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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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勺子單獨的價值也要上萬的哦。陳mama指著夏青樹手里的瓷勺說道,這款鬼谷子下山元青花全國只剩三套,一套在我們家,剩下的兩套陳列在博物館,有錢也買不到的喲。 夏青樹:...... 可惡,又被她凡到了! 他在心中默念,人家是資本家,有炫耀的實力。 聽聽資本家吹牛,也算是小刀揦屁股,開了眼了。 夏青樹端著碗,小口小口地喝湯。 不知道是因為元青花加持,還是純粹因為資本家選用了高端食材,這湯聞起來特別醇香,雪白的湯汁上漂浮著兩顆泡脹的枸杞,色澤飽滿。 入口之后,淡淡的雞味兒在唇齒間蕩漾開來,刺激著整個味蕾,回味綿長,香而不膩。 好喝。 夏青樹捏著好幾萬的小勺,將湯喝完了。 喝湯的時候,他的心中忽然升騰出一個邪惡的想法 他要是生了兒子,陳mama炫耀的這些價值連城的古董四合院公司別墅,今后不都是他兒子的嗎? 只要他把孩子生下來...... 志宇哥原本的命運就是沒有小孩...... 唉,打住打?。?! 想什么呢,喝湯喝醉了? 端著元青花心態就飄了? 這是一個只見過女人生孩子的穿書者該有的想法嗎?! 陳mama見他喝完,從他手中將碗奪過,又給他滿上一碗,小伙子怎么那么瘦,像從非洲逃難回來似的,身上都沒幾兩rou,多喝幾碗湯吧。 夏青樹接過湯,一口氣喝了。 陳志宇的湯喝完了,空碗放在床頭柜上,陳mama看都沒看,就盯著夏青樹喝湯。 一連給夏青樹盛了五碗,才心滿意足地將元青花收起來。 我去找大師問問名字的事。陳mama說完,收起湯碗和保溫桶,風風火火地走了。 陳mama走后,夏青樹反而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辦。 他覺得和陳志宇單獨待在一起,有點尷尬。 他縮在沙發上,打開手機,漫無目的地翻著,一點也沒有昨晚那樣積極報恩的勁。 夏青樹想找個借口離開的時候,何琛來了。何琛抱著一束花,推門而入。 志宇哥,你好點沒有?他進來后,快速掃了一眼,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夏青樹,伸手拉伸衣服下擺的褶皺。 他和陳志宇打了招呼之后,狀似無意地挪到沙發邊上。 夏青樹正在發呆,忽然被一束花懟到面前,他沒多想,很自然地接了過來。 夏青樹低頭一看,是一大捧紅玫瑰。 陳家的親朋探病喜歡送花,房間的角落放了很多花束,以百合、康乃馨、劍蘭居多,這一大束紅玫瑰在一叢顏色寡淡的花束中,顯得特別醒目。 紅色的玫瑰,用黑色的包裝紙包著,手柄處還系了一根紅色的絲帶。 不像是送給病人的,怎么看怎么像送給愛人的東西。 夏青樹看了一眼何琛,發現對方的表情不太自然。 難道他觸發了該文的隱藏骨科劇情? 骨科在棠市文是一種非常尋常的設定,而且現在早就偏離了劇情。 哎呀呀呀............ 夏青樹看向何琛和陳志宇的目光,漸漸蒙上了一層粉紅色的濾鏡。 玫瑰花很新鮮,艷紅的花瓣上面還掛著露珠,夏青樹忍不住湊近聞了一下。 淡淡的玫瑰味兒,挺香的。 像極了愛情。 夏青樹將頭從玫瑰花束里□□,抬眼就看到何琛拂起額前的劉海,對著他撩眼皮。 他撩眼皮的技術不是很熟練,在夏青樹看來,就好像眼部受了刺激,在抽搐。 夏青樹:這貨的眼睛怕不是有什么大病。 他捧著玫瑰,徑直走到陳志宇病床邊,把花放到病床邊的床頭柜上,小聲說道,漧璽哥,何琛送給你的玫瑰花。 陳志宇捏住一朵玫瑰,將花瓣攢在手里,緩緩揉碎。 他坐在病床上,卻有種居高臨下的俯視感,阿琛,探望病人不能送玫瑰,這是基本常識。 何琛和陳志宇雖然是表親,平時接觸卻不多,陳志宇一直是他們同齡人中的楷模,一直是mama口中別人家的孩子。 他從小看著陳志宇被大人夸獎,曾經的他一度認為,這個只比他大六歲的表哥是孫悟空下凡,無所不能。 他對陳志宇有一種特殊的敬畏,總覺得他和他們這些同齡人不太一樣。 何琛捏著手指,小聲辯解,哥,花店只剩這一束花了,我看挺不錯,就買了。 看著校霸何琛在陳志宇面前乖順地像個鵪鶉似的認真解釋,夏青樹內心大呼哇塞。 他這是猜對了!? 夏青樹站在一旁,嘴角掛著蜜汁微笑。 他從小循規蹈矩,課余時間不是上培訓班就是練琴學習表演,幾乎沒有看過幾本超出道德約束的影視作品和課外讀物。 現在親身遇到,激動得有點想搓小手。 既然知道買錯了,就扔出去吧。手中的花瓣已經被他揉碎,紅色的汁液沾滿了手指,陳志宇輕輕一拋,將花瓣撒落在地。 從何琛進門的時候,陳志宇就發現了,何琛的目光一直若有似無地追著夏青樹。 玫瑰也是直接放到夏青樹的懷里,愣頭青小子什么想法,他一眼就看出來了。 他的語氣有些冷,帶著不容拒絕的命令。 夏青樹閉著眼,搖了搖頭,何琛這是被拒絕了。 骨科劇情終究還是BE了。 何琛見玫瑰花被摧殘,有些不忍,他抬眼看了看陳志宇,將花束慢慢拿回來,哥,這么好的花,扔了可惜了,夏青樹,你覺得呢? 夏青樹忽然被cue,有點沒回過神來,茫然點了點頭,是挺可惜的。 話音一落,何琛就將玫瑰花束塞進了他懷里。 送,送你了。 夏青樹有些迷茫,抱著花,懵懵懂懂地站在原地。 陳志宇看了一眼還沾著露水,嬌艷欲滴的玫瑰,臉上像是融了層冰, 青樹,我對玫瑰過敏。 夏青樹回過神來,哦,那我拿走? 他憐惜地看了何琛一眼,抱起那捧沒有送出的玫瑰。 放到過道不是很好,當著何琛的面扔垃圾桶不太禮貌,他想了想,干脆放到自己的那間客房。 何琛皺著鼻子,跟在夏青樹身后:這個房間...... 夏青樹:這個房間是我睡的。 何琛眉頭舒展,我覺得放這個房間很好。 青樹,拿到護士站吧,我受不了。陳志宇說完,真情實感地打了個噴嚏。 那我放到護士站吧,送給護士小jiejie也挺好的。 護士站放了好多花,都是病人送的。而且房間地上堆的花夠多了,少一束也沒關系。 夏青樹抱著花,打開門準備去護士站。 門打開,夏青樹腳還沒來得及踏出去,何琛一把把玫瑰搶回來,抱在懷里,然后神色莫測地看向陳志宇。 陳志宇冷淡地說道,阿琛,知道錯了就要改正。 何琛捏了捏拳頭,將花抱得更緊了些,聽姨媽說哥要開干洗店,這束花用來慶賀哥開店也是可以的。 沒有干洗店,你聽錯了。 怎么可能,姨媽明明在群里說的,就是干洗。 兩人看起來很平常普通的交流,陳志宇語氣強勢,何琛氣勢稍弱卻堅持不肯扔花。 夏青樹卻覺得他們之間的空氣中好似彌漫了一道無形的刀光劍影,其中還夾雜了一絲火藥味。 雖然口氣很正常,卻有種說不出來的違和。 一點也不像正常的表兄弟。 更不像骨科。 夏青樹也搞不懂他們之間是什么樣的兄弟情了,出聲打斷道:不是干洗店,是志宇哥改名了,讓叫漧璽哥。不是那個干洗,你過來,我寫給你看。 夏青樹在手機上打上漧璽二字,遞到何琛面前。 何琛恍然大悟般笑了笑,從善如流地喊了聲漧璽哥。 漧璽哥,那我祝你早生貴子了。何琛道,既然哥不喜歡這花,我就送給喜歡的人吧。 何琛轉手把花再次放進夏青樹懷里,你拿好了,夏青樹。 夏青樹兩輩子還是第一次收到這么大一束玫瑰,并且還是送給別人不要的二手貨。 他也不是很想要。 夏青樹抱著花,有些為難。 陳志宇并不是很急。 夏青樹看起來就是一副為難的樣子,而且夏青樹那么愛他,怎么可能收何琛的玫瑰。 不過這個小傻子看起來呆呆的,不懂拒絕,他很樂意幫他一把:青樹,不要可以拒絕。 果然,夏青樹利落地把玫瑰還回去,小聲拒絕,我不要。 陳志宇嘴角勾起一道清淺的幅度,好像打了勝仗的將軍。 何琛抱著花很生氣,哀怨地盯著夏青樹,像一只被拋棄的小狗狗。 夏青樹覺得他的眼神有些刺目,正好有護士讓過去拿藥,夏青樹跟著護士小姐溜溜兒跑了。 夏青樹出門之后,何琛坐到沙發上,悶頭玩手機。 陳志宇坐在病床上打開筆記本電腦辦公,兩人看起來井水不犯河水。 過了一會兒,何琛有電話,電話那邊在催他過去,他有點煩,把電話壓了。 怎么還不走?陳志宇被電話聲音吸引,抬起頭,有種工作被打擾的不快。 哥,何琛關掉手機,飛快看了陳志宇一眼。 他不敢和陳志宇對視,和他對視有種壓迫感,哥,聽說是你救了夏青樹,你為什么要救他??? 陳志宇淡淡地說道,我看起來是見死不救的人嗎? 何琛大喇喇坐到沙發上,分開雙腿,單手托腮,問道,不是,我就是好奇,怎么那么巧救了人,而且救人的時候,你還把自己弄傷了? 陳志宇沒有回答他,反問道:你問這么多干什么? 何琛撇撇嘴,有點煩躁地抓抓頭發,沒什么,就是隨便問問。 你和夏青樹關系很好? 一般,我們一個寢室的。他深吸一口氣,仰躺在沙發上,看著陳志宇的眼睛,哥,以前沒見你對人這么特別。 何琛平時打扮很潮男,衣服穿大一碼,有些嘻哈味。今天他穿了一件帶領的Polo衫,還穿了雙皮鞋,看起來多了幾分成熟,有些正式,和他平時風格不一樣。 再想到那束玫瑰,陳志宇問道,你喜歡夏青樹? 他和何琛關系只能算一般,但他也知道,何琛另外有喜歡的人,是他學校里的一個學長。 何琛喜歡了對方好幾年,挺癡情的,家里面的大人都知道,沒支持,也沒反對。 他只是試探性一問,畢竟他還是第一次看到何琛對一束玫瑰的歸屬那么堅持。 而且他看夏青樹的那種眼神,就算是瞎子都知道有問題。 聽到這個問題,何琛像只炸毛的貓,大聲撇清,他那么傻乎乎的,我怎么可能喜歡他? 陳志宇疑惑:那你在我這里磨磨唧唧的干什么? 何琛被問得啞口無言,沉默了好久,他才坤著脖子說道:我純粹是為夏青樹鳴不平! 哥,你是要生兒子,注定和青樹沒有結果的。何琛說道,青樹有些笨,反應慢半拍,但是心思赤誠,我就是看他可憐,想幫幫他。 你可真是好心。陳志宇冷笑道:誰他媽告訴你我必須要生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