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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小可憐男主(快穿) 第19節

    因為怕被人看到,所以不管是她去沈暮深那里,還是沈暮深來她這里,都是在房間交談,永昌侯現在過來,看到他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恐怕就說不清了。

    “朝朝?”永昌侯的聲音由遠及近。

    顧朝朝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原地打轉幾圈后就要去推窗子,結果被沈暮深及時拉住:“你的窗子和門是一個朝向。”

    他從窗戶離開,等于直接出現在永昌侯面前。

    “那怎么辦!”顧朝朝都快瘋了。

    沈暮深不覺有什么可心虛的,但看她急得臉都紅了,便也沒有再為難她,主動拿了桌上用過的茶杯躲去里間。

    她這房子雖然不大,但也分里間外間,中間一道薄墻隔著,只有一道門,只要沒往里走,就不會有人看到他。顧朝朝愣了愣,回過神后趕緊檢查一下周圍,確定沒有來過人的痕跡后才去開門。

    門外,永昌侯被阿貴攙扶著,狐疑地看了眼她的房內:“怎么這么久才開門?”

    “我咳咳……不舒服,就慢了些。”她額頭一層細汗,咳嗽起來眼角都紅了,看起來真有點病容。

    永昌侯又看她一眼,這才進屋坐下:“都這些時日了,還沒好全嗎?”

    “怕是還得幾日,”顧朝朝說完又開始咳嗽,“……侯爺怎么來了?”

    “我看你這幾日都不去了,便來看看你。”永昌侯盯著她的臉看。

    顧朝朝干笑一聲:“我還未痊愈,怕過了病氣給侯爺,就沒敢叨擾。”

    “這樣啊。”

    永昌侯現在最為惜命,聞言就沒有追究了,只是笑著關心:“我這幾日沒有見你,當真是想得緊,你可要盡快好起來才行。”

    聽著他油膩的情話,顧朝朝想到沈暮深也在,竟然莫名心虛:“……是。”

    永昌侯還想再關心兩句,結果一不留神嗆到了,突然劇烈咳嗽起來。旁邊伺候的阿貴急忙去拿茶壺,結果只倒了半杯就沒水了,只能求助地看向顧朝朝。

    顧朝朝忙點了點頭:“里間有,我去拿。”

    說著話,就急匆匆往里間走,結果一只腳剛邁進去,就被一股大力扯了過去,她一時不察,直接撞進一個結實的胸膛。

    顧朝朝悶哼一聲,剛一抬頭,沈暮深便吻了上來。

    這個吻又兇又急,牙齒磕在唇上發出鈍鈍的疼痛。好像只有一秒鐘的時間,永昌侯的咳嗽聲突然遠去,耳邊只剩下激烈的心跳和交錯的呼吸,她還未來得及掙扎,就被他以強勢且不容抗拒的姿態拽進情與欲的深淵。

    許久,在阿貴焦急的催促下,沈暮深總算放開了她,看著她略微渙散的眼眸,伸手拭去她唇上的晶瑩,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我給你倒茶,你卻要給他倒?”

    顧朝朝:“……”大哥你講點道理好不好,你親爹要咳死了!

    第19章 (請你主動)

    她無語的表情太過明顯,沈暮深勾起唇角,俯身在她唇上又親了親,顧朝朝下意識往后仰,卻被他桎梏住雙臂,強行拉了回去。

    嘴唇碰了一下就分開了,沈暮深眸色沉沉,一臉平靜地看著她。顧朝朝被迫與他對視,臉頰漸漸有些泛熱。

    正當她莫名緊張時,阿貴的聲音突然響起:“夫人,還沒找到茶嗎?”

    他的聲音太近,顯然就在門外站著。顧朝朝嚇了一跳,下意識回答道:“找、找到了!”

    “還請夫人快些出來,侯爺這會兒急需茶水順氣。”阿貴忙道。

    顧朝朝應了一聲,就要推開沈暮深,然而推了兩下卻沒推動,愣了愣后頓時驚恐地睜大眼睛,用口型無聲地問:“你想干什么?”

    沈暮深騰出一只手,在唇上點了點。

    顧朝朝明白他要什么后,當即瞪眼拒絕。

    沈暮深耐心極好,只安靜地等著。

    僵持片刻之后,門外再次傳來阿貴的聲音:“夫人,還沒好嗎?”

    門外是隨時可能會進來的家仆,門里是怎么都不肯放棄的沈暮深,顧朝朝急得后背都出了一層薄汗,在阿貴又一次催促時,她心一橫踮起腳尖,在沈暮深唇角親了一下。

    雖然是沈暮深逼她主動,可當她真的主動時,他的眼底還是出現一絲怔愣,顧朝朝趁他走神,趕緊擺脫他的控制,拿著茶壺就出去了。

    “夫人,給小的就好。”阿貴說著,急忙接過茶壺倒了杯水,扶著永昌侯喂了下去。

    永昌侯咳嗽這么久,早已經有氣無力,喝完水緩了很久,才呼吸不穩地看向顧朝朝:“……怎么這么久才出來?”

    “茶壺不在桌子上,找了一圈才想起來,今早放在床邊了。”顧朝朝面色不變,其實藏在袖中的手已經默默攥緊。

    永昌侯瞇起眼睛,將她從頭到腳審視一遍,視線經過她泛紅的唇時停頓一下,沒等仔細去看,顧朝朝突然捂著嘴咳嗽起來。

    永昌侯微頓,眉頭蹙了起來:“待會兒叫大夫給你診治一番。”

    “……是。”顧朝朝捂著嘴低頭。

    永昌侯依然盯著她看,顧朝朝被看得心虛,硬著頭皮道:“侯爺,我身子實在不適,怕是不能招待您了。”

    這就是送客的意思。

    永昌侯臉上不辨喜怒,聞言垂下眼眸淡淡開口:“那就好生歇息吧。”

    他話音剛落,阿貴就要攙扶他起來,他卻沒有動,“阿貴,你去將茶壺送回夫人里間,免得夫人要喝茶時,再找不到茶壺。”

    顧朝朝的心瞬間懸了起來。

    阿貴猶豫一瞬,想說自己一個男人出入女子寢房怕是不妥,然而對上永昌侯的視線后,突然就明白了什么,拿起茶壺就往里間走。

    顧朝朝的手心越來越濕,呼吸也漸漸慢了下來,劇烈的心跳敲擊著耳膜,使她整個人都處在高度緊張的狀態。

    好在阿貴很快就神色如常地出來了。

    她默默松一口氣,面上滴水不漏:“多謝侯爺關心。”

    阿貴對永昌侯微微搖頭,永昌侯這才笑了笑:“行了,你早些歇息吧,我也累了,先行回去。”

    “恭送侯爺。”

    顧朝朝應了一聲,低著頭送他走出院子,這才折回寢房。

    永昌侯在阿貴的攙扶下,沉默地回到主院,剛一坐下,便淡聲詢問:“夫人房中可有什么不該的東西?”

    “回侯爺的話,一切正常。”阿貴回答。

    永昌侯靜了靜,垂眸看向地面,許久才冷笑一聲:“找個茶壺而已,竟也用了這么久的功夫。”

    阿貴不知他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一時間沒敢接話。

    另一邊,顧朝朝回到寢房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把門給關了。房門闔上的一瞬間,她只覺得手腳發軟,倚著門站了好半天才恢復力氣……乖乖,這就是偷那個情的刺激感嗎?再來一次,她真是要嚇死了。

    ……不,絕不能再來一次。

    顧朝朝咽了下口水,順著門板坐到了地上,寢房里靜悄悄,某人顯然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離開了,她輕輕嘆了聲氣,腦海又一次浮現他伸出手指,在唇上輕輕一點的畫面……

    許久,她默默捂住泛紅的臉,指縫里發出小獸一樣的嗚咽。

    大約是這件事給她的刺激太大,顧朝朝當天晚上,又夢見了自己當初和沈暮深滾到一起的事,醒來時天剛蒙蒙亮,她就再也沒有了睡意。

    顧朝朝在床上坐了片刻,緩過神后就簡單收拾一下去院中閑逛。今日難得天晴,早晨的風清清涼涼,半點惱人的潮氣都沒有。

    顧朝朝神清氣爽,活動一下筋骨后就在石桌邊坐下了,一邊享受難得的清閑,一邊時不時往院門外看一眼。

    紅嬋起來干活時,就看到她一個人坐在院里,頓了頓后笑著上前:“夫人可是在等主子?”

    “……我沒有,你別亂說。”顧朝朝立刻板起臉。

    紅嬋眼底閃過一絲笑意:“主子寅時便走了,怕打擾夫人,便沒有來跟夫人道別。”

    “我沒有問他。”顧朝朝掃了她一眼。

    紅嬋忍著笑低頭:“是奴婢多嘴了。”

    見她立刻認錯,顧朝朝心里有點悶,清了清嗓子后提及正事:“你待會兒去抓幾幅傷寒藥來,切記是給自己抓的,而非是給我抓的,抓藥的時候不要背人,最好叫整個侯府都知曉。”

    紅嬋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奴婢這就去。”

    說罷,便離開了。

    顧朝朝摸摸鼻子,又看一眼空空如也的院門外,便扭頭回屋睡回籠覺去了。

    紅嬋的辦事效率很高,不到兩個時辰,整個侯府都知道她被顧朝朝傳染了風寒。永昌侯更是直接派了人來送口信,叫她這幾日安心待在偏院養病,旁的事不用再多cao心。

    “這下好了,總算有幾天清凈日子可過了。”顧朝朝的心情又好了起來。永昌侯那么怕死,看到她的病會傳染后,恐怕這會兒正在懊悔昨日來找她的事。

    接下來幾日,可算是清凈了。

    不用應付永昌侯,也不用擔心沈暮深搞偷襲,唯一的壞處就是為了裝病裝得更真實,這幾日都不能離開偏院。

    剛開始的那兩天,顧朝朝整日吃了睡睡了吃,日子過得十分舒坦,可兩天一過,她就有些乏味了。整日待在高墻之內,沒有別的事可做,唯一能說上話的只有紅嬋,每次還都話不投機。

    連續無聊了四五日后,她終于有些受不了了,趁天色一暗,就叫來了紅嬋:“我想出去走走。”

    紅嬋靜了靜:“您不是要裝病嗎?”

    “不叫人發現就是,”顧朝朝不說是自己在屋里待膩了,“我想去散散步。”

    “那奴婢陪您一起。”紅嬋恭敬道。

    顧朝朝應了一聲,換了身衣裳就跟她一起出門了。

    盡管出了偏院,人還在侯府之內,可顧朝朝還是久違地感到自由,她舒服地伸了個懶腰,帶著紅嬋不緊不慢地走動。

    天色已經徹底黑了,府中走動的人極少,紅嬋又是個眼明手快的,每次在別人即將看到她們時,都能及時將顧朝朝藏起來,兩個人逛了大半個侯府,愣是沒一個人發現她們。

    顧朝朝在外面待了一個時辰,才依依不舍地往偏院走,經過廚房時,她又忍不住停下了腳步,對著廚房的方向用力地嗅了嗅。

    “今晚廚房包了火腿云吞。”紅嬋主動道。

    顧朝朝心動了。

    紅嬋笑笑:“奴婢先將您送回院里,再來廚房煮一碗給您送去。”

    顧朝朝點了點頭,趕緊往院里走。

    紅嬋把人送到院門口,就折回廚房去了。

    她們出去了一個時辰,院里的燈燭都滅了,好在月色不錯,顧朝朝獨自一人,頂著一肩月輝不緊不慢地往屋里走。

    屋子里也沒點燈,且沒有月亮照明,到處都是黑漆漆的。她在邁進門里的瞬間,眼前就黑乎乎一片,適應好久才勉強看清一點,正要往里走,突然注意到桌邊有一片黑乎乎的輪廓。

    她嚇得驚呼一聲,下一秒捂住了嘴,怔怔地看著那道人影。

    ……他回來了?顧朝朝嘴唇動了動,正要開口詢問,可話到嘴邊的瞬間及時停下,頓了一下后試探:“你是誰?”

    屋里靜了片刻,接著是一陣窸窸窣窣,再之后,就是一道火光突然亮起。顧朝朝閉了一下眼睛,再睜開時,桌上的燈燭已經被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