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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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生就不生唄,這么兇干什么。何琛小聲嘀咕完,鼓起勇氣說道,哥,你縱容夏青樹在你身邊,那你又是個什么想法,你喜歡他嗎? 陳志宇沉默了。 從來都是別人對他動心,他自巍然不動。 他一直都堅定地認為夏青樹喜歡他,他還從來沒有思考要不要喜歡夏青樹這個問題。 這段時間,他經常和夏青樹待在一起,和夏青樹相處很舒心。 甚至有時候,還會期待他的到來。 陳志宇沉默太久,何琛自認為得到了他的答案,哥,既然你不喜歡,請你放過他。 夏青樹走到門口,聽見兩人談論他的感情問題。 正好聽到這兩人都否認對他的喜歡,他也不奇怪,畢竟這兩人剛開始非常厭惡他,現在情況有所好轉,夏青樹還是能感受到兩人骨子里的傲慢。 陳志宇是那種與生俱來,身居高位的傲慢,何琛的傲慢是家庭的優(yōu)越和中二的年齡的綜合,與陳志宇的傲慢略有不同。 這兩人,天生追求者眾多,是絕對不會喜歡他這樣的人的。 不過讓他納悶的是,這兩人都不喜歡他,怎么會在意他喜歡誰啊? 難道在這里,舔狗是稀缺產品,大家都爭相擁有? 奇奇怪怪。 夏青樹靠近門邊,繼續(xù)聽墻角。 何琛說完之后,直視陳志宇。 陳志宇反問,你說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何琛撇撇嘴,往上吹起額前的劉海,有種豁出去的決絕:我的意思,你要是不喜歡,能不能遠離他? 他喜歡我,他主動來到我身邊,我并沒有左右他想法的能力。這句話,你應該對他說。 這句話的意思很明確夏青樹喜歡他,他不能控制。 雖然底氣十足,但聽到何琛的話,陳志宇有些煩。 他可是面對上百億資金談判都面不改色內心如無風的湖面般平靜的男人,聽到何琛無理的要求,竟然會心緒起伏。 陳志宇維持著一貫的冷淡作風,神情冷漠地回道,還有,他喜歡誰,與你無關。 緊接著哐當一聲,病房里傳來重物掉落的聲音。 夏青樹驚訝了兩秒鐘。 這兩個優(yōu)質男人要為他這個舔狗打起來了?! 理由也很奇葩,兩人都不喜歡他,卻在意他的喜歡。 夏青樹抓抓腦袋,有些疑惑,怎么也想不通這是怎么一回事。 陳志宇雖然看起來挺高大魁梧的,但是腿受傷了,夏青樹擔心他吃虧,趕緊開門進入。 兩人倒是沒有打架,何琛背對著陳志宇在看窗外風景,陳志宇躺在病床上在看平板,屋中央有一個被砸爛的杯子。 夏青樹看了兩人一眼,兩人的臉色都不太好,不是很想交流的樣子,他拿起掃帚,將破碎的杯子掃了。 掃完碎玻璃,夏青樹才發(fā)現何琛的眼眶紅紅的。 何琛獨自站立了很久,氣呼呼地抓起桌上的蘋果,沖進廁所。 將蘋果洗干凈之后,他拿起水果刀,坐在沙發(fā)上削皮。 何琛削皮非常不熟練,而且他不盯著蘋果,卻直愣愣地盯著陳志宇,下手很重。 有幾次,夏青樹都擔心他把自己的手指給剁了。 在何琛的眉來眼去刀法下,蘋果皮被削了,果rou也沒剩下多少。 削好后,何琛強行將削蘋果塞到夏青樹手里,吃蘋果。 陳志宇躺在病床上,一抬手在床頭柜上的枇杷籃子里抓了一顆,用消毒濕紙巾擦拭干凈,然后剝皮,剝完遞給夏青樹,吃枇杷。 他們兩個的眼神很炙熱,像105度的火燒棍兒,澆點水上去會吱哇冒煙那種,非常硬核。 感覺他吃了誰手里的水果就會喜歡誰一樣。 你們倆是小學生嗎? 幼稚! 34. 他很愛我 志宇哥,你想要孩子嗎? 夏青樹左手拿了一個蘋果, 右手拿了三顆枇杷。 房間里另外兩人殷切地看著他,吃啊,你怎么不吃啊? 雖然他們表面言笑晏晏, 但夏青樹好似從他們臉上看到了潛臺詞:想清楚了,該先吃什么啊。 夏青樹看了看手上的水果,又抬頭看了看何琛和陳志宇。 他覺得自己要是先吃枇杷,何琛可能會哭。先吃蘋果,陳志宇的臉色也會難看, 估計還會引起二次摔杯。 陳志宇這個病房里的東西很貴,夏青樹怕摔了元青花或者什么康熙用過的盞碟。 雖然不是自己的,但眼睜睜看著國寶級別的藝術品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摔爛, 還是會覺得怪可惜的。 和氣生財。 他把蘋果和枇杷同時放在嘴里咬了一口。 一碗水端平。 果然,兩人見他吃了,像是了卻了心愿似的,不再橫眉冷對了。 同時吃枇杷和蘋果, 酸溜溜的,味道像是在吃水晶葡萄。蘋果很大,枇杷很小, 夏青樹不僅要同時吃, 還要計算每一次的啃咬量, 兩種水果需要同時吃完。 非常具有挑戰(zhàn)性。 他小口小口地咬著,唇上沾滿了汁水, 粉嫩的唇色瞬間變得濕潤潤的,像是一顆飽滿的櫻桃。 在兩人劍拔弩張的氛圍里,他不敢亂看,鴉羽般的長睫低垂著,時不時輕輕顫動。 安安靜靜地坐在那里, 柔弱又漂亮。 何琛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勢,抽出一張紙巾,直愣愣地伸到他的下巴,將下巴上沾染的汁水擦了。 擦完,他并未將紙巾扔掉,而是拿在手里對折了幾下,折成一個小方塊放進褲兜里。 見夏青樹呆呆地看過來,何琛理直氣壯地說道,怎么那么笨,吃個水果都弄得臟兮兮的。 夏青樹想辯解,低頭一看,衣領也被果汁沾上了顏色,雖然感覺怪怪的,但對方也是好意,他吶吶地說道,我不笨。 見何琛還要伸手,夏青樹往后退了一點,小聲拒絕道,我自己可以。 秀氣的眉心擰起來,嘴巴抿著,眼睛睜得大大的,顯得更加可愛。 何琛的手不禁又伸了過去。 陳志宇臉色難看地伸了個懶腰,大聲喊道,青樹,扶我一下,我去衛(wèi)生間。 夏青樹丟下何琛,顛顛兒從沙發(fā)上起來,跑到床邊,伸出雙手。 他沒有照顧過病人,只看過護工怎么cao作。一般病人腿腳不方便,如果是尿尿,直接拿個夜壺,沒有夜壺,礦泉水瓶也能湊合。 如果要大,護工會把病人扶到輪椅上推進廁所。 夏青樹發(fā)覺陳志宇這人很龜毛,肯定不會使用尿壺這種東西,是要進廁所的。 陳志宇一只手撐在他的肩膀上,單腳站立,夏青樹才想起忘記推輪椅過來了。 他打算讓陳志宇站好,自己去推輪椅,沒想到何琛把輪椅推過來,雙手一按,將陳志宇按到輪椅上坐好,悶頭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人推進了衛(wèi)生間。 夏青樹:...... 陳志宇:...... 進去之后,他聽到一聲咔噠。 衛(wèi)生間反鎖的聲音。 這兩人要干什么?! 夏青樹輕手輕腳挪到衛(wèi)生間門口。 他并不是想偷聽,就是怕兩人行為過激,會使腿傷加重。 剛靠近門口,就聽見陳志宇的咆哮聲,然后門打開了,何琛灰頭土臉面部漆黑地從里面出來。 何琛看到門口的夏青樹,悠悠地說了一句,怎么,想進去? 夏青樹搖搖頭。 何琛把他打量了一番,認為他沒有說謊,臉色稍微好了一點,指著沙發(fā),坐那邊去。 夏青樹對他的頤指氣使有點不滿,你想說什么? 何琛往前走了兩步,回頭支支吾吾地說了一句,晚上八點,洲際酒店,我來接你。 ......什么意思?夏青樹頭仰起來看他。 眼高于頂的何琛少爺當然不能明確表示出請對方吃飯的事,有些煩躁地說道,我家和你家婚約的事,我們商量一下。 說著,裝作不在意的樣子頓了頓,我也不想找你,主要是我爸媽那邊最近一直在提。 聯(lián)姻事關兩大家族,夏雨彬不是夏家親生子,何家對聯(lián)姻對象身份有質疑,也是常理。 不過這事對夏青樹也很簡單,他是絕對不會插足何琛和夏雨彬之間的感情的,直接拒絕就行。 夏青樹看了他一眼,點點頭,好。 見他點頭,何琛痞痞地扯了下嘴角,那我走了。 你不等他出來嗎?夏青樹指了下衛(wèi)生間。何琛是來探病的,離開之時總得和病人說一聲吧。 不了。何琛用舌頭抵了下臉頰,晃著脖子離開了。 何琛離開之后,陳志宇坐著輪椅從衛(wèi)生間出來,他駕駛著輪椅行駛到床邊,自己撐著站了起來。 他用消毒液擦手的時候,聽到兩人在門口說話,兩人說話都不太大聲,尤其是夏青樹,聲音細聲細氣的,像奶貓哼哼,聽得不太清楚,但是隱約聽到晚上、酒店、接你幾個字眼。 何琛一直賴著不走,他上個廁所,何琛和夏青樹單獨說了幾句話之后,人就不見了。 陳志宇敏銳地覺察到,他那個愣頭青小表弟目的達到,連基本的禮儀都不顧了。 在夏青樹的攙扶下,他重新坐回床上,問道,人走了? 夏青樹點頭。 剛剛好像聽到你們說什么酒店?陳志宇拿出筆記本電腦,狀似很隨意地問了一句。 洲際酒店。夏青樹想了想,好像是這個名字。 陳志宇深吸一口氣,他約你去酒店干什么? 口氣中透露出的不滿連他自己也沒有察覺。 問完,他覺得有些唐突,雖然小朋友喜歡他,但是這是人家的私事,按理說,他沒有資格問得這么詳細。 他立刻換上一種長輩說教的口氣道,兩人單獨大晚上相約去酒店,不太好。 他的語調有些奇怪,好似夏青樹和何琛兩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 有什么不好?夏青樹歪著腦袋,睜著水汪汪的眼,直直地朝他看過去。 一雙漂亮的眼睛沒有多余的情緒,只是疑問。 ...... 陳志宇一本正經地打開手機,調出最近關于客人在酒店遇害、客人在酒店打架、酒店消防設備不到位之類的社會新聞,在夏青樹面前晃了一眼,然后發(fā)出一聲輕微的嘖。 看到了嗎,不好。 洲際酒店不是你們陳氏集團名下的產業(yè)嗎? 洲際酒店是市內唯一一家七星酒店,雖然消費高昂得離譜,但酒店最出名的就是服務,讓顧客得到賓至如歸的享受。 這家酒店在外界很少出現負面消息,唯一的缺點就是價格太貴。 難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陰私? 夏青樹瓜魂附體,雙腿并攏,乖乖坐得端正,雙眼閃過一道亮光。 ......是我的產業(yè)......洲際酒店沒有問題。陳志宇低頭在手機上劃拉了兩下,淡定地翻找出學生晚歸遇害的社會新聞,言之鑿鑿,是最近治安不好......難道你不回家? 要回家的。夏青樹坦蕩地解釋道,何琛和我說一點事,應該不會太晚。 事關兩家聯(lián)姻,也涉及到何琛的隱私,夏青樹覺得不太好,就沒有詳細展開。 陳志宇側目,靜靜地看著夏青樹,這樣的啊。 他語氣平常,偏偏尾音向上拔了兩個音節(jié),暗示對方給出更多的細節(jié)。 然而夏青樹沒聽出來,小雞啄米似得點頭,就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