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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選擇嫁給王二麻子 第110節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只有一更了。

    明日補上字數

    ——

    另一篇《遠古發家致富記》開文,少字攢稿中,可戳專欄看

    第93章 .不干了·

    清明時候,慶脆脆一家回了一趟花溪鎮。

    一是要去王家祖墳拜祭,二是要和三葉子說說家里的動向。省得他一個人在縣里書院孤零。左右只有五六月在北嶼縣,她不想讓三葉子顛簸,便定好書信往來。

    有了北嶼縣成家的供貨,家里生意從四月底起就要開始忙活了,她需要將管事們叫到一處叫交代清楚。

    不同于她的心中有成算,底下人早就人心惶惶。

    海運一直不開,碼頭也不收魚,工坊不開門,很多月工并不是簽訂的長期文書,沒錢掙大不了尋另外的差事。

    但是小管事和大管事們卻不能扛著,這些人是能掐會算的,身上多少有些本事,簽得也是長契文,生怕王家生意做不成,白讓人家占著名,掙不上錢。

    不等慶脆脆說什么,早有三個小管事湊出來想要請辭。

    說的話也不順耳,不至于揭開臉面,但是陰陽怪氣指責王家扣著人不給活路。

    慶脆脆本是想著快些交代了,她還要和秦大郎去最近的內河碼頭上看鋪子、定運工路線等事情。

    一聽這幾人的話語,反而沉定了心思。

    “三月的工錢莫不是沒有發放?”

    楊厚德是管著這事兒的,急忙回話,“回夫人,每月十五按時發放月錢,小的并不曾落下一日。”

    “那便是有了好的下家。”

    慶脆脆抬眼看這幾人,“若是上月工錢沒發,我便受了你們幾人方才的話。可發了,還有這樣的話,那便不是一路人了。”

    “去拿契文匣子來。”

    這些東西都是王豐在收著,不一會兒拿了匣子來。

    慶脆脆接過取出這幾人的契文,確定是簽訂的長契,便道:“人是喘氣的,但是規矩是死的。這契文落了官府的印,便不能誰來怎樣就怎樣。”

    “說定是要干滿五年,一月一百七十個銅板,若是克扣,主家下大獄。可曾有過克扣?”

    楊厚德將會賬本翻出來,“東家,領月錢都是要當面點驗壓紅手印的。這是明細。不曾克扣這幾人。”

    慶脆脆輕輕掃一眼,示意他放在一旁的桌上,“說定五年,你們三人,都不夠。那就要按照零工的月錢來算,便是一月一百三十枚。”

    隨著她說話聲,一旁的楊厚德掏出算盤,按照上值月前,確定了應得工錢和已收工錢。

    這三人,上工月份相差不多。

    但是均不滿五年,按照前后差異工錢,一人要補七百六個銅板,另一人要補一千余四十,最長工齡的要補回來一千二百四十枚。

    慶脆脆半點憤怒都沒有,相反還十分開心,這時候最是能淘換人的時候了,“按理說你們簽了五年,所以每年年底給賞錢都不少,合該是要回來的。”

    一聽這話,三個都怔住了。

    王家給簽訂五年契文的人年底賞錢除了糧面,還有大串銅錢。

    要是全掏出來,他們絕對是要大割rou的。

    慶脆脆將幾人面上的猶豫看得真切,“那三瓜兩棗,我懶得要了,就當是這些年的情分錢了。但是這官府契文卻必須要了清,你們沒異議吧?”

    三人搖頭。

    慶脆脆又看向其余人,“今兒既然都在,我索性挑明了說。瞧著朝廷海禁的令是有些時日的,家里生意自然難做。若是覺得這不是條明路,想去別人家掙錢,我不攔著。”

    “與這三人是一樣的,只需抹平官文上差距,就能換得契文書走人。”

    “你們想想,想清楚了去留,便同楊管事支應聲就成。”

    話說盡了,她便出門去了東屋。

    從山上回來,她早就餓得不行了。

    若不是那幾人開口,她必然是要先吃些東西的。

    家中照應門戶的是王豐和一個婆子,她也不點費事的飯食,只一碗稀湯飯就兩三碟子自家醬菜。

    吃飽喝足,還在屋子里陪著兩個孩子歇了兩刻鐘,王豐來請她回去主事。

    到了一看,加上之前的三人,一并請辭的共七人。

    比想象中的少,慶脆脆挑挑眉。

    她打量這七人一瞬,也懶得回憶他們在崗的表現,只點點頭,“清算好,便拿了契文去吧。”

    剩下不走的人一時猶豫自己的去向,慶脆脆道:“哦,剩下的人且等著,稍候是有活計要定的。”

    那七人面上頓時驚愕不已,走得心不甘情不愿。

    可惜契文已經拿到手上,一邊覺得是東家在故意說出來讓他們后悔的,另一邊也害怕自己選錯了路。

    如此出了門也不走,竟是在兩側等著,想等人出來后打聽一番。

    少了七個,堂下有了空擋。

    慶脆脆盤算著河運貨的吞吐量,點了一個管事的名字,“春后,尋上十五個妥帖的人,不拘別的,照著你自己的標準來。”

    “是,夫人。”

    他頓一下,生怕自己聽錯了,“夫人,方才小的走神,沒怎么聽清,是說十五個人嘛?”

    慶脆脆笑了,“你沒聽錯,就是十五人,到了四月底會有大批貨進工坊,要比往年擴五成不止,若是年景好,擴上一倍也是行的,所以你尋的人,照著往年找人的規矩,同樣也要上手快些,畢竟距離月底所剩時間不多了。”

    這話一出,大小管事都是驚訝。

    秦大郎早就知道河運供貨的事情,但是楊厚德還在迷糊中。

    “東家娘子,可是有海禁要開的消息?”

    “不是。沒了海運,就不做生意不成?你東家厲害,談妥了一樁河運供貨的事情。你的海昌鋪子從五月起,就能重新開業了。”

    慶脆脆簡單說了幾句,便叮囑之后貨到的事情。

    工坊如今是在王海總管,他是個走一步看十步的性子,只要有貨到,內里經營出不了錯。

    如此他們是最先出門的。

    因為收海貨成了收河鮮,那碼頭的海收鋪子就不合適了。

    “鋪子不必關,若是海運再開,家里還是要營業的。目前先上鎖掛歇業的告示。”

    大管事秦大郎,小管事有四個,齊齊應聲道是。

    “河運的路線你們東家已經先去經管了,奪定地方后,你們自行決定四處鋪子。只要收得回來,自然能運到。條陳秦大管事會與你們說。”

    ......

    商定了大事,剩下的細枝末節便好說。

    諸如招人,諸如行價,諸如對家競爭,這些經過四年的磨練,不管是東家還是底下鋪子里的伙計都有經驗。

    如此趕在天黑之前,慶脆脆議定了所有的事情。

    出門之前,王豐進來回話,“夫人,之前那七人不愿意走,一直堵在外邊,說是自己知錯了,求您諒解。”

    “諒解?”慶脆脆失笑。

    她站在臺階上看著這些人,從面目表情上看得出他們是真心后悔了,然,世上是沒有后悔藥的。

    “不是我仁善不仁善,生意場上,從來求八分忠心二分看利。”

    “諸位但凡有一點與主家同舟共濟的情,今日便不會說出那些話。”

    車夫牽著馬車從巷子里出來,谷雨抱了兩個孩子上去,慶脆脆順著婆子伺候上車,臨走前撩起簾子看他們,“都不是小孩子,道理應該懂。我若是朝令夕改,以后如何服眾?生意還如何傳揚名聲?散吧,別為難自己。”

    馬車滾過青石板路,發出轆轤車轍的響聲。

    幾人看著遠去的馬車背影,心中悔嘆晚矣。

    自然也有自覺受了侮辱的。

    “我就不信了,他王家一個鄉野出身,借著花溪鎮海邊起家,還能沾上內陸河上的生意?且看著吧,有她吃癟敗光家業的時候。”

    “有道理。真當生意那般好做。”

    “距離花溪鎮最近的河運碼頭在往北二十里的地方,那處我去過,常年有秋家的人守著,我看她是雞蛋碰石頭,稀里黃。”

    .

    .

    .

    這些話慶脆脆是沒聽到,若是聽著了,只怕同昨夜一般,笑得眼睛都要瞇成一條線了。

    為什么?

    那北嶼縣縣官的成大公子外家就姓秋,這可不是遇上貴人。

    ——

    五月端午節的時候,慶脆脆托車駕走了一趟,給花溪鎮各家都送了節禮。

    至于他們一家...

    天天玩泥巴呢,實在沒空回去。

    八十畝的泥灘,足有成年男人半腰深,里邊都是無盡的美味呀。

    北嶼縣·十八圩

    立于偏高處,放眼望去,霞光鋪滿的泥灘像是極具才氣的畫手筆下的濃艷畫卷,鷗鳥掠過,排排一字來回,沙灘上的褐色礁石叢,遠灣處的海平線與懸在天際處的紅日相接,凡是來者皆嘆神佛圣跡。

    然而這魅力景色,對于那些背光而來,推著小板車的人來說,常見程度堪比路上最不起眼的一根狗尾巴草。

    頭頂蓑帽,身穿麻布料,腳上是海域人家新晉時興起來的油布垮褲,肩上搭著一條白汗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