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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少年又搶走和親的九郡主啦 第80節

    “阿九?!?/br>
    “……”

    陸青風決定閉嘴。

    為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九郡主甚至當眾將五師父說過的有關陸青風和陸青云的糗事翻出來。

    “師姐小時候為了不練功偷偷翻墻,結果沒站穩從墻頭摔下去嗑掉了兩顆牙?!?/br>
    陸青云臉色鐵青。

    “師兄小時候愛吃糖,但是聽說男子漢大丈夫不能吃糖,每次都是晚上偷偷去買糖,因為吃的糖太多蛀了牙,被聽雨閣所有人狠狠嘲笑了一遍?!?/br>
    陸青風神色赧然。

    九郡主滔滔不絕:“師姐你以前還——”

    “不許說了!”陸青云挺不住,瞬間炸了,“不許再說了!”

    最后還是水匪沖進來將四人重新五花大綁,水匪頭子點著兩名女子,皇帝翻牌子似的說:“今晚選誰?算了,指到誰選誰?!?/br>
    選的是九郡主。

    少年黑眸平靜地看著水匪頭子,附在他袖子上的蠱蠢蠢欲動。

    陸青云暴躁地站出來將九郡主攔到身后:“我替她!”

    “哦?”水匪頭子倒是并不意外,“也行,洗干凈送過來吧?!?/br>
    陸青云臉色青黑,嘴上說著不相信九郡主是她小師妹,行動上卻還是信了個九分半。

    “你要是敢騙我,你就死定了?!标懬嘣票粠ё咔埃а狼旋X地瞪著九郡主。

    九郡主感動不已:“阿月,師姐相信我是她小師妹了?!?/br>
    少年收回視線,懶懶道:“對,她信了,但她很快就會被水匪頭子吞了?!?/br>
    九郡主堅定道:“我一定會救師姐的。”

    話剛說完,被五花大綁的手腳上的繩子陀螺似的一圈圈脫落在地,她活動了一下手腕和腳腕,抬腳走出繩子堆,轉眸瞧向一臉愕然的師兄。

    陸青風:“?”

    九郡主:“?”

    九郡主迷惑:“師兄,五師父沒有教你們如何解繩子嗎?”

    陸青風:“閣主只教過我們殺人之后該如何找到最隱秘的藏身之地?!?/br>
    哇,師姐師兄也太慘了!

    九郡主頓時更加心疼兩位師兄師姐,至于他們暗殺阿月這件事可以暫時先擱置,大家現在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事后坐下來好好談談也不是不可以的,也許中間有什么誤會呢?

    懂了,這就先去把礙事的人干掉,之后再坐下來喝杯茶好好聊一聊。

    因此,九郡主很自覺地首先詢問少年:“阿月,師兄師姐暗殺你的事……”

    少年手上的繩子不知何時也脫落在地,他用的手法和九郡主的一模一樣,抬手摸摸她腦袋,笑著看向依舊被捆成毛毛蟲的陸青風,神色不動道:“阿九的師兄就是我的師兄,日后都是一家人,暗殺什么的都是誤會一場,對吧,師兄?”

    陸青風:“……對?!?/br>
    總覺得應他這一聲“師兄”格外費力。

    少年便偏轉黑眸瞧向九郡主,嗓音輕快地安慰她道:“放心去救人,阿九,師兄就交給我好啦?!?/br>
    九郡主便放心地翻過靠海的窗子,海風刮得她手上的鈴鐺叮當響,為了不打草驚蛇,她仔細用帕子將鈴鐺層層包好放進懷中,身形輕巧沿著船身敏捷躍向水匪頭子所在的房間。

    船內,少年慢吞吞喝了口冷下的茶,抬眸瞧向還沒松綁的陸青風,眼神清明,似是在笑,笑意卻又不是十分明顯。

    “雖然只與師兄師姐見過兩面,但二位畢竟也是阿九在乎的人?!?/br>
    他似是想起什么,輕嘲一聲:“太多了?!?/br>
    陸青風沒聽懂他那句“太多了”是什么意思。

    少年嘴角輕撇,放下杯子不疾不徐地走過去,垂著眼睫替陸青風松綁,微微泛涼的指尖似不經意地摁在陸青風手腕內側的命脈上,聲音輕若無害的柳絮。

    “既然是阿九在乎的人,便不能隨意對待,只是之前殺我一事,我不想與師兄計較,師兄亦是忘記比較好?!?/br>
    有那么一瞬間,陸青風不受控制地頭皮發麻,手腕冰冷一片。

    他看見眼前這位比他稍高的少年輕輕抬起纖長的眼睫,雙眸濃黑,似笑非笑地睇著他,似乎是在說,師兄,你還記得那晚窒息的滋味嗎?

    陸青風選擇性忘記那晚發生的事。

    少年慢吞吞攔住他要去救人的動作。

    陸青風著急:“你做什么?我們得去救她們?!?/br>
    船只輕晃,左邊傳來高亢的咒罵聲,右邊傳來劃拳喝酒聲。

    少年輕笑:“阿九說能救,便一定會將人完好無損地救回來?!?/br>
    他沉吟片刻,指尖敲了幾下桌子,偶然想到什么,頗有興致地揚眉,眼底盛了許久不見的少年意氣,嗓音清朗道:“至于手無縛雞之力的我,倒是也能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師兄,你若無事,不妨也來幫個小忙?!?/br>
    ·

    陸青云和陸青風是陸青衣從難民堆里撿回來的,他們原本一個叫二丫,一個叫二狗,陸青衣覺得他們的名字太難聽,便說:“你們若是想跟我,日后便隨我姓,就叫陸青風和陸青云吧?!?/br>
    陸青云和陸青風很喜歡新名字,每天都要叫上好幾十遍對方的名字,聽雨閣里的哥哥jiejie們也不會嘲笑他們,而是會跟著一起喊:

    “陸青云陸青云,快來吃飯。”

    “陸青風陸青風,快來捉雞?!?/br>
    “陸青風……”

    “陸青云……”

    陸青云陸青風從不敢奢求做陸青衣的弟子,因此他們只敢跟著其他人一起叫她閣主,他們很努力地練習暗殺的技法,可他們真的很笨,學了這么多年也只是學到一些皮毛,他倆加起來也比不上陸青衣的一根手指頭。

    陸青衣最開始只是一個月消失好幾天,之后是半年消失兩個月,再之后又是一年也回不來聽雨閣一次。

    直到五年前大雨夜,陸青衣裙角沾滿血,手持青傘緩步回到聽雨閣,將聽雨閣閣主令牌交給這兩個空有殺人之心卻無殺人之膽的小殺手。

    “聽雨閣日后便交給你們了,我要出一趟遠門,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也許以后不會再回來,你們愛怎么樣怎么樣。這么多年你們也沒敢殺一個人,實在撐不下去就解散聽雨閣吧,畢竟這樣苦苦支撐,實在太苦太累了。”

    陸聽雪曾說,青衣,不必苦苦支撐聽雨閣,累了就走吧。

    可是陸青衣不聽話,她撐了下來,如今她終于撐不住了,便將擔子扔給兩個小家伙。

    同樣的路,總要都走一遍才能學會自己成長。

    陸青衣走得瀟灑,陸青云和陸青風卻咬牙堅持,他們殺的第一個人是一名欺男霸女的惡霸,那天晚上他倆洗了很久的手。

    陸青云和陸青風互相扶持,彼此艱難地走了五年,他們帶著聽雨閣和北域的聽雪閣作對,從最開始的勢均力敵到如今的力不從心,終于疲憊了。

    尤其是前幾日,北域那邊傳來消息說陸青衣潛入北域皇城試圖刺殺皇帝,反被皇帝的人活捉囚禁。

    聽雨閣派人前去打探消息,只打聽到北域皇城確實捉住一名刺殺的青衣女子,陸青云和陸青風寧可信其有,便籌劃著活捉前來無極島尋寶的北域小皇子玉琉原,以此作為籌碼交換被扣押的陸青衣。

    他倆擔心刺殺失敗會連累聽雨閣其他人,便一如既往地獨自扛下所有,卻沒想到他倆半路弄丟了玉琉原的畫像,認錯了人,錯將小師妹的心上人當做玉琉原。

    誰能想得到他們竟隨身攜帶玉琉原的令牌?而且,小師妹心上人臉色蒼白,活像一個病人,江湖都在說玉琉原在無極島受了重傷。

    再加上九郡主的船又恰好出自無極島,陸青風陸青云一合計,覺得正好對得上,當夜便抓緊時間執行刺殺任務。

    結果己方險些葬送在船上。

    陸青云非常憤怒,更憤怒的是,他們暗殺錯的那位竟是從未見過面的小師妹的心上人。

    可惡!險些釀成大錯!

    陸青云暴怒之下與水匪頭子單打獨斗十幾個回合,雙方都沒落著多少好。

    水匪頭子多年來稱霸一方自然也不是好惹的,這次甚至略勝一籌,他覺得馴服這樣一個女人夠味兒,便自大地沒有叫人進來。

    陸青云被他扣住手腕的前一瞬間,下意識想摸暗器,手摸到腰上才想起來來之前被迫凈身換了身衣裳,身上什么東西都沒有。

    水匪頭子掐著她下巴將她的臉轉過來,卻被吐了一臉的口水,當即大怒地揮起巴掌,手起,卻落不下去。

    他驚怒回頭。

    九郡主站在他身后,微微彎下腰,笑吟吟的模樣:“你這只手碰了我師姐?”

    說完,沒等水匪頭子開口,眼疾手快用另一只手狠狠卸下他下巴的骨頭,用力將他拖拽起來,在他試圖揮手反抗之際直接拖起他重重向下一摔,隨即翻身以膝蓋抵上他喉嚨,死死扼住他的呼吸。

    陸青云擔心外面人聽見動靜,立即張口哀婉地叫了聲,以此掩飾屋子里發生了別的意外。

    九郡主嚇了一跳。

    陸青云用一種“你敢說出去你就死定了”的眼神盯著她,以及她壓在膝下滿臉痛苦卻只能發出“啊啊啊”含混慘呼的水匪頭子。

    九郡主便專心對付水匪頭子。

    陸青云抬起一只腳狠狠碾磨水匪頭子碰過她的那只手。

    兩個女人配合默契,這邊正在屋子里折磨人,外面忽然傳來匆忙腳步聲。

    “走水了!那邊的船走水了!”

    “寨主不好了,船走水了!”

    陸青風大步而來:“這船馬上要沉了,快點走!”

    陸青云吸了口氣,扯著水匪頭子的腦袋重重一擰,隨即立刻松開手拽著九郡主就往船外跑。

    九郡主忍不住問陸青風:“阿月呢?”

    陸青風手持一把小破刀在前面開路,聞言頭也沒回:“他說讓你不用擔心他,等你安全出去就能看見他?!?/br>
    船外,從圓弧形最邊緣的那條船開始著火,最開始只是一條船,接著是旁邊的第二條船,好像是憑空刮來的風把火星細細密密地投入下一條船。

    轟一下,轉眼便燒著了四條船。

    周不醒帶著幾個人從火光陰影中跳下提前準備好的小船,遠遠沖無極島船上的人比了個手勢。

    無極島船工瞬間砍斷纏繞船身的繩子,重帆高揚,獵獵海風中,渾身是洞的小破船轉瞬便與水匪頭子的船隊拉開一大截安全距離。

    海上火光幾乎沖上云霄,黑衣少年立在著了火的船頭,隨手將把玩的火折子扔向隔壁澆了油的船上,火苗剎那拔地而起,他腳尖輕點船沿,輕飄飄落在隔壁那條船的船頭,黑色衣擺被海風卷出一圈危險的弧度。

    轟——

    最遠的一艘船發生爆炸。

    接著是第二艘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