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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王妃不干了 第51節

    前世剛成親時,她還是很希望與夫君關系融洽的,又沒有別的特長,于是在照顧他時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身體比劃著為他量了尺寸,給他做過幾身衣裳。

    但她那時臉皮薄,也擔心自己的手藝不夠好,擔心他不穿自己既尷尬又失望,于是給他做的都是中衣,反正穿在里頭她也看不見,就當他穿了。

    裴時語道:“王爺且等一等,這回是做外衫,妾身怕記錯了。”

    蕭承淵抬頭,突然很想告訴她,坦坦蕩蕩地看著她:“王妃記的不會錯,每一套都很合身。”

    一年四季,一季兩身,三年二十四身,除了最后一年的冬天他不在王府沒有收到她親手做的中衣外,當時他當真是別扭得很,一邊恨她是jian細,可她做的每一身他衣服都會穿。

    在一旁幫忙的春曉云里霧里的,他們二人在打什么啞謎?

    王妃什么時候給王爺做過衣服?王妃出閣前倒是常做女工,自嫁入王府后明明就沒有拿過針線。

    王妃說,她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做衣裳。

    第61章 夢到他了

    蕭承淵說這話時,女子秋水般的眸子就那樣看著他,他不止一次認為,她這雙眼最會說話,他分明從她的眼里看到了驚訝和難以置信。

    不相信他那時明明對她不聞不問,偏偏只在無人知曉時穿她做的中衣么?

    胸膛里又涌起了那種酸酸澀澀的感覺,他今日對這種感覺并不陌生,一旦上來便難以平復,此時仍在繼續往上涌,有些還堵在了喉嚨里,使他的嗓音多了些艱澀。

    “我都穿了。”他看著裴時語的眼睛,用只有她能聽得懂的話說著。

    裴時語在心底輕嘆,他慣常能隱忍,沒想到他竟會當著丫鬟與繡娘說這些,她重生后連針線都沒有拿過,他卻提起那幾身衣裳。一旁二人好奇的目光都快掩飾不住,尤其是春曉,恨不得當場就發問,他就不怕被人看出他們是重生的么?

    裴時語只好應和他:“妾身明白了。”趕緊走吧。

    蕭承淵突然醒悟過來,前世做了衣裳,卻不曾告訴他很喜歡,他在自欺欺人不會對一個jian細另眼相待時,也絕了她的希望,她或許并未想過他真的會穿。

    他知道該如何做了。

    蕭承淵離開后,裴時語很快指定了衣料和衣服的樣式,蕭承淵丟了個攤子給她,當著旁人,且如今他們在外頭還有那樣的名聲,總不好不顧他的臉面,給他添置了幾身衣裳。

    只是報蕭承淵的尺寸時,她那熟練的模樣驚呆了春曉。

    繡娘走后,裴時語照例午后小憩。見春曉在替她整理床鋪時時不時瞧她一眼,還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裴時語脫了絲履登上拔步床,靠床頭坐下:“說吧,有什么想問我的?”

    春曉自小跟著裴時語,兩人的情義與旁人不通,沒有外人在,言談間隨意許多,春曉若有所指地望了眼屋子多出來的蕭承淵的用品,抖開被子蓋在裴時語身上,笑瞇瞇的:“王爺和王妃和好了?”

    她能看得出來,王妃只是在外人面前維護與王爺之間的恩愛,私底下卻不待見王爺,甚至與王爺分房而居。按理說剛成親的新婚夫妻,王爺有心示好,為了往后的日子,王妃不該如此強硬地人往外頭推,王妃的脾氣好,定是王爺做了令主子無法忍受的事。

    如今王妃終于允許王爺進正房,且她還對王爺的身形那樣熟悉,說明他們二人私下的往來比她這個丫鬟看到的多得多,她怎會不由衷感到高興。

    裴時語苦笑,春曉是她的貼身丫鬟,她與蕭承淵的相處瞞不過春曉。她不想節外生枝,前世那些事她從未對任何人提過,春曉同樣不知,只以為她與蕭承淵在鬧別扭。

    她可以不在意別人的想法,卻不能不在意春曉的看法,是時候告訴春曉她的態度了。

    裴時語斟酌了下,問了一個對春曉來說很突兀的問題:“若我將來離開上京,你可愿隨我離開?“

    “當然,”春曉想也不想就回答,但被裴時語話中的內容驚到,臉上的笑意被不解替代,“王妃要離開上京?”

    裴時語對春曉答案毫不意外,心里暖暖的,微笑著同春曉攤牌,“我打算開春后離開上京。”

    春曉下意識地問:“那王爺呢?”

    裴時語說是和王爺商量好的,見春曉仍舊滿臉難以置信,決心多告訴春曉一些:“王爺與我一樣,是被迫接受這門親事,他位高權重,有人在暗中監視他,為了避免許多麻煩,我才與他扮作一對恩愛的夫妻,如今住在一處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春曉恍然大悟,難怪王妃可以對王爺的示好視而不見,原來王爺有求于王妃,他們二人都在演戲。

    也是,成婚當夜王府的怠慢一清二楚,可見王爺的態度。

    是她這個旁觀者看不清,還以為王爺后來對王妃好,是因為知道了王妃的好,原來那些在意都是在演戲。

    春曉望著裴時語精致的面龐,有些擔心她:“非得離開嗎?當王妃不也是挺好的?”雖說王爺是在演戲,可據她看來,他或許早已戲假情真,許多夫妻成親前連面都沒見過,也不乏過得圓滿的,日久生情不也是挺正常的。

    “必須離開。”裴時語毫不猶豫,“王爺與我所求的不一樣,各自有各自的路要走。今日這話我只與你說一回,下回就不要再提王爺了,可明白了?”

    春曉遲疑了下,點頭。

    她雖然覺得可惜,但王妃與成親前很不一樣,格外有主見,她當婢子的,聽主子的便是。

    “你出去吧。”裴時語撩起被頭,側身朝里閉眼躺下。

    春曉替裴時語放下帳幔,輕手輕腳退出去。

    帳幔隔出的的小小世界里,裴時語濃密的眼睫輕顫,前世的她若是知道蕭承淵穿了她親手做的衣裳,會更加執迷不悟吧。

    這一覺裴時語睡得很不好,她夢到了與蕭承淵剛成親的那段時光。

    那時他身體不好,也不讓她近身,在聽說她會按摩之后,會讓小廝推著他來含章院里讓她按摩。起初他很嫌棄她的手法,一會兒說這里不好一會兒說那里不好,但她沒有太放在心上。

    他的腿都沒有知覺的,她同一個病人計較什么。

    后來,他嫌她說話聲音太小,皺著眉頭讓她說清楚到底哪里不舒服,他叫元大夫給她開藥治療胃疾;他嫌屋子里太冷,讓人源源不斷送上好的炭過來,他在含章院待的時間越來越長,他離開得越來越晚。

    這門親事比她想得好很多,他一點也不像世人傳的乖張狠戾,他只是語氣兇巴巴的,看她時的目光卻一點也不兇狠。

    直到他突然犯病,她去看他,他們不讓她進去,她等了他好幾天,他好些了,卻再也沒有來過。

    可有一夜她夢見他了,他在親吻她。

    夢那么真,他那樣纏綿,她那時忍不住懷疑那或許是真的,也會偷偷地期盼他能再來,她一直在等他來,可他再也沒有單獨出現在她面前。

    夢里的情緒太過濃烈,裴時語醒后仍有點恍惚,她抬手拭了拭眼角,擁著錦被怔怔地坐了會。

    好些日子沒有夢到從前了,許是今天蕭承淵提到了從前的緣故。前世想不通的事如今再清楚不過,蕭承淵那會突然犯病,是因為她胭脂里的緗瑩花與他所服的解藥相沖,他毒發了。

    只是這夢里的夢令她的面頰發燙,竟然幻想他親吻她,可見前世的她對蕭承淵的執念實在太深,好在都已經過去。

    春曉聽見屋內的動靜后進來,望著裴時語嫣紅的面頰忍不住驚呼,“您怎么了?”

    裴時語若無其事捂著臉,含糊著回答:“屋子里太熱了。”

    春曉遲疑著去屋里的銅制炭爐里瞧了瞧,和平常一樣啊。

    裴時語不想她糾結于這個話題,掀開被子起身,“什么時辰了?”

    春曉答未時過半,裴時語催促春曉快些服侍她梳洗,她去行宮十來日,醉云樓的事一直都是嚴玄在打理,回來后讓云綺去通知了嚴玄來見她。

    裴時語梳洗完畢后不久,云綺告訴她嚴玄到了。

    裴時語去了前院的花廳里見嚴玄,嚴玄十分有干勁的樣子,一五一十匯報了醉云樓的修整情況,裴時語對他的利索有條理很滿意,嚴玄提到了之前和裴時語商量出的人手情況。

    “英娘的義女沒有找到,她急得大病了一場,她目前的狀態難以將心思放在后廚上,屬下讓先歇著,但叫了她那兩個義子準備著,等開業后繼續幫廚,何施的傷也好了,這幾日在醉云樓里做工。

    屬下在珠寶街轉了一圈,類比了下,聯系了牙行另外找了四名伙計。英娘近期不能上工,未免影響開業,也找了擅于做青州菜的廚子,只是咱們找人找得匆忙,備選不多,只有一位合適的。

    屬下和牙行約定好了,等東家看了人后再行定奪。這位廚子有點特殊情況,他自己帶了一位幫廚,東家若是用他,他那位幫廚也得一起用。”

    廚子希望用順手的幫廚,裴時語對這一點沒有意見。聽嚴玄的意思,他應該見過人了。裴時語問他:“你覺得人怎么樣?”

    嚴玄實話實說,“屬下打聽了他們二人的來歷,是地道的青州人,廚子二十多歲,手藝不錯,話也不多,他那幫廚十六七歲的樣子,性子活潑些,這倒是兩個利索人。”

    裴時語再一次感慨,嚴玄雖說年歲不大,辦事盡心而細致,不愧是蕭承淵身邊的人,她對嚴玄辦事沒什么不放心的,開口道:“你若覺得這兩人可以,直接讓他們試一個月,后續能做多久,看他們的表現。”

    嚴玄驚訝于裴時語對他的信任與認可,回答時嗓音清脆:“屬下聽王妃的。”臉上不自覺掛上了笑,露出一口白牙。

    這樣一來,總用有一位廚子,三位幫廚加五名伙計,人手應該差不多了,這樣一來只差一位掌柜。裴時語問到這個問題時,嚴玄以為裴時語心里已經有人選,但裴時語沒有。

    嚴玄順勢提出,王府里倒是有人能夠勝任的人。

    但裴時語覺得,既然這是自己的產業,雖說蕭承淵的人肯定會很能干,但她并沒有和蕭承淵黏糊的打算,還是不要摻和在一起的為好,裴時語打算自己去牙行里物色掌柜。

    這樣一來,醉云樓的事也算是有了頭緒,裴時語讓嚴玄盯著新廚子遞一份菜譜來,她自己打算抽空去牙行為醉云樓尋一位靠得住的掌柜。

    嚴玄剛走,裴時語還未起身便聽到丫鬟前來通報,信樂侯府的二姑娘求見。

    聽到房敏芬的名字,裴時語頓時想起為何看到蕭承淵手里的碎布片有種似曾相識之感,她第一次去醉云樓打探那日,遇見了在大街上被人尾隨的房敏芬。

    她好奇地朝房敏芬出現的巷子里看了一眼,看到個寶藍色的衣角。

    第62章 我明白的

    裴時語連忙讓人請了房敏芬進來,房敏芬此番登門還備了厚禮,裴時語大感意外。

    卻聽房敏芬規規矩矩見了禮,誠摯地開口:“王妃才回上京,本不該匆忙來打擾,但王妃上回在珠寶街救我一命、且王妃還親自去行宮關照jiejie,不當面道謝心里總是過意不去。只是時間不趕巧,明日我與母親將陪jiejie離開上京,所以才匆匆前來,還請王妃原諒。”

    裴時語說言重了,舉手之勞不必掛懷,命春曉看茶的間隙,問房敏芬為何突然離京。

    去行宮前夜,蕭承淵擔心她對同行的人一無所知,專門給她列了一份清單,并將她可能會遇上的人介紹了一回。因為裴玉琳前世嫁給了信樂侯世子,她多問了幾句信樂侯府的事。

    裴時語從蕭承淵那里得知,信樂侯近年來在外地就職,家眷也一直在外地,幾個月前,信樂侯夫人攜了子女回上京,住在信樂侯府在上京的祖宅里。

    裴時語直到在行宮里出事才知道,房敏芬的同胞jiejie竟是平樂伯世子妃,不過平樂伯府原先也不在上京,平樂伯也是不久前才結束外調,攜了家小返回上京就任。

    但裴時語現下卻有疑惑,平樂伯府近兩年是要待在上京,房敏芬的jiejie身為世子妃,她為何這般著急離開,她不是才小產么?

    裴時語忘不了那個奄奄一息了無生意的女子,問起房敏芬的jiejie身體如何了。

    房敏芬的唇角明顯垮了下來,嘆息道很不好,“jiejie小產之后一直很自責,她覺得對不住姐夫與平樂伯府,與姐夫和離了。”

    裴時語如同聽了個晴天霹靂,捧著茶盞的手指不自覺用了些力,“平樂伯世子同意了?”房敏芬不是說平樂伯世子夫妻的感情很好,難道就因為再難有子嗣,就這樣和離了?房敏柔小產還不到十日。

    房敏芬無奈說是,“jiejie以性命相要挾,任何人都勸不住她,姐夫也沒有辦法。”

    裴時語有些意外,聽房敏芬對平樂伯世子的稱呼,似乎對平樂伯府沒有怨懟。

    房敏芬其實難以平靜。

    母親因為jiejie小產且和離的事整日郁郁的,jiejie被接回家中后也整日悶在房里,能與她說知心話的閨中姐妹都不在上京,這幾日家中氣氛實在壓抑。

    因為裴時語曾毫不遲疑救過她一命的緣故,莫名生了親近,忍不住想倒一倒心中的苦悶,她看向裴時語,似在自言自語,又似想要得到一個答案,“我真想不通,jiejie明明和離后如同丟了半條命,姐夫也一直在等她回頭,大家也都在勸慰她,jiejie非要和離且離開上京,難道子嗣真的那樣重要,好好活著不更重要?”

    這個問題裴時語也回答不上來,世間真正順遂的人很少,總是各有各的難處。房敏芬尚未定親,她或許不能理解房敏柔一直頂著巨大的子嗣壓力,發生了這等事,旁人不知她是否還有別的所求,自然無法感同身受。

    意識到自己問這些其實不合時宜,房敏柔白皙的面龐上露出些不自在,開口說抱歉。

    裴時語說無妨的,這位信樂伯府的姑娘能對她說起家中之事,說明她似乎并不只將自己當點頭之交看待,裴時語安慰她:“說不定令姐離開上京也是好事,換個地方或許心情就開朗了。年底了,上京似乎太平,那日姑娘被人尾隨,近日又聽說了有妙齡女子失蹤,萬望姑娘與家人此行一路順風。”

    房敏芬驚訝:“竟然真的有女子失蹤?”

    裴時語一聽,聽她的意思,似乎還知道別的,試探著問:“那日我見房姑娘身后似乎跟著個寶藍色衣衫的身影,姑娘對那人可有印象?”

    房敏芬想起當日的事情,仍然心有余悸,她捧起手邊小幾上的茶盞,緩緩飲了一口:“看來我當日聽到的是真的。”

    房敏芬一五一十道來:“那日我與丫鬟從繡樓里出來,原本打算再逛一逛再回家,途徑繡樓旁的巷口時,隱隱聽見了女子的呼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