留在上面非常顯眼。 哼哼,怕了吧。 楚凌衣手下加重了力道,把身上小動作不斷的壞脾氣少爺狠狠禁錮在了背上。 阮夭本來就帶著擦傷的大腿根被這一下勒的更痛,拍了下楚凌衣的肩:你弄疼我了! 楚凌衣冷冷道:你對誰都這樣嗎? 阮夭聽不出來楚凌衣話里驟然變冷的意味,傲嬌地說:我只對流氓這樣。 流氓?楚凌衣眼神不善,他想起來某個一直被他忽略的男人,阮夭的室友林懸。 那個揚言要把阮夭當成男校里的xie谷欠工具的混蛋。 阮夭似乎很喜歡他。 怎么會喜歡一個空有肌rou沒有頭腦的莽夫呢。 阮夭從小智商就不高,沒想到連審美也一并得跌到了谷底。 你討厭林懸嗎?他突然問道。 嗯?阮夭呆呆的,似乎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楚凌衣會提到這個人,畢竟這兩個人目前為止應該還是互不相識的狀態。 莫非 阮夭迅速地進入惡毒炮灰受的人物設定,警覺道:怎么?你對林懸哥哥打什么主意?我警告你林懸哥哥是我的,不許你和我搶。 楚凌衣覺得自己要被氣到心梗,他怒極反笑:他就這么好? 其實也不好,也是個和你一樣就知道占人便宜的壞蛋。 阮夭在心里暗暗吐槽。 明面上他還要對著這位傳說級的校霸一通吹捧,順便還要拉踩一下楚凌衣:林懸哥哥長得帥又會打架,比你可好多了。 四肢發達,頭腦簡單。楚凌衣很少把對一個人的討厭表現得如此明顯,更何況還是一個素不相識的家伙。 阮夭心里為他的辣評鼓掌,臉上還必須要裝出被氣到了的樣子:你憑什么這么說他,你又沒有接觸過林懸哥哥,怎么知道他聰不聰明呢。 阮夭對著林懸一通胡吹:林懸哥哥會空手接籃球,要不是他救我,我早被籃球砸死了。 遠在籃球場的林懸突然鼻子一癢,打了個噴嚏。 喲,你也會感冒啊。一個隊員打趣他。 林懸一個飛身接住對面傳來的球笑罵:肯定是哪個小女朋友想我了唄。 小女朋友阮夭這會兒這被楚凌衣結結實實地背在背上,舞蹈室到體育館大門總共也才幾步路,但是要到寢室還得穿過很長很長的一條路中間經過教學樓和食堂,不知道要碰上多少熟人。 阮夭要面子不好意思被人看到自己這副狼狽的樣子,只能把臉緊緊地藏在楚凌衣身后。 兩只細瘦的手臂也老老實實地抱緊了楚凌衣的脖子。 是一副全然依賴的可憐樣子。 偏偏楚凌衣這個人看著清秀正派的樣子,實際上一肚子的壞水:怎么不說話了呢,夭夭。 阮夭憋著氣小聲地說:不許你這么叫我,王八蛋。 楚凌衣裝作聽不清:嗯?你說什么,大聲一點。 他還停下了似乎是很認真地要聽清阮夭說話。 周圍陸陸續續有路過的同學投來好奇的目光。 這個學校里沒有一個正直青春的女孩子,全都是一些天天就知道聊天打屁被學業折磨到年少禿頭的光棍。 阮夭今天貪熱穿了一條到膝蓋的短褲,露出一雙又細又白的小腿,在半昏黃的暮色下發著光似的好看,細細的足踝上還敷著一塊惹人遐想的紅,在一時間幾乎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阮夭心里慌的厲害很怕被認出來,眼淚又不由自主地在眼眶里打轉了,小心翼翼地露出半張小臉湊到楚凌衣耳邊說:你快點走吧。 楚凌衣答應了一聲,但是又走得很慢。 完全不像在體育館里那樣健步如飛的樣子。 你就是故意的吧! 阮夭敢怒不敢言,只能憋著氣,討好地還緊了手臂,整個身體都軟軟地貼在了楚凌衣身上:哥哥,對不起,我錯了。 他說話都帶著不自知的香氣,綿綿的熱意從脊背上傳來,搔得楚凌衣手都差點背不穩。 求求你快點。 阮夭一臉無辜地說出最讓人氣血上涌的話語。 這下狼狽的是楚凌衣了。 偷雞不成蝕把米,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生理反應,幸虧夕照遮掩下看不出他整個紅透了的耳后根。 我靠楚凌衣你從哪里騙來的小美女?好死不死的這個時候還有相識的同學滿臉艷羨地過來打招呼,正點啊,你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