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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權臣 第209節

    蘇晏心里莫名發慌,一發慌就想逃:“皇爺日理萬機,臣不敢多加打擾,若無其他事吩咐,臣就先告退——”

    皇帝不僅沒允許他告退,反而起身將他整個人抱起,把他放在了御案上。

    “圣、圣旨……還有奏本壓著了!”蘇晏低叫一聲,手腳并用想爬下桌。

    第220章 蓋在哪里合適

    蘇晏心里莫名發慌,一發慌就想逃:“皇爺日理萬機,臣不敢多加打擾,若無其他事吩咐,臣就先告退——”

    皇帝不僅沒允許他告退,反而起身將他整個人抱起,把他放在了御案上。

    “圣、圣旨……還有奏本壓著了!”蘇晏低叫一聲,手腳并用想爬下桌。

    “壓就壓了罷?!被实蹖⑺习肷矸诺乖趯挻蟮挠?,繡了龍紋的赭黃袍袖掃過,筆架、硯臺、鎮紙丁零當啷掉落一地。

    蘇晏的尾椎硌在堅硬的金絲楠木桌沿,兩腿懸空難受得很。皇帝挽住他的膝彎,往自己腰身兩側一搭,命令道:“腿勾緊了。”

    “皇爺!皇爺!這真不行,臣不能……”蘇晏雙手驚慌地亂抓,發現抓住的是個內閣呈上來的奏本,忙不迭放開。

    他敢拿棋盤砸豫王,卻不敢拿桌上的東西砸皇帝——就算敢,也不忍心,最后只能緊緊抓住皇帝的手臂,軟聲懇求,“光天化日,又是在外廷的御書房,被人看見臣的名聲不保事小,有損皇爺的顏面事大?;薁斚确懦枷聛?,臣有公事要進言?!?/br>
    皇帝的雙臂撐在他肩膀兩側的桌面上,俯身端凝而視。兩人的臉近在咫尺,皇帝沉重而溫熱的氣息拂在蘇晏臉頰與脖頸,他忍不住打了個激靈,全身毛孔仿佛過電似的炸開來,迸出又酥又麻的細小火花。

    “沒有朕的旨意,誰敢靠近御書房?你想談公事,這樣一樣能談?!被实勰闷鹱澜堑囊槐咀嗾?,塞進蘇晏手里,“把這奏章念給朕聽?!?/br>
    蘇晏暈乎乎地打開奏章掃視,感覺皇帝在解他腰帶,連忙伸手按住,顫聲道:“皇爺,別——”

    “念?!?/br>
    蘇晏無奈,一手徒勞地攏著衣襟,一手捏著奏章,斷斷續續念了幾行,詫道:“是彈劾我的?說我與隱劍門有瓜葛,自編自演了真空教的謀逆讖謠,偽績邀功……放他媽的狗屁!”

    皇帝懲戒似的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蘇晏在微痛的酥麻感中輕顫,忙道:“臣失言,不該在君前穢語?!?/br>
    皇帝又拿了三四本奏章,往他手邊一丟:“都是彈劾你的?!?/br>
    蘇晏逐一飛快瀏覽,發現彈劾的罪名五花八門,從佞顏媚上到黨同伐異,甚至還有一本罵他故意住在小宅子里,也不雇仆役,是假以清廉來沽名釣譽。

    蘇晏剛開始還氣得不行,越看越覺得荒謬,到最后幾乎看笑了:“這些——都他媽的是——什么jb玩意兒?”他不屑地撇了撇嘴角,“對不住皇爺,臣又沒忍住爆了粗口,有污圣聽。”

    皇帝卻道:“其實朕有時也想這么罵罵人,只是礙于君儀,不好罵出口而已?!?/br>
    蘇晏問:“皇爺拿這些奏本給臣看,是希望臣有則改之,無則加勉?”

    皇帝指了指另一側桌角:“看那邊?!?/br>
    蘇晏轉頭去瞧,見厚厚的一摞奏本,足足有十幾份,有點震驚:“全都是罵我的?不會吧……我有這么討人嫌?”

    皇帝失笑:“不,那些是彈劾諸位閣臣的。尤其是首輔李乘風,一人獨占了半數不止?!?/br>
    “閣老也挨罵?”

    “朕都挨罵,閣老如何不挨罵?從我朝建立至今,歷任首輔無論功績多少、為人如何,就沒有一個沒挨過罵的。”

    “……所以,皇爺是想告訴臣,被彈劾不要慌,有人罵我,我再反罵回去就是了,而且要比他們罵得更兇殘,羅織的罪名更嚴重?”

    “胡言亂語!”皇帝佯怒往他屁股上又拍了一巴掌,眼里卻帶著笑,“朕是想告訴你,該怎么做就怎么做,不必因為受人彈劾而自亂陣腳,或是投鼠忌器。這些奏本,只有朕批個‘準’字才是奏本,否則它們就是一堆廢紙?!?/br>
    蘇晏怔住,看著蒼穹般撐在他上方的皇帝,臉頰泛紅,呼吸漸有些急促。他把捏在手里的奏本扔出桌外,兩只手抱住了皇帝的脖頸,微微抬起腦袋,呢喃似的低聲問:“那臣的奏本呢,是不是廢紙?”

    皇帝用掌心托住了他的后腦勺,另一只手拉開抽屜,摸出一本厚厚的奏章,放在他的胸口:“你何不自己看?”

    蘇晏拿起奏章,看著封面上自己的筆跡,一下就認出,這是他之前去陜西任巡撫御史時,通過驛站急遞送呈御前的。里面還有他偷偷摸摸寫的藏頭格,并懷著某種微妙的情愫希望皇帝能察覺到。

    奏章封面的邊緣起了毛,顯然是經常摩挲所致。蘇晏見白紙黑字上,四散藏著的“身在千里,心念紫宸,祈圣體安康”幾個字,墨色都被撫摸得有些暈開了,頓時一股感動的熱意在心底洶涌。

    “你去陜西半年,朕想起你時,便會拿出這本奏章翻一翻、看一看。你在燈下執筆書寫的模樣,如何細細計算藏字的位置,如何懊惱地揉掉寫錯的紙頁,大功告成后如何揉著手腕露出得意又期待的神色——朕都能看得到?!?/br>
    蘇晏眼中泛出了潮濕的霧氣:“皇爺用心之深,臣不及十一,臣心里……慚愧得很……”

    皇帝微微露出苦笑:“朕不想再聽你說‘慚愧’二字。所謂‘慚愧’,多是出于虧欠。情之一事,無論付出還是回應都應是自愿的,朕不想讓你覺得,自己虧欠了任何人?!?/br>
    蘇晏越發過意不去,哽咽道:“臣……”

    皇帝說:“你繼續翻。”

    蘇晏吸吸鼻子,翻到最后一頁,折縫處驀然掉出個掌心大小的青色玉佩,落在他衣襟半敞的胸口,激起一陣涼意。

    他拈起來定睛看——這不是自己早先丟失的荷葉透雕青玉佩么?剛入宮那陣子,他在御花園無意間聽見景隆帝與藍喜的對話,得知了殿試那場大鬧劇的真相,匆忙逃走時不慎遺失了這枚玉佩,回頭再去找,怎么也找不著了,卻原來就在皇帝手里……那他聽壁角的事,皇帝豈不是早就知道了?

    蘇晏羞窘不已:“皇爺原來早就……臣剛入宮時冒冒失失,皇爺寬仁,非但沒有治臣的罪,還……”

    皇帝淡淡笑了笑,連同玉佩一起握住了他的手,指尖在他手背上輕輕滑動:“還想把那只膽敢聽壁角的大白貓捉過來,團在膝蓋上撫摸?!?/br>
    藍喜當時為便宜世侄打掩護,謊稱躥走的是只大白貓,皇帝事后也沒有責罰他,甚至對誰都沒有提起這件事。

    蘇晏滿面通紅,下意識地將玉佩往懷里塞,卻發現腰帶不知何時已被解開,掛在桌角,自己身上外袍與中單的衣襟都已被褪到肩臂處,門戶大開。他低低地叫了一聲:“噯?!?/br>
    “上次你向朕討私印的時候,朕不是說了么,回禮已經收過。如今你還想反悔收回去不成?”皇帝從他手中抽走玉佩,揣進龍袍內,又從他脖頸上把掛玉印的紅繩摘下來。

    蘇晏不假思索地去搶,抓著玉印說道:“皇爺也不能反悔,送都送了——”

    “朕沒想拿回來?!?/br>
    “那么皇爺……”

    皇帝俯身貼在蘇晏耳畔,鼻息漸粗重,聲音里染上了情欲的沙?。骸半拚f過要給你蓋個章,君無戲言。愛卿覺得蓋在哪里最為合適?”

    蘇晏松開玉印,改抓皇帝肩膀。袍上的龍紋金線微微摩擦著掌心,他感到了難耐的焦灼,又有些空蕩蕩,渴望被一些熱烈的、深沉的、纏綿的、溫柔的東西填滿。

    “臣……不知……”他幾乎是哀吟般說道。

    皇帝從他鎖骨往下摸:“這里如何?”

    “?。 碧K晏短促地抽了口氣,“皇爺,別……”

    “不合適?”皇帝狀似遺憾地移開指尖,繼續往下探索。

    胸腹處膚色光潔如玉,新長出的肌rou薄而結實,線條干干凈凈,有種介于少年與青年之間的鮮活與柔韌,皇帝愛不釋手地撫摩著,像在把玩極珍稀的玉器,感受著指尖下每一次因情潮沖擊產生的輕顫。

    蘇晏覺得自己如同一團燭蠟,快要被揉碎,或者燒融,這感覺很難形容,既是被全面控制的慌亂,又夾雜著把自己交付出去的沖動。皇帝摩挲著兩個淺淺的腰窩時,他發出了啜泣般的求饒聲。

    “這里也不合適?”皇帝喘息不定地去解他褲帶。蘇晏猛地抓住了皇帝的手,極力仰起頭頸,一雙濕漉漉的眼睛仿佛落入陷阱的鹿,無所適從地望著即將捕獲它的獵人。

    皇帝被他這一眼看得幾乎要心軟罷手,但隨之而來的更強烈的愛欲席卷了一切,它的威勢如此強大,哪怕是坐擁天下的帝王也無法抵抗。

    長褲褪到了膝彎以下,半掉不掉地掛在腳踝上,蘇晏羞恥地夾緊雙腿。

    摸到大腿根處,皇帝喘氣道:“朕覺得這里很合適,愛卿覺得呢?”

    蘇晏背后墊著自己的官袍,渾身上下只臂膀與小腿處還有布料披覆,羞赧與情欲交織,哪里還能答得出話。

    皇帝便當他默許了,用玉印在桌角打翻的硯臺里沾了些奏本批紅用的朱砂,印下殷紅欲滴的“槿隚”二字。

    蘇晏只覺腿根處一點冰涼,低呼:“皇爺!”

    皇帝用手壓著他的大腿,以防止新蓋的印記被蹭花掉,動作輕柔,用意卻強勢:“朕只將名字交給你,倘若被其他什么人看見,便是大不敬的死罪。”

    蘇晏頓時清醒不少,皺眉道:“皇爺這話是什么意思。”

    “愛卿冰雪聰明,不必朕多說。沐浴時小心些,別把印子洗掉了,過幾日朕再檢查,不見了這兩個字,可是要罰你的?!?/br>
    這……還不止是藏品章,這是守宮砂??!蘇晏惱怒起來,掙扎著要從御案上下來。

    他在掙扎中翻了個身變成俯趴,皇帝用一只手攥住他的雙腕壓在后腰,手指在皮rou上留下道道浮紅。

    蘇晏側臉壓在御案上,委屈地想掉眼淚:“皇爺怎么能這樣對待我……我不是你收藏的畫兒!”

    皇帝知道他心里不舒服,但又想到自己要是再不狠心圈住他,頭上還不知要多幾頂綠帽,于是冷下聲音道:“你要真是畫兒,朕就將你鎖在宮殿內。朕已經給了你足夠的自由,只需要你回報一點忠誠,都做不到么?”

    蘇晏氣惱地反問:“那皇爺能否也對臣忠誠?后宮佳麗如云,臣有求過皇爺不要臨幸妃嬪嗎?沒有,因為臣知道,那是身為皇帝的責任。就連皇爺最近夜夜留宿永寧宮,臣也沒有一個字的不滿?;薁斪约憾甲霾坏降闹艺\,倒好意思來要求臣?!?/br>
    皇帝怔了怔,繼而輕笑一聲:“清河這是吃醋了?”

    “臣沒有!”蘇晏硬邦邦地回答。

    皇帝情不自禁地俯身親吻他裸露的肩頸,綿綿密密猶如春林細雨,蘇晏不甘心地扭動了幾下,最后也沒強烈抗拒?;实酆∷亩馆p吮,低聲道:“朕沒碰衛氏?!?/br>
    “……皇爺說什么?”

    “朕說,留宿永寧宮不假,但朕沒有碰衛氏?!?/br>
    沒有臨幸,卻故意做出衛貴妃復寵的表象,看來皇爺是另有所圖……蘇晏正想細細琢磨其中深意,屁股上又挨了幾巴掌,把兩瓣雪丘拍成了白里透紅的蜜桃。他咬著手背直哼哼,也不知是疼的還是爽的。

    “愛卿這般不專心,看來是覺得朕的章沒蓋對地方?”

    恍惚感覺玉印是一支即將叩關而入的精騎,蘇晏嚇得失聲叫:“專心!臣保證再不走神,皇爺饒了臣……”

    皇帝見他嚇成這樣,覺得可愛之極。

    “好了好了,不嚇唬你了?!被实廴嗔巳嗵K晏手腕上的紅痕,一把抱起來,讓他跨坐在自己大腿上,向后跌入寬大的御椅。

    蘇晏想爬起來,皇帝卻握著他的腰身往下壓。

    兩人一言不發地較著勁,片刻后喘息著深吻,絳紅色織金龍袍與緋紅色云燕補子官服交織在一處,衣料間不時露出的一截大腿或是手臂,像重重烈焰下的雪色。

    殿外依稀傳來聲響,似乎有人在尖聲喚著什么。但殿內沒人分神去聽。

    又一聲更加清晰的叫聲,隔著殿門傳進來,是藍喜公公的尖細嗓子:“皇爺!太后來了,懿駕已至庭下——”

    ——————

    【小劇場】

    小北小京:熱水都備好了,大人衣服脫了一半又不洗,在屋里翻來翻去找什么?

    蘇晏:找膠帶——呃,這年頭沒有,那就油紙——又粘不住,啊啊啊到底有什么能包住又能防滲漏的啊抓狂!

    荊紅追:包住、防滲漏……大人是找來給我用的?(臉紅)

    沈柒:沒事,懷了就生,我負責。

    豫王:問本王啊,這些門道本王最清楚不過。用羊腸衣制作,來本王的尺寸給你量量。

    太子:他們在說什么?

    蘇晏:小孩子不要多問。他們一腦子黃水,你不要學。

    n年后,交趾進貢的橡膠經過蘇晏的加工,又被新帝搗鼓出許多新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