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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此話,魏勉一愣,眼中氤氳出霧氣,卻也沒有再開口勸解了。 屋子突然安靜了下來,只有洗毛巾時晃動的水流在嘩嘩作響,偶爾會夾雜她因身心痛苦而傳來的細碎低喃,以及魏勉低低的啜泣。 見魏櫻在洗刷毛巾,他便熟練地拿出了藥膏,想要給魏櫻涂抹,沒想到魏櫻竟徑直穿了衣服,任血漬染到衣衫上,徑自取了錢,就想要往外面走。 魏勉急切地扯住她的衣擺,道:“先上藥!而且你這樣出去,被人瞧見了,不指定她們會怎么從背后說你!” 魏櫻將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開,冷聲道:“反正我的名聲已經如此之爛,我不在乎它更爛一點了。” 魏勉更急了,不免冷汗迭起,道:“可你去哪?” 魏櫻頭也不回地道:“小倌館。” 沒想到她無視下人的異樣目光,剛走出魏府,就有人攔下了她。 看著昔日的青梅竹馬,她有些呆愣,按理說他不是該在京城嗎? 第3章 #竹馬與小倌之爭 此刻朗云秋月,天氣正晴,浮云悠悠,隨風而去,魏櫻只嘆往日情誼,更是如此。 年少與其同行,正是良辰美景,她便指云為聘,與他互作諾言。可惜浮云雖潔,終究是留它不住。 那些過往,正如同浮云,隨風飄散了。 對方忍住眼眶中的淚水,道:“櫻jiejie,家母得閑,便來此地特意拜訪魏玉大人。” 魏櫻聳了聳肩,斂去眼中的厭惡與心痛,道:“那挺好的啊,只是為何你一人來此?” 祝斂道:“櫻jiejie,家母明天才會拜訪,今天,我是特地為你來的……” 魏櫻沒聽他說完,便打斷道:“是了,畢竟是從小的玩伴,我是該親自祝福你聲定親愉快,祝你與她白頭偕老,她一生只為你回眸。” 聽及此,他反而諷刺一笑,道:“櫻jiejie,我知道你恨我,所以故意說出這樣的話來,你明知道,只有你才秉持著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想法。” 魏櫻聳了聳肩,又一次打斷他,笑道:“那祝你一帆風順,得償所愿。” 祝斂抿了下唇,心中的情感激蕩,直至無法克制,轉而攥住了她的衣袖,道:“若我說,我的所愿是和你在一起呢……” 但“起”字還沒有發出,魏櫻就攢拳怒目,呵斥道:“祝斂,請你知恥懂禮,我無意與有妻之夫勾結。” 說罷,魏櫻就冷著臉繞過他,想要離開,沒想到對方卻狠狠地拉住她。 看著對方內斂溫和的臉上出現了癲狂痛苦的跡象,只聽他厲聲質問道:“難道櫻jiejie不顧多年情義,和小倌勾勾搭搭時,就知恥懂禮了嗎?” 魏櫻一驚,心中只感嘆這消息傳的實在太過迅速,連祝斂這種平日嚴守三從四德的人,竟都聽到了閑話,也難怪他竟會激動成這個樣子。 但她仍淡然處之,微微一笑,道:“我未成婚,找小倌又如何不對?朝廷認證,你情我愿,又不是做了別人的未婚妻。回見了,我還得再去找他呢。” 說完,轉身就走,身后質問聲迭起,她不發一言,近乎將唇抿成了一條線,虛虛冷汗綿延不絕,涔涔落下。 愈走愈遠,越走越快,最后她不顧周圍人傳來異樣的目光,自顧自地跑了起來。她用手掌捂住嘴巴和鼻子,不由得眼中沁出淚滴。 淚滴砸在地上,一圈圈泛起,隨后被炎炎烈日瞬間灼燒蒸騰,隨風而散。 不成想,昔日故人再度相見,竟成了這副模樣。 紅日灼灼,燒疼了她的心,讓她不敢再胡思亂想,只趕快往小倌館跑去。 跑到了地點時,她看見小倌館正要有關門的意思。 心下一急,她可不愿再欠人債,連忙跑上樓閣,去了今天開的房間。 只是這房間里只有一個女子在收拾床褥,看見她進去,就抬頭笑著道:“怎么了?” 她一時間忘了那小倌叫什么,只能支支吾吾地筆劃著道:“我找個人……那男子二十七八的模樣,棱角分明……” 那女子覷起眉眼,試探性地道:“你是說……煜恣風?” 見她連忙點頭稱是,那女子笑道:“他剛剛才走,有何事情嗎?” 魏櫻不免心下焦灼,但腦筋一轉,她立刻想出了主意。 走到窗邊,借著高層的地勢,她向下望去,果不其然望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心下一喜,也顧不上回答那女子問她“找煜恣風干嘛”的問題,她趕忙道了聲謝就往下跑。 她跑得氣喘吁吁,因著找到他的欣喜,她竟是連早先的那些不快都忘掉了,穿越擁擠的人群,她一邊扒拉著周圍的人,一邊大喊著“煜恣風”。 煜恣風正在街道買著包子,聽到她的聲音,身子一頓,想要迎敵。 來者幾個人?不管他叫了多少人,今天她敢找事兒,他都得揍死她! 只見,魏櫻氣喘吁吁地跑過來,從懷里掏出了好多的銅板,抿唇輕聲道:“我該多添給你多少錢?” 煜恣風:“?” 這讓他莫名感到有些好笑,于是環抱胸前看著她。 他原本以為她不會來了呢,畢竟抵押在他那的幾件衣服是粗麻做的,又縫了再縫,本不值錢。 如此看來,或許今天真的是她喝醉了酒迷糊了。 他有點為之前誤會她而不好意思,只得嘴硬地抿了抿唇,看似無意地打趣道:“你這錢莫不是搶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