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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問她:“何舟讓你跟誰說這些?” “跟誰都這么說,他……他還說,警察問了也這么說。” 視頻到這里結(jié)束。 關(guān)掉窗口,岳念廷不緊不慢地開口:“這個女人叫孟秀梅,我從不為難女人,她可一根手指都沒碰過,我只是告訴孟秀梅,已經(jīng)從何舟手里把她的家人安全救出,并且讓他們通了個話,孟秀梅就一五一十地全講出來了。” 頭微側(cè),看向喬山,岳念廷現(xiàn)出禮貌的平和微笑,有種‘你還有什么可說的’挑釁意味。 喬山明顯慌亂,小動作一堆,眼神也變得飄忽。 岳念廷身體后靠,兩手相握,胳膊肘自然搭在兩邊扶手上,顯得持重沉穩(wěn),嗓音隨之下沉,說出的話擲地有聲:“喬山,你犯了三個錯誤。第一,在福利院動手,利用孩童走貨掀起軒然大波,吸引公安火力,將他們故意引向北化,摸到孟秀梅和何舟身上,以此構(gòu)陷姚浩沐,這個計劃看似環(huán)環(huán)相扣,天衣無縫,你卻沒有注意到在這個計劃中人為因素占比過大,何舟作為參與者,實施者,幕后主使者,他牽扯太深,一旦他身上出問題,你滿盤皆輸。” 喬山面色紙一樣白,昆巴聽不懂,一臉惶恐。 “第二,光耀內(nèi)部紛爭,你不該拉公安進場,這么多年光耀之所以能做到如今一家獨大的局面,靠的就是與‘正義’共存,行事越低調(diào)越隱秘,越如同空氣一般透明存在,越可以贏得時間,這是對付‘正義’的上上策,我去捉拿孟秀梅,公安的警車就停在樓下,我不過早他們一步,何舟窮兇極惡,自爆他的狗窩時公安就在他樓里,動靜鬧這么大!現(xiàn)在警方封鎖北化城內(nèi)城外各個要道關(guān)卡,全城緝捕何舟,嚴查市內(nèi)外可疑車輛和行人,你既沒了何舟這個你搭建的唯一鏈條,又把形勢搞得這么草木皆兵,那我要問問你,接下來你如何走你的貨進去?北化是輻射北方,縱深輸送最關(guān)鍵的據(jù)點,你搞它,是不知道該怎么死了嗎?!” 配合一句重似一句的質(zhì)問,岳念廷的手指點在桌面,每點一下喬山就驚顫一下,眼神越來越無措慌亂。 “第三,你對何舟完全失控,何舟做了一本咱們的名冊,你不知道吧?”岳念廷面孔冷峻,瞧著喬山。 “名冊?什么名冊?!”喬山心中一驚,急急出口。 鍵盤上響起按鍵的重音,一張張圖片顯示在前面的投影幕布上,名冊上每一頁人員名單加照片清楚的展示眼前。 室內(nèi)一片嘩然,所有人驚得從椅子上起來。 “何舟招了,說這個冊子是他身邊一個叫楊林焱的人為他搞的,”見到一張張目瞪口呆的驚悚表情,將眼眶擴張到極限程度,岳念廷嘴角浮出的淺笑一閃而逝,只有周錚捕捉到了:“非常幸運,我抓何舟時還真順道捎了他的一個同伴,這人就叫楊林焱。” 幾乎在場所有人同一時間如狼似虎地盯上岳念廷,就連姚浩沐也不例外,很明顯對于這本名冊他提前也不知情,昆巴聽不懂中文卻看得明白,他擠到最前面快要扒在幕布上,其中反應(yīng)最怪的就是辛婷婷,她茫然地,垮掉地,像是瞬間抽走了骨架,一屁股癱坐在椅子上。 岳念廷繼續(xù)放出視頻,窗口中一個滿臉血污的男人,胳膊內(nèi)側(cè)上翻被人扣在桌面,上面一片 字母藤蔓紋身,有人抬起他下巴,問:“冊子呢?” 男人答了什么沒聽清,此時,祈子穆的電話機發(fā)出的聲音掩蓋了視頻音量:“呦,這紋身漂亮啊,我一直很仰慕想搞一個,居然沒這個資格呢。” 聲音一出,無論是口氣,語速,還是不同變聲器轉(zhuǎn)化出來的音質(zhì),讓在場一干人的注意力全都從面前的視頻焦距到電話機上,畢竟這是祈子穆第一次張口講話。 視頻并未中斷,聲音繼續(xù)發(fā)出:“……它掉在超市了……不,不不!我沒騙你們!……冊子真不在我這兒……對了!!我想起來了!……是秦凱,秦凱他拿走了!……” 一個打耳光扇過去,男人中氣十足地罵:“你他媽剛才還說不知道哪去了?!開始瞎咬了是嗎?!” “不不不……真不是!我看見了,我真看見了!我……我就是沒想起來,你信我啊!……”楊林焱抽泣著,吸著鼻子:“那會兒我跟秦凱在超市打架,我看見他手里的塑料袋里好像有個黑乎乎的東西……時間太緊,我沒來得及……他拿走了,絕對是他拿的!!” 視頻放完,場內(nèi)鴉雀無聲。 兩臺電話機一點動靜也沒有。 越是靜悄悄,越是異常恐怖,在場全都屏住氣息,等待暴風(fēng)雨的來臨。 “誰泄露的?”晨易生每說一個字,電話機就會帶起如砂礫一般的雜音,讓人不得不懷疑他是咬著后槽牙,噴著粗氣說的。 接話的是祈子穆,他還是那副不在意的輕佻口吻:“字母圈最負盛名的組織設(shè)計出來的紋身就是不一樣,看一眼就要攝魂奪魄了,我愛死它了,可就是沒福氣讓它上身,辛婷婷,你和楊林焱都是有福氣的人。” 話一出,辛婷婷臉色刷地一下煞白,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向攝像頭爬去,嘴里喊著:“祈……祈哥,您饒了我,您饒了我吧……” 祈子穆不管她,仍然笑說著:“我聽說,想紋上身,光是會員還不行,得是組織骨干,而且要跟組里其他骨干每一個都睡一遍才能紋,有這么一說嗎?那我押一個屁股,楊林焱的床你也上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