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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小可憐男主(快穿) 第272節

    沈暮深不語。

    皇上深吸一口氣:“可惜廢后之事牽扯太多,朕又嫌麻煩,實在不行就讓她繼續……”

    話沒說完,一個小太監急匆匆地跑了進來,一看到皇上撲通跪下了:“皇上不好了,御花園那只黃毛鸚哥兒昨晚淋了雨,今日便不行了!”

    皇上頓時皺眉,還未開口說話,沈暮深先一步訓斥:“大膽!也不瞧瞧這是什么地方,竟敢拿這種小事來叨擾皇上!鸚哥兒死了,再換一只就是,何必如此興師動眾!”

    小太監頓時嚇得瑟瑟發抖。

    皇上也想發脾氣,可聽了沈暮深的話后突然靈光一閃。

    趁他愣神的功夫,沈暮深將小太監趕了出去,再回頭就看到他笑呵呵了。

    “皇上,何事如此高興?”沈暮深面不改色地問。

    皇上得意地看他一眼:“自然是皇后之事,你就沒從你方才說的話里得到什么啟發?”

    沈暮深目露不解。

    “枉朕以為你有多聰明,看來也不過如此,”皇上倨傲地嗤了一聲,然后心情頗好地向他解釋,“廢后不易,可殺她卻很容易,皇后如今得了瘋病,病入膏肓也不是沒有可能,她若死了,不就既可以不廢后,還能換個新皇后了?”

    沈暮深聞言,垂著眼眸向他低頭:“皇上,英明。”

    當天下午,皇后便因為瘋病發作跳進井里,薨了。

    聽到消息時,顧朝朝正在為沈暮深涂藥,聞言頓時皺起了眉頭:“皇上前腳廢后被阻攔,后腳皇后就死了,誰會信這是意外?”

    “皇后的死已是定局,他又是皇上,不信又能如何?”沈暮深反問。

    顧朝朝嘖了一聲:“說得也是,這個皇上,最近做事越來越不講章法了,這招釜底抽薪,直接讓那些反對的人閉嘴了。”

    “皇后得了瘋病,本就不該再做一國之母。”沈暮深語氣沒有起伏。

    顧朝朝聳聳肩:“這才多久,已經有兩個瘋的了,宮里最近真是不太平。”

    說完,也包扎完了,她看了眼他額上的白布,失笑:“怎么襯得愈發英俊了?”

    沈暮深冷白的臉上浮現一點薄紅:“娘娘總是取笑奴才,油頭粉面的,哪里好看。”本朝男子以蓄須為美,他卻半點胡須都不能留,真心不覺得自己好看。

    聽到他妄自菲薄,顧朝朝想敲一下他的腦袋,可抬手才想起來他頭上有傷,于是只能放棄:“你說這話之前,真該聽聽宮里都是怎么說的。”

    “怎么說的?”沈暮深好奇。

    顧朝朝斜了他一眼:“都說沈總管貌比潘安毫不遜色,是天下少有的美男子之一。”

    “是嗎?”沈暮深笑了,“那娘娘呢?也這么認為?”

    “當然不是。”顧朝朝否決。

    沈暮深臉上的笑意僵了一瞬。

    顧朝朝這才笑了:“暮深在我這兒,是天下第一的美男子,是唯一。”

    沈暮深心里重復一遍‘是唯一’三個字,垂下眼眸掩蓋情緒:“娘娘在奴才心中,也是天下第一的美人,是唯一。”

    “得了吧,我如今都將近五十了,你就別逗我了。”顧朝朝一笑,眼角的皺紋便溢了出來,卻絲毫不減風情。

    沈暮深笑著垂眸:“奴才說的都是真的。”

    顧朝朝含笑點了點頭,叮囑他這幾日要吃喝清淡多休息后,便送他離開了。

    皇后一死,顧朝朝就成了不二的皇后人選,雖然皇后一派還想再送個女子進宮,可惜皇上心意已決,直接頒了圣旨。

    顧朝朝雖然一早就猜到,自己會是下一個皇后,可接到圣旨時還是暈乎乎的。這跟之前死對頭那個世界不同,當時做皇后是因為男主是皇上,二人走的是感情線,而在這里做皇后,卻是事業線,更能體會到權力帶來的愉悅。

    “完了,我墮落了。”她看著沈暮深端來的鳳袍,不由得搓了搓臉。

    沈暮深失笑:“娘娘等選秀過后,便能搬去鳳禧宮了。”

    一聽要搬家,顧朝朝面露猶豫。

    “娘娘莫怕,前皇后是掉進暖閣井死的,并未死在鳳禧宮。”沈暮深安慰。

    顧朝朝搓搓胳膊:“那也挺瘆得慌。”

    “娘娘若是怕,便繼續住在辰時宮吧,鳳禧宮當個倉庫用就是。”沈暮深也不勉強。

    顧朝朝聞言失笑:“一個人占兩個宮殿,聽起來未免太霸道,如今多事之秋,我還是低調些吧。”

    “娘娘隨心就是。”沈暮深蹙眉,不喜歡她太過謹慎。

    顧朝朝拍了拍他的胳膊,到底搬去了鳳禧宮。

    鳳禧宮比辰時宮大兩倍,辰時宮原有的宮人是不夠用的,顧朝朝索性將之前鳳禧宮的人都留下了。沈暮深聽到消息后,只好抽出一天的時間挨個篩查,將與前皇后瓜葛深的都剃出去,只留下一些可靠的。

    顧朝朝入主鳳禧宮后沒幾日,選秀也差不多結束了,皇上沉迷美色暫時顧不上她,她著實過了幾天舒服日子。

    原鳳禧宮的宮人們,大部分都被沈暮深丟去了別處,留下的都是一些老實本分的,但顧朝朝還是特意選了一日,將所有人召來立規矩。

    正是清晨,院中站了烏壓壓一片,顧朝朝一從屋里出來,李公公便上前攙扶了:“皇后娘娘,除了還病著的阿翠,都到齊了。”

    “她的病還沒好?”顧朝朝蹙眉。

    阿翠是鳳禧宮的灑掃宮女,也是當初她來鳳禧宮站規矩時,唯一一個會為自己端杯茶的人。前皇后下葬那日,她突然昏迷不醒,之后便一直渾渾噩噩的發燒,沈暮深本想將她也剃出鳳禧宮,但顧朝朝念在往日恩情的份上,不僅將她留下了,還派了太醫為她醫治。

    此刻聽到顧朝朝問起,李公公連忙回答:“昨天晚上醒了一次,似乎發了癔癥,嘴里嘟囔著什么不要殺我之類的,然后就再次昏迷,今早醒來時便退燒了,就是整個人看起來愣愣的,不過太醫說沒什么大礙。”

    “那就好。”顧朝朝點了點頭,叮囑李公公要仔細照料,之后便沒有再提此事了。

    兩天后,阿翠的病似乎徹底好了,顧朝朝出門時,恰好碰見她剛從屋里出來。

    阿翠看到顧朝朝后愣了一下,僵站在原地許久未動。

    “傻站著做什么,還不過來請安?”李公公皺眉。

    阿翠抖了一下,低著頭來到顧朝朝面前跪下:“奴、奴婢參見……皇后娘娘。”

    她說最后四個字時,音調似乎極重,顧朝朝不由得多看她一眼,可惜她的頭極低,根本看不出表情。

    是自己多想了吧。顧朝朝輕呼一口氣,笑著叫她起來后便出門去了。

    阿翠沉默地站起來,死死盯著她離開的背影看了許久都沒動彈。

    “傻站著干嘛!還不快去抬水!”正在擦門框的宮女一回頭,看到她木愣愣地站在院子里,不由得呵斥一聲。

    阿翠咬了咬牙,黑著臉沒有動,結果下一瞬便被打了腦袋。

    “大膽!”

    “我看你才是大膽!”宮女又扇了她一巴掌。

    阿翠當即還手,宮女一愣,反應過來后直接跟她扭打起來。周圍人見二人打起來了了,連忙上前拉架,于是院中一片混亂。

    不知道院子起火的顧朝朝出門溜達一圈,恰好遇到沈暮深來送賞賜,于是又欣然折回來。

    “今日怎么又有賞賜?”她好奇地問。

    沈暮深笑笑:“皇上說這幾日事忙,沒辦法來陪娘娘,只能送些賞賜過來安撫一下。”

    “嘖,看來當初替他擋刀是正確決定。”一次受苦換一輩子富貴,真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好事。

    她提起往事,只當是皇上顧念恩情,卻忘了自己是如何討人喜歡,沈暮深又是如何可靠,才會讓這份恩情長盛不衰。沈暮深聞言只是笑笑,卻沒有反駁她的話。

    兩人并肩回到鳳禧宮,一到屋里,沈暮深便將皇上賞賜的木盒放在了桌上。

    顧朝朝好奇打開,看到里面是一把鑲滿珍珠的匕首后頓時驚喜:“這是番國剛進貢的那把?”

    “正是。”看她喜歡,沈暮深揚起唇角。

    顧朝朝笑道:“皇上不是喜歡得緊,誰都不想給么,如今怎么這么大方賜給我了?”

    “他忙著去陪趙嬪,便叫奴才自行選樣東西送來。”沈暮深點到即止。

    顧朝朝揚眉:“他若知道你送的是這個,恐怕會后悔讓你選。”

    “君無戲言。”沈暮深揚唇。

    顧朝朝心情極好,拿著匕首反復把玩,正要試試鋒利與否時,一個宮人突然走了進來,看到沈暮深后面露猶豫。

    “但說無妨。”顧朝朝打消他的顧慮。

    宮人聞言連忙將宮女們打架的事說了。

    顧朝朝沒想到自己才出去一會兒,宮里就鬧成這樣,頓時有些尷尬地看向沈暮深:“叫你看笑話了。”

    “娘娘客氣,”沈暮深面上沒有半點笑意,“不如先將鬧事的宮人叫進來,仔細詢問一下情況?”

    不論對錯,宮人在鳳禧宮鬧成這樣,就是沒將她看在眼里,他自然要出手處置。

    顧朝朝點頭答應,接著看向來告狀的宮人。

    宮人連忙退下,不多會兒便押著阿翠和另一個宮女來了。

    “放開我,你們放開……”阿翠掙扎到一半突然對上沈暮深的眼睛,臉上的血色刷地一下褪去,整個人都愣住了。

    再看他站在顧朝朝身邊,宛若最忠心的狗,腦子頓時轟地一聲。

    “你平日便是這樣盯著主子看的?”沈暮深不咸不淡地開口。

    阿翠回神,連忙低下頭去,低頭的瞬間看到了桌上精致的匕首。

    顧朝朝只當她的病還沒好全,簡單問了幾句后,便將二人都罰了。

    她的懲罰對于沈暮深來說還是太輕,但他卻沒有開口反駁,只是將這二人的臉記住了,打算過幾日自己親自發落。

    阿翠抬頭瞄了一眼,看到沈暮深的眼神后突然心涼,意識到自己即便活過今日,也活不過明日了。

    沈暮深見事情已經處理完,便先一步離開了,走到門口時下意識回頭,突然對上了阿翠的視線。阿翠本來正死死盯著他看,撞上視線后頓時一慌,連忙將頭低下了。

    沈暮深蹙了蹙眉沒有多想,轉身往外走去,只是越走心里越覺得古怪。

    兩個宮女還在地上跪著,顧朝朝正要叫人將她們帶出去,一直沉默的阿翠突然開口:“娘娘!”

    “怎么?”顧朝朝反問。

    阿翠咽了下口水,不敢抬頭:“奴、奴婢還有話想單獨同娘娘說。”

    顧朝朝蹙眉。

    “是關于前皇后的事,”阿翠見她不說話,連忙解釋,“事關重大,不能叫旁人聽到。”

    顧朝朝神情微動,見她表情嚴肅,便讓其他人先退下了。

    “你想說什么?”顧朝朝問。

    阿翠顫巍巍地站起來,一步一步朝她走去:“娘娘難道就不覺得奇怪,為何前皇后一死,我便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