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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打到了中年男人的身上,顧鐸這才看清楚,這是國內(nèi)著名畫家潘紹光。 唐儒也認(rèn)出了他來,有些驚訝:“顧總,這不正是——” 他抬起手:“先聽聽潘先生怎么說。” 拍賣行的人也非常識趣,在旁邊介紹這位中年人:“這位是著名畫家潘紹光潘先生。” 著名畫家潘紹光?季姜萊一時也愣住了,不過她滿腦子想著完成和季姜昀的賭約,倒也穩(wěn)住了。 她看著潘紹光上臺來,接過了畫卷,細(xì)細(xì)地看了又看,賞了又賞。 “潘先生?”拍賣員善意地提醒著,“拍賣還得繼續(xù),能不能請您品鑒一下這幅畫?” 在旁邊的季姜萊看得仔細(xì),這位潘紹光先生,握著話筒的手有點兒發(fā)抖,他一邊發(fā)抖,一邊又開始看自己,那上下打量的目光,仿佛在關(guān)愛一個智障。 季姜萊有點摸不著頭腦。 “不用品鑒了,我想直接拍下來,一百萬。” 全場愕然,誰都沒想到,潘紹光上去看了一番,竟然直接就開了價。 這是什么道理? 沒人明白。 顧鐸皺了眉頭:“季姜盛為了捧寶貝女兒,竟然把潘紹光都請到了?” 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理由。 唐儒表示懷疑:“業(yè)內(nèi)都傳潘紹光視金錢如糞土,碰釘子的不是少數(shù),該不會吧?” “有錢能使鬼推磨。” 潘紹光在臺上直接就為這張破紙開價一百萬,有人也躍躍欲試:“兩百萬。” 哪兒知道潘紹光還真的頂上了:“三百萬。” 幾個人連連出價,潘紹光都毫不猶豫加價,來回之間,已經(jīng)叫到了五百萬。 這么一張破紙,值潘紹光出五百萬? 穩(wěn)如顧鐸,都覺得不對了,示意唐儒:“你也加價。” 唐儒舉牌,一下就把價加到了六百萬。 角落里,周煦也在默默地看著。 他從始至終都沒有舉牌子。 這場慈善晚會,他本來是陪同家中女性長輩前來,看到季姜萊時只是有些詫異,哪兒知道越看越有意思,到現(xiàn)在,竟然是看了一場精妙絕倫的戲。 這下子,他還真想知道,這畫里到底有什么秘密。 他拿起了手里的牌子:“七百萬。”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求評論(*  ̄3)(ε ̄ *) 第10章 全場嘩然,沒有人相信,為了這么一張說不明道不清的破紙,又有人出價到了八百萬。 聽到有人出價八百萬,潘紹光臉上沒了光彩,搖了搖頭,又暗暗地嘆了口氣。 拍賣員有些亢奮,他從業(yè)以來,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狀況呢。 “八百萬第一次,八百萬第二次,八百萬第三次。”他一錘定音。 “嗨。”這下子,潘紹光徹底放棄了,丟下話筒,就要下臺,臨走前,依依不舍地再度摸了摸那副畫。 周煦拍到了這張畫紙,也看不出情緒。 他舉手示意,“既然這樣,我有一個不情之請,潘先生,你能不能給我們講講這幅畫的特殊之處?” 慈善晚會進行到此處,竟似進入了一個高潮迭起的節(jié)目。 所有人都忘記了本來的目的,靜靜地聽著,看著。 誰都想知道這畫到底有什么秘密,故而,都熱切地看著潘紹光。 晚會主持人也去請求他。 季姜萊其實也挺想聽的,她目光追隨著潘紹光,恰好和顧鐸的眼神碰到了一起。 她渾身一凜,怎么這魔頭也在這里? 再看去,燈光卻暗了,她也沒再找到顧鐸的身影。 潘紹光在三催四請之后,極不情愿地開了口,第一句話就直接拷問季姜萊。 “這位季姜小姐,我就想問問你,你到底知不知道這幅畫的作者是誰?” 季姜萊很誠實地?fù)u頭:“不知道。” 他又翻了個白眼,一副“想來你也不知道”的表情。 “好了,我告訴你小子,算你撿了個大便宜,這畫是莫迪里阿尼的作品,你要不信,好好用燈照照右上角。”他好像認(rèn)識周煦,說完這句話,就氣呼呼地離開了會場。 莫迪里阿尼? 這名字,真是如雷貫耳。 巴黎畫派代表人物,鬼才畫家。 周煦飛快地上前,仔細(xì)地看了看那副畫,接著,他又取過鐳射燈,往畫紙的右上角照過去,色層下,依稀有一串字母,開頭的那個,也依稀是m。 他不再鎮(zhèn)定,雙手也如同剛才的潘紹光一樣,帶著些微的顫抖。 “還真是——莫迪里阿尼。” 屏幕上再度投放出這幅畫的全貌和細(xì)節(jié)圖。 顧鐸走了,唐儒還在。 這幅畫是他交給季姜萊的,他記憶猶新。 如今屏幕上再把畫面打出來,結(jié)合莫迪里阿尼的大名,他如遭雷擊。 確實是莫迪里阿尼的風(fēng)格。 窗里的女子和窗外的男人肩頸比例都格外地長,細(xì)細(xì)看過去,兩人的眼珠中都沒有瞳仁,呈現(xiàn)一片灰白色。 區(qū)別在于,他的成名肖像畫都是近景,這一幅畫,則是遠(yuǎn)景,看起來也更像是風(fēng)景畫。 要不然也不會一直寂寂無名,流落到季姜萊手上。 接下來只要做個“索伊德”測定,確定是二戰(zhàn)前的作品,就可以百分百確認(rèn)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