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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庭他們在那邊。”司君齊示意了個方向后便閉上了嘴,顯然并不想回答其他的問題。 大伙見沈蘊被靈光包裹,而身上除了鎖骨那一道傷口較重之外并無致命外傷,以為他只是受傷昏迷了過去。宮夢錦等人趕忙去查看守庭等人的情況,她見大伙靈息平穩(wěn),蘇醒在即,總算是松了口氣。 只有燕也歸注視著沈蘊,雙手攏在袖中略一掐指,頓時皺起了眉。 “沈蘊死了。” 燕少卜話語一落,眾人嘩然,就連江子鯉的臉色也變了。 舒喻趔趄了一步:“燕、燕同修可不要瞎開玩笑……” “我從不開生死的玩笑。”燕也歸轉(zhuǎn)頭看向司君齊,“倒是司掌教的命數(shù)似乎……” 司君齊道:“我的命數(shù),我自己心里有數(shù),不勞燕少卜金口讖言。” 燕也歸略揚了下眉:“好的。” “不可能,”宮夢錦搖頭,“沈同修的實力我清楚,就算不敵,他也可以全身而退,絕不是這么容易就會死的人。”她轉(zhuǎn)身問道,“司掌教,剛剛這里到底發(fā)生什么了?” “——發(fā)生什么了?他可不敢說出口!”司君齊還沒回答,一個聲音卻從宮夢錦身后傳出,只見一個外庭修士不知何時醒了過來,他搖搖晃晃地站起指著前方道,“剛剛我一睜眼,就見到一鬼物要襲擊咱們,而司君齊竟然叫他‘江仙師’!天底下還有哪個能讓司掌教稱呼為江仙師的……” “這些我們都知道了。”江子鯉冷冷打斷了他。 那人本以為自己掌握了個大秘密,還想趁機拿捏這江少主一番,沒想到對方竟然是這個態(tài)度,他表情不由一滯,還想還口,“你們……” “我記得你。你在第二重幻境時就說自己受了傷,之后便一直在隊中渾水摸魚,”江子鯉又一次打斷了他,他掃視了對方兩眼,道,“倒如今你既已蘇醒,居然還縮在人群中?” “我……”江少主哪怕腳還傷著,氣勢卻依舊十足,這名修士比他年紀大了兩輪,仍被他的質(zhì)問怵得縮了下肩,男人嘟囔道,“我靈力一直沒恢復(fù),難道要白上去送死不成?” 江子鯉嗤道:“窩囊。” 舒喻見氣氛不對,連忙緩和道:“我記得您是殷賢仙師對吧,如今時間緊迫,殷仙師還是說回正題吧。您后來看到什么了?” 那位叫殷賢的修士悻悻兩聲,繼續(xù)道,“我就看見那小沈劍范過來替我們擋了一劍,之后那鬼……鬼咳……他就發(fā)了狂,追著小沈劍范一頓廝殺。” 宮夢錦問道:“然后沈同修就被殺了?” “可能是吧……”在眾人注視下,殷賢倒也不敢撒謊,只道,“因為鬼氣太濃,他們又打到了深處,我看不太清了,只知道那里突然冒出了一座黑色的方棺,把那個……那個咳,還有那位小路仙師關(guān)了進去。我就看到了這些。” 這人把經(jīng)過說得一片模糊,根本沒有任何有用的內(nèi)容,宮夢錦咬著下唇定了定神,便朝司君齊走去。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宮夢錦感覺司君齊的容貌似乎比之前蒼老了半分——若說他剛剛還像一位年近而立的青年,現(xiàn)在就像是突然平添了幾年歲數(shù),連鬢角都多了幾縷白發(fā)。 可能是乍見到弟子亡逝,心力耗損的緣故吧。她如此想著,開口的措辭便斟酌了幾分:“司掌教,您是在為沈同修招魂嗎?那個……不妨讓晚輩來試試?我們穹鸞有一些秘傳的吊魂法術(shù),即使氣息一時消亡,我們也可以起死回生的。可以嗎?” 她連問了兩遍,司君齊卻像沒聽到一樣并不接話。宮夢錦蹙了下眉,干脆直接伸手為沈蘊施術(shù),可她的手剛要碰觸到衣襟,手腕便被司君齊拉住了。 “司掌教?”宮夢錦驚訝。 “不要碰他。”司君齊道。 “為什么?” “他賜予的,自可奪回。” 司君齊這句話說得沒頭沒尾,宮夢錦不由困惑,視線往沈蘊身上落去。這時,她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一件極其怪異的事—— 沈蘊鎖骨的那道傷口,正在已rou眼可見的速度消失! “這是……” 少女驚詫地睜大了眼睛,她驀地抬頭看向司君齊鬢邊的白發(fā),一個匪夷所思地念頭從她腦中竄過——她曾經(jīng)聽說在不知歷以前,有一些禁忌之術(shù)可以以命換命,甚至用壽數(shù)來抵消自己的致命重傷。 可她聽聞司掌教一向清正磊落,這樣的禁術(shù)他是如何得知?! “司掌教,您莫非……” 宮夢錦才要張口,司君齊便已止住了她的話:“我知道你想問什么,我只有我的理由。” 他并不再作解釋,只是松開了女孩的手腕,轉(zhuǎn)而道,“現(xiàn)在江……他已經(jīng)被困住,這鬼隙中最大的威脅不會妨礙到你們了,趁著現(xiàn)在鬼氣正稀薄,你們帶著大家趕緊上去吧。” “那您呢?” “我的弟子都在這里,我當然要守著他們。”司君齊淡淡道。 “可……” “這里的一切罪孽,都有我的一份過錯,”司君齊道,“那就由我來終結(jié)好了。” 說罷,他便要從懷中掏出六合印,這是忽然一道氣勁,又將司君齊的手打了回去。男人有些錯愕地看向氣勁襲來的方向—— 一位老人緩緩睜開眼睛,一字一頓道。 “你若要說錯,吾豈不是更加大錯特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