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頁
書迷正在閱讀:將春夜燃盡、杠精的起點頻夫郎[女尊]、筆下的慘死反派來討債了、失憶后喜提一百億、男配上位記、鏡像(nph)、重生之國公寵妻日常、變嬌軟后她靠品味當反派、海王小師妹就是墜吊的、郡主她黑化了
煜恣風心中愧疚崩潰,便在萬般無奈下跳了江,但又一次被魏櫻意外救下,聽到魏櫻說起名號的那一刻,他又羞又難受。 以至于以至于二十歲時,魏櫻第二次再救助他,將他從岸邊撈起,明明魏櫻沒有認出來他,他也不敢抬頭看一眼,只敢跪在她面前,被她俯視。 那時的魏櫻雖然落魄,但仍神采奕奕,鼓勵他活著,他便真的如此做了。 這是第二次,他欠了魏櫻的。 將魏櫻給予他的玉佩當掉,他舉家遷移,做了個玉石的小生意,腦子靈活,學得快,很快就入了門,賺了錢,這招來了許多人的不滿。 她們心想:他是男人,明明不會記賬又不識字,怎么能做得比她們更好?! 于是,他招來了報復。 那群同行竟然掘地三尺,托人找了他的戶籍,逼他退出,否則就上報給朝廷。 按照法律,男尊國人與女尊國人通婚需要全家都入獄,他無法,只得找那群同行談判,談攏后,他表示今后將離開,可剛要邁出大門時,他發現門卻被堵死了。 那時他才明白自己太天真,那群人要的不僅僅是他退出而已,是要徹底毀了他! 毀掉一副,年輕的、有活力的、不屈的身體,連帶著毀掉他的靈魂。 他永遠不會忘懷,也不該忘懷,那雙令人厭惡的老女人,他嚇哭了,涕泗橫流,卻被迫一遍遍地承受著世間最極致的痛楚,骯臟流進了血液里,那冬日很冷,冷得徹骨,冷到了骨子里。 這世間的一切,再不會比這更糟了。 痛痛痛! 外面寒風呼嘯,被擠壓,被褻.玩,像狗一樣活著,他恨,他恨這世間的偏見,恨那些無法忘懷的過去,恨一切。 被玩弄后,那群人并沒有放過他,反而直接反手將他賣入了小倌館,無數的女人,一遍又一遍,令他作嘔,使他徹底斷了和外界聯系的機會。 每每他想逃離,或是堅決不接客,老鴇就會打他,甚至還會用最骯臟的方法咒罵他。 這倒是也就罷了,可……那老鴇用得方式非常特殊,非常之特殊。(1) 那老鴇用針粘在鞭子上,會鞭笞他最細嫩的腿側肌膚。 這種疼痛,他已然記不起了,只記得一個個小點點扎在身上,可是外表又看不出來,痛得徹骨,卻不影響第二天接客,客人看不見這種傷口,就不會擾了興致。 一遍遍撞擊磨損,大腿內側被摩擦得生疼,就像在傷口上撒鹽。 縱使這樣,他仍不愿屈服。 而后,老鴇便強令他穿上寬松的褲子,用金屬罩子罩住他私密的地方,而后將褲腿的口堵住,將貓放入褲腿里,鞭笞它。 打的不是他,而是里面的貓。 里面的貓被打得嗷嗷叫喚,因疼痛而嚙齒撕咬他的嫩rou,爪子一遍遍劃過他的肌膚,他的精神近乎崩潰了。 最后,他仍不肯屈服,老鴇便褪下了最后的屏障,告訴他,如果還不肯,或許他被貓兒咬得會廢掉,他將會被扔到亂葬崗里。 后來,他想開了,假意屈服,才能有機會逃跑,這種痛苦錘煉了他的心性,少年時他總習慣自怨自艾,并且想著為何他那么倒霉,攤上這種糟心事,可那次以后,他永不落淚,永不服輸。 墮落自殘,難以啟齒,他三番五次地自戕,卻被攔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伺機等待的日子里,他完全將羞恥心拋之腦后,因為這會使他暢快一點兒,忘記自己的道德,忘記自己的痛苦,忘記自己的一切。 一日,他身著大紅袍,在樓閣下賣弄風sao,陪客人喝酒,他看見了魏櫻出現在門口,她喝醉了,渾身是傷,于是,他像瘋了一般奔跑過去,別人打他,他沒哭,但魏櫻一來,他就哭了。 那時魏櫻長得仍和少年時一般英朗俊氣,面頰還沒有大改變,是女尊國的人都欣賞的女子長相,他一下子就認出了。 他說什么話,做什么事,都被人監視著,那些客人也都是沆瀣一氣的腌臜之人,不會幫他的,這地兒地處偏遠,他以為,終生就要死在這兒了,不知魏櫻是怎么摸到這兒的。 這一定是上天的恩賜,上天派來拯救他的。 按理說,這老鴇的背后勢力是縣令,一般人大抵不會愿意幫他,可魏櫻一來,他就覺得,魏櫻會幫他。 他就是那般無條件地信任她啊。 于是,他低低地道:“救我,我被迫在這兒的。” 剛說完,那老鴇就立刻來了,拉起魏櫻,沖她笑道:“官人,我給你派個好的男子如何,管飽讓你爽快。” 他自然知道,那老鴇看魏櫻是新客,所以信不到他,怕他暗自求魏櫻讓魏櫻給家人捎口信之類的。 魏櫻卻甩開老鴇的手,轉身就要走,似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般,使他的心墜入了冰窟。 而老鴇卻是不愿,立刻上前,對魏櫻賠笑道:“魏大人,好,想要這個男子就要嘛。” 剎那間,煜恣風卻是明白過來了,魏櫻之所以要走,反而是想要打消老鴇的戒心,若是直接點名要點他,老鴇反而會懷疑有詐。 這來源于魏櫻對于人性的精準把握,她知道對于老鴇來說,肯定舍不得放下她這塊兒大肥rou。 畢竟魏家漸漸沒落,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啊。 魏櫻聽到老鴇攔她,才嘟囔著,罵罵咧咧地轉身,反手摟住了他,與他親近,并且親他的臉頰,摟他的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