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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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足夠的他會威脅到政府權威的證據,軍方是絕對不允許別人把他怎么樣的。然而政方在審判開始之前,拒絕讓軍方調看他們手里的證據。 福地櫻癡依然每天酗酒,對那些窺視的目光不為所動。 他非常有自信。 因為他過去的罪孽都被政府自己親手抹去了, 作為天人五衰的首領所進行的活動也絕對保密,沒有任何活人看到他做那些事,也沒有任何監控拍下他的真容。 就憑太宰治派到獵犬里的那個眼鏡仔, 根本沒辦法拿到能夠威脅他的證據。 但僅僅就是在一個月之內。 他過往的罪孽在突然又出現了, 他在軍部的屬下也紛紛站出來,說希望能夠送他去接受審判, 軍部的某些人也改了口。 當他去到審判大廳時,他在證人席位上看到了自己的另一波屬下。 費奧多爾和果戈理還有西格瑪, 以及一些一臉麻木的下屬直屬他的。 他立刻意識到什么,笑著說:看樣子你們已經被策反了, 可以告訴我原因嗎? 他明白自己已經是被敲定的罪人, 并不指望自己還有翻案的可能他的許多遺留痕跡都是費奧多爾抹去的, 如果對方要揭發他的話,他沒有任何辯護的余地。 這里并不是為了審判他而選定的,而是為了將他殺死在這里。 果戈理先跟他搭上了話,他抱怨道:我們被那位首領先生抓住了,實話實說,他折磨人可真有一套。 他被注射了專門的抑制劑,那些人甚至每天還給他打加強針,就為了讓他無法使用異能。 太宰治折磨他的方式非常簡單將他的自由奪走,他那時在周圍所感到的一切,聽到的任何話,都讓他覺得自己是被束縛的,是不自由不快樂的。 果戈理可以接受世界上最殘酷的刑法,但他不能接受自己不自由。 太宰治給他看一張和西格瑪的車票極為相似的車票,告訴他這輛列車將通往自由的遠方,前提是他出場揭發天人五衰和福地櫻癡的陰謀。 他立刻就欣然同意了。 沒有什么可猶豫的,那可是自由! 福地櫻癡對這個人二五仔的本質已經看得非常透徹了,他笑了笑,看向費奧多爾:那么你是怎么會選擇站到我的對立面呢,我親愛的費佳。 費奧多爾說了一句讓人感到驚異和費解的話:他說,如果他是我的話,會選擇這么做。 神威的真正面目已經被敵人知道了,那么他的價值就大打折扣。 而且在這個人是自己老大的情況下,他們肯定要花費更大的功夫更多的代價去撈對方。 這期間肯定要冒無數的風險,甚至可能全軍覆沒。 他們對福地櫻癡的忠誠程度還不至于讓自己做到這點。 在他們的敵人擁有數位超越者的情況下,福地櫻癡的武力值也顯得不太夠,價值上再打一折。 雖然福地先生對他有扶持和知遇之恩,但他們之間也是互相利用居多,舍棄起來也沒有什么不舍得的。 至于他為什么要出庭作證太宰治答應他,事成之后站在原地不動讓他捅一刀。 這對他來說具有相當的誘惑力。 經過了無數迫害的他深深地覺得,如果太宰治死掉的話,那么他的計劃就成功了一半了。 福地櫻癡意味深長地說:你和那位首領先生倒是越來越像了。 他面不改色:聰明的人總是相像的。 福地櫻癡看向一臉心虛的西格瑪,當大家以為他會問對方什么的時候,他忽然抽出腰上的雨御前,從側邊揮刀劃向前方。 雨御前是以最高榮譽的形式賜給他的,所以在他被剝奪一切權利之前,他在任何場合都可以佩戴它。 而被他的異能放大了百倍的攻擊效果是 堅硬的大理石地板出現巨大而深不見底的刻痕,碎石被刀風卷起,不僅如此,他身旁的押送人員全被攔腰斬斷,刀留下的痕跡繃成新月的形狀,內里卻是一片漆黑。 旁聽席上的一位大人物逃脫不及,脖子上出現一道細細的血痕,他凄厲地慘叫一聲,驚慌地喊人過去保護他。 大廳內的安保人員迅速地進行了調動和分布上的傾斜,但設計了這一切的男人并沒有趁機逃跑。 因為他的攻擊余波摸到了穹頂。 撞在了空氣墻上。 而現實世界里是沒有空氣墻的。 福地櫻癡刀尖點地,回過神,神色不明地看著關閉的大門。 莊嚴肅穆的黑色大門沒有因為剛才的鬧劇而有一刻動搖,此刻卻被一伙不應該出現的人輕易推開。 在一眾武裝精良,身材高壯的西裝男的簇擁和保護中,一名黑衣的男子緩緩地走進來。 他漆黑的衣服上裹挾著屬于Mafia的黑暗,紅色的圍巾像是沾著干涸的血跡,大廳里的人幾乎是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認出他的身份。 曾經讓無數人睡不著的,以驚人速度將港口黑手黨推上霸權地位的港口黑手黨首領太宰治。 在場的上層里,有半數派過人去暗殺他。 但他們怎么也沒能想到,對方是這樣的年輕,這樣的令人畏懼。 他們連直視對方都缺乏足夠的勇氣。 擅闖的青年在往里走了一段之后就停下來,和福地櫻癡保持了十米的距離,有人為他取來舒適豪華的靠椅,他優雅落座。 太宰治的聲音并不大,但審判廳內因為他的到來而寂靜無聲,于是大家對他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他說:我覺得在這個特殊的日子里,你們需要一些幫助,所以就來了。擅自帶人前來,煩請諒解。 他的語氣里沒有一點抱歉的意思。 但奇異的,沒有人說他這是在挑戰政府的權威。 可能是因為畏懼他那比福地櫻癡更加血腥和黑暗的手段,也可能是他們中有相當一部分暗中站在了他的陣營里。 福地櫻癡:我還以為你是來和我一起坐被告席的,我的同伴。 滿座嘩然,有人忍不住站起來質問:你在說什么?! 他笑:天人五衰有五個人不是很正常的嗎?你們的這位外援,從前可和我一起喝過酒。 您這話我可不承認。太宰治將腿交疊,偏過頭看他,我并沒有加入天人五衰的動機,也沒有興趣給別人當下屬,況且Mafia的工作就夠我忙的了。 他說完之后又用慵懶調侃的語氣說:您該不會要說,我為了國家的安全和穩定,忍辱負重,潛入天人五衰做臥底,就是為了揭發您的罪行吧?這話我的下屬們聽了都要發笑。拿不出證據來的話,就請您停下對我的污蔑。 是的沒錯,他就是在賴賬。 現在天人五衰三個被他策反,而福地櫻癡的話不再具有威信了,他做過的事情也擦得比嶄新的鏡子還干凈。 他說自己沒有參加過天人五衰,那就是真的。 囂張.jpg 啊,我明白了,原來從一開始,你就是抱著把我拉下馬的想法加入的。福地櫻癡像是解決了什么困擾已久的問題一樣,認可地點頭。 他也不是沒有提防太宰治,天人五衰的核心計劃太宰治是一點兒都沒有摸到的,對方只是借此接觸了一些下屬成員,并且將一位組織內的臥底派到獵犬。 他覺得無足輕重。 結果正是這些無足輕重的細節,將他的過往暴露出來的一些,再由特殊的異能者使其證據和跡象重現。 這個叫做太宰治的年輕人,永遠都比別人預料中要更加聰明和可怕。 福地櫻癡上一次碰到這樣的人,還是少年時期的費奧多爾,后來對方成為了他最得力的后方和軍師。 意外成功了第一次的人,就總會想著再嘗試第二次。所以他收到太宰治的加入申請的時候,見獵心喜了。 倘若他有費奧多爾的謹慎,他也不至于落到這程度。 可惜他是個精神分裂,熱愛游走于刀劍的武士。 所以落到這個下場,我自己都不意外。他把自己的愛刀裝回去,緩緩向上抬起手,似乎是要放棄反抗了。 卻突然從手套和手腕的交界處射出一片刀片,直奔著太宰治的心臟去了。 對方正坐著,他的攻擊速度超過了子彈,太宰治最多只來得及偏頭,所以心臟是最好的選擇。 特殊高密度材料制作的刀片,足以穿透防彈衣甚至是絕大多數的異能防御,他曾經用這一招奪走很多暗殺對象的生命。 但它的速度像是在被黑洞吞噬,越是靠近越是減緩,最后近乎是停了下來,跟目標人物像是隔著光年的距離一樣。 太宰治的面前多了一位白發戴墨鏡的年輕人,他看起來相當年輕,給人一種橫行無忌的觀感。 年輕人從墨鏡和面部之間的縫隙里分出目光看人,不滿且不屑:偷襲可太不講武德了,就你這樣的,還能被叫做英雄? 福地櫻癡:我想,這是太宰君你那位身為咒術師的戀人,你眼光真不錯,他看起來有成為最強的潛力。 太宰治:謝謝,您這句話應該會讓他感到開心。 他對這點離間不痛不癢。 他唯一委托過五條悟去做的事情,是殺死布拉姆。 而事實上,五條悟挺樂意在他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強大的。 經常跟某些大佬切磋還經常挨打的五條悟果不其然很高興地說:至少你的眼光還是可以的。 此刻外面傳來巨大的轟擊聲,而福地櫻癡的身體也開始介于真實與虛幻之間,他轉身開始攻擊其他試圖過來制服他的人。 福地櫻癡在來之前當然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準備隨時溜人。 但就像是費奧多爾當時沒有預料到五條悟的實力進步那么快,而被抓住一樣,他也低估了太宰治手里的戰力。 蘭堂的異能《彩畫集》所創造出來的亞空間,是隔離外面世界的全新空間,里面的一切法則由他制定。 外面的異能或是道具,無法作用到內部。 所以那些來撈福地櫻癡的人,在瘋狂嘗試砸穿他的異能。 效果可想而知,大廳連晃都沒有晃一下。 至于福地櫻癡為什么會出現這種情況,那是太宰治讓蘭堂留了一點點縫隙。 目的是 福地先生逃離的話,我想在座的各位都不會有安穩的睡眠。太宰治好整以暇地看著那些驚慌害怕的政客和軍部上層,各位需要我幫你們將他就地處死嗎? 人,他肯定是要殺的。 報酬,那肯定也是要獅子大開口的。 那些人面色白里泛青,到底不敢跟他討價還價,大喊道快殺了他! 他們狼狽的樣子絲毫沒有此前將傲慢自負,只害怕昔日被他們當工具和利刃的人殺死。 太宰治跟蹲在地上,扒著他椅子手靠,但不敢摸他的五條悟說:你要試試,能不能殺死這位過去享有盛譽的英雄嗎? 五條悟眼睛發亮:有獎勵嗎? 大約跟某人呆久了,盡管他本來就是想跟那家伙打一架,但并不妨礙他索要好處。 太宰治:答應你一個不過分的要求。 五條悟一下子蹦起來,沖著福地櫻癡就去了。 正所謂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福地櫻癡最后只剩下半邊身體,而被毀得完全的審判廳里只有太宰治附近能落腳。 太宰治趁機又收了一波救命錢。 當然,他最高興的還是,自己最大的心患被除去了。 書內的世界被書外的世界所影響,會盡可能地按照外面的走向發展。 但從外面世界的太宰治進來之后,外面的世界時間就靜止了,里面的發展不再受到影響。 他是等了很久,才等到這樣一個,能夠提前且絕對殺死福地櫻癡的機會。 第93章 五條悟生日, 是一個他不允許任何人忘記的日子。 為了讓自己過一個快樂的生日,他纏了太宰治好久,才讓對方答應那天請假。 剛請完病假的太宰治心想:他是被逼的, 沒有辦法,不是自己想請假。 過段時間試試看能不能讓中也給他帶班吧? 合適就選個良辰吉日把組織的重任交給對方, 背靠著這么多超越者,他相信對方可以保護好橫濱的。 窗外下著很大的雪, 他窩在溫暖的被窩里,怠惓地想要好好跟五條悟聊一聊人和人的體質不能一概而論和晚上應該早睡這兩件事。 五條悟坐在客廳的地毯上,一件一件地拆著禮物。 姐弟兩個和臨時被偷過來的虎杖悠仁坐在桌邊吃早餐,討論某人作為大人為什么要過生日。 伏黑惠一句話結束討論:五條先生大概是永遠三歲吧。 另外兩個人深表贊同。 五條悟對他們的討論感到不痛不癢, 幼稚就幼稚,被寵到才是真的。 雖然他周圍的人都叫囂五條悟是全天下最討厭的人, 但都乖乖地給他送了禮物。 夏油杰送了他一本相冊, 里面的照片有裝修完的磐星教, 重整的咒術高專,他和菜菜子美美子的合照,七海健人的照片, 夜蛾正道和熊貓的照片,五條悟兩個學生的還有他不知道什么偷拍的, 太宰治和五條悟在一起走的照片。 這是五條悟的過去, 也會是他未來的一部分。 此世命運鐘愛他, 未讓他失去太多的東西。 他自己不會費心思去記錄這些東西, 因為都是想到了什么就干什么,不為過去所困住, 但收到這種禮物也還挺開心的。 除此之外, 還有一只要過來蹭吃蹭喝的貓。 貓是黑毛白手套, 因為室內開得很高的暖氣而懶散地睡在貓包里,一點兒也看不出來消息里說的脾氣太壞了,有損教會形象,當不了鎮教神貓,讓太宰養乖一點我再去接。 家入硝子送給了他一個塞滿教育片和各種圖文并茂生理知識科普文檔的U盤,讓他自己學習。 七海健人給他送了一套定制的,一米九男性能穿的女仆裝。 其他的則都是些零食,墨鏡或者冬季好物之類的。 五條悟周圍擺滿了拆開的禮盒和禮物,卻還不滿足,拿小眼神瞄桌子上的三個人,催促道:你們的禮物呢? 虎杖悠仁茫然地抬頭,他嘴里還咬著勺子,發出含糊的字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