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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雙手奉上在線閱讀 - 5 小老虎,今晚我睡哪兒

5 小老虎,今晚我睡哪兒

    白斯言遣退身邊的人后帶著柳翊到處逛,“先生,您還想去哪里看看?”

    “小老虎,剛一口一個(gè)柳翊,叫得還順口嗎?”,柳翊停下腳步看著白斯言的臉一點(diǎn)一點(diǎn)變白。

    白斯言幾不可察地抖了兩下,把手插進(jìn)褲袋,“這是在公司,麻煩你能...公私分明。”

    “好啊,白總,請問還有什么吩咐?”,柳翊面無表情,眼前這只小老虎其實(shí)很能分得清他對“你”和“您”的忍耐度,撒嬌的時(shí)候就喊“你”,求饒的時(shí)候又喊“您”,但他開始不爽了,他不爽,那誰都別想好過。

    “先生,我...”

    “既然沒有,我就先回辦公室了。”,柳翊說完就走,留下白斯言一個(gè)人站在原地。

    “小柳,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把這些送進(jìn)去給白總,我現(xiàn)在著急去其他公司開會。”

    “當(dāng)然沒問題~鄭哥路上小心~”,柳翊笑著揮手,拿起桌上三個(gè)黑色文件夾,門也沒敲直接進(jìn)了白斯言的辦公室。

    “先生。”,白斯言一時(shí)間坐立難安,“我...”

    “鄭哥讓我拿來的文件,還請白總看完在上面簽個(gè)字。”,柳翊站在桌子前手腕一抖,文件夾跌落在地,“不好意思啊白總,我把文件夾弄到地上了。”

    白斯言沉默地從座位上站起來,蹲在柳翊身邊撿文件夾,剛撿好站起來,柳翊接過文件夾又扔在地上,來來回回扔了五六次,白斯言都好脾氣地一遍一遍撿,“好了,我看白總的運(yùn)動做得差不多了,就先到這吧。”,白斯言不看柳翊的背影,坐回桌前認(rèn)真工作。

    臨下班,白斯言猶豫幾秒后按下內(nèi)線,“柳翊,來一下我辦公室。”

    “好的白總。”

    柳翊站在辦公室中間,白斯言也陪著站,“先生,別生氣了,我錯(cuò)了,您一整天都沒理我了。”

    “是白總要求我在公司要公、私、分、明。”

    “可現(xiàn)在下班了。”,白斯言順從地跪在柳翊腳邊,“先生別生氣了。”

    “還有別的要說嗎?”

    “我接您去吃飯好不好?”

    “不去。”

    “我送您回家呢?”

    “不用。”

    “住我那里好不好?”

    “不好。”

    “先生,我沒什么要說的了。”

    “那我走了,白、總。”

    身后的門被輕輕關(guān)上,白斯言跌坐在地上陷入沉默。

    一連三天,只要他白斯言出現(xiàn)的地方,柳翊就會繞著走,要么就是他剛出現(xiàn),柳翊就端著水杯或拿著文件出去。

    “老板,你今天來我們這已經(jīng)第五次了,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找小柳,要不我?guī)湍憬兴俊保嵭÷曉儐柊姿寡浴?/br>
    “不用。”,白斯言回了辦公室。往常柳翊不在這,他還能強(qiáng)迫自己專心工作,現(xiàn)在柳翊就在身邊,和誰都是有說有笑,唯獨(dú)對他一個(gè)人視而不見,白斯言說不清是嫉妒更多還是羨慕更多。

    “謝謝小柳請喝咖啡。”,poppy拿著手機(jī)站在柳翊身側(cè),“平時(shí)都是在工作軟件上聯(lián)系,不如我們加個(gè)微信?”

    “當(dāng)然可以,誰會拒絕大美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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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翊抬了抬下巴,白斯言會意地咬住藤條遞到柳翊手上,“白總,趴好了,挨打的姿勢還記得嗎?”

    “柳翊,來一趟我辦公室。”

    “好啊。”,柳翊接過藤條,敲了敲桌面,“爬上去。”

    “白總,麻煩你公、私、分、明。”,柳翊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

    “如果先生要這么理解,也...可以。”,白斯言插在褲袋里的手抖個(gè)不停。

    “記得。雙手背后,用肩膀抵住,腰要壓下去,屁股要...呃啊!”,白斯言背在身后的手驀地收緊,用盡全力克制自己想叫出聲的欲望。太疼了,白斯言只被抽了一下就覺得腿軟到跪不住。柳翊沒有說要打哪兒,也沒有說多少下,白斯言同時(shí)面臨著身體和精神的折磨。

    柳翊攥住白斯言的下巴逼他看自己,白斯言望向柳翊,目光里的堅(jiān)定和強(qiáng)勢讓柳翊心生愉悅,柳翊松開手上了車,“好呀。”,柳翊語調(diào)開心,像是聽見了什么好消息。

    柳翊笑著挑了挑眉,“讓開。”

    白斯言剛一抽回手藏到身后,柳翊就邁著步子離開辦公室,白斯言低頭看了一眼被打濕的褲子,搖搖晃晃站起來,走去換了一條新的。

    柳翊故意把每一下都落在臀縫上一點(diǎn)的尾椎骨處,20下打完,白斯言已經(jīng)抖著腿哭成淚人,下半身的失禁讓他無法面對,“下來。”,白斯言好半天沒有動靜,“下來!”

    白斯言一咬牙,直接從桌子上滾了下來,柳翊看著摔在地上呲牙咧嘴的白斯言有些哭笑不得,“辦公室有褲子嗎?”

    “先生。”,白斯言兩根手指捏住柳翊的褲腿,筆直的西褲穿在柳翊身上更顯挺拔,“您消氣了嗎?”

    “那你自己換吧,我出去了。”

    “白總!”,圍在一起說笑的人瞬間散空。

    “命令我?”

    bsp;  “咳咳!”

    “先生。”,白斯言在公司門口擋在柳翊身前,“你去我家里住。”

    “好的白總。”,柳翊面無表情跟著白斯言進(jìn)了辦公室。

    “去我家里住。”,白斯言側(cè)著腦袋看向柳翊的肩頭,真想在那狠狠咬上一口。

    白斯言剛一坐上車,柳翊就合上了后座的擋板,“跪下面去。”,柳翊說完閉起眼休息。副駕駛的位置沒有被調(diào)整過,柳翊也沒有要幫他調(diào)整的意思,白斯言順從地跪了下去,在擁擠的空間里保持羞辱的姿勢,白斯言有些委屈,原本這個(gè)時(shí)候那個(gè)男人會摸摸自己腦袋的。想到這,白斯言像被電擊中劇烈地晃了一下,究竟是從什么時(shí)候開始,自己竟然貪戀起那個(gè)被人獎勵的姿勢。

    “三天了,先生,您能別氣了嗎?”

    “我...我...”,白斯言看向自己平時(shí)辦公的桌子,猶豫著,柳翊把藤條朝桌子一扔轉(zhuǎn)身就走,“我爬!先生我爬!”,白斯言飛快爬上桌子,“先生!”

    “放開你的爪子,小老虎,還是說爪子又不想要了?”

    白斯言拿出提前準(zhǔn)備好藤條,跪在柳翊腳下高高舉起,“求您罰我,是我惹您不高興了。”

    到了家,柳翊等白斯言開了門讓開位置,自然地走進(jìn),白斯言跟在身后也進(jìn)了門,柳翊卻突然轉(zhuǎn)過身子站在玄關(guān)上下打量白斯言,白斯言被這樣的目光刺得生疼,從來沒有人會這么不屑地看他,就好像他只是一個(gè)沒有用的垃圾。就在白斯言快要承受不住開

    “有,先生。”

    口的時(shí)候,柳翊淡淡笑了起來,“小老虎,今晚我睡哪兒?”,白斯言蹲在地上取出拖鞋,柳翊沒為難他而是自己換上。

    “您和我睡。”,白斯言快步越過柳翊,領(lǐng)著柳翊進(jìn)了曾經(jīng)只屬于他一個(gè)人的房間。

    “我和你睡?”,柳翊環(huán)視一圈,房間里的擺設(shè)簡單到?jīng)]有一點(diǎn)人味兒,“怎么睡?”

    柳翊調(diào)侃的話讓白斯言不好意思,“就是...睡在一張床上。”

    “小老虎。”,柳翊走到白斯言身邊,“你可想得太美了點(diǎn),你睡地上。明天,找人送一個(gè)大型狗籠子來。”,柳翊走到床邊,手腕一動,床上的被子被扔在地上。

    “先生?我...”,白斯言訝異地抬頭,對上柳翊毫無笑意的眼神,重新低下頭,“是的先生。”

    柳翊簡單活動了一下身體,好久沒有按時(shí)上下班,只覺得腰酸背疼,“我要去洗澡,小老虎,跪在這,好好反省。”

    “知道了先生。”,白斯言見柳翊沒有動的意思,以為他不知道淋浴室在哪兒,推開一扇門,“先生,這邊就是淋浴室。”,柳翊笑了下轉(zhuǎn)身進(jìn)去,白斯言乖巧地跪回剛才的位置上。

    很快,門被重新打開,熟悉的沐浴露香氣撲到白斯言的鼻尖,白斯言抬頭然后...吞咽了好幾下口水。柳翊沒有穿衣服,裸著上半身,精壯的肌rou看得一清二楚,胯上隨便掛著一條浴巾,修長筆直的腿恰好停在白斯言面前,“小老虎,你又硬了。”

    “我...”,白斯言覺得實(shí)在有必要解釋一下,不然柳翊一定誤會自己是個(gè)yin娃蕩婦,“先生,我真的不是這樣容易硬的人,以前我連女人都很少碰,除了交際場合,我...”,柳翊似笑非笑的眼神讓白斯言的臉?biāo)查g火紅一片。我究竟在說什么啊!白斯言懊惱得要命。

    “先生,我...我能去洗澡嗎?”

    柳翊無奈地笑了起來,“你打算讓我就這么一直裸著嗎?”

    “啊。抱歉。”,白斯言從地上站起來,在自己的衣柜里拿出一套睡衣還有一條內(nèi)褲,“睡衣和內(nèi)褲都是專門給你準(zhǔn)備的。”,白斯言后知后覺自己沒得到柳翊的命令就站了起來,瞥見柳翊的臉色不太好看,趕忙跪在柳翊腳下,“抱歉先生。”

    “白斯言,趴這。”,柳翊的聲音徹底冷了下來。

    “是的先生,唔呃!”,白斯言的腦袋被柳翊踩在腳下,失去重心的身體向前栽去,白斯言的鼻子被地毯擠壓變形,雙手因?yàn)榉纯拱丛诹嗣荷希床粷M意白斯言的表現(xiàn),更大力地向下踩,白斯言被地毯堵住鼻腔,不得不小口呼吸,掙扎著把手重新背在身后,這才完全放松身體,柳翊瞇著眼看白斯言因?yàn)樘弁唇g在一起的手指。柳翊踩夠了收回腳,白斯言還保持著臉著地的姿勢。

    “跪好!”

    “是的先生。”,白斯言的聲音悶悶的。

    白斯言重新跪好,眼圈通紅,鼻子上還粘著幾根地毯上的白色羊毛,柳翊伸出手,白斯言下意識側(cè)過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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