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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被從后面關上,孫三陽用袖口擦了擦嘴,眉頭輕輕一皺。 “抱歉,一會兒我會批評她的。” 孫三陽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眼里滑過一絲寒光:“咱們又不是第一次單獨談話,不用這么特別吧,梁所長。” ** 陸藏半個小時前打電話回所里,說自己沒睡好,所以想請半天的假。 掛斷電話后沒十分鐘,他就后悔了。 他慢悠悠的洗漱,刮胡子,吃早飯,換衣服,收拾好。 出門之前,還不忘把昨天半夜起來撕碎隨手灑在地上的相片扔進垃圾桶。 因為精神狀態(tài)的問題,陸藏打了個車去的看守所。 下車之后,他看了看表,還不到九點。 這時候的孫三陽,應該在圖書館看書,所以他從后門進去,先去圖書館轉了一圈,沒看見她。 他朝她的監(jiān)室走去,還沒等到門口,就看見站在自己不遠處的女警朝這邊看了一眼,眼神閃爍地別開臉。 他走到門口,對她說:“開門,我找孫三陽。” 女警強裝鎮(zhèn)定:“她現(xiàn)在不在監(jiān)室里,她......她去圖書館了!一會兒就會來。” 陸藏不輕不重地瞥了她一眼:“我就是從圖書館過來的。”他越過女警的頭頂看向監(jiān)室里面,果然空無一人。 “她去哪兒了,說實話。”他的話語間的溫度一下子降到了寒冬。 女警硬著頭皮不說話。 陸藏也不糾纏:“好,我自己找。” 說完,他轉身就朝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他從前門下車,繞到后門進門,中間經(jīng)過院子,里面沒人;從院子到后門不過五秒鐘的距離,如果那個時候?qū)O三陽從圖書館正好到院子里,以她的走路速度,他應該完全可以注意到她。 如果不在這兩個地方,而且還能讓女警支支吾吾說不出話的,她能去的,也就是辦公室了。 陸藏一間一間敲門,一間一間的找,直到最盡頭梁春的辦公室,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了里面的說話聲。 他二話不說,直接把門踹開。 “嘭!”地一聲,木門打在墻上發(fā)出劇烈地撞擊聲,房間里的兩個人一個抬頭,一個轉身,看著門口的陸藏。 梁春皺了皺眉頭:“陸藏,你干什么!” 陸藏徑直走到桌前,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從小看他長大的長輩。 “不勞您費心了。”他頓了一下,補充道,“不過我想,您應該也沒問出什么,她不想說的話,您怎么問她都不會說。” 陸藏抬頭看了一眼墻上的表:“十點了,她的活動時間結束了,我把她帶走了,有些事還想跟她聊,再見梁叔。” 說完,他直接彎腰抓起孫三陽的手腕走出辦公室。 “梁叔他說了什么嚴重的話,也是破案心切,你不要在意。”回審訊室的路上,陸藏一直在說話。 “他問你的話你可以不用回答,對了,他沒威脅你吧?”他回頭看了她一眼。 孫三陽挑眉,搖頭。 “高善群的事情你可以不用對任何人說,真的,我向你保證,沒有人會再問你這件事情。”陸藏比起平時似乎有些啰嗦,他的大手還抓著她的手腕,從孫三陽的角度,只能看見他的后腦勺,但耳邊卻是他喋喋不休的聲音。 帶著睡不醒的沙啞。 “如果有些事情你實在是不想告訴別人,我不會勉強你......” “等等。”孫三陽聽不下去,忍不住打斷了他的話。 她站定,把手輕輕往回扯了扯。 陸藏也停下步子,轉頭看著她。 為什么這么著急把她帶出來,為什么剛才要說那種話。 孫三陽看見他眼底的淤青和紅血絲,眼皮跳了跳,念頭卡在喉嚨里,咽了回去。 “算了,先進去吧。” 兩人已經(jīng)到了審訊室門口。 作者有話要說: 藏兒以為梁春要逼孫三陽說出當年的事情,怕再一次讓她想起當年的事情傷心......嘖嘖,wuli藏兒在陽哥的鞭笞下快成了小媳婦兒了。 氣質(zhì)!氣質(zhì)! ☆、舊傷 “我們好像很久都沒有像這樣一樣坐下來聊天了。”孫三陽看著對面的男人,突然開口,“如果把半年時間作為我的一生,算起來我們大概也有‘三個月’沒有見面。” 她撐著下巴,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不過我看你這‘三個月’好像變化了許多,是因為我嗎?” 如果她不寫探案小說,改寫說話藝術,陸藏相信,也一定會成為暢銷作家。 “我可以允許你不說那段經(jīng)歷,但是整個殺人的過程,你必須完整地說出來。”剛才的慌亂過后,男人恢復了往日的冷靜沉穩(wěn)。他一邊說話,一邊有條不紊地把攝像頭打開,錄音筆,電腦,筆記本,檔案夾一一擺好。 孫三陽一言不發(fā)地抱著手臂坐在他對面看著他動作,終于在他準備打開攝像機開關的時候,伸出手輕輕按住了他的手腕。 “我不想錄像。” 陸藏看了她一眼,另一只手把攝像機按掉:“好。” 孫三陽挑眉:“我也不想錄音。” 陸藏沉默了幾秒鐘,盯著她看了一會兒,這才緩緩抬手,把錄音筆關掉。 女人揚起下巴,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雙腿在桌下伸長交疊在一起,臉上露出一個近乎是挑釁的笑:“把本子也收起來吧,我不想看見你寫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