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沒人疼ai的yin郁皇子4(春夢)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無限之輪回鳴人、lunjian美人(總受合集、lunjian、雙xing)、mama不在家【骨科 兄妹】、星際農場主、我靠種田成為星際大佬、落日逃亡、馴養兇猛美人魚、時間管理者
朦朧視線中,著一身淡色竹紋長袍的儒雅青年,走在石子鋪成的小道上,他懷中抱著個可愛孩童。 林間忽然迷霧環繞,再清晰時,那儒雅青年手中牽了位翩翩少年,他在前方引路,少年跟著他的步子一同朝前。 又是白霧遮眼,視線全然被擋住,等霧散開時,那儒雅青年只身立著,旁邊站了個俊朗的少年郎,已與他同肩。 畫面一轉,青衫男子忽被人壓在了石面上,他的衣物被層層剝離,露出線條流暢的背部,叫人忍不住在上面落下許多個吻。 一雙手分開了他的雙腿,讓他挺翹的臀瓣被迫展露出來,縫隙中間的嫩xue暴露在目光之下,羞澀地縮了縮。一根中指插入進去,在火熱柔軟的軟rou里攪了攪,便可聽到里面黏糊的水聲,手指拔出時,還帶出了晶瑩的液絲。 那青年不滿地哼了聲,曲起了雙腿,將圓潤的屁股抬了起來。 這是邀請的意思。 于是,壓在他身上的人,便扶著自己的脹起的陽具,插入了那緊閉的xue口,而后逐漸深入,尺寸將那柔軟的口慢慢撐開,直到一聲rou體悶響,陽具已經全部沒入xue道內,被層層的媚rou緊緊包裹住。 少年郎握住男子的腰身,挺動了起來,眼下那片朦朧間的玉背,隨著他的動作而晃動,陽具撞入身體里的悶響,清晰地傳出,讓少年郎舒服地喟嘆。 他馳騁在男子的身體上,握起了他一縷黑色的墨發,在指尖揉捏。放在鼻尖嗅了嗅,是文人身上的書卷氣。 少年郎動得更快了,直把身下的人撞得快要撐不住,唇中泄出了動聽的呻吟,兩片臀瓣被撞成了浪花狀。 少年郎將自己完全抽出,掰開了那處,只見被cao得艷紅色的xue口張成了一個小洞,晶瑩的液體順著口洞流出。 少年郎動口說了什么話,似在調笑男子yin蕩,下面小洞都合不上了,還流了水。男子羞得膚色都粉了,晃了晃屁股,求他不要再說了快些進來。 少年郎如他所愿,對準洞xue便狠cao而入,令身下那人都因他勢頭而差點被撞下石面,他張了張嘴,軟著聲音求少年郎輕點,可少年郎不聽,還在他圓潤的屁股上拍了兩巴掌,兇猛地cao干起來。 他撞得兇,cao出的水全順著交合處流了出來,啪啪的cao干聲極響,驚飛了枝頭兩枝鳥。 身下的男子被他干得哭出聲,膝蓋處早已被石面磨紅,一雙文人的無力雙手顫巍巍地支在石面上,好似要被激烈地動作給折斷般。 那根被含住的陽具到了臨界點,越沖越快,身下的人也叫得越來越浪。 趴著的男子受不住了,大口喘息,求著他慢點,他的身體晃動不已,被干得一直顫抖。 “哈啊~厭兒,慢些……”承受不住的男子轉過了頭…… 赫然是一張熟悉的容貌,少年郎呼吸一滯,泄在了對方身體里…… 白光乍現。 宋厭猛地驚醒,胯間的粘膩感讓他清晰地認知到了自己又做了有關先生的……春夢。 自他第一次夢遺之后,所做之夢便全都關于先生……夢里的先生,格外勾人,總是勾著他做那檔子事,且每個夢都很旖旎,每次回想起來,便忍不住想到先生誘人的身體…… 宋厭嘆了口氣,掩著面從床榻上下來,換下了臟掉的褻褲。 先生若是知道了自己的心思,恐怕是不肯再見自己了。 宋厭皺著眉頭,俊朗的面容上,滿是屬于少年郎的煩緒。 與此同時,沈府內。 沈觀猛地睜眼,大開著口喘息,臉頰上是不正常的紅暈。 他驚醒了外邊守夜的侍女,對方隔著床簾問道:“二公子,可是做噩夢了?可要奴婢給您倒杯水?” 沈觀拍了拍劇烈起伏的胸膛,嗓子啞道:“無礙,你幫我準備熱水,我要沐浴更衣。” 那侍女道了聲“是”,便退下準備去了。 沈觀掀開被子,皺了眉,忽然對空氣咬牙切齒道:“系!統!” 【宿主,我在。】 [我說了多少回了!不要將我拉到宋厭的春夢里面!] 【本系統也是為了沈總您考慮,以您目前身體的yin蕩程度來看,要忍到宋厭成年是非常痛苦的,但是為了保證宿主對任務目標的忠誠度,系統并不提倡宿主和別人發生性關系。】 “yin蕩”一次讓沈觀眼皮一跳,他張開了腿,受春夢影響已經濕得一塌糊涂的后面更是流出了大片液體,幾欲將他的褻褲全部打濕。 沈觀臉還潮紅一片,但 沈觀頭疼,這小崽子年輕氣盛,天天晚上做春夢,自己一睡著就會進到他夢里被花式干趴下,還要配合著他夢境所想做出配合。 見沈觀一直飲酒,皇帝以為他愛酒,大喊一聲:“來人,把朕這一枝春,賞予沈愛卿吧。” 皇帝都夸贊了,在場大臣也紛紛鼓掌夸贊,沈觀應下,謝了圣上的夸贊。 沈觀淡然應下,又望了眼梨花,脫口盡興道:“冷艷全欺雪,余香乍入衣。春風且莫定,吹向玉階飛。” 沈觀今日穿了身青色裘皮,領處是潔白的兔絨,袖口處縫了迎春花,墨發被玉冠束起,與他往常相較,今日已穿得是鮮艷了。 清洗了身子,換了身衣服,沈觀準備進宮。 下了轎子,父子二人由太監帶到了宴席處,挨著坐下。宴席上已經坐得差不多了。 能讓皇帝賞賜如此珍貴的御酒,沈觀也是真的討人歡心了。 他這樣的漫不經心,終于在幾巡后引得了皇帝的注意,“沈愛卿,朕見你一直飲酒,也不見吟詩作對幾回,可是這宴上的詩詞入不了你的眼啊?” 等皇上和一干貴妃到場之后,宴會開始。 幾位喝醉的文人在馬車里不要風度般的七嘴八舌,東倒西歪。 宋厭坐在一眾皇子的最末處,沒人和他同座,但他樂得自在,此時見到先生,眉眼都是癡情。 沈觀回神,見在場的人都盯著自己,便起身作揖回道:“回陛下,非是詩詞不好,只是今年的梨花開得太盛,美得沈觀無心其他,一心賞花去了。” 沈觀腳步虛浮,但還有幾分清醒,在宮門口遇到了幾位青年子弟,竟是與自己同批的文官,曾一同參加過科舉。 沈觀沾了父親的薄面,也收到了宴貼,但他寧愿不去,只不過沒有正當借口請恙,又不能佛了圣上的面子,只好同父親一同前去。 沈觀與他們問好,對方也喝得不少,見了沈觀后,直拉著他上了馬車。 先生今日穿的,可真艷麗。賞花?哪有賞先生來的有趣。 宴會繼續,希望得寵的皇子也開始向皇上展示自己的文采,紛紛吟詩作對起來。 在坐的都上了年紀的大臣,且無一不肅著表情,少有勾著笑得,于是沈觀便在一眾朝中大臣中脫穎而出,他本生得好看,溫文爾雅,文質彬彬,一副書生的儒雅做派,叫場上的人無不多看了兩眼。 表情黑得嚇人,他夾著后面,扶著床站了起來。 得了御酒后,沈觀分與了身旁的父親,便不聞耳邊事,專心小酌起來,酒的確是好酒,小酌下肚,唇齒留香,不過酒也的確很烈。 “謝陛下。”沈觀又行了一禮,便坐下。 此詩一出,皇帝龍顏大悅,“好好好,不愧是沈觀,仍是這般好文采啊。” 待沈觀慢悠悠將一杯烈酒飲完,已是頭重腳輕,暈頭轉向,沈觀知自己不行了,便與皇帝和父親辭行,先行離場。 而馬車出了宮,也不知駛向何處。 沈總直呼:我太難了啊。 許是沈觀察覺到了他的視線,抬頭往他這邊瞥了一眼,便舉起酒杯,朝他點頭示意了一下,宋厭自然舉起酒杯,回敬了先生。 “我空虛你mb!”沈觀氣得爆粗口,將《宿主守則》拋之腦后,好在系統似乎被他罵慣了,也沒有判定他違規。 兩人的視線在花卉杯盞中交錯,然后將酒一飲而盡。 梨花開得真好。 [不需要你瞎cao心!宋厭都還未成年,你就讓他夜夜春夢?] 不過沈觀頭也未抬,不是他不給面子,是皇子們做出得詩詞本就無趣,且他也不喜這種熱鬧場合。 他這一說,倒全部開花去了,圣上捏了捏龍須,道:“既如此,你何不寫首詩來贊賞贊賞這梨花。” 【宿主,古人十五就可以娶妻生子了,宋厭已快十七,做做春夢是正常的青春期悸動行為,這也剛好可以幫助宿主度過空虛夜晚,一舉兩得。】 這幾日御花園百花齊放,是難得的盛景,于是圣上決定辦一場春宴,白日大臣們飲酒賞花,吟詩作對,夜晚再歌舞升平、八珍玉食,觥籌交錯。 經系統cao作后的春夢,格外真實。沈觀的身體真的像被狠狠疼愛過后的虛浮,雖身上沒有印子,可后面那處一直在流水,像等著被人采擷般。 皇帝也不知提了個什么問題,引得大臣和皇子們都爭先表現自己,沈觀卻并不在意,他端正坐著,不表現,時不時嘬一口小酒,看著不遠處的梨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