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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死神崽有什么壞心思呢?[穿書]在線閱讀 - 分卷(1)

分卷(1)

    死神崽有什么壞心思呢?[穿書] 作者:執璨

    文案:

    小白龍江危為化形尋人,穿書完成養崽任務。

    被江危養的崽黑乎乎的一小團子,軟不唧唧一推就倒,膽小又黏人。

    有事沒事抱著江危大腿當掛件,放下他一秒,這崽就低頭坐在角落吃著餅干,眼眶含淚地說:是不是我連累你了?要是這樣,我走好了。

    這崽看見打雷下雨就喊怕怕,要親親要抱抱。

    若是江危不答應,他就挎著自己的小枕頭,扯著小床單往屋外走,一路嚶嚶嚶:原來愛是會轉移的。

    江危每次都被他的演技所震撼:你能不能少看一點電視劇?!

    但畢竟是他的崽,除了寵著還能怎么辦?

    星際近來有預言不斷傳出,沉寂千年的死神重臨,當年未完的血債,終要如數奉上,一時聯盟人心惶惶,如臨大敵。

    預言來臨那天,崽不見了。

    江危心急如焚,一路找到了聯盟基地,只見眼前一道白光劃過

    他面前出現了一位手握鎏金鐮刀的兇煞男人。

    男人抬起兜帽下戴半張面具的臉,猩紅的眼還翻滾著未盡的殺意,唇瓣翕動,越說對面的首領臉色越白。

    褚暝話沒說完看見了江危,當場變成矮小團子,爬到他懷里揪著衣領嚶嚶嚶:你怎么才來啊,他們好兇,我好怕!

    聯盟眾人:???

    到底誰兇?!

    江危:

    你特么的把刀收回去再說這句話啊!

    【戲精小餅干X超皮小犄角】

    褚暝X江危

    未來式神話,科技與靈力并存

    都是我的私設,不要帶入之前固有的身份設定呀

    攻受有很大的年齡差,但不是一般意義上的老夫少妻(這只是個比喻)~

    攻受巔峰期勝率五五開,前期受會被壓制一點,但他會成長噠!

    內容標簽: 星際 甜文 穿書 萌寵

    搜索關鍵字:主角:江危,褚暝 ┃ 配角:昇珉,展意 ┃ 其它:預收《穿書后我被天道喂養了》跪求收藏呀~

    一句話簡介:只是喜歡演戲而已啊QAQ

    立意:經歷萬般艱辛仍心懷希望,于逆境前行,一起攜手奮斗不止!

    1. 第 1 章 他的崽,有點費爸爸

    日月交替前,月下浮云后隱約現出巨樹模樣,它整體半透明彌散著朦朧又冷暖相間的光芒。

    細長青綠枝條垂下,每幾片葉中都會裹挾著微微浮動的球狀靈體。

    巨樹隨風晃動,從沉睡狀態中蘇醒,中央末梢包裹的靈體被移送放置前方石臺處。

    搖晃驚動了靈體中的意識,它感受到有聲音從遠處飄來,像個老頭兒念經,意識幾乎又要被催眠著睡去。

    那聲音見狀,拔高聲音變得又尖又利,像鉆頭一樣一長串的話往靈體意識里鉆。

    靈體被鬧醒,懵懂地從石臺漂浮到巨樹面前。

    一道白光閃現,石臺上盤踞著條巴掌大的銀白小龍。

    小白龍只有龍頭頂端與龍尾摻雜著一點淡淡的漸變藍,身上的鱗片并不鋒利,軟軟的貼合著身體,散發出耀人的光芒。

    龍尾巴動了動,睜開仿佛含著水的藍色瞳孔,與前方巨樹面面相覷了片刻,眼皮又往下耷拉了幾分,嘴里發出清脆又有些迷糊的少年音讓它別吵。

    巨樹被他氣地抖了抖枝條,想長篇大論的沖動被局勢裹挾著只能三言并兩語。

    小白龍從這只言片語中得知自己沉睡許久,可以說沒巨樹養著他不可能活到現在。

    現在他醒了,體內的靈力也蓄積過半,是時候要繼續完成他未竟之事,但他目前只能勉強維持自己幼時的原形。

    所以?小白龍等巨樹喘口氣的時候插了一句。

    所以我有辦法讓你獲得靈力,而且在靈力積攢完成前,你也能以人形現身,只需要你幫我一個小小的忙。巨樹說完晃了晃枝干。

    在巨樹講話的空隙,小白龍江危試圖喚醒自己的記憶。

    他記不清很多事,連自己為什么睡在這里的原因也忘了,但這一事他沒忘要找到他的父母。

    巨樹跟他都清楚,以現在的幼體原形、依靠連路都走不遠的靈力出現在人前,他分分鐘就會被人送到實驗室去,命都沒了還談找什么爸媽!

    你要我做什么?江危沉默片刻問。

    你穿去一個書里的未來世界,找到一個崽,養好他就行,如何?

    只是養崽這么簡單?你沒好處可得,這不公平。江危雖有些動搖,但他從來不做占人便宜的事。

    巨樹搖了搖枝干,笑了一下,嘆氣道:但這對我來說這很重要,你幫我照顧好他,也算是替我完成一位故人的心愿了。

    江危心想原來是幫忙照顧故人之子?

    他點了點頭,好,成交。

    你切記,不可讓他離開你太久,尤其是晚上!

    兩人話音剛落,日與月的交替須臾完成。

    江危只模糊從巨樹嘴里聽到了幾個音,什么全黑、紅瞳的之后便失去意識。

    星際光歷3688年,洺水星。

    江危再次醒來,他以藍眼少年的人形模樣站在一棟漂亮的大房子里時,心底冒出一個問題。

    但等他大致溜達完整間房子,一個疑問就變成了三個問題:他究竟穿到了什么世界里?他的崽在哪?崽長什么樣?

    而這些問題甚至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斷地分裂出更多更多。

    江危走到房子門口,抬臂抓了抓自己微卷的黑色頭發,藍色的眸底充斥著一些復雜情緒。

    他答應的是不是有些草率?

    醒來時這里已是晚上,周圍非常安靜,四周除了中央小路外都是綠植,看得出來房子主人是個懂得享受且有一定審美的人。

    江危收回借著路燈打量周遭的目光,微微合上門,瞧著眼前客廳的各式擺設,不管是布局還是用具都跟他的認知有著天壤之別。

    面對這樣的未來世界,江危并沒有初穿者的新奇興奮或局促不安,巨樹既然把他送到這里,而且客廳那張巨幅畫像也與他長相相差無幾,說明這里應該就是他的住所。

    墻壁上有些古老的鐘表當啷一聲,指在十一點。

    江危毫無困意,隨意坐在沙發上,手邊小桌放著本冊子,封面是他這張臉的藝術照。

    他翻開冊子,文字還跟他記憶中的差不太多。

    這是江危的個人作品選集,扉頁寫著他的個人資料與一長串成就獎項。

    五歲就獲獎?

    天才畫家?江危掃了眼那要命的經歷描述,又往后翻了兩頁。

    突然,江危胸在呼吸時像是吸進去刀片似的發痛,細密的疼痛撕割著他胸口,痛意肆無忌憚地向四周擴張。

    他指尖顫抖著抓不住畫冊,撐不住的身體連著畫冊一塊兒跌倒在地毯上。

    漫長的無數次呼吸過后,痛意才慢慢退潮般歸于平靜。

    江危在地毯上躺平,胸脯大幅度呼吸著,僅著短短的幾分鐘他身上的衣服全濕透了。

    身體在緩緩恢復力氣,只有神經還忘不掉剛剛的致命攻擊。

    散落的卷發貼著江危濕漉漉的頭皮,白皙的臉龐透著一絲紅,他強撐著坐直,凝神屏息用積存不多的靈力檢查了一下這身體。

    結果并不存在心悸癥,這股致命的疼痛來的非常奇怪。

    毯上的畫冊也因為他那會兒的動作有點兒揉皺,他對著空氣道了個歉,指尖摩挲紙張想盡量弄平放好。

    當鐘聲再次響起,指向十二點。

    那股從神經內還沒徹底消散的疼痛帶著比上一次還要兇猛的力度,再次卷頭重來。

    他整個人再次摔落在地上,全身肌rou都在顫抖,血脈叫囂著想要撕破桎梏毀滅rou/體,摧殘神經。

    江危意識陷入昏迷狀態的臨界點,疼痛才迅速散去。

    他松開已經咬破了的嘴唇,吞了兩口帶血唾沫,用手背擦了下嘴唇。

    這像是一種警告。

    眼下找不到要養的那個崽,任務無法開始,他今晚甭想踏實過了。

    江危調動靈力恢復身體,開了五個房間才翻箱倒柜找到一個水盆,用最原始的方式沖刷完身體,從衣柜里挑了套會穿的衣服走出去。

    過了石子路,江危對面前散發著合金光澤的大門,再次萌生出想要問候巨樹的沖動。

    折騰了好久也搞不開大門的江危,害怕疼痛再來,只能被迫從角落的矮墻跳下,又走了好久才到有人煙的地方。

    這是一片居住區,房屋建筑是他沒見過的樣子,整齊地組合排列在一起,中間夾雜著并不是很寬闊的拐角巷子。

    月下的巷子半明半暗,他路過其中一條時,里面有嘻嘻哈哈的童音傳出。

    江危順著聲音走進去,巷口不遠有四五個大小不一的小孩兒圍成一圈,對著圈中心的東西動手動腳,嘴里還嘀嘀咕咕地說些什么。

    他又走近了兩步,那群孩子專注自己的事,沒發現他的靠近。

    江危有點好奇他們在做什么,只是不管他踮著腳看,還是蹲下從腿腳縫隙去瞧,都看不見里面有什么東西。

    這群孩子對著空氣拳打腳踢?

    他想再靠近一點,其中一位胖嘟嘟的孩子腿猝不及防地被撓了一把,嗷的一聲跳著腳,沒站穩跌坐地上,沒敢再朝著那空氣看去,連疼也顧不上,手腳并用地爬滾著走了。

    其他孩子雙腿戰戰兢兢地撐著沒跪下,盯著同一個地方害怕地往一塊兒縮了縮。

    那是一種天然對危險產生恐懼的本能,這種本能讓他們一時僵持在原地甚至喪失力氣去逃跑,只能用恐懼到極致的瞳孔盯著

    江危把這群半夜不乖乖睡覺的熊孩子薅在胳肢窩、扛在兩邊肩膀,手里還薅著兩只領子帶出巷子,反應過來的孩子們一個個喊mama捂著屁股跑了。

    等這群熊孩子跑沒影兒了,江危才折回來想知道什么東西能把他們嚇唬成這樣?

    快凌晨一點,巷口的路燈都滅了,這讓江危更看不清周圍,等他慢吞吞地一點一點靠近,腿部突然被利爪狠狠抓了一把。

    果然有東西!

    江危轉身靠墻拉開一點距離,緩緩蹲下掃了一眼已經破了口子的褲子,抬眸便對上了一雙嗜血如虹的大眼睛。

    除去這雙在月光下隱約散發著紅色光芒的眼睛之外,其他的部位都像是與這片黑暗完全融為一體般,看不出大小與形狀。

    這兇巴巴的小東西非常安靜,連呼吸的聲響也聽不見,否則他怎么會被突襲。

    任何人對上那雙純粹的紅眸,心底都會不受控地產生天然的恐懼與徹骨的寒意。

    江危半跪在它面前,壓下心底噴涌出的恐懼本能,再次抬頭與這個小東西對視。

    小東西呈現出無聲的攻擊姿態,只要他敢再往前邁一步,他便會毫不猶豫地要了他的命。

    江危沒有再動,眼神仍然直勾勾地望著它,面對這樣的兇獸,他絕不能有躲閃示弱的動作出現。

    兩方似乎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僵持中。

    在這種僵持下,江危想起了巨樹最后說的那幾個音全黑、紅瞳。

    紅瞳。

    江危盡管知道現在他只要動一下就會招來這小東西的攻擊,但新手上路第一天的江爸爸還是忍不住抬臂抓了抓頭發。

    他要養的崽,好像有點費爸爸啊。

    2. 第 2 章 是真嫌自己命長?

    江危嘴里發出淺淺的吸氣聲,一路強忍著痛,直到放下懷里的崽背才繃不住泄出來。

    他不怕打架,就是有點忍不了疼,要不是得在兒崽面前撐面子,他早叫出聲了。

    江危右邊袖子從大臂到小臂被撕開四條口子,極長的抓痕從裂縫透出,明目張膽地昭示著不久前此人遭遇了多大的攻擊。

    原本整齊的領口也皺巴著咧開,鎖骨處還有一小口牙印,破皮帶出來的血已凝固。

    江危簡單處理完傷口癱倒在沙發上,很想就這么睡過去,但疲憊到爆表的身體還有處在戰斗狀態的腦子完全歇不下來,又得分心留神不知滾哪兒去了的崽。

    不管怎么樣,他總算是把崽帶回自己身邊,任務開始,那玩意兒應該不會再來了吧。

    江危輕輕閉上眼,腦海里自動回放那會兒他與這黑崽的初次交鋒

    當江危意識到面前這個又黑又兇的小東西就是他要養的崽,抓頭發的手還沒放下,隱匿在黑暗中的兇崽朝著他縱身一躍,妖冶的紅瞳在空中呈一片暗紅殘影。

    咚。江危半跪著,還沒好好瞧瞧這崽究竟有多大只,右腿被猛地踩了兩腳,一屁股向后坐倒。

    肚子一沉,看不清大小的爪子露出尖銳泛光的厲甲朝他暴露的脖頸掃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