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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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不知道原來他們的漁場里還有這么大的水怪晃悠,那以后去漁場打魚都得小心點了,要是再遇上一次,不一定有陸勵然他們那么好運。 莫桑醒來的時候是傍晚,陸勵然兩人早不知道走了多久了,莫桑聽說了也只好悶悶點頭。 什么叫DFA過兩天就會有人來接應我?莫桑聽阿克琉這么說,愣了一下,連忙問。 他身上的聯絡設備早就因為那次山洪毀壞了,他還想著要離開這里的話,只能等他徹底恢復,至少還得在這里多待兩個月,這還算順利的,要是中途再發燒、傷口感染怎么樣的,就遙遙無期了。 他怎么也沒想到,DFA部隊的人能主動找過來?怎么知道他在這兒的?是陸勵然聯系的嗎? 這幾天沒見他聯系過誰,都忙著打獵捕魚呢,哪有功夫給你聯系人。阿克琉說道,反正他是這么說的,到時候看嘛,要是沒人來,你就繼續在我們部落里住下。你是他的朋友,我肯定對你負責到底。 小土著還很仗義,盡管幾個星期前,他還做了嚇唬人的警告。 那怪偶里的人肢是被塞亞部落丟出來的尸體,不過小土著現在絕口不提,反正只有陸勵然和柯戟知道真相,莫桑只知道他是被土著部落救了,僅此而已。 莫桑聽阿克琉這么說,感激地點頭:以后你們有什么難處要幫忙,我一定幫。 阿克琉朝莫桑露出一個真情實感的笑容:那真是太好了,我會記住的。 一天后,平靜的艾肯雨林上空傳來噠噠噠的陌生響動,莫桑卻對這聲音熟悉極了,激動地從木屋里跑出來DFA部隊! DFA部隊的心情著實談不上美妙,那次視野被遮蓋后,直到過了一個多小時,他們才察覺出不對勁來。 代表跟蹤目標的小紅點仍舊在移動,移動速度不快不慢,或停或行,乍看下,似乎也沒什么問題。 但是仔細核對地形,監視的工作人員猛然發現大事不妙小紅點一路沿著薩納河,居然快要直沖大海了! 這么一核對,事情大條,經過反復的檢驗測算,他們不得不承認一個極有可能發生的杯具:他們按的跟蹤器被發現了。 估計就是被隨手一丟,扔河里了,這才一路狂奔不止地沖向大海。 但是視野受損,還是沒法決斷這個猜測到底是真是假,只能派一兩人繼續守著小紅點,另一波人則連軸轉地把小紅點上的路徑給恢復成地圖路線。 后來當天晚上,小紅點投海,DFA徹底死心,哪怕氣得要吐血,也只能自己咽回肚子里,本來就是他們悄摸按上的跟蹤器,反過來被人耍了也只能捏著鼻子認。 暫且不管茫崖泉的路線,DFA只想先把莫桑帶回來。 小小的部落因為幾艘直升機的降落,忽然熱鬧起來,阿克琉記得陸勵然之前的話,主動拿出了那一小瓶茫崖泉水。 茫崖泉塌了,這很有可能是最后一瓶阿克琉清了清嗓子。 DFA:!!! /// 陸勵然和柯戟離開了阿克琉的部落后,便沿著薩納河一路走,薩納河通向大海,沿海一片正是旅游度假的熱門首選,只要有人,就有辦法回到文明世界。 走著走著,水路就開闊了起來,陸勵然動了做筏的念頭。 該在離開前,向阿克琉要一艘小船的。陸勵然開玩笑道,雖然這么說,但就算當時想到也不會真的要,畢竟從部落到沿河的一段林中路還是有些難走的,帶著一艘小船多有不便。 走水路會快很多。柯戟看了眼沿路的薩納河,河水不算湍急,但流速也不緩,水量很大,走水路的速度是他們從林中走的兩到三倍。 要是走水路的話,他們今天說不定就能走出雨林,抵達沿海。 陸勵然想想點了頭,還是得擼起袖子坐筏子。 木筏也不是第一次做了,陸勵然和柯戟默契十足,各做各的,該砍砍的砍砍,該綁繩的綁繩。 傘繩之前被消耗了不少,剩下不多,不過這次是用來固定筏子的關鍵節點的,倒也不必用那么結實的,所以陸勵然就把降落傘繩給拆了,一根傘繩能分拆成九股尼龍繩,每股都有三根細線,足夠用了。 做筏子用的木頭是輕木,本身就是用來做救生胸帶、水上浮標之類的,也是典型的雨林樹木,到處都有,就地取材非常方便。 還有就是帳篷,帳篷的布面是防水的,就像是之前被用來做浮標的降落傘衣那樣,也被撕成一條一條,最后填充成一個氣包,平放在水上就能漂起。 輕木雖然能浮,但畢竟要載兩個成年人不短的一段水路,為了避免吃水船翻,柯戟在木筏的周圍綁了一圈這樣的氣包。 一來是增加浮力,二來其實也相當于是一層防撞保護。 兩人合力,一個小時的功夫便把這艘木筏完成了。 相比走水路的速度,這一小時的耗費完全值得。 木筏下水,壓根用不著兩人怎么劃槳,順著水流就直奔著目的地去了。 兩邊沿著水道都是一層不變的密林,鳥叫聲、野獸聲時不時地從林子里傳出來,生出一股說不出的靜謐安逸來。 水流急的流域兩旁見不到什么動物,倒是行到水流平緩處時,陸勵然倒是發現了一片鱷魚灘。 被叫做鱷魚灘是真的一點也不夸張,足有上百條鱷魚趴在沿河的淺灘上,有的在地面上,有的在水下,只露出一雙眼睛和鼻孔來,乍一看,到底是枯木還是鱷魚都難分辨。 陸勵然遠遠瞧見這一片鱷魚群的時候,頭皮都有些發麻,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之前撒留斯和阿克琉都曾經跟他說過,他們的漁場里有不少鱷魚,整條薩納河也都有鱷魚群出沒,數量極多。但因為兩次出發漁場都沒見到幾條鱷魚,陸勵然便把提醒拋到了腦后,一時忘記了。 現在看見,陡然想起那兩人的話,不由眼皮跳了跳。 確實數量極多,一點也不夸張。 陸勵然和柯戟頭一回用上了之前做的槳,劃得飛快。 開玩笑,上百條鱷魚,就算心里知道這些鱷魚這會兒恐怕也只是懶洋洋地只想曬太陽,沒什么活動的欲望,也耐不住心里不安。 不知道是不是快到河海交匯口的緣故,這些鱷魚的體型格外大,每條都有三四米的樣子,看得人心里發毛。 鱷魚的捕獵進食時間通常在傍晚,白天都會趴在淺灘上曬太陽,懶得像個假雕塑,但要是往里頭丟一只活雞進去,立馬也能讓整個鱷魚群活蹦亂跳起來,一張張大開的巨口喀喀喀地追著活雞,那場面一定叫人終身難忘。 有驚無險地劃過了鱷魚灘,前面的水勢又大了一些快到入海口了。 好幾條薩納河支流都在這一片匯入大海,水勢湍急極了,浪花拍打在周圍的大礁石上,激出雪白的泡沫來。 陸勵然和柯戟不得不費更大的力氣來平穩木筏,至于方向,已經是無法兼顧的了。 能不翻船就很好了。 隨著湍急河流猛地沖出交匯口,等木筏晃得沒那么狠了,陸勵然回頭看了一眼,他們已經距離那片密林河岸足有上百米遠。 原本是想找個沿海岸的水域慢慢劃,尋找人煙處,卻沒想到現在剛一出交匯口,就被水流推行出去那么遠,再看別處沿岸,也都是洶涌的浪濤,可見這一片的洋流所向不巧,他們這樣的小筏子根本沒可能靠近。 陸勵然只能放棄之前的念頭。 而現在,目視所及,沒有小島,連塊沙汀陸地都沒有,舉目都是汪洋大海。 陸勵然: 倒也不是沒有在海上漂流過,但這回的準備可沒上次充足,唯一慶幸的就是身上還揣了淡水和食物,都是之前留下的。 海上漂了一夜,第二天的正中午,海面上遠遠的出現了一個船點,陸勵然坐直起來,立馬用匕首反光做了信號,不斷地調整角度,試圖引起遠處船點的注意。 像是在這樣開闊的、沒有遮擋的海面上,陽光正好,這樣明顯不屬于自然的反光會格外明顯,盡管如此,叫到一艘外船的可能性還是不大。 比如遠處的那艘就越開越遠了。 不過所幸的是,這一片海域似乎還挺繁榮,沒過多久,陸勵然和柯戟便遇到了一艘中小型的輪船,船上的人發現了他們,主動靠近過來。 甲板上還圍著許多人,一個個看起來都帶著點書卷氣,不像是出來度假的。 哇哦你們是從哪來的?遇難船只嗎? 你們看起來好像很多天沒洗澡了。漂了多久了? 真可憐,快上來快上來!洗個澡去,我給你們拿干凈衣服! 甲板上熱熱鬧鬧,還有不少好心人。 陸勵然和柯戟登上甲板,道了聲謝,洗完澡、換上衣服,再出船艙的時候,壓根和之前的樣子判若兩人。 陸勵清揉了揉眼睛,他好像看到了自家弟弟。 第298章 囤錢養崽第二百九十八天 囤錢養崽第二百九十八天 陸勵然似乎是察覺到了那份格外熱切的視線,下意識擰著眉頭掃過去,然后就頓住了。 等好奇的人群散開,陸勵清才得以從中擠出來,快步走到自家弟弟身前,前后左右上下地掃了一圈。 剛才上甲板的那倆野人居然是他可可愛愛白白嫩嫩的親弟弟!!! 你怎么在這里?陸勵然眉頭跳了跳,他大哥不該是在城市里逛逛科研展之類的么? 一眨眼甚至跑到了公海來。 陸勵清摸摸鼻子,嘿嘿干笑一聲:這是民營的科考船,打算一路開到最南端的極寒點,取個水微生物指標和其他數據,然后就能返回,來回路程只要三天功夫。 他比了一個手勢,三天,就算是用他們星球上最快的船,同樣的距離也要花五天,而且還不是這樣規模的科考船。 陸勵清想了解這艘船的內部引擎結構有什么獨特之處,算了算自家弟弟在外的時間,覺得這三天功夫完全可以毛遂自薦地去報名一個志愿者。 志愿者工種是機修工。 堂堂陸氏的大少爺,跑到外星球來當志愿者機修工,讓陸勵然忍不住想笑。 金斐呢?陸勵然問。 他也在船上。大哥說道,推了推眼鏡,我能帶一個親屬上船呢。 別看他是志愿者,但他可是志愿者里的戰斗機,能幫忙檢修這種船的機修工不多,所以待遇也好一點,能帶個家屬上船。 陸勵清想也沒想地就把金斐帶上了這可是他弟交代給他的人,要是不帶在身邊,萬一轉頭人不見了或者出了什么意外,那他就是千古罪人。 現在已經回程了,正好撿到你們。陸勵清松口氣,又轉向柯戟,皺了皺眉問,你們怎么漂在海上? 陸勵然簡單把他們這幾天的經歷和陸勵清說了說,聽得陸勵清直咋舌。 那什么泉真的塌了啊? 陸勵然點點頭:聽那個動靜,應該是塌了。那天我們去的時候,就覺得泉底的情況不太明朗,不過沒想到塌得那么快。 幸虧去的早,沒拖。陸勵清噓了一聲,看到陸勵然拿回來的幾管,忍不住笑得彎起眼,一想到那個什么DFA偷摸給你們按跟蹤器,結果不僅被戲弄了一通,還什么都沒撈著,我就開心。 陸勵然輕翹著嘴角,對于自家大哥的話也只是矜持地略一點頭。 都是指揮官滿肚子的壞水,他只是個旁觀者,咳。 柯戟: 他們還在別人的地盤上呢,哪有那么張揚得意的。 陸勵清領著自家弟弟和指揮官去了宿舍里,船艙不大不小,原本只睡兩個人還挺寬敞,現在又擠進了兩個成年男人,就顯得有些狹窄了。 不過總比船上安排的雜物艙要好。 金斐金斐,給你看個驚喜啊!陸勵清在門口。 金斐懶洋洋地趴在艙室外的小陽臺上曬太陽,聽見陸勵清的話也懶得回頭看,他在心里算著回去的時間,也不知道回到度假村的時候,少爺他們回來了沒。 反正離開了陸勵然和陸子騫的金斐,就跟一條咸魚似的。 陸勵清直接跑到金斐的面前,高高大大的一人站在前面,直接把金斐的陽光擋沒了。 金斐: 陸勵清直接拽著金斐轉身:看! 金斐被迫起立往門口那兒看了一眼,旋即整個人都清醒了,用不著陸勵清再拽,就飛快跑到了陸勵然跟前:少爺!?指揮官閣下!? 陸勵然彎起眼笑瞇瞇地看著自己的好友,剛才那樣懶洋洋又放松的模樣他還從來沒見過呢,忽然覺得他大哥把金斐帶上船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四個人碰頭后,便直接去船上的餐廳先吃了一頓,這艘民營科考船體量不小,有三百多人,餐廳都是二十四小時敞開自助的。 陸勵然和柯戟坐下來開始吃,一開始陸勵清和金斐也在旁邊吃,但沒吃多久就停下了,兩人本來就剛吃完早飯,沒有多餓,見陸勵然和柯戟是真的餓狠了,便索性起身幫兩人拿菜。 挑的都是實打實的rou,空盤轉眼就擂成了一疊小山。 吃得半飽后,陸勵然放緩了進食的速度,順便問了問自家大哥這幾天的情況。 陸勵清這邊也很順利,船開出去后不到一天功夫,在公海上遇到了一波海上劫匪,雖然沒出什么嚴重事故,但是在倉促下,駛進了一片巨藻海,也不知道怎么的,影響了發動機出現故障,陸勵清這個機修志愿者就順理成章地得到機會進入內部。 你哥我出馬,那就是兩個字。陸勵清壓低聲音,趴在自家弟弟耳朵邊上比劃一個手勢,笑得像只老狐貍,拿捏。 金斐瞥了一眼,懶得戳他臺,也不知道是誰差點被困在底艙下,嚇得眼淚汪汪的,還是他找了半天發覺不對勁,把人帶出來的。 陸勵然見自家大哥滿臉春風得意,就知道這次一定收獲不小。 關于技術問題,就算自家大哥有心想要好好分享,陸勵然也聽不懂,陸家兩兄弟大眼瞪小眼,最后還是陸家大哥擺擺手,放過了催眠曲一般的碎碎叨叨。 你們來的路上還遇到海上劫匪?柯戟開口問。 陸勵清聞言點點頭:不過動靜不大,我那會兒在忙別的,后來聽別人說,交了錢就給放行了。 金斐補充:動靜還不大?匪都扒上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