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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選擇嫁給王二麻子 第60節(jié)

    幾人連聲稱謝,滿懷感激地走了。

    看著這幾人面上重新煥發(fā)的精氣神,慶脆脆藏起心里的擔(dān)憂。

    有道是捉賊拿贓,光憑這些人說話,怕是不好出頭呀。

    王二麻子回來聽了這事兒,一點(diǎn)兒也不驚訝。

    “早前我和三葉子住在這么遠(yuǎn),那破草茅屋清苦成那樣,照料每過幾天,總有人來上一遭,看看有沒有能揣走的東西。”

    慶脆脆嘆一口氣:“誰,沒逮住人?”

    王二麻子道:“怎么沒逮住,就是村里頭的那幾個閑漢。逮住了也是厚臉皮,一張嘴就說大不了還給你,拉著他去里正那里也沒用,頂多老實(shí)上幾天。”

    他將最后一捆柴垛好,道:“三家佃戶的房子原來就是村里以前人家的院子,能搬走的都搬走了,連頂上的茅草蓋子也不留,沒門戶自然攔不住那些人。”

    慶脆脆就猜測:那兩家婦人在她家拿上東西,又是米糧又是rou蛋,從村里過的時候不著心,肯定是叫別人留意上了。

    想明白卻也不能由著那些人欺負(fù)人,慶脆脆叮囑道:“孫里正和咱家關(guān)系正,你去了好好說說,看看能不能管教下。”

    王二麻子自然滿口愿意。

    前后半時辰,再回來的時候卻是一臉怒氣。

    慶脆脆正在竹屋檢查收干魚,順便指出兩個王之前哪里有錯漏,聽著動靜,過來見他正抱著一大瓢冷水咕咚咕咚地灌,忙道:“說了不讓你喝生水的,你還喝。”

    王二麻子也是氣急眼了,“脆脆,都怪那群賴貨。”

    原來里正聽了王二麻子前后說清的事情,當(dāng)場便隨著他去了佃戶的住處。

    原本好言相勸,不想左右四鄰凈是閑在家的,聽了動靜奔出來,三言兩句就將黑白翻了個兒。

    “他們說流民都是上輩子造孽的,這輩子老天爺降下了懲戒,說流民是外地人,品性家教都有問題,說那些東西是佃戶們吃了干凈,最后賴到別人頭上的。”

    王二麻子越說越上頭,拳頭攥地緊緊的。

    那些人當(dāng)初說他八字硬克死爹娘,這會兒又編排這種閑話,能不讓他氣憤?

    “丁家老婆子一聽他們這樣說,氣得就往大石頭上撞,說是要以死證明自家的清白。”

    不曾想竟然險些鬧出人命,慶脆脆忙道:“人沒出事吧?”

    “沒撞到。要不是丁老爹攔著,怕是真的要出人命。”

    慶脆脆放下心來,“后來呢?”

    王二麻子搖搖頭:“里正說捉人拿贓,沒有當(dāng)場逮住人,說什么都沒用,要是硬著撐腰,村里人肯定不服。”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慶脆脆也知道里正能沒有證據(jù)就幫著出面,已經(jīng)是給面子了。

    夫妻兩個對視一眼,都知道這已經(jīng)是村里能主持的最多的公道了。

    正說著佃戶家的情況,卻聽另一邊王海和王豐商量著今晚誰來這邊看管,慶脆脆猛地眼睛一亮,盤算著晾曬院子的情況。

    “這不是正好。咱們搬家了,這四座小院雖然有高竹墻守護(hù)的,但是難保有人翻進(jìn)來,反正空著也是空著,要不然就給佃戶們住吧。”

    王二麻子卻搖搖頭:“那不行,屋子是空了不住人,但是白天還要做生意,人來人往的,你在這處點(diǎn)換銅錢,住了外人不好。

    還有,晾曬的海貨都在,他們?nèi)胰俗×耍僖患床怀鰜恚L時間也不好。”

    慶脆脆稍微冷靜點(diǎn),思索片刻,“要不然這樣,這院子不能讓他們進(jìn)來,但是四向都是平地,沿著咱們院墻再搭上兩三間竹屋也快。他們?nèi)龖糇≡谶@跟前,到時候也能聽著些動靜。”

    另起地方倒是不錯。

    王二麻子想了想,“天冷了,他們?nèi)颐钌纤奈逄觳怀畲钇鹞萆醽怼_@地方白天人來人往的,賊娃也不敢來。天一黑,他們從地里回來,咱們回家上鎖,互相搭調(diào)開正合適。”

    ——

    這消息無異于將佃戶三家人眼下最難的問題解決了。

    慶脆脆將再三感謝的人叫起,讓他們不必磕頭,“一來從這地方去地里近,二來你們辛苦上幾天,雖然竹屋透風(fēng),但是用茅草裹上幾道,總比你們現(xiàn)在的屋舍好,最關(guān)鍵是不怕賊人再來。”

    三家人千恩萬謝,當(dāng)天看了三座小院子的位置,商量分配過后,第二天便暫時歇了去地里的忙亂。

    若是沒有什么海貨送上來,慶脆脆白日里在院子里淘洗收回來的米,稱量做酒水。每天的米都發(fā)酵封壇后,空出來的時間便讓王海和王豐也幫著忙。

    三家人男丁協(xié)力,這時候也不分誰做的多少,盡快完工搬家才是要領(lǐng),不過六天,三座能住人的小竹院子就蓋成了。

    因為占的地方就在當(dāng)初慶脆脆買的三十畝地里,所以也用不著去和里正說明上屋文。

    坡上的人家就是姚家父子,屋子就落在原本王家小院子左邊,兩個男人也不分前后進(jìn),兩張竹床并排放在屋中,屋角就是父子兩個去地里的農(nóng)具、鍋碗瓢盆之類的。

    坡下兩家晾曬院子,一左一右,分別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丁姓五口人家、花姓一家四口。

    丁家人家有老娘在,所以屋子搭起來得長,兩個中段隔出前中后三個小間。

    慶脆脆瞧著老人家一把年紀(jì),白發(fā)蒼蒼,依舊顫巍巍地坐在冷風(fēng)中搓麻繩。

    同她娘說了幾次,將家里舊時的衣衫淘換出幾件送給這三家人。

    她打聽了過這幾家被偷走的東西,最后將三家當(dāng)家的人叫到一處。

    “因著日子難,你們既是王家的佃戶,便不能眼看著你們不好過。每戶按人口,一人給兩斤米,一人給分半斤棉花,這些按行價記賬,到了明年秋收的時候,從收成里拿,你們看行嗎?”

    眾人哪有不應(yīng)。

    碰上這樣的主家真是祖墳上冒青煙了,都老實(shí)地點(diǎn)頭。

    如此佃戶安頓好,連帶著距離新家有些遠(yuǎn)的晾曬院子都有了著落。

    村里逢人說這件事情,都是王家二房過于心善。

    慶脆脆笑著受夸贊,心說助人一難,相當(dāng)于救人一命,也算是給自家積德。

    原本只是想著這三戶住好就成,至于看不看門戶,其實(shí)并沒有那么重要。

    畢竟現(xiàn)在家里主要是將收回來的稻米和糯米發(fā)酵作釀,然后在院里刨坑埋上。

    其他的并沒什么值錢能被人抱走偷了。

    卻不想還真的有賊人半夜翻到了院中,最后被聽著動靜的佃戶堵在里邊,只好乖乖賠罪磕頭,保證再不敢來。

    那人是外村的人,孫里正將人捆上繩子,當(dāng)時便拉著去說理,后話自然是送到縣里三十殺威棍。

    一時不管是村里有心覬覦的還是外邊混混,都不敢再來招惹王家的舊院子。

    慶母調(diào)侃說相當(dāng)于就是請了三家不要錢的看門護(hù)衛(wèi),慶脆脆聽后便又吩咐丈夫按人口一家送了米糧和棉花,算做是盯緊門戶的酬勞。

    就連王海和王豐都受了恩惠,用不著夜夜都在晾曬院子住人,逢家里生意活計少的時候,也尋了鋤頭鐮刀去荒地里幫襯。

    村里人都說王家這小日子真是越過越紅火,有地、有下人、有磚瓦房、還有生意不停趟,現(xiàn)在就差生個大胖小子了。

    第58章 .百日宴·

    “脆脆,大閨女成了小媳婦,內(nèi)里的門道多著呢。別看現(xiàn)在王二守著你緊緊的,你覺得日子好過,等時間一長了,準(zhǔn)得生煩擾。到時候不敢明面上來,背地里勾勾搭搭的,少不了。”

    慶脆脆看二嬸一臉‘我都懂,你不懂’的神情,反問道:“難道二叔在外邊亂來?”

    慶母抱著三寶抿嘴偷笑,背過身子假裝在收拾尿布,實(shí)則同大閨女眼神對上,贊許地挑挑眉頭。

    呀,難不成二叔還真的在外邊亂來?

    慶脆脆咋舌,心說她本來是順著話音瞎說的。

    慶二娘子自然搖頭說沒有,“小輩不能說長輩屋里的事情。脆脆,你別耍滑頭。二嬸這都是為了你好,你想想,到時候王二背著你胡來,你和你娘似的,連個血脈男娃都沒有,萬一人家寫了休書,到時候不是白便宜外人。”

    再聽不出二嬸的言下之意,自己就是個傻子。

    慶脆脆順著二嬸話音,故作愁苦道:“那二嬸你說可怎么辦呀?”

    慶二娘子只當(dāng)說動她了,于是湊近壓低聲音道:“所以趁著你現(xiàn)在掌家,王二還聽你話的時候,給他再迎上一個小的。男人嘛,說是就要你一個,其實(shí)心里是想多要幾個女人伺候的。你是大的,小的進(jìn)門幫襯你收攏住男人的心思,這不就成了。”

    “這一時之間也尋不上一個合適的人呀。”

    “這是什么難事。”慶二嬸子指了指外間嗑瓜子的閨女,“你柳柳堂姐和你是連著慶家血脈的,不比外頭人親近?

    都是自家人,她雖然是占的jiejie輩分,但是進(jìn)了王家,大小也不用分那么清楚。人們叫你大夫人,叫她二夫人就行。”

    她看慶脆脆順著自己話音真在盯著外邊,一副思考的模樣,再添一把火,“你進(jìn)門快一年,到現(xiàn)在也沒個信。未必不是你娘帶禍了你,你柳柳姐可不一樣,她是我生養(yǎng)大的,算命的都說她是有男丁福緣的......”

    她持之以恒地給大侄女說道理,慶脆脆看似聽得認(rèn)真,瞅著機(jī)會猛地起身往外走了兩步,“柳柳堂姐,那是給三寶壓百日的金子禮,你快拿出來吧。”

    她這聲音亮,屋子里外忙活的人聽了動靜都順著她視線看過去,正見二房的慶柳站在擺放隨禮的大紅桌子跟前站著。

    瞅那位置,可不就是王二媳婦給兄弟送回來重禮的地方。

    慶柳一臉心虛,結(jié)巴道:“我...沒拿,我就是....過來看看,看看......看看還不行?”

    慶脆脆出院子,“給三寶的禮我爹都上過冊子,兩對赤金小手鐲,一小串紅線金鈴鐺,一副銀的長命鎖,還有慈悲寺廟的平安符。其他都在,就手鐲少了一只。”

    慶翹翹站在西屋門邊道:“慶柳,就你往喜桌跟前走,不是你是誰。拿出來!要不然,我扯了你衣裳翻出來。”

    眼下屋子里都是慶家自己人,外頭賀喜的人家還沒到,慶二娘子急忙給閨女使眼色,“柳柳不是偷,她是看那小金鐲子喜慶,想拿到我跟前讓我看稀奇呢。是不是?”

    慶柳順著她娘話音下臺階。

    說著話從袖子里翻了翻,眾人一看,可不就是一只小金鐲子嘛。

    慶二叔臉上無光,瞪了家里婆娘一眼,轉(zhuǎn)身又進(jìn)了正屋。

    今日是三寶百日,慶家大房難得有喜事,開了兩桌小宴。

    眼下就只有兩房人在,出了這種事情,彼此糊弄著懶得往深里追究。

    慶二娘子在閨女腰上軟rou狠狠地掐了一下,“你是要作死呀。這時候拿那破手鐲作甚。”

    慶柳躲閃不過,皺著眉看她娘,“我頭上出門就一枝你用下的銀簪子,一點(diǎn)也不值錢。

    娘,你看看慶脆脆和慶翹翹,她們兩個頭上都是鎮(zhèn)上首飾鋪?zhàn)永镄麓虻挠耦^面,還是成套的。我就想拿那小手鐲鍛一枝小金釵子也不行?”

    慶二娘子回憶了大房兩個閨女的頭面首飾,哪能不眼紅,“那也不是這時候。外人進(jìn)宴,人家看兩個jiejie送給三寶的壓百日禮,到時候再說出你偷東西來,你還見不見人了?”

    說著惱火上來,又是一掐,“出門前不是和你說了,這一次是要給你說成當(dāng)王二家二夫人的。你住進(jìn)那院子,就是王家二房的人,到時候首飾金銀綢緞還能少了你的?”

    慶柳唔吱一聲,聽著她娘嘀嘀咕咕,眼風(fēng)順著門飄出去,正好看見從大門口進(jìn)來的高大身影。

    以前也不覺得王二麻子生得怎么樣,如今衣裳一換,臉面洗得光凈,看著是個俊后生。

    她臉皮一紅,覺得做這人的小媳婦,也不是不行。

    雖然有些虧,但她娘說了,她屁股大,胯寬,生得是能生養(yǎng)的模樣,到時候進(jìn)了門,包準(zhǔn)能旺得王家二房男丁滿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