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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少年又搶走和親的九郡主啦 第42節(jié)

    九郡主:“……”

    九郡主絞盡腦汁:“那我們就……”

    少年直起身,似笑非笑看著她:“你若真想留下來玩,只會同我直接說,可不會想這么多亂七八糟的借口。”

    九郡主:“……”

    他可真了解她。

    少年也沒有繼續(xù)追問,他對她總是如此縱容,只有偶爾被惹惱了時才會難哄些。

    九郡主想了想,招呼他過來一起坐,搬過凳子坐在他對面,正視著他,認真道:“我之前不是和你說過要找個機會給我二師父通風報信嗎?這幾日我怕無極島的人盯著我,一直沒敢往京城寫信。”

    確實有這回事。少年瞥了眼桌子上失去寵愛后怏怏不樂的黑蠱,嘴角輕揚。

    九郡主又道:“我六jiejie就在京城,這幾日會來無極島,到時我打算找她聊聊,問問她方不方便替我向二師父送封信。”

    六jiejie?

    少年敏銳地瞇眼,就是那個帶阿九喝酒,又帶她去逛小倌館的六jiejie?

    少年輕輕敲了敲桌子。

    聽見聲音的黑蠱緩緩蜷縮身體,把腦袋埋進肚皮底下。

    “那就留下吧。”少年托起下頜,虛眸看她,“正巧我也要找?guī)讉€人。”

    “咦?”九郡主疑惑,“你要找誰?”

    “幾個不入流的騙子而已。”

    “你被騙了?”九郡主驚訝,“不會是問路的時候被騙子故意指了錯路吧哈哈哈。”

    少年靜靜看著她。

    九郡主閉上嘴,老老實實認錯:“對不起,聰明如你,絕對不會被人騙的。”

    少年還是看著她,眼眸濃黑,有點嚇唬人。

    九郡主坐不住了:“哈哈哈,我忽然想起來云渺jiejie找我有事,我先去找她……”

    余光瞥見桌子上裝死的黑蠱,九郡主頓覺自己與小蠱蟲同病相憐,充滿同情地捏起黑蠱,一邊往門口溜,一邊假裝不在意地說:“阿月,那我就先走了哦,這只蠱我可以帶去玩一會兒嗎?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默認了……”

    少年剝了個內(nèi)島那些人送來的橘子,沒說話。

    九郡主說:“那我就當你是默認了!”

    跑到門口時她想起什么般又轉過身,后知后覺地追問了一句:“對了我忘了問,這只蠱是什么蠱啊?我?guī)鋈δ悴粫惺裁从绊懓桑俊?/br>
    少年撕掉橘子上白色絲,懶洋洋道:“對我來說沒有什么影響。”

    九郡主松了口氣。

    少年又道:“不過對你可能會有點影響。”

    九郡主不解。

    少年慢悠悠地笑:“因為你帶走的那只是情蠱。”

    九郡主:“?”

    少年重新拿了兩個橘子,站起身,走到門口,給了她一個,低垂著視線睇她,耐人尋味道:

    “阿九,若是路上遇見喜歡的男子,只要將蠱送給他,往后他就是你一個人的。”

    第38章 “男女授受不親。”

    無極島下雨了, 島面浮起淡淡的白色水霧,遠遠看著猶如仙境。

    九郡主走在仙境里,感覺自己揣了個燙手山芋在身上, 出去的一路上都覺得這只蠱會偷偷跑掉, 萬一落到哪個男人身上, 她可就闖了大禍。

    于是她只好將這只蠱仔細揣著, 時不時瞧瞧它還在不在, 在的話就松了口氣。

    不是沒想過把蠱還給少年,但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一想到少年說的那句話, “若是路上遇見喜歡的男子,只要將蠱送給他, 往后他就是你一個人的”,她就死活拿不出手。

    感覺……只要把蠱給他,就像是在暗示什么。

    雨越下越大,出行不便,島上一切活動暫時停止。

    回到客棧的九郡主深深嘆了口氣,捧著情蠱左看右看, 依舊沒看出什么特別的。

    情蠱, 她只在傳聞中聽說過,每當苗疆那邊派使者來京城,京城的世家小姐們都會提著禮物上門拜訪詢問情蠱的事兒。

    京城的世家小姐們多是被長輩安排婚事,顛來倒去總有人過得不如意,這些過得不如意的人更想找到情蠱好叫自家丈夫回心轉意。

    可情蠱這種東西哪是那么好找的?否則這世上也不會多出如此多的生活不如意的夫妻。

    六郡主說四郡主嫁給劉尚書家的二公子,日日以淚洗面,因為二公子一年能娶三個老婆,每個老婆都比四郡主漂亮。

    聽說這件事后, 九郡主當天晚上就偷偷去了劉尚書家,順便悄摸摸看了看側室。

    側室確實貌美如花。

    “其實老四也不丑。”六郡主癱在窗下的涼席上,一邊折花一邊感慨道,“只是整日哭來哭去的,活生生把自己哭得憔悴了。情愛這種東西最沒意思了,你瞧瞧,京城里嫁出去的幾位郡主就沒有一個過得舒心的。還是我們這樣好,名聲雖然臭得沒人敢上門提親,可是日子過得舒心啊,你說對不對,瘋狗九?”

    “對對對,歹毒六說什么都對。”九郡主正在偷喝六郡主的無極酒,敷衍道,“全京城都以為我倆水火不容,你歹毒,我兇殘,見了面不是掐就是打,我爹前幾日才因為我搶了你一個手鐲罰我跪了一宿的祠堂。”

    “我不是叫人偷偷給你送毛毯墊子和糕點了嗎?”六郡主一朵紙花砸她腦袋上,“你又偷喝我的酒。”

    九郡主抱著酒壇子往后退了一步,揚眉道:“我冒著風險替你跑了趟尚書府打聽消息,討你一壇酒怎么了?”

    六郡主說不過她,遂罷:“算了算了,你喜歡給你就是……你這幾日再替我去趟將軍府,看看顧將軍夜里都和哪些人見了面。”

    “將軍府可比尚書府戒備森嚴,哪是那么好進的。”九郡主躺平,“我不……”

    “一百兩。”

    “成交!”

    臨出門前,九郡主從六郡主頭上拔了根發(fā)簪。

    六郡主習以為常地撥亂自己的頭發(fā),扯了扯衣襟,在九郡主打開房門趾高氣昂走出去的瞬間,聲嘶力竭地大叫:“瘋狗!你這條瘋狗!我詛咒你這輩子都嫁不出去!”

    九郡主配合地揚了揚手中的發(fā)簪,輕快道:“多謝吉言啦。”

    樓下的人聽見動靜紛紛抬起頭,指指點點。

    “瘋狗九郡主又在欺負六郡主了。”

    “六郡主也好不到哪里去吧,心腸真是歹毒,上次竟想找人把九郡主弄進青樓,若非有人發(fā)現(xiàn)得早,九郡主現(xiàn)在恐怕是……”

    “她們倆可真是一個比一個惡毒啊。”

    ·

    客棧外面風雨交加,九郡主捧著小小的情蠱躺在床上想了半宿也沒想出該拿這只情蠱怎么辦。

    小易從她頭上跳下來,好奇地與黑色的蠱碰了碰頭。

    九郡主托著下巴盯著它倆看了一會兒,越想越覺得不能繼續(xù)這么被動下去,一骨碌爬起來去敲少年的房門。

    這會兒正是深更半夜,少年原本已經(jīng)睡下了,肩上披著一件九郡主買給他的紅色長衣,昏黃燭火下的容顏顯得慵懶愜意。

    九郡主眼巴巴道:“阿月,我睡不著。”

    少年說:“你是想我給你唱首搖籃曲哄你睡覺?”

    九郡主眼睛一亮:“真的可以嗎?”

    少年勾住她后頸,沒等他有所動作,她已經(jīng)熟門熟路地進門,順便還把門給關上了,然后一臉期待地望著他:“可以嗎?”

    少年:“……”

    少年扭過頭:“你想得美,要唱也該是你唱給我聽。”

    “我不會唱歌。”九郡主老實說,“我五師父樓里的姑娘們教過我一次,但是那次之后她們說什么也不肯教我唱歌,說我唱的歌能無形中殺死一支鐵騎。”

    少年重新將頭轉過來,仔仔細細瞧了她一番,夸贊道:“不錯,比我還厲害。”

    他殺死一支鐵騎還需要蠱蟲輔助,九郡主就不一樣了,一張嘴就能殺死整個鐵騎,的確比他厲害。

    少年被自己笑到,九郡主納悶:“你想什么呢?怎么突然就笑了?”

    少年隨手將披散的頭發(fā)扎成一個馬尾,懶散道:“想你唱的歌究竟有多難聽。”

    九郡主興致勃勃:“你想聽嗎?”

    少年無情拒絕:“我不想。”

    “你想!”

    “我不想。”

    “你想!!”

    九郡主張嘴就要唱,少年眼疾手快伸出兩根手指頭堵住耳朵,等她半首歌唱完,少年沒有什么反應,反倒是隔壁傳來小王爺暴躁的罵聲。

    “哪個王八蛋大半夜不睡覺擱這鬼哭狼嚎?以為春天到了就可以隨地發(fā)情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九郡主:“……”

    九郡主說:“其實,我聲音也沒那么大吧。”

    少年安慰她:“是那蠢貨聽覺異于常人。”

    小王爺?shù)穆犛X確實異于常人,有時候少年睡覺翻個身小王爺都能模糊聽見。

    少年發(fā)現(xiàn)小王爺聽覺特殊的時候,沒少干過大半夜驅(qū)使蠱蟲四處爬行的壞事兒。

    昆蟲窸窣的爬行聲別人聽不見,但小王爺卻聽得一清二楚,每天晚上都會被莫名其妙的聲音刺激得做噩夢。

    可即便是這樣,小王爺也不肯搬走,因為那間屋子是除了少年的屋子之外離九郡主最近的了。

    九郡主顯然也很了解那位腦子有病的小王爺,想想算了,拉著少年坐在桌邊道:“雖然我不會唱搖籃曲,但是我可以給你講一個睡前故事。”

    燭火跳動,火光斂在九郡主溫白的臉上,烏黑眼底的光芒在輕輕閃爍。

    少年從屋里找了條毯子,九郡主蓋在腿上,開始與他講睡前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啊,京城里有個五歲的小女孩,阿娘疼她,阿爹寵她,兄弟姐妹嫉妒她。有一年冬天,小女孩的阿娘帶她去寺廟里燒香拜佛……”

    九郡主五歲那年與阿娘一道去一座廟中上香,恰是六郡主與小王爺住過的那家寺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