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食修,以飯服人 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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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贬莶幌滩坏?/br> “喂喂喂,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啊,你不信???” 青衣人不高興了,“我封衾向來只做有把握的事,你什么時候聽說我辦砸過什么事了?” “還有哦,我剛剛忘記告訴你了,我又要破鏡了,我馬上就要從化神到煉虛了!” 無論是化神還是煉虛,俞晚都不會太在意,可當她聽到青衣人自稱封衾時,她終于露出了一絲驚詫的表情。 這秘境是封家別院,建造這座別院的人,正是封衾。 那就是說,他們在這幻境里接觸的,一直都是封衾本人! 俞晚這時候再看到與昔日執(zhí)劍長老并立,卻絲毫不落下風的岑逸,不知為何,就想起了她被從無極宗大陣帶出來以后,馬上就見到岑逸的情形。 與煉虛期的長老站在一起都不分上下的岑逸…… 當真連煉氣期的修為都沒有嗎? …… “嗚啊……嗷!嗷——” 一陣熟悉的叫聲忽然從廊廡那邊傳來。 俞晚的視線下意識跟過去,就看見一只拖著長長的漂亮尾巴的大孔雀,且飛且跑的從小門里跑了出來。 它似乎在興致勃勃的追逐著什么,等跑得稍近些了,才看清楚,在大孔雀的前面,還跑著一只約莫巴掌大的小奶貓。 那小貓看起來也就剛剛斷奶的模樣,也不知是不是因為仙門之中靈氣旺盛,以至于一只小奶貓也能跑得虎虎生風。 它此時正賣力的倒騰著小短腿,努力想要甩開追著它玩兒的大孔雀。 這一大一小體型差距過大的靈獸在院中撒了歡兒似的跑,封衾卻并不曾喝止,視線還饒有興致地跟著努力跑在前面的小貓, 末了夸孩子似的向岑逸炫耀,“怎么樣?我這只貓兒厲害吧?這么丁點兒大就敢招惹你的坐騎!” 接著,他蹲在地上,伸手去接跑到這邊的小貓。 等小貓在他的手里趴穩(wěn)了,他才小心翼翼地站起來。 一邊拿指尖輕輕摸著它毛茸茸的小腦袋,一邊又有些不滿,接著當場表演一個變臉,“以大欺小誒!你不管管?” 岑逸看著那只驕傲的挺胸抬頭的小奶貓,“欺了么?” 封衾也順著他的目光低頭去看手里的小奶貓,懊惱的又拿指尖輕輕點了一下它的頭,“喂,我都把你抱起來了,現(xiàn)在是我在替你撐腰,你多少表現(xiàn)的委屈點兒呀……” 小奶貓打了個呵欠,不太走心的一倒。 封衾立刻開口,“哎呀,貓貓摔倒了,要一大塊羲和墨才能起來!” 一直目睹了全程的俞晚:…… 不愧是號稱最年輕的執(zhí)劍長老。 建最奢華的別院,養(yǎng)最奶的貓,碰最野的瓷兒! …… 也許是因為從前住在這里的人真的給了封衾一塊羲和墨,此時的封衾已經(jīng)放下了小奶貓,掌心里取而代之的,是一塊濃黑的墨條。 “謝啦?!狈怍佬臐M意足的把墨收好。 說話間,他們已經(jīng)快要走出了這處院落。 封衾邁步跨過門檻,一邊又道,“不過話說回來,我新找的那個地方也是別有洞天,那附近的山里藏著靈氣,或許過不了多少年,就會被人發(fā)現(xiàn),然后也建個新宗門什么的——” 又嘆一聲,“所以啊,你可得順利渡過去!” “我可不希望本來受我們庇護的人,最后反倒被劃進了別的宗門地盤里……” 他后面應該還說了些什么,只是隨著封衾的身影完全穿過院門,他整個人就好像剛出現(xiàn)的時候那樣,再一次突然的消失。 但是這一次,院中的景象,卻沒有恢復到一開始那種到處充斥著幽藍濃霧的狀態(tài)。 艷陽依舊在,只是之前撒歡兒似的追逐在院子里的大孔雀和小奶貓,已經(jīng)隨著封衾的消失而消失。 俞晚看著近在咫尺的院門,有些不能確定自己現(xiàn)在究竟是不是還在這個幻象里。 尤其是,這幻象總是來的突然。 要說這就是機緣的話,她是有些懷疑的。 同時,她還注意到了一點,“這個地方,是不是沒有傳送結印了?” 院門大開,從里面可以直觀的看到外面。 外面是一條綴滿花藤的石徑。 石徑幽長,不知通往哪里,轉(zhuǎn)彎處同樣是一處小小的造景,因為距離太遠,只能依稀看出是縮小比例的山中一隅。 有小小的瀑布永不停歇的落下,濺起的水花氤氳出一團團朦朧水霧。 “或許,我們該跟上去看看?!?/br> 岑逸說著,率先邁過院門,然后回身,朝著她伸出手。 …… 手牽手一同穿過傳送結印這種事,俞晚也不知第一次經(jīng)歷了,甚至當他們一起穿過的傳送結印多了,這樣的情形也就變得平常。 是以俞晚也沒有多想,非常自然的握住了岑逸的手,順勢也邁出了院門。 小徑清幽,兩旁還有許多低垂下來的淡紫花藤,有些花藤又從頂端向兩側延伸,于是花藤相互交織,天然形成了一方穹頂。 石徑里幽香四溢,時不時還有花瓣無風自落,行走在這樣的地方,只覺得眼前所見無處不美。 但是走著走著,俞晚忽然意識到,這一次,他們牽著手的時間……實在是過于長了。 而石徑幽深,總也走不到盡頭。 周圍又極靜,于是當她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思緒就總是忍不住的往兩人交握的手上飄。 她故作自然的觀察石徑四周情況的模樣,又在不經(jīng)意間,將目光輕輕地往岑逸那邊飄。 卻見少年恍若未聞,全部的注意都放在前方, 仿佛只要出現(xiàn)什么不對,他就立刻飛身上前,先把突如其來的變故擋住。 甚至在察覺到她似乎有所放慢的步子時,還側首關切地看她一眼。 俞晚空著的那只手在袖口攥了攥,想著如今情況不明,這石徑又好像總也走不到頭,挨著近一些倒也無傷大雅,便也就慢慢看開了。 隨即又試圖通過些別的來轉(zhuǎn)移注意,她開始回想原書里的內(nèi)容。 原書里并沒有寫過青崖劍廬的試煉大會,只提到女主云皎月醒來的時候,青崖劍廬的這場試煉大會早已經(jīng)結束了,甚至連是誰奪得魁首都沒有提過。 而云皎月憑著從原主那里換來的靈根,修為突飛猛進,更是無師自通一般學會了用劍氣療傷。 憑著這一特殊功法,再加上比試前夕君離給她開的小灶,云皎月在后來的各種宗門比試之中連續(xù)奪魁,一時風光無兩。 只有在后來,云皎月在給新一輩弟子傳授宗門功法的時候,才有些遺憾的表示過,當初青崖劍廬的那場試煉大會,機緣頗多,可惜她沒能參加。 如今想來,云皎月所遺憾錯失的機緣,應該便是這座別院了。 這樣想著,不知不覺又轉(zhuǎn)過了一道彎。 前方豁然開朗,熟悉的亭臺再一次躍入眼簾,俞晚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 …… “……我剛才表現(xiàn)的不錯吧!” 一道爽利的聲音突然響起,封衾的身影隨即出現(xiàn)。 他這一身衣著顯得極為正式,懷里還抱著那只已經(jīng)長大了不少的貓。 依依向物華 定定住天涯 “不過,我總覺得……這樣也不是個法子,” 封衾面上顯出擔憂之色,“魔物猖獗,即便我們現(xiàn)在暫時將他們趕回了魔界,又在稷山設了結界封印,可稷山之下到底還是溝通魔界的天然通道,若是哪一日封印松動,后果不堪設想?!?/br> 俞晚聽到這話,心中一動。 她雖然不知道封衾活著的時候所處的年代,可既然這里是封家別院,顯現(xiàn)的幻境又都是發(fā)生在這里的舊事,那么不難斷定,在許多年前,人間也曾鬧過一次魔災,并且魔物已經(jīng)被順利清剿掉了。 正想著,又聽封衾非常樂觀地說,“不過……要是真有那么一天,也肯定是多少年以后的事了?!?/br> “等到那時,我應該也能接近你的修為了,就算封印松動,有我們倆連同其他真人一起施術,也照樣能把他們都給按回去!” 想到原書里最后的那場近乎慘烈的人魔大戰(zhàn),俞晚不由得有些唏噓。 同時她也有些擔心起來,封衾已然做了古,當年那些與他一起加固封印的人,如今都不知還存不存在, 如果魔族再一次入侵,除了拼掉宗門力量之外,是否還有其它的方法可以避免這場悲??? 或許…… 是有的。 俞晚回想著封衾剛剛說的話,他說封印設在稷山。 只有當稷山的封印松動,被阻擋多年的魔族才會沖破結界闖入人間。 換句話說,只要找到稷山,加固封印,就鬧不成魔災。 等這趟回去,她得問問無數(shù),知不知道稷山在什么地方。 她才剛這么想過,卻突然被塞了只毛茸茸熱乎乎軟趴趴的東西。 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竟然是封衾剛才還抱著的貓。 她低頭看貓,貓也正抬起頭看她。 一人一貓視線相對,俞晚忽然覺得這貓眼熟。 特別像蝦餅。 接著就聽到封衾說,“這位好漂亮的姑娘呀,能不能麻煩你替我照顧一會兒阿喵?” 俞晚正震驚于她竟然能真真切切的摸到幻象里的小貓咪,她還來不及去回應,封衾已經(jīng)接著說了下去,“我真的要借一下你的道侶——” 封衾說著,再次豎起一根手指,央求,“就一個時辰……哦不!一刻鐘!就借一刻鐘!” 俞晚想說這里沒有道侶,也想問在幻象里這樣把人借走會不會有什么危害,然而她看著封衾眼巴巴等著她同意的目光,又開始驚疑于幻象中的人竟然真的能夠有所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