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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這么犟,倒是對別人挺慫的呀?” 魏櫻更委屈了,抽了抽鼻子,沒有說話。 她才不相信煜恣風會揍他呢,即使是揍,估計也不會很疼。 嗯哼,不過她的內心里竟有一絲竊喜?這種感覺嚇了她一跳,連忙在內心里進行了一番自我譴責。 一路上走走停停地歇著,終于到了家里。煜葂滿臉復雜的看著她倆,煜父又是心急的問她又又又怎么了。 有了經驗,煜葂十分默契地立刻找了大夫,而大夫又默契的看完了傷,走了。 其余人的眼中:多災多難兩人組.jpg 看完了病,煜恣風就給魏櫻拿著毛巾擦了頭發(fā),魏櫻像是小毛狗一樣乖巧,一個小腦袋被撥弄來撥弄去的,眼巴巴地看著他。 然后她便套上了煜恣風的衣服。 原本她想穿煜葂的,奈何煜葂比她矮,煜葂的衣服她穿不下。 她戳著自己的肚子,感到衣服松松垮垮的。用手蹭了蹭,能感到這面料很是細膩順滑。 根據(jù)這布料,她大概能猜出,煜恣風給她拿了件好的衣裳。 不過她并不知道,煜恣風不是拿了件好的,而是拿了件他衣櫥里最好的衣裳給她穿。 魏櫻輕輕地嗅了嗅,聞到衣服上沾著獨屬于煜恣風的男性氣息,她立刻不敢再接著想了,要不然又做春夢了怎么辦。 她好歹也二十一了,別人家十五六歲都有孩子了,可母父不給她提親,她又等祝斂成年等了那么多年,名聲壞了后沒人想要理她,導致她現(xiàn)在連男人的手都沒碰過。 想想就憋屈,別人二十一歲孩子造一窩,她卻還在糾結母父到底愛不愛她。 她坐在椅子上,晃悠著自己的腿,有些出神,肚子咕的一聲,她餓了。 煜恣風正穿著一襲白衣,將那濕漉漉的毛巾晾曬了起來,轉頭道:“餓了?” 她頗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對他道:“是有點。” 這話換來了煜恣風的一聲輕哼,他緊接著道:“一會兒再給你做你愛吃的,先把問題解決了。我家沒有吃飯后再解決的慣例,否則人會惴惴不安,吃不下飯的。” 這話倒是說到魏櫻的心坎里了,她們家常常有時就是吃完飯再揍他,她時常憋屈,飯也沒心情吃了,只得強顏歡笑罷了。 但此刻,她仍裝傻充愣道:“啊?什么問題啊?” “關于你不敢還手這件事啊。我得知道你在想什么,對不聽話的小孩,自然是該教訓的,是吧?” 煜父聽后,則皺眉道:“恣風,有什么話都該好好商量,你怎可用對待小孩的語氣跟她說話?” 煜葂則躲在一旁,吃瓜不嫌事大。 “好的爹爹。”煜恣風面上回答的溫和,但轉頭就對著魏櫻用口型比對道:“跟我出來。” 這看得魏櫻愣了愣,最終還是跟著出去了,手心都莫名出了一層薄汗,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但轉念一想,她怕個屁啊???本來就是朋友關系,她又不是不付租金。 第25章 傾訴少年時的痛苦和傷害…… 煜葂本也想跟著吃瓜, 卻被煜恣風推去做飯了。 淅瀝雨聲已經止住了,此時明月高懸,照入心頭, 晚間生了些許涼意,魏櫻忍不住用胳膊環(huán)繞住自己的胸膛, 躲著坑洼的水坑, 與他并肩立于門前。 煜恣風道:“為什么她們打你,你不躲?” 魏櫻則哈哈一笑, 滿不在意地揮揮手,道:“我皮糙rou厚, 不用躲哈哈哈哈哈哈。” 煜恣風:“……”她還當這是什么好玩的事嗎? 盯著煜恣風那雙凌厲如鋒的眸光,魏櫻突然意識到他是認真的,反而卻哈不出來了,只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最終她心虛道:“打不過, 不如站著挨打, 任她們出了氣就好。” 煜恣風當然不信,反而上前緊扣住了她的手腕, 頗語重心長地道:“我沒和你開玩笑。” 她避開了他的目光,吱唔道:“打了得賠錢呢。” 剛回答完, 她就感到手腕被扣得更緊,手腕上一片疼痛, 連忙對煜恣風道:“我餓了,不如我們先吃飯吧?” 聽到她生硬地想轉換話題,煜恣風不免怒從心起,道:“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別人都蹬鼻子上臉了,你還能忍?以后給我打回去, 那些錢我賠!” 見她沉默不語,煜恣風的腦海中突然又蹦出來了今天的事情,于是突然意識到了什么。 忖度片刻,他鳳眸瞇起,迫切地問道:“我問你,你是不是心里門清,等我今日走后,她們下了學堂會揍你?” 她看著他如餓狼般要吃人的模樣,嚇得后退了幾步,結巴道:“沒、沒有的事兒。” 一見她這副模樣,煜恣風心下了然,于是上前強制性地攬住了她的腰,對視著她的杏眸,正色問道:“說實話,你到底是為何不肯動手?” “因為我和魏家長女魏櫻一樣慫,愿你了解,以后莫要提起了。” “我不信,我要聽實話。” “我句句所言非虛。” “你僅是怯懦?” “對,我生性膽小怕事。” 說完了,魏櫻便想要回房,卻被煜恣風攔住,不讓她離開。 無論她想要往哪邊走,煜恣風總能準確地攔住她,頗有種地痞流氓強迫良家婦男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