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天(500珠加更)親親摸摸(????)?
李思洗完澡就悄悄回到房間玩手機,李穩(wěn)進去五分鐘就出來了,身上還帶著浴室的水汽。 浴室里只有表姐的水蜜桃沐浴露,李穩(wěn)一進來李思深吸一口氣,對路過的李穩(wěn)說:“你簡直就是人間水蜜桃。” 李穩(wěn)的腳步頓了一下,坐在了李思旁邊靠床側的位置說:“你過來。” “嗯,咋了?”李思坐過去他旁邊。 “再胡說八道就強jian你。” 李思突然笑出來,她的手搭在李穩(wěn)肩膀上說:“你閉上眼睛。” “干什么?” “有好東西給你看。” 李穩(wěn)猶豫片刻還是閉上了眼睛,他眼睫顫顫,李思的手指撫上他的嘴唇,然后另一只手拿口紅快速畫了一圈,給李穩(wěn)畫了一張烈焰紅唇大嘴,還歪歪扭扭的很不規(guī)則,大半涂在了臉上。 李穩(wěn)睜開眼,李思咧嘴無聲笑:“白期待了吧?” 李思是個破壞氣氛的高手,李穩(wěn)扯住她的臉,她還伸出舌頭:“略略略。” 李穩(wěn)伸手捏住她的舌頭,滑溜溜的舌頭抽回去,在他指腹留下一些濕痕,被李穩(wěn)嫌棄地蹭在李思衣服上。 “討厭啊你。”李思從旁邊抽紙巾擦擦自己的舌頭又擦擦衣服。 李穩(wěn)突然探身吮住她的舌頭,唾液被紙巾吸干,又被另一個人重新濡濕,在空氣中的舌頭不斷被溫熱的口腔包裹,彼此的舌頭不停的繞到另一個人舌底,濕滑地摩擦生出令人耳根發(fā)熱的快感。 李穩(wěn)嘴唇上的口紅印蹭在李思的臉上,原本就涂的亂七八糟地口紅印被弄得更糟了,被口水暈開的紅色染紅彼此的嘴唇,又隨著舌頭吞咽進肚子里。 李思不由自主地被李穩(wěn)壓倒在床墊上,李穩(wěn)一直扶著她的臉不讓她躲開,李思一邊被親還得留神看著床上的父母。 李穩(wěn)的手從衣擺探入,李思按住他的手也沒有成功,內衣被推上去,指腹摸過皮膚引起一陣戰(zhàn)栗,在手指即將揉上這團白rou的瞬間,李mama還真醒了。 李穩(wěn)滾進床底下,李思忍不住偷笑。 李mama起床去喝水,回來看見床的另一側問:“你哥呢?” “去上廁所了吧。” 李mama躺下前對李思說:“別玩手機了快睡覺,明天還要早起呢。” “知道了。” 等李mama睡下了,床底的李穩(wěn)才從自己那一側出來,幸虧阿姨家客房床底也會打掃,身上睡衣也沒臟。 李思給他發(fā)了條消息寫著:活該! 第二天李思果然起床困難,連帶著李穩(wěn)也是,被李mama催了好幾次才起來。 結婚當天遇見了沉方文,李思先看見他了,他穿著侍應生的衣服,看見李思之后打招呼:“呦~” 過會兒遇見李穩(wěn)的時候李思問:“沉方文打工跑這么遠?” “和美術老師出來采風的吧。” 婚禮很順利,因為李思搶到了紅包。 雖然婚禮結束了,他們家還要在這里住幾天,等表姐叁天回門之后再離開。 沉方文他們的采風早就結束了,其他人去周圍玩了,他聽說這里辦婚禮薪水不錯順便就打個工了,婚禮結束了就要離開。 李穩(wěn)去送沉方文,一群男生女生嘰嘰喳喳像郊游一樣,順便浩浩蕩蕩地去吃了個自助餐。 沉方文臨走的時候說:“李思今天問我為什么你給我錢。” “你告訴她了?” “沒什么不能說的。” “嗯。” 李思以為偷偷問沉方文就有用嗎?沒用,沉方文比李思對李穩(wěn)還無話不談。 沉方文父母離婚之后各自組建家庭,他就是個被踢來踢去的皮球,最后爺爺奶奶留下來他。 沉方文想學畫畫,靠父母偶爾想起來發(fā)善心那點錢根本不夠,爺爺奶奶更無力承擔了。 他本來想放棄算了,后來能和李穩(wěn)商量了,才頭一次把這件事說出口,李穩(wěn)當時沒說什么,沉方文也就是傾訴一下。 到了放假的時候李穩(wěn)找了個招人的兼職,幫他算了筆帳,雖然困難一點,但是兩個人的話足夠攢出他的學費。 “臥槽!”沉方文用這句世間最真摯的句子感謝了李穩(wěn)。 這天正好在李穩(wěn)家里,又到了李爸爸每年給家里小孩拍照的日子,沉方文興奮的不行,那張把李穩(wěn)按在他肩膀上的照片就是那時候拍的。 沉方文臉上還帶著兩滴“貓尿”,最后稀里糊涂地寫了一張借條,錢還沒到手呢,借條就先寫出去了。 李穩(wěn)一到家,李思正在翻他的包,他們兩個的日用品是放在同一個包里帶過來的,李思覺得完全算不上侵犯隱私,李穩(wěn)問她:“找什么呢?這個嗎?” 李穩(wěn)從錢包里拿出一張折起來的紙,紙張顏色已經(jīng)泛黃了,上面是沉方文還殘留稚嫩的筆跡。 “沉方文告訴你了吧?我就知道他得告密。”李思打開這張紙,上面利息都算好了,李思看了以后說,“黑心啊,還真是高利貸啊。” 李穩(wěn)看著這張紙想起那時候,沉方文哭的慘兮兮的,也笑著說:“他自己寫的。” 李思滿足好奇心了,接著問李穩(wěn):“你吃什么了?” “烤rou和蛋糕。” “我就說聞到了味道,有沒有給我?guī)ФY物?” 去個車站帶個哪門子的禮物,李思就是想趁機找茬,沒想到李穩(wěn)伸出手說:“有。” 李穩(wěn)打開手,掌心里躺著一顆海紅豆,李思捏起來:“就這?” 李思回到家雨薇就來她家玩,李思把那顆海紅豆拿出來。說起來可能不像,但是雨薇是叁個人中最心靈手巧的。 雨薇接過來問:“就一顆?” “對啊,怎么保存?” “相思豆,別受潮就行了。” “就這?那我還要你有什么用?” 這兩個字是李思對所有人的羞辱,雨薇不堪這個手工廢對自己“奇恥大辱”,把紅豆包上樹脂打孔做成了吊墜,用的是天青色樹脂,好看的同時將紅配綠作為對李思的反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