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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挽嘟囔著張包子臉,光看臉型就知道是云主君親生的。父子倆人像是一筐籠屜里蒸出來的大小包子,除了褶數(shù)不同,沒太大區(qū)別。 “爹爹可至于為了云執(zhí)忙前忙后,不知道還當(dāng)他是您親兒子呢,您才對他這么上心。” 云挽不高興,就為了迎接時家來提親,父親竟然這般重視。那時家娶的是云執(zhí),又不是他云挽。 云主君手指戳云挽額頭,“我說你傻你還不承認,爹爹哪里是為了云執(zhí),他也值得我上心?我做這些還不都是為了你。” 云挽不懂,府里的事情向來不需要他過問,生意上更是有云主君跟云母站在前面,他什么都不需要懂,爹爹會為他安排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 “今天咱們跟時家定親,多少雙眼睛在背后盯著看呢,要單單是為了為難云執(zhí)丟了咱們云府的臉面,那才是真的蠢透了。” 時家被沈家退婚后便成了滿京城關(guān)注的焦點,現(xiàn)在不過短短幾日過去就要跟云家結(jié)親,背地里不知道多少人偷偷關(guān)注著。 云主君兩眼算計,“咱們就是要借云執(zhí)的親事讓外人都看看咱們江南云府的家底,連嫁個庶子都這般重視,更何況嫡子。這樣將來你的親事只會比云執(zhí)好,絕對不會比他差。” 就是落在外人嘴里,也只有夸他這個主君的好,以及給云家爭面。 要是趁這時候踩一腳云執(zhí),那才是拿臭鞋底抽自己的臉呢。 云挽像是聽明白了,眸光閃爍,高傲的抬起圓下巴說,“我自然會比他嫁的好。” 云主君見云挽雙頰飛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由輕輕嘆息。 自從那日在街上偶然撞見一甲前三打馬游街,云挽的心就飛到狀元常淑身上了,感覺天底下所有女人站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一顆芳心就這么交代出去。 常家跟時家又不同,時家是時清執(zhí)意要娶云執(zhí),常淑眼里可沒有他兒云挽。 這事想要辦成還得細細謀劃。 畢竟常淑跟時清比,到底是個庶女。 云挽不喜歡時清,“我聽人說今天早上她時家才把老爺子趕出去住呢,這般不孝順的人嫁給她都丟人,時父李氏定然不好相處。” 云挽撇嘴,“爹爹您不知道那個時清,被沈家退婚后就跟變了個人一樣,半點不討喜,現(xiàn)在整條街的人誰不知道她摳門又小氣。” 半點比不上狀元,常狀元光看面相就溫文爾雅,定然是個會體貼照顧夫郎的溫柔好妻主。 當(dāng)然這話云挽要臉面,沒好意思跟云主君說。 他就是要拉踩時清,誰讓外人都說時清才華跟容貌都高過常淑。要他來看,時清半點都不如常淑好。 “你只能看見別人都看見的,怎么就不動腦子想想里頭的細節(jié)呢。”云主君搖頭,看著云挽,“我倒是希望時家執(zhí)意要娶的人是你,若是那般,院里的花卉我定要再多擺幾倍。” “我才不嫁她。”云挽輕哼,“她執(zhí)意要娶我也不嫁。” 云主君生意場上打磨過的人,心肝比旁人都要多幾竅。他可惜這么好的人家竟然讓云執(zhí)撿到便宜,等云執(zhí)出嫁時可得多忽悠兩句,讓他給挽兒留點壓箱底的好東西。 忙活到日上三竿,集市上正是熱鬧的時候,時家上門提親。 按理說應(yīng)該來的更早一點,奈何老爺子臨時起意要搬走。 時清這么孝順的人,就是不娶夫郎也不能耽誤給姥爺搬家啊! 老爺子前腳剛走,后腳時清就規(guī)劃好了,以后老爺子的院子就留給李氏用,改成散心養(yǎng)花的小院子。 時鞠抬眼看她,時清笑,“娘放心,咱家不差錢,改得起。” 這是就沒打算讓老爺子再回來住。 李氏別的不說,這方面底氣還是足的,“清兒若是銀子不夠用無須跟爹爹說,直接去賬房支取。” 老李家辦的最妥帖的一件事就是,送錢的時候連自家府里最信任的賬房一起送來了。李氏私庫里的東西,只要不是他跟時清親自過來,誰說要取都不好使。 老爺子以前也不是沒想過李氏的私庫,畢竟京里開銷大,維持人際關(guān)系處處不得要錢。 奈何那賬房就跟只貔貅一樣,半個子都不往外吐。 李氏雖然怯懦,但錢的事情拎得清楚,任由老爺子說破天,他都說那是留給清兒娶夫郎用的。 后來時鞠知道這事,不知道跟老爺子說了什么,從那時候起老爺子沒再提過用李氏的錢,當(dāng)然,對李氏的態(tài)度也算不上友好。 今天上門提親,時家比較重視,明明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走過程的事情,李氏還是讓人請了兩位口才好風(fēng)評好的冰人做媒。 人家都說這兩位冰人做過的媒,成親后小兩口就沒有不和睦的,全都圓圓滿滿,三年抱倆。 李氏既看中圓滿,更看中抱倆。 兩位冰人早半步上門,時家三口走在后面。 對于時家,云家妻夫相當(dāng)重視,早早的站在門口相迎,禮數(shù)做的很全。 到底是江南云府的旁支,裝總能裝出樣子來的。 本來街角門口看熱鬧的就是想看時清沒了沈公子后隨便娶個商人家的庶子湊合,自甘墮落不抱希望,像是堆扶不上墻的爛泥,就打算跟個庶子捆綁一起腐爛發(fā)臭。 結(jié)果看時家一箱子一箱子系著大紅綢花的聘禮往云家抬,又覺得時家還挺看重云小公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