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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小可憐男主(快穿) 第47節(jié)

    “我方才跟那人在屋里……是要雙修?”

    沈暮深沉默不語。

    果然如此……顧朝朝長嘆一聲:“我謝謝你了,合著在你的腦子里,我就是這樣一個蠢蛋?”

    她的語氣似乎更生動了些,沈暮深多看她一眼:“幻境又加重了嗎?”

    顧朝朝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但直覺不是什么好話:“我不喜歡那人,也沒打算跟人雙修,至于你……我得好好想想。”

    所謂幻境,都是由人心生,所以此刻沈暮深所說,便是他心中所想……顧朝朝實在難以想象,跟在自己身邊五年的小徒弟,竟然對自己有這種心思。

    她需要好好消化一下。

    “要破除幻境,只能靠意志,自盡是半點用都沒有的,”顧朝朝說完,見他不當回事,頓了頓后伸出手指,直接點在了他的心臟上,“我的出現(xiàn)與五毒幻境無關,與你這里有關,所以字字句句皆是你心底所想,你不要總是懷疑我。”

    沈暮深一愣,再看向她時,總算多了一分認真。

    顧朝朝看到他乖順的樣子,就想揉揉他的腦袋,只是手剛伸到一半,突然想起他對自己的心思,于是又故作無事地收了回來:“時候不早了,我們先回合歡宗吧。”

    沈暮深定定看著她收回的手,許久垂下眼眸,低低地應了一聲。

    一刻鐘后,顧朝朝出現(xiàn)在自己的床上。

    雖然只是幻境里的床褥,可躺起來與現(xiàn)實中的似乎沒有什么區(qū)別,只可惜她滿腦子都是沈暮深紅著眼眶傾訴的樣子,一時間半點睡意都沒有。

    一直到了后半夜,她依然翻來覆去睡不著,干脆悄悄起身,想要去山林中飛一圈散散心。

    然而沈暮深沉睡后的山林,只是一片虛無的灰。而這片灰色,似乎是移動的,此刻正在緩慢地吞噬周圍一切。

    顧朝朝看著眼前無盡的灰,終于冷靜下來——

    現(xiàn)在最重要的不是小徒弟的感情問題,而是如何從幻境出去。

    沈暮深的幻境雖然沒什么危險,但不代表就可以無期限地留在這里。幻境里的時間和現(xiàn)實中不同,外頭的一個時辰,他在這里已經過了三年,他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在這三年里,他的心態(tài)已經產生了微妙的變化。

    如果換了現(xiàn)實中的他,看到她找人雙修,只會嬉皮笑臉地阻止了,實在阻止不了,也會在難受之后接受,而非直接用匕首結束生命。

    再留在這里,他的自毀情緒會越來越重,破開幻境的意志也會不再堅定,等到意志徹底消散,他們就會像眼前的景象一般,被灰色徹底吞噬。

    而他明知這里是幻境,卻依然無法破除……十有八九,是心愿沒達成的緣故。

    顧朝朝深吸一口氣,心里有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雖然有了主意,但不到最后一步,她還是不愿去用,所以接下來幾日,她絞盡腦汁用了一切方法,想要讓他生出主動破開幻境的意識,然而一切行為都失敗了。

    眼看著他的情緒越來越低,他熟睡后的合歡宗也被越來越多的灰色覆蓋,顧朝朝終于下定了決心——

    她要在幻境跟自家徒弟談個戀愛。

    第45章 (秘密)

    顧朝朝艱難地做出了決定,翌日就出現(xiàn)在沈暮深眼前。

    這幾日她一直有意無意地避著他,這還是第一次主動出現(xiàn),盡管知道眼前的一切都只是幻境,沈暮深還是生出一分動容:“師尊。”

    “就這么喜歡我嗎?”她無奈地問。

    這是那日他醉酒之后,她第一次提起他告白的事。

    沈暮深后背逐漸僵硬,盡可能冷靜地問:“師尊為何這么問?”

    “你知道吧,我是你這里生出來的,”顧朝朝又一次指向他的心口,“而你這里,裝了一個完整的顧朝朝,所以我就是顧朝朝,顧朝朝就是我。”

    她說完靜了靜,半晌才繼續(xù)說:“所以我以顧朝朝的名義問你,當真這么喜歡我嗎?”

    沈暮深心臟仿佛被戳了一下,靜了靜后才緩緩開口:“嗯。”

    明知他的答案是什么,卻在聽到的瞬間還是忍不住心情復雜,顧朝朝靜了靜后苦笑:“那就在一起吧。”

    沈暮深一怔。

    顧朝朝說完如釋重負,對著他露出一個笑臉:“就當是在幻境中縱容你一次。”

    等離開幻境,該修無情道的修無情道,該做好師尊的繼續(xù)做好師尊,一切都要重新按部就班才好。

    沈暮深定定看著她,許久啞聲問:“真的嗎?”

    “談戀愛該做什么?”相比他的遲疑,顧朝朝倒是很積極,“牽手嗎?約會嗎?還是說做些別的……”

    話沒說完,某人突然撲過來將她抱住。

    顧朝朝乍一被埋進堅硬的胸膛,差點喘不過氣來,掙扎兩下調整好舒適的姿勢后,才安分地被他抱住。

    沈暮深將下頜擱在她的頭頂,嗅到她身上獨有的香味時,眼神有了一瞬的迷茫:“是你嗎?”

    “當然。”顧朝朝不動聲色地抱緊了他。

    沈暮深沉默了,許久才松開她。

    盡管知道一切都是虛妄,他還是不受控制地揚起了唇角:“我們牽手,幽會,再做些別的吧。”

    顧朝朝樂了,主動牽住了他的手,兩人對視一眼,便一同往山下去了。

    他們先找了一家酒樓吃飯,又沿著熟悉的街道四處亂逛,再一起買些吃的用的囤到乾坤袋里。顧朝朝跟自家徒弟約會,起初還有些不自在,漸漸發(fā)現(xiàn)他們此刻做的事,跟以前沒有任何區(qū)別后,漸漸也就放松了下來。

    兩人從天亮玩到天黑,一直到小鎮(zhèn)的街道上都沒人了,才一同回到了合歡宗。

    “師尊,晚安。”沈暮深認真地看著她。

    顧朝朝好笑地點了點頭:“你也晚安。”

    說罷,便轉身回屋,要關上門時,一回頭發(fā)現(xiàn)他還站在原地。

    “朝朝,”他在喚她的名字時,心跳快得幾乎要從嗓子眼兒里跳出來,“晚安。”

    顧朝朝一愣,對上他的視線后竟然生出一分莫名的緊張。她輕咳一聲,有些局促地關上了門。

    房門將兩人的世界阻隔開來,沈暮深的眼底也多了一分落寞。

    而這一晚之后,他便沒有再叫過她師尊。

    顧朝朝以為,自己只要認真和他戀愛,滿足他的心愿后,他就會很快生出破除幻境的意志,然而一連幾個月,他都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灰色的霧已經開始往兩人的住處蔓延了,合歡宗作為沈暮深心里最重要的家,一旦被灰霧徹底吞噬,沈暮深本人也會消失于無形。

    盡管顧朝朝一直勸告自己不要著急,可還是一天比一天的急躁起來,而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沈暮深也變得愈發(fā)沉默。

    又一個夜晚,顧朝朝心不在焉地看著悄悄隱匿在院子角落的灰霧,連旁邊沈暮深說了什么都沒聽清。

    “朝朝。”他又叫了她一聲。

    顧朝朝猛地回神:“嗯?”

    沈暮深盯著她看了片刻,笑:“沒事,時候不早了,歇息吧。”

    “……嗯。”

    顧朝朝應了一聲,跟著他一起站了起來,正要往屋里走時,沈暮深突然開口叫住了她:“朝朝。”

    顧朝朝停下腳步。

    “和我在一起,是不是不快樂?”他揚起唇角,問得漫不經心。

    顧朝朝一頓,勉強掛起微笑:“怎么會,我很喜歡和你在一起。”

    “騙人,”沈暮深的聲音有些輕,“師尊最會騙人了。”

    說完,不給顧朝朝反應的機會,便扭頭回了房間。

    砰,房門關上。

    顧朝朝一口氣堵在心里,一時間有些不上不下。

    偏房內,沈暮深安靜坐在椅子上,眉宇間盡是冷郁,周圍縈繞的是他無法看見的灰霧。

    桌上還習慣性地點著燈燭,他的輪廓在光亮下明滅不定。

    不知過了多久,門突然被一腳踹開,他還未來得及去看,顧朝朝就已經出現(xiàn)在他眼前,揪著他的衣領迫使他低下頭,然后踮起腳尖吻了上去。

    沈暮深怔愣一瞬,反應過來后整個人都僵住了,原本就搭在桌子上的右手,也在無意識中揪緊了桌布。

    顧朝朝不甚熟練地在他唇邊輾轉半天,都沒得到他的回應,最后只能挑釁地看向他:“裝什么裝,還不快點配合?”

    “師尊……”

    “別跟我說,你在夢里沒對我做過這些。”顧朝朝輕嗤。

    沈暮深喉結動了動,在她又一次吻上來時,終于克制不住心中的沖動,反手將她抱住后反吻回去。

    這樣的事他在夢里做了無數(shù)回,卻第一次有這樣的真實感,仿佛他此刻抱著的不是虛幻,而是真實的顧朝朝。

    這種認知叫他幾乎瘋狂,多年隱秘的愛意讓他生出咬斷她的脖頸、嚼碎她的骨頭的沖動,而實際落在她動脈上的吻,卻是無比的溫柔與小心。

    亂了,一切都亂了。

    當衣衫一層一層疊落在床邊,周圍的灰霧仿佛更加洶涌,無聲中試圖將他們吞噬。顧朝朝意亂情迷中勉強睜開眼睛,一道靈力悄悄釋出,暫時擊退了悄無聲息的灰霧。

    沈暮深眼角泛紅,克制而謹慎地剝去顧朝朝最后一層衣衫,當看到她肩膀上小小的紅痣時,最后一點理智也即將潰堤。

    “師尊,我可以嗎?”他艱難地問。

    顧朝朝閉了閉眼睛:“……這種時候,就別叫我?guī)熥鹆税伞!?/br>
    沈暮深輕笑一聲,俯身咬住了她肩頭的痣。顧朝朝悶哼一聲,腦子里頓時只剩下一個問題——

    為什么這些小說男主,都這么喜歡咬她肩頭的痣?

    沒等她想清楚,不由分說的侵略便轉移了她所有的注意力。

    一整晚的時間,她都像一只搖搖晃晃的小舟隨浪搖擺,在即將達到臨界值時,一味進攻的沈暮深突然停了下來,一本正經地同她說:“朝朝,快用合歡術。”

    顧朝朝:“……”

    “別浪費。”他又補充一句。

    ……你在幻境是天靈根,本質還是個凡人,用什么合歡術啊!被打斷的顧朝朝有些暴躁,但想了想他說得也有道理,于是耐著性子將他外泄的元陽都吸收了,這才攬上他的脖子,重新吻了上去。

    修仙者的體力甚好,兩個人從天黑到天亮,再從天亮到天黑,期間休息過幾次,但更多的時候,都糾纏在一起做上不得臺面的事。

    終于,兩人都昏睡了過去。

    顧朝朝再次醒來時,還枕著沈暮深的胳膊,一抬頭就跟他對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