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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反派親哥哥在線閱讀 - 分卷(64)

分卷(64)

    賀堇白他一眼,松了手,將手機打開錄音頁面給他看,看好了,沒錄音。

    又輕嘲著說:你要不放心,可以查查我身上有沒有帶錄音設備。

    程辭安目光從他的手機屏幕上滑下來,落在他白皙的臉龐。

    他忽地垮下肩膀,算了,我要是摸你一遍,傅容介得提刀來找我。

    賀堇放回手機,你昨天怎么就不擔心這一點。

    程辭安迂緩著語調,昨天為什么要擔心?我說了,你們沒有證據,哪怕報警也沒用。我有動手的時間,山下遛彎的大爺也有,這不能叫作證據。那附近沒有監控,可能經過那段山道的人也不止傅容介一個更何況,他這不是沒事嘛。

    如果張元沒有瞞他的話。

    如果他有事呢?賀堇譏諷道。

    不會的。程辭安確信這一點,他騎車非常小心,還學了很多防護的方法。

    賀堇知道他這算是變相承認了。

    承認了,卻淡然到像是提起一件不足掛齒的小事。

    但這能是小事?

    在漸漸停止轉動的船身里,賀堇終于按捺不住怒氣扭過頭,那你這算什么,費心費力害他,倒還挺關心他?

    程辭安手肘撐著膝蓋,無可奈何的語氣,好歹曾經也是朋友。

    賀堇不能理解,像看個瘋子一樣看著程辭安。

    朋友這個詞,帶著虛假的腥味。

    他是哪兒對不起你?賀堇擰緊了眉。

    他刻意拋出一個理由丟給對方辯解,就因為他前兩天開除你?

    畢竟在開除之前,程辭安的行為就已經讓他困惑。

    我沒這么小心眼。程辭安恢復了泰然自若,更何況我本來就打算辭職了。你如果不信,可以去翻我辦公桌上壓在文件底下的幾張草稿,里面有一張離職申請書。

    他笑了一聲,只是我沒想到,他那天比我預估的反應還要大,直接炒了我魷魚。

    這就相當于撕破臉了。

    賀堇只看著他,不動聲色。

    我確實討厭傅容介。在短暫的靜謐里,程辭安開口,從他同意工作室被收購開始。

    賀堇一愣,回想起傅容介曾經和他說過的糾紛,沉下眉頭。

    那時候我才知道他是博仁的小公子,所以他當然會同意微度收購工作室,即使我和其他好幾個人都不愿意。程辭安的聲音漸漸染上回憶的溫度,輕到像耳語,語氣卻是厭恨的,我們做不了主,只能看著一起熬的項目拱手于人。

    賀堇對他的話有些匪夷所思,明明是你自己退出了團隊。

    程辭安立即打斷他,語速也快起來,我起初也跟著搬進了微度大樓,但我沒法待下去你不懂,完全變了,微度那時候急功近利一心想賺錢,和我們一直以來追求的核心價值不一樣!產品改動幾次面目全非當時不止我,還有兩個人也一起離開了。

    賀堇詰問,那又有什么可討厭他的,工作室本來就屬于他。你應該也拿到了自己該得的錢。

    程辭安瞥他一眼,你覺得這事可以原諒,好我大四回家里公司實習,結果還沒待滿兩個月,公司就被博仁打壓破產,這個怎么算?

    你確定不是合法競爭?就說打壓。賀堇冷然回視,即使是打壓,那也是傅家的手筆,和傅容介有什么關系?

    他大可以從此不和傅容介來往,但他偏偏回來了。

    程辭安咧開嘴唇,是,這得怪我們自己胳膊擰不過大腿,但誰讓他姓傅呢?

    他連著一起記恨,有什么問題?

    我回來就是想看看他現在過的怎么樣。程辭安開始捻起手腕上的珠串,節奏忽快忽慢,如果過的不那么好,我會高興一點。

    賀堇撇下眼尾。

    這就是程辭安先前在他們之間挑撥離間又傳出戀情的理由?

    但他又開始參賽。我知道他贏的幾率很大。程辭安說累了似的頓了下,張元說,俱樂部最可能拿獎的就是他,其次是張元。但我寧愿是張元拿獎。

    他過得太順了,張元比他可憐的多。張哥家境很差,全靠自己拼上來的,在公司被老板罵被同事穿小鞋,也就能在俱樂部里尋個開心。程辭安掀起眼皮,你懂我的意思嗎?張哥體能下降,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參賽,我希望拿獎的是他。

    所以傅容介最好不去參賽。

    哪怕去了,也別拿獎。

    賀堇盯著他不發一言,聽到這里才嘲弄道:那你知不知道,傅容介原先向我承諾過,這也是他最后一次參賽?

    只是他后來做了妥協和讓步。

    如果他沒有,而傅容介恰好傷重,那就會錯過最后一次比賽的機會。

    他也最后一次?程辭安無意識復述了一遍,有些愕然,他這么跟你說過?

    你不知道?賀堇斂著眉頭。

    難得只有蘭琮誤打誤撞地知道了這件事么。

    為什么?程辭安搖著頭思索,為了不讓你擔心?明明他那么固執地喜歡但居然選你

    他不斷自言自語,也不奇怪他喜歡你的時間說不定更久

    賀堇聽得有些迷糊,什么更久?

    程辭安驟地抬頭看他,醒了神似的,啊我都忘了,他應該沒告訴過你?我好像跟你說過,他有一個暗戀了好幾年的人。

    他笑了一下,眉眼竟然有幾分柔和,我跟你說的事,沒一件是假的,我不喜歡撒謊,也從不撒謊。很多人喜歡蒙蔽自己,但我喜歡坦坦蕩蕩,只求無愧于心。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不停轉著手里的珠串,發出嗶啵的聲響。

    賀堇才注意到,他那串珠子像是檀木的,墜著塊瑩潤秀氣的白玉。

    說真的。我以前沒那么看不慣他,是真心和他交好。程辭安蹙眉回憶道,他雖然做什么都順,但有個愛而不得的人,也還算可憐。

    賀堇凝神細聽,他突然有一種很奇怪的預感。

    我這次回來,發現他身邊有你,我還以為他放棄了執念喜歡了別人,在心底嘲笑他不過如此

    哪有什么深愛,果然都假的離譜。

    他當時想。

    但你猜怎么著?程辭安捶了兩下膝頭,壓著聲音笑,你那支刻了HJ的鋼筆是他送你的對吧,他用好幾年了,又舍不得用,用完一段時間就得放回去保存。你居然就是他一直想要的那個人

    居然就這么順遂地在一起了。

    賀堇有些發懵,辨不清他的話是否真實。

    據我估計,他暗戀你得從高中算起。程辭安定下眸光看他,你知道他微信名為什么叫甲嗎?他剛上大三的時候改的。他一開始玩山地車也很瘋,有次摔車傷到頭,腦震蕩,幾天時間里很多事情都想不起來。那段時間他的桌面壁紙都是你,我估摸著他是怕自己會忘。我正好看到他打開的手機,才發現他有暗戀的人,不過后來我記不清長相

    不然會更早認出賀堇。

    程辭安揭秘似的得意洋洋,我還奇怪為什么昵稱要叫甲,看到你的昵稱就知道了他居然也有這么rou麻的時候。

    賀堇失著神,一動不動。

    這信息量太大,他一時半會接收不來。

    偏偏程辭安不像信口雌黃的樣子,每一件事他都有理有據。

    每一件事,都顯得確鑿,又荒謬。

    傅容介在和他重逢之前,明明都只是很尋常的往來。

    他們見得不多,且一年比一年少。

    甚至于大學時期,他都不記得自己見過他。

    現在和他扯傅容介喜歡他很久很久了,怎么聽都像是天方夜譚。

    認真說起來

    賀堇回過神,看向出聲的程辭安。

    你其實比他還要順風順水。程辭安嘲諷道,好的東西,好的人,沒怎么努力就得到了。

    賀堇禁不住反駁了一句,我和朋友也創業失敗過,不然也不會回帝都。

    程辭安一愣。

    賀堇趁機追問,你剛剛說的那些是什么意思?你要誆我也得說得像樣一點。如果如你所說,那他為什么不告訴我?

    程辭安瞥向他,這你應該問他。他這個人在真正得到一樣東西之前,是不可能把自己完全剖白出來的。

    他譏嘲地笑,這樣好顯得他游刃有余, 但其實患得患失。

    賀堇皺眉,說的好像你很了解他一樣。

    程辭安聳聳肩,我當然比你了解他,說真的,你壓根不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你說我家公司倒閉是傅家的問題,但他也好不到哪去,基因在那呢。

    看賀堇滿臉不信,他嗤了一聲,這么說吧。我家有個遠房親戚,姓倪,前幾年從淮臨就是博仁總部那、也是你們老家搬到沿海,說是在淮臨混不下去。

    程辭安撥弄了一下白玉吊墜,我去年恰好見過他家的兒子才打聽清楚,說是傅家的小公子見義勇為幫助同校生,一個電話打到家里,就讓他們拍屁股走人了。

    你說這樣的人程辭安抬眸看向賀堇,能是好人嗎?

    賀堇在他的目光里漸漸有些焦躁。

    他順著程辭安的話想起這么個人。

    曾經帶壞過賀俞的倪一航。

    如果沒猜錯的話。

    他記得那家人在他高三寒假之前就搬出了淮臨,去了別的地方開公司做生意。

    走的很快,收尾利落。

    賀堇有懷疑過,畢竟原文里說倪一航第二年才會轉學離開。

    但他沒有細想。

    他現在甚至不敢去仔細回憶、推測傅容介為什么會這么做,又是為了誰才這么做。

    一件又一件塵封的往事直往心頭摞,他聽見的又一句比一句匪夷所思。

    賀堇思緒混亂顛倒,甚至要混淆了自己來找程辭安的原因。

    他咬了一下牙關,隨意扯出一個問題好讓自己回到正軌上。

    我還有個疑問他說,一般人都會在車上做點手腳,你為什么費功夫跑去那么陡的地方。

    程辭安愣了愣,倒是也答了,有想過,但他前一天剛扎胎漏了氣,回去補胎又檢查了一遍零件,不大好下手。

    導致他更改了計劃。

    程辭安歪著腦袋,你看吧,他就是這么順

    不像他,沒一件自己順心的。

    所以他才看不慣他。

    憑什么讓窮人不去仇視富人呢?

    夠了。賀堇嫌惡地打斷他的話,睨過去,你還說對他很了解,他背后做了多少努力你又選擇性眼瞎?

    前段時間,和傅容介鬧了矛盾時,他因為想解決想了解,便問了和學弟一直關系不錯的齊思初。

    山地車啊,我覺得你支持他比較好。齊思初說,他其實很難得追求點自己真正想要的。

    傅老爺子去世前后,博仁那么亂,他為了他母親、為了他父親的遺愿,年紀輕輕的也去趟了渾水,那真不是鬧著玩的,一不小心,就會被那些董事吞得骨頭都不剩,他又沒有親爹庇護。

    哈哈哈我夸張了好在結果不差。

    程辭安沒再說話。

    賀堇也不想和他爭辯這件事,只稍闔了眼,轉回身對向船頭,你離開微度,之后打算去做什么?

    身后久久沒有回音。

    船身在黯淡的天色里悠悠蕩蕩。

    一陣風起,又刮落許多蒼綠的葉片,在水面滑過弧線。

    有幾片飄進了船篷里,落在座椅邊緣。

    我今天本來在搬家我還有點積蓄,準備出去玩一段時間,不會再跟你們有聯系了。程辭安停了捻檀木珠的手,將手串戴回腕間,也別指望我會道歉,你又沒證據。

    風在岸邊打了個旋,又歇止。

    程辭安好似疲憊到失了力氣,輕聲說:開回去吧,水上涼。

    賀堇默然片刻,按下啟動,往來處調轉方向。

    船很快靠了岸。

    賀堇解開救生衣,率先矮身從船篷下邁出。

    工作人員跑來系上固定的繩索,又離開。

    賀堇回身看向船內。

    程辭安正抬起步,我剛剛說了那么多,你現在明白了?反正我無愧于心。

    他來和賀堇說這些,也是想證明自己坦坦蕩蕩,沒什么不能說的。

    他知道自己無比怨忿。

    而他先前只是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解開心結。

    甚至,他還順便幫傅容介捅破了暗戀,也算是件善事。

    是明白了。賀堇垂下眼睫,輕乜著他,但那又怎么樣。

    隨著最后一個字音落了地,毫無征兆的,賀堇猛然提膝將人踹回船里。

    船只劇烈晃蕩幾下,借著力向外飄,又被繩索陡地扯回岸邊。

    他聽到程辭安的痛哼聲。

    你算什么東西?

    你敢找他麻煩?

    賀堇早堆了一肚子怒氣,出口時聲音都氣到發顫。

    賀堇蹲下身,伸手扯住猝不及防的程辭安的衣領,分明的指骨抓得用力,你還說了解他?我明白告訴你,你既不了解他,也不了解我是以為我沒脾氣,還是和傅容介做了太久朋友,就忘了他對別人是什么樣子?

    傅容介如果不是報復心重,原文里的賀俞一家怎么會慘到那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