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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雙手奉上在線閱讀 - 4 我們的總裁大人又想念無聊的游戲了

4 我們的總裁大人又想念無聊的游戲了

    “跪好!準你動了嗎?”,柳翊拿著藤條站在一男一女兩個人中間,兩個人的雙腿同樣跪在兩根筷子上,筷子把膝蓋壓出兩道深坑,雙手捧著茶盤頂在頭上,茶盤里的水杯里被晃出不少水。

    “大人,求您,云兒知道錯了,云兒不敢了嗚嗚嗚嗚?!?,自稱為云兒的女孩子哭得梨花帶雨,“大人!啊啊——!”,云兒被藤條一抽摔倒在地,不敢揉膝蓋也不敢喊疼,顫栗著跪在地上縮成一團,她身邊的男孩子屏住呼吸連大氣都不敢喘。

    “云兒,我是這么教你的?”,柳翊用藤條挑起云兒的下巴,“看著我回話!”

    “大人饒命大人!云兒太疼了才會沒穩(wěn)住嗚嗚嗚對不起大人,云兒知道錯了。”

    “好了好了?!?,有人推門進來,“還不滾?”,地上的兩個孩子連滾帶爬出去。

    “氣成這樣不容易,你那只小老虎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個人不顧柳翊的臭臉,笑得又大聲又夸張。

    “我?guī)湍阏尹c事情?”

    “大哥!祖宗!我錯了!”,魏末不再笑,卻仍帶著幾分玩世不恭的模樣,“到底怎么回事?真跑了?”

    “跑了,別讓我抓回來,不然我一顆一顆牙給他拔掉,一根一根手指碾碎,我看他還怎么跑!”

    “天啊,我們的L大人也有被拋下的一天,真是不容易~”

    柳翊笑了起來,打開門,“阿越,去,把新送來的孩子全部送到你魏哥那?!?/br>
    “祖宗我真錯了。”

    “來不及了,孫子~”

    直到魏末垂頭喪氣出了門,柳翊才沉默地窩進沙發(fā)。真不錯啊小老虎,你這招以退為進可真是高明。

    “阿嚏!”,白斯言攏了攏身上的外套,“好端端打噴嚏,難道是因為快冬天了?”,白斯言拿起內(nèi)線電話,“阿旋,上次讓你幫我訂的外套訂好了嗎?”

    “訂好了老板,兩件??墒悄銥槭裁?..”

    “嘟嘟嘟。”

    白斯言掛了電話又開始在屋子里打轉(zhuǎn)。當時他受到的沖擊太大,多年來培養(yǎng)的習慣和個性在柳翊面前只需要一秒,不,甚至都不需要一秒,只要一個眼神,他的一切矜持、一切克制就會分崩瓦解,他承認他怕了,他這樣的人最經(jīng)受不起的就是改變,一個細微的改變,于他而言無異于一場蝴蝶震動翅膀帶來的連鎖風暴,他賭不起也不敢賭,但最近他意外想清楚了,只要他還需要柳翊,那柳翊就是他的主人,等他不需要柳翊了,他就立馬拍拍屁股走人就行,這些都是可控的,他對柳翊的反應、對柳翊的依賴、對柳翊不同于其他人的占有欲和嫉妒心,都是來源于他第一次接觸DS所以沒有控制好。

    白斯言攥緊了拳點點頭,就是這樣,所以現(xiàn)在,關于柳翊,哄騙為主,強迫為輔。自從下定了決心,白斯言就立馬按照自己和柳翊的身形訂了兩件鵝絨的羽絨服。白斯言無意識玩著鋼筆,鋼筆突然摔在桌子,白斯言決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今晚就去找柳翊談判。

    ...

    “先生,L大人不在這里?!?/br>
    “那我在這里等他。”

    “先生

    白斯言張開嘴,柳翊把銀鏈對折幾下塞進白斯言的嘴里,“咬緊。”,說完,腳一抬就邁了出去。與上一次不同,柳翊這一次走得格外慢,白斯言輕而易舉就能跟上,周圍的人不僅對他指指點點,有些膽子大的還會摸上一把,白斯言咬著鏈子不敢躲。這是懲罰,他知道。爬了太久,口水滴滴答答順著鏈子流了一地,白斯言不敢吸溜,任由自己弄臟地板,好在柳翊終于推門進了一間房。

    白斯言沒有絲毫猶豫,直挺挺跪了下去,發(fā)出“咚”一聲悶響,魏末出來打圓場:“哎喲~好了好了,這些孩子我來搞定,你帶著他去里面再說吧?!?/br>
    “抱歉?!保姿寡允莵硐蛄凑J錯的,并不想節(jié)外生枝,“我應該怎么稱呼您,魏先生還是大人?”

    白斯言從門開就忍不住想低下頭,可他是來找柳翊談判的,如果氣勢先輸了,談判就一定贏不了。

    “過來?!?,柳翊笑著沖白斯言招手,白斯言想要說不,想要后退,最終還是乖乖跪在柳翊的腳邊,“手伸出來,對,手心朝上~別動,動一下你就死定了嗷~”

    門被柳翊拉開,柳翊皺著眉看向眼前好久不見的男人,黑眼圈重得快要趕上熊貓。真行,敢把我說的話當耳旁風!

    白斯言明明都站在門口了卻突然喪氣敲門的勇氣,上一次惹柳翊不快已經(jīng)讓他三天沒辦法走路,今天...白斯言看了一眼身旁不嫌事大的魏末,恐怕不能善了。

    “末,給我一根鏈子?!?,柳翊抬手,魏末拿出一根中型銀鏈放在柳翊手上。柳翊蹲在地上揪著白斯言的頭一拉,白斯言皺著眉露出脆弱的喉嚨,背后的雙手緊緊摳住手肘,柳翊把項圈一按,掛上銀鏈,“張嘴,奴隸?!?/br>
    “不用~”,魏末攬過白斯言的肩,被白斯言側(cè)著身子掙扎開,魏末收回手揉揉鼻尖,“走吧,帶你去找你們家那位~”

    ,L大人真的不在,不如我向您推薦另外一位呢?”

    “呃!”,白斯言疼得蜷縮起來,掌心瞬間腫起一條紅色的檁子,銀鏈隨著張口的動作掉落在地,當啷當啷響。手還停留在原來的

    “呵,我教出來的一個二個都把我說的話當放屁,現(xiàn)在就連這一個都敢站著和我面對面了?!保葱α似饋?,白斯言卻心虛得厲害,因為柳翊越笑就代表他越生氣。

    “嘖嘖嘖?!?,魏末繞著白斯言轉(zhuǎn)了一圈,黑色的三件套穿在眼前的人身上不僅不死板,還帶著一股子說不出的傲嬌勁,“這么跟dom說話,看來我們翊翊沒把你教好哦~”

    “啪!”,毫無預兆,凌厲的藤條劃破空氣打在白斯言伸出的掌心。

    “跪也跪不好?!”

    “喲~原來是我們尊貴的客人來了~你們都下去吧~”,魏末一身妖嬈至極的襯衫從脖子一路開到小腹,白皙的皮膚被紅色襯托得既高級又色情,“你好啊小老虎,我叫魏末,你們家那位現(xiàn)在正忙著呢。”

    “白斯言?!?,白斯言連點頭示意都懶得客套,他只想快點見到柳翊。

    “我們的總裁大人又想念無聊的游戲了?”,柳翊坐在沙發(fā)上,把玩著手里的藤條,白斯言緊張得快要喘不過氣,緩緩搖搖頭。

    “嗚嗚嗚嗚?!?,房間里面不時傳出壓抑的啜泣聲,魏末看了一眼白斯言,默哀一秒,抬手敲門,“L大人,你養(yǎng)的那只小老虎來了~”

    位置。

    “啪!”

    “啊!”,白斯言的眼睛被汗蟄痛,大顆汗珠流進眼睛,瞬間沖出不少眼淚。

    “啪!”

    “啊——!”,白斯言自問是個控制力極強的人,可他這一刻繃不住地想要跪地求饒,想要大聲哭泣。

    “啪!”

    “啊啊——?。 ?,白斯言痛哭著把手藏在身后,手心已經(jīng)腫得無法握拳,“先生、先生我錯了嗚嗚嗚,求您別打了嗚嗚。”

    “白斯言,手。”,柳翊寬宏大量沒有計較白斯言私自藏起手。白斯言哆嗦著手,咬緊牙,把手又擺在柳翊面前。

    “啪!”

    “呃啊啊——!”,白斯言不敢奢望眼前人的饒恕,只希望眼前人的怒氣能早點發(fā)泄完。

    “啪!”

    “啊啊——!”,白斯言顫栗著把手背壓在柳翊的膝蓋上喘息,“先生我真的撐不住了,求您,把我捆住,打到您高興為止?!?,白斯言討好地抬高手掌,“求您,把我捆住,如果我逃就更用力地打我,我知道錯了嗚嗚,我、我可以解釋。”

    柳翊一手壓住白斯言的手腕,一手快速抽打,白斯言死死咬著下唇忍耐,猛地,柳翊一扔手里的藤條笑了起來,“還不錯,小老虎~”

    “先生?!保姿寡缘恼菩膽K得讓人不忍心看,高高腫起還帶著一層水光,沒有被打到的手指也都腫脹成一根根小的胡蘿卜,“您...”,白斯言小心翼翼抬頭觀察柳翊的臉色,“您解氣了嗎?”

    哦,原來眼前的家伙還知道自己生氣。柳翊伸出手替白斯言抹了抹額頭的汗,“怎么?”

    “不是不是?!保姿寡該]動著兩個豬蹄,“我、我的意思是如果先生還沒解氣,我還能忍?!?/br>
    “明白了。”,柳翊靠進沙發(fā),“前面說不能忍了是在騙我?!?/br>
    “我…”,白斯言選擇閉上嘴,免得再激怒眼前陰晴不定的男人,“對不起先生?!?/br>
    柳翊踢了踢白斯言,白斯言自覺地往旁邊挪了挪,柳翊站起來要走,白斯言想用手拉,但手根本使不上勁,一咬牙直接橫躺在柳翊身前,“別走,求您。您說想要什么就求您,我求您別走?!?/br>
    “跪好!”,柳翊板起臉。

    p; “先生說讓我把手放進冰桶。”,白斯言把手重新放進去,被冰激得打了個冷顫,“先生,我能說話嗎?”

    “說?!?,柳翊看著眼前收起爪子的老虎覺得很順眼。

    “你來我的公司?!?,白斯言有些焦急,“聽我說完,別著急生氣。你是學金融的,我可以把金融部交給你試試,如果你不愿意,做我的私人秘書也可以,整個公司你只需要聽我的,我的意思是,在公司里沒人可以使喚你?!?,白斯言見柳翊沒有表示反對,“如果你愿意,你可以繼續(xù)畫漫畫、做兼職。”

    “俱樂部呢?”

    “不行!”,白斯言重新露出老虎的獠牙,“這、這里不行?!?/br>
    “我是你養(yǎng)的小白臉?”

    “不是...我沒有這個意思。”

    “白斯言,你看我長得像小白臉嗎?”

    白斯言認真打量柳翊,大而魅的桃花眼,小而挺翹的鼻,薄而精致的唇,怎么看怎么一副小白臉的模樣,可打死他,他也不敢說,于是搖搖頭,“不像?!?/br>
    “所以我不去?!?/br>
    “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你那些作品都是國內(nèi)嚴禁私自印刷的,到時候不光你有事,整間出版社都沒有好果子吃。”

    “哈哈哈?!保皇潜煌{的是自己,柳翊都要拍手叫好了,“很不錯,蛇打七寸,你很有膽量?!保茨缶o白斯言的下巴,“我真后悔剛才沒把你的牙拔掉,還能讓你在這里說話。”

    “先生?!?,白斯言努力說清楚,“我真的能養(yǎng)你。”

    柳翊收回手,“白總,需要我什么時候去上班?!?/br>
    “看你,我都...對不起先生。”,白斯言向后挪了挪,柳翊笑得太懾人,“我不敢了?!?/br>
    柳翊又問了一句,“我們算什么關系,老板和情人?總裁和秘書?”

    白斯言討好地朝柳翊拱了拱,“是主人和寵物的關系?!?/br>
    “呵。小老虎,你會后悔的?!?/br>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魏末笑得從椅子滾到地上。

    “你要死我可以幫你一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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