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選擇嫁給王二麻子 第1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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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等她長大。 長大了,給娘和弟弟報仇。 —— 新旦這天,縣里重新統算人口和田畝,派錢銀修補城墻,同時告知百姓,江州境內的倭寇已全數殲滅,民生可安。 也是這一天,慶脆脆等人搬回了家中。 谷雨和立夏笑著進屋子中,“夫人,陳婆子方將她藏在灶眼里的貼己翻出來了,哭著喊著要來給您謝恩?!?/br> 慶脆脆:“用不著。讓她從此好好做事,再別犯以前小手腳的錯,若不然,還是要趕人的?!?/br> 這話傳出去,隔窗聽著陳婆子磕頭的動靜。 家中狼藉早已清掃,柜面床榻寶瓶之類的東西也都撤下去了。 能看得入眼的,都已經被于大壯等人給毀了,幸虧有些不在明面上的東西還藏著。 慶脆脆指點丈夫將靠窗戶柜子角下的兩塊地磚搬挪開,里邊是一長條小寶箱子,蓋子一開,銀錢銅板銀票,還有許多她自己攢起來的貴重首飾。 她自來有藏東西的習慣。 王二麻子是知道這事兒,卻沒想到能藏這么多。 他驚奇地看著家里的地磚,“這底下,不會都是金銀財寶吧?” 慶脆脆只道你猜,從里邊取了一張票子,轉身出去。 王海躬身接過來,看清上面的數額后,松口氣。 新旦后,北嶼縣灘涂田的大管事來了,帶著厚厚一疊賬本,是要會賬。 工坊賬面上一點存余沒有,東家家舍又被洗劫過,他唯恐給人家會不了賬,真就像對方說的那樣,要用灘涂田地抵做賠償了。 看來是他多心了。 “夫人,那小的便出發了。” 他這一趟要親去北嶼縣一趟。 所有的灘涂田都已經承接起來,王家不愿再招攬這么大的事情,故而令他走一趟。 所有的灘涂田一分為二,一半交付給成家大公子,另一半充作佃田,承包給臨近村落的百姓。 自此在北嶼縣的生意,王家便只有地皮商的角色了。 老爺不愿家業過大,之后專門做河鮮生意。 一場倭亂讓他們都明白了珍惜彼此的道理。 從今日起,他就是家中所有生意的大管家。 雖要年后才公布這消息,不過他只覺算是立住了業。 于是道:“夫人,小的走前想求您做個主?!?/br> 慶脆脆疑惑一瞬,看向身側的谷雨,笑問:“可是想成家了?” “夫人英明?!?/br> “這事兒我做不了主。娶媳婦是要靠男人自己的本事,你若是求了人姑娘的芳心,我便應允?!?/br> 王海早已預見這般話語,笑嘻嘻道:“求著了。小的求到了?!?/br> “谷雨,你已經松了口?” 慶脆脆故作驚訝,“姑娘大,留不得了?!眹@一聲。 谷雨經不住這羞意,跺跺腳,“夫人...” 又回頭看著當地立著的傻子,捂著臉小跑出去。 “還不快去哄著?” 慶脆脆看向王海。 “那,小的告退?!?/br> 慶脆脆起身,看著院中小年輕黏乎的樣子,不由輕笑出聲。 不遠處是劉婆子幫襯大跳和她娘搬挪的熱鬧場景 內間傳來丈夫哄兒子不要啃墻皮的無奈話語,一低頭,小腿跟前站了一個小姑娘,小胳膊伸長了,“娘,抱抱?!?/br> 慶脆脆拍拍她小腦袋,“抱不了。娘的肚子里有小寶寶,抱不動你了。” 長生妞被拒絕,正要癟嘴哭出聲。 下一瞬整個人自身后被抱起靠在一個寬闊的懷抱中,她回頭看去,是爹爹。 哥哥又撅著爹的下巴頦,跨坐在肩頭,小臉緊張,腦袋微微低著,生怕被屋頂給撞到。 王二麻子叮囑虎頭抱好了,又摸摸小閨女的臉蛋,順著脆脆的視線往外看去,入目是王海和谷雨相攜而去的背影。 “在看熱鬧?”故意揶揄。 慶脆脆笑出聲。 又覺得這樣說也對。 這熱鬧不獨是她的。 離開的人大抵同上一輩子的她是一樣的,也能看到自己離開后的人世。 愿她在天有靈 愿她亡靈安歇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就到這里了。 接下來應該是番外了。 第99章 .番外一· 慶母進二道門的時候, 第一眼就先看見了兩只大白鵝。 以及大白鵝身邊的小身影。 像是聽到身后的腳步聲,小身影自以為偷摸,實則動作很大地往后看看,隨后雙眼放光亮,“外祖母...” 聲調高了,急忙伸出一雙胖手手捂著嘴,一邊往東屋看看,見著沒有人出來,得意地笑笑,“外祖母...” 一笑露出兩個板牙豁子,說話有些漏風。 音兒卻是奶生生的。 這是他慣會的手段。 一被娘親或是爹爹罰站,就找外祖母撒嬌。 外祖母心軟,總是舍不得讓他吃苦頭。 慶母被這聲叫,心都軟化開了。 往近前走走,將小人摟在懷里,手里的布包是一小袋飴糖,“又犯錯了?這回是惹著你爹還是你娘呀?” 虎頭抱著飴糖舔地開心,被問起自己的錯事,卻有些不自在,“我不想說?!?/br> 這倒是奇了。 這孩子從來都是痛快說話的樣子,有委屈不憋著,有錯低頭就認,當然改不改和下一次會不會再犯,他是絕對不應承的。 還是頭一回蔫吧臉呢。 大閨女和閨女并不嬌慣孩子,她是外祖母,不好過分插手外孫的教養事情。 “不想說,就不說。你是個小大人了,外祖母覺得你心里是有自己的道理。對不對?” 虎頭點點頭。 一臉期盼地看著外祖母,“小大人能不能不要繼續罰站了?我和桃子約好要帶著白鵝鵝去耍水的。” 慶母慈愛地抱抱他,隨后將他身子扳正,面朝墻,“你爹娘不發話,外祖母是不敢放你出去的?!?/br> 拍拍他瞬間沉下去的腦袋,憋笑道:“再站一會兒吧。沒準太陽下去了,你娘心疼你,就讓你回屋子了。” 太陽下去了? 虎頭委屈地癟癟嘴。 太陽下去,二娘娘就不讓小桃子出門了,那他們今日就不能見面了。 桑心。好想哭。 眼窩剛紅了,又想起上一次哭的時候,爹說只有小meimei才會哭,深吸一口氣憋了回去。 他是大哥哥,不是小meimei! 慶母看得可樂,問一旁的立夏,“你們夫人今日好點沒?” 大閨女自生了三福后,身子便有些羸弱。 前幾天貪看鎮上的儺戲,染了風寒。 立夏:“大好了。胃口也好,按著您說的方子做了山楂糕,今兒中晌吃飯,還多喝一碗蟲草菌湯?!?/br> 慶母滿意地點點頭,這才往東苑進去。 大亂后的第一年,她領著三寶和大跳就住在大閨女院子的北屋。 第二年便搬了出去。 并不是有什么齟齬,大閨女添了三福小子,就得多請一個照生婆子,之后虎頭和長生妞長大了,地方也是不夠住的。 且她有自己的心思,想要過個人的日子,最后尋了后邊的一處空落,起了一間一進的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