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選擇嫁給王二麻子 第8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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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以前活更多了,見到姐夫的時候卻只有那么一小會兒。 難熬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連載期間因為有倒v所以就不開防盜比例。 支持晉江正版哦! —— 帶下預收《嬌軟娘子是悍匪》 本文文案如下,喜歡求個收藏的小心心】預收 ————女主版視角—————— 猶記得,那日敵軍破城,戰火屠戮,他將她緊緊摟在懷中,“阿溪,你一定不要忘了我,黃泉碧落,等我去找你。” 茍溪娘在奈何橋頭喝下孟婆湯后,一睜眼,就見同她共飲一杯毒酒赴死的丈夫站在床前,一臉關切地看著自己。 重來一世,她替了丈夫那早死的亡妻,再不愿做上一世那只知道哭的不爭氣。 從今陪他從頭過。 一路披荊斬棘,替他擋刀為他拼死,送他登上九五。 從未料到此生能陪他走這般遠。 民間有話,朱氏江山,十功有六在皇后。哦,不,應該是天后。 畢竟開國武帝臨朝立茍氏女為后,加賜顯圣天號,二圣臨朝可是載入史冊流經萬年的事情吶。 ——男主版視角—— 萬重山大當家昨夜大婚,突遭水匪夜襲,只得匆匆揭過蓋頭,尚未看清新娘面容便提刀下山迎敵。 怎料新娘子比他還勇,自嫁妝盒子摸出兩柄紫金大鐵錘,領著十個陪嫁丫頭,一路殺下山,血雨腥風后半夜,以一人之力狂殺五十水匪,一戰成名。奈何卻被黑手暗算,一箭射中胸口。 大當家聞訊趕來,卻見被傳氣絕身亡的新娘子悠悠轉醒,水濛濛的大眼睛眨巴眨巴,落了兩顆珍珠淚。 黃鶯細嗓嬌嬌一喚:“夫君,阿溪的心口好疼呀~~~嚶嚶嚶~~~” 朱錦行雙腿一軟,險些跪了。 你們說這個哭成雨打海棠一般的軟嬌嬌是他心狠手辣,以一換五十的紫金鐵錘悍媳婦? 真的嗎?我不信!!! 再后來這位軟嬌嬌陪著他于亂世成就梟雄霸業,登九五之位。 她曾說,輸,我陪你東山再起。贏,我陪你君臨天下。 從落草為寇到天子之尊,這一路歷經的背叛、鮮血、眼淚、屈辱,磨難將他鍛造成最忠誠的無雙寶劍。 阿溪,你可愿與我共享這江山萬里? —— 萬重山一眾嘍啰眼睜睜看著自家寨主夫人從浴血殺敵、猶如女羅剎的鐵錘悍女變成了一位柔音細語、笑不露齒的嬌滴滴。 轉而,同其他山頭火拼時,又見她狂甩紫金大鐵錘,錘錘不失手,偏偏尖細嗓子哭喊著,“夫君,快來救我!阿溪好害怕呀!” 一向喜怒不露聲色,冷酷無情的大當家于重重圍困中揚聲回應:“阿溪,夫君也好害怕呀!快來救我!” 萬重山山匪余眾別家山頭在場人士,齊齊一惡寒。 你們夫妻真會玩! 第75章 .大舅母厲害著· “大舅母也是為了你好。咱們女人家都不容易,你說說,這村前后給這小家來了多少難。也不知這些人是祖輩短缺了蔭庇,還是夜里遭了狼吃心,怪道,外面人都說花溪村是黑心村。這附近七八個村子,除非是那窮出生天的人家,都不稀得將家里閨女說親到這邊來。” 這話八分真心,兩分是勸說。 朱大娘子看一眼倚在榻上做針線的脆脆,瞧著院子里中慶母在和谷雨說話,道:“脆脆,你跟你大舅母別見外。說句貼心話,王二是不是和你生氣了?怪怨你沒照料住這個孩子?” 慶脆脆搖搖頭,“他沒有怪怨。他疼人,孩子沒了誰心里都不好受。不過我們兩個年輕,遲早能再有孩子。這不是,他說怕小月子沒養好,不讓我在工坊盯著,說是在家養上一個月再說吧。” 其實她自覺并沒有那么脆弱。 鄉下人家的婦人是一把好手,就說她娘當時生下翹翹正趕上秋收,只在家里呆了三天,頭巾裹著就往地里去。 可她頭前一兩天傷心,身上也發軟。 鎮上大夫說小產一回還是要好好保養,不然過勞損了身子,也影響后邊子嗣再來。 如此便聽話地留在家中。 她不能生空,人一空了,手不知不覺就要摸摸小肚子,眼淚一窩窩得掉。 空坐著想那事情,也是傷神,便尋了布料給家里人做衣裳。 小衣、底褲、單衫、中衣、外褂子,忙起來人也有精神了。 至于村里那些事情 慶脆脆無奈笑笑,“說遷出村,哪有那么容易。田畝是村里戶下的,地也是掛在村里的,戶籍倒是好變,這地又不是溪里的水,哪里能隨走隨舀。” 朱大娘子心里失望,又道:“來前我看見村口有人忙活壘墻了,那是咋回事?” 說起這個,慶脆脆也無奈。 “當天村里鬧開,還搭了人命,他們便安生下來了。后來是里正出面說話,若是沒有我家的三十畝地,花溪村就是下村,今年稅糧要按戶頭來,均攤每家都要多出兩旦糧食呢。本身就是干年,收成不多,家家戶戶誰舍得掏老本。” 村里上年紀的族公來了家,千說萬說,王二麻子答應不挪戶頭。 但是東面墻卻是肯定要起的。 村東邊緊挨著山,石頭磚墻就算是將村子隔開了。 “也留了過人的口子。但是明面上就是不和村里那些人家來往了。” 其實本來是要留下能過騾子車駕通過的,但是那邊村里看著要砌墻陰陽怪氣,說有本事斷開,就不要從人家那處過路。 這話傳到王二麻子耳中,換來一聲冷笑,然后就真的只留下一道側面身子過人的口子。要是有人稍微胖點,只怕都過不來。 圍著一片山,一個村子成兩半,也是稀罕事情。 “我說不必要置氣,大不了全家往鎮上縣里搬家。他偏不讓,倔死了要隔斷。現在家里騾子車都不走村里,寧繞上一大截,多費上小半時辰。” 慶脆脆心里不喜村里人,同樣打定主意不接觸了。 但,大路朝天開,誰人不能走? 且不說還喘著一片天下邊的氣。 不過她沒有頂著來。 失了孩子,怪做父母的他們,后悔得要死總也不能捅自己一下不是。所以有個撒氣的向也好。 朱大娘子看她說一句嘆三聲,眼神閃爍一下。 心說:看樣子這小兩口離心了。 當媳婦的這時候不站在男人后頭支持,可不是遭嫌棄? 聽珍珠說每天王二麻子都是最后一個從工坊離開的。 未必不是不想回家。 她有了成算,說了幾句,托言家里還有事情走了。 慶母送她出了二道門,瞧著人腳步歡歡的,總覺得古怪。 “脆脆,你大舅母和你說什么了?” 慶脆脆:“沒什么重要的,就說讓我寬心,以后還有孩子的。哦,問了幾句村里的事情。” 她看她娘面上不善,有些疑惑,“咋了?” “以前你小,娘不想說外家的事情,一來你不懂,二來你用不著和那邊走禮。” 慶母摸摸大閨女的頭發,看她一口口喝著湯水,“你大舅母可不是簡單人。她娘以前是縣里富戶的小妾,后來家底破敗光了,嫌棄她是個丫頭費嚼用,要賣了。是你姥路過看她可憐,買回家當燒火丫頭的。” “一個燒火丫頭,養了三年,你大舅就死活不算,非要娶人家了。連村里里正的閨女都不要,就要一個燒火伺候的。你說那不是魔怔嘛。” 慶脆脆是頭一回聽長輩的故事,眼睛大乎乎地看著她娘。 “許是大舅可憐她呢?” 慶母想起沒出嫁時候,家里因為一個燒火丫頭鬧得的亂局面,眉頭也蹙緊了。 “你大舅說要娶,你大舅母就跪在地上,人家不說要嫁,就說讓你姥把她賣了,別耽誤你大舅的前程。還勸你大舅呢,說——你別為了我這么個下人枉費了一輩子,你忘了我,好日子盡在后頭。” 慶母學著那時候的場景,過來人一般搖搖頭。 “這就是她厲害的地方。她要是說死跟你大舅,你姥攥著身契,一溜就能打死她。 人家不,就哭、就要走。娘不說假話,我當時小,不懂那些彎彎繞,背地里還偷偷看她,還埋怨你姥人真勢力。也是后來嫁了人,才漸漸品出些味兒來。” “男人的這顆心不好說。品對了,就讓人家攥死了。” 慶脆脆咽下最后一口湯水,道:“娘,這一招叫以退為進。就是說,人想要什么東西,人不直說,拐著彎說不要,說不喜歡,算計得準了,最后別人捧著求人收下呢。” 慶母想想,還真是這個道理。 “所以我就說你大舅母不一般。她說的話、謀算的事情都有打算。你聽她話音,總不過是想讓女婿把戶籍遷到他們臨花村了。” 慶脆脆也想明白其中道理,看她娘眼神憂慮滿滿,笑了,“不去。先不說這家里的地、田畝都在這一處,就是為著你在這處,我也舍不得走。” 慶母便歡喜地笑了。 二閨女要出嫁,那是要跟著二女婿成了軍戶,落在縣里。 遠天涉地的,她也不想沾二閨女的那點銀子福氣。二閨女受了大罪,成親了把小日子過好就成。其他的,她不稀求。 她私心里不想讓大閨女走,不知什么時候,大閨女已經成了她的靠山。 前一陣三寶開始學說話了,rou嘟嘟的小臉蛋,明明是在她懷里,黑豆眼睛卻看著胡氏,然后含糊著叫了一聲‘娘’。 說不來什么感覺,大約還是血脈相連的母子更親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