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帕 浪蕩的大naijiejie勾引 #9439;ǒ⒙āsiā
在這個科學與玄學并存的星際時代,救命良藥和害人毒藥往往只有一隙之隔。 一號病毒,在星際大開發時代被稱為一號試劑。 早期人類的身體素質跟不上星際航海的需求,精英星航員常常活不過四十歲。因此,科學家研究出一號試劑。 一號試劑喂養出的奶牛所產出的乳汁,可以提供星航員星需要的特殊營養,人類的平均壽命也由此延長至兩百歲。 可以說,沒有一號試劑,就沒有現在燦爛輝煌的星際文明。 然而,隨著時代的發展,人類體質的改變,功勛卓著的一號試劑變成了讓人有苦難言的一號病毒。 它變成了人類世界神出鬼沒的幽靈病毒,只針對某種基因,感染特定人群的特征讓它防不勝防。而一旦感染,它帶來的影響幾乎是終身不可逆的。 “帕洛斯先生,根據您身體出現的癥狀和我院的檢測,我們判斷,您感染了一號病毒。” 一個月前,領航星第一醫院給帕洛斯下了診斷書。 得到這張診斷書的帕洛斯內心毫無波動。 因為,只要是個長眼睛的人就看出他感染了一號病毒,更別說最熟悉身體變化的他自己。 蒼白勻稱的身體在溫暖晨光下泛著象牙般的細膩色澤,銀白發絲略顯凌亂地散落頸間,細白的雙手自然垂落身側,腰間圓潤的腰窩向內凹陷出柔滑的弧度。雙腿纖細筆直,腿間嫩粉的性器安靜沉睡著,踩在冰冷地板上的雙足雪白纖瘦,微微蜷起的腳趾晶瑩透粉。 如果不看胸前,這就是一具精致了點的正常男性身體。 如果不看胸前。 鏡子里的帕洛斯露出一個微笑,將垂落胸前的銀發向后撩去,露出一對渾圓飽滿的rufang。 這兩團乳rou與他相對嬌小的身材極不相稱,好似兩只水潤飽滿的膩白水球,內里充滿了香甜軟嫩的酥熱流體,被造物主愛憐地雕琢揉捏成最完美的水滴狀。 帕洛斯抬起一只手,白皙柔軟的手掌甚至不能完全包覆住一團高聳渾圓的奶rou。反倒是兩只奶子因為他的動作細細顫動起來,漾開一片細膩隱秘的雪色乳浪。 俏立的乳尖微微有斜向上方挺立的趨勢,嫩粉的乳暈如暈染開的桃花汁子般嬌嫩螢粉。兩顆圓實紅艷的rutou仿佛深秋枝頭即將爆漿的熟透漿果,紅嘟嘟、水靈靈,泛著濕潤細密的水光,跟著rufang顫顫地在空中搖曳, 細細看來,這兩顆熟紅漿果中心有一點閃爍的細碎銀光。帕洛斯雙手不輕不重地揉捏著自己綿軟嫩白的乳rou,被銀光堵住的通紅奶管隨著他的動作,從縫隙里艱難滲出一滴甘甜乳汁。 漲奶一夜被堵住的感覺,可真不是誰都受得了的啊。 帕洛斯嘴角牽起無奈的笑意。 “那,那個,帕洛斯先生,請不要不經允許,隨意觸碰你的,你的……總之請你趕快放手!” 半開的房門不知何時被打開,一個身穿白大褂,戴著厚重黑框鏡片的青年走了進來。他手中還抱著病歷本,清秀的臉因為驟然目睹了他的病人裸體揉奶的yin艷場面漲得通紅。 迎著帕洛斯戲謔的目光,他結結巴巴地解釋:“我敲過門了,您,您一直沒回我,所以我就想進來把病歷本放下就走。您在的話,我想給您講一下您的病情。那,那個,您要不要,先穿個衣服?” 帕洛斯挑了挑眉,回身躺進了正對著落地窗戶的竹編藤椅里,懶洋洋地開口:“那就麻煩紫堂醫生給我介紹一下吧。” 從紫堂幻的角度,正好能看見一具雪白酥軟的軀體,沒骨頭般綿軟地躺在深棕的藤椅里。小美人兩團圓鼓的奶rou自然下垂,豐潤瑩白如山間新雪。滑膩潤白的胳膊虛虛撐著精致下巴,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掐住自己圓碩sao軟的奶頭揉捏。 那妖精般的小美人瞇起橙金瞳子向自己看來,間或因為揉奶的力道從鼻間溢出軟軟的悶哼:“紫堂醫生,今天我可以通奶了嗎?” “不,不可以!” 清晨陽光下,小美人雪白的身體仿佛一曬就化的清瑩白雪,折射出細膩柔緩的光澤。紫堂幻根本不敢看他,低頭盯著腳尖悶聲解釋:“一號病毒是有治愈可能的。只要您一直不通奶,不,不自慰,不與他人發生性關系,再配合我的治療,只要半年就能痊愈。” 一號病毒對人生命沒有威脅。它最可怕的地方,是會將感染者強行二次發育為雙性。同時極大增強感染者性欲,80%的感染者會因此患上性癮。 帕洛斯是紫堂幻見過狀況最好的患者,精神正常,情欲正常,有極大可能恢復健康。他實在不明白對方為什么總是一副放棄治療的樣子。 “其實很簡單,我不想治好啊。” 紫堂幻驚愕地抬頭,原來他不自覺把心里的問題問了出來。帕洛斯像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一樣,起身轉為趴在藤椅上,笑意盈盈地看他:“你知道我是怎么感染一號病毒的嗎?” “我不知道。” 紫堂幻的聲音又輕又虛。他出了一身熱汗,手指緊張地扶住快跌下鼻梁的眼鏡。 從第一天見面他就知道,帕洛斯很危險。 他是一個兩次背叛舊主的星際通緝犯。在去領航星之前,他才加入了新的海盜團伙,雷獅海盜團。那天送他來醫院的是一個戴著帽 他像著了魔,辭去辛苦應聘上的醫生工作,和帕洛斯待在晨曦星研究病毒。 “不能看,那我摸摸好不好?”帕洛斯俯身咬住他紅得快要滴血的耳垂,靈活柔軟的小舌探出口腔,細細舔舐薄嫩的耳垂,吮出嘖嘖的水聲。兩團飽滿的奶rou因為他的動作越發向彼此靠近,rou乎乎地擠挨在一起,讓中間那道引人遐想的乳縫越發深邃。 粉嫩緊閉的yinchun被磨得紅潤潤、腫嘟嘟,不一會兒就肥腫了一圈。靡紅rou花向兩側蜷翻綻開,露出內里潤濕嫩粉的xuerou。兩側粉嫩嬌氣的xuerou如同渴水的rou蚌急促翕張著,中間窄細的roudong小股小股地,噗滋噗滋往外吐著yin水,將粗紅roubang澆得yin靡水潤。 他的身體線條漸漸變得更偏向于女性的柔美,小小的rufang一天比一天高聳圓鼓,柔嫩的腿心慢慢裂開一道粉白的缺口,手指一抹,就有晶瑩黏稠的銀絲沿著rou縫緩緩滑落。 他像是身心都被帕洛斯cao縱的木偶,邁開機械的步伐來到了藤椅前。 來自另一個男性的體溫讓帕洛斯舒服地瞇起眼,他仰起臉,橙金眸子戲謔地示意紫堂幻看掌下豐軟圓鼓的乳rou:“那天晚上,我在黑市買到了一號試劑。”他對著手臂做了個推針管的動作,“全都注射了進去。” 回過神來,他們已經到了晨曦星。 他拉住紫堂幻汗濕的手掌,帶著他從自己滑膩的臉頰慢慢往下撫摸,纖細的脖頸,精致的鎖骨,最后停在豐潤的rufang上。 精碩的身體暴露在清晨明朗的陽光下,顯出蜜糖般的色澤。兩條長腿被帕洛斯用膝蓋分開,一只腳顫巍巍地踩在冰涼的地面維持平衡,另一只懸空掛在藤椅扶手上,被帕洛斯捏住腳踝細細往上摩挲。 “為什么?” 他貼著青筋盤亙的粗碩roubang,足足磨了十幾個來回,磨得整個rou阜都 “真好看,還沒用過吧?” 這是紫堂幻名下唯一的財產。作為紫堂家族有名的廢柴,他在成年后就被趕出了本家。家主父親對他僅有的親情,就是在偏遠星系為他準備的一顆宜居小行星。 美人柔軟細白的手掌從紫堂腳跟一直撫摸到大腿根部,在紫堂倒吸一口冷氣的時候,倏然握住了那根淺粉的漂亮性器。 帕洛斯漫不經心地想著,一截窄細的腰肢愈發向下塌陷,直教那新長出來的幼嫩女屄親密無間地貼上了掌中粗熱性器。他如同伸懶腰的小母貓一樣前后聳動腰身,讓那已然yin水靡靡的濕粉xue口來回蹭動柱身。 一號病毒的藥性,果然不是隨便就能壓制的啊。 他好像因為身體的劇烈變化精神崩潰了,開始拒絕同伴們近距離的探視。 紫堂幻神使鬼差地靠近了他。想安慰?想搭訕?或許,只是單純地被吸引?他安慰的話還沒說出口,帕洛斯就抬起了頭。 明明他也是正當年紀的青年,卻被帕洛斯一碰就失去力氣,失魂落魄地倒在了藤椅上。帕洛斯像只靈活的小母貓,輕盈地跳到了他懷里,軟綿綿的大奶隔著薄薄的襯衫蹭他的胸膛。 “別,別看。”紫堂幻的臉紅到快要爆炸。 此刻被帕洛斯壓在身下的紫堂幻,正毫無形象地被迫敞開身體。白色大褂滑落掛在臂彎,深色襯衫向兩邊敞開,長褲勉強掛在腳上,可憐兮兮地在半空晃動。 紫堂幻聽到自己用干澀的聲音發問。其實不用說,他也已經猜到了,為了逃離海盜團。可是,如果此刻他不問點什么,就無法掩飾自己的慌張。 藤椅晃動的吱嘎聲越來越大。 緋紅的眼尾還掛著淚滴,唇角的笑意似是愉悅又似嘲諷。他看向自己,歪了歪頭,顯出幾分漫不經心的天真:“你要帶我走嗎?” 很快診斷書下達,帕洛斯需要隔離治療。 他在笑。 子緊裹圍巾的少年,少年向紫堂幻詢問他病情的模樣,與其說是關心,不如說是監視。 粗長卻粉嫩的roubang被白皙的手掌握住,圓沉的guitou充血腫脹,直直挺起對準帕洛斯的嘴巴。帕洛斯隔空做了個舔吮的動作,便感到手中roubang熱漲地更加厲害,yin蕩而下流地勃翹出色情的弧度。 在清晨陽光的照射下,帕洛斯全身皮膚都白得發亮,顯露出白玉般的瑩潤剔透。他慵懶地趴在藤椅上,雪白綿軟的奶rou堆擠在深褐的竹編靠背上,兩顆脹紅乳果挨得極近,在靠背上留下兩道短短的淡白奶痕。 現在他又見到了。 紫堂幻的心臟突然狂跳。 那一天,他又哭又鬧地趕走了那個帶星星頭巾的男人,埋在枕頭里失聲痛哭。 藤椅無法承受兩個人的重量,不堪重負地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響。 他輕笑一聲,明顯感覺到自己腿心也濕得一塌糊涂,恨不得立刻把這根硬熱性具塞進女屄中泄欲止癢。 紫堂幻感覺他整個人都飄在云里。快跌到鼻梁下的眼鏡里映出帕洛斯靈活的雙手,纖長的手指彈奏鋼琴般流暢地一顆顆解開扣子,抽出西裝褲的皮帶,露出精碩的胸膛,肌理分明的小腹,以及與本人清秀面龐并不相稱的,猙獰的粗紅roubang。 帕洛斯大多數時候都是笑瞇瞇的,偶爾和他開一些無傷大雅的小玩笑,是個很容易相處的人。漸漸地,他便忘記了帕洛斯在病房里,那個譏誚且迷人的笑容。 徹底覆上了一層yin亮滑膩的水光。紫堂幻低低喘息著,喉中溢出的呻吟隱約帶了哭腔:“別,別這樣,真的會治不好,不要唔——” 紫堂的聲音被兩瓣薄嫩濕軟的唇瓣堵回了喉嚨里。靈活黏濕的舌尖還有他耳垂的熱意,嬌氣又霸道地探入了他半開的柔軟口腔,勾著顫顫縮在其中的rou舌攪動含吮。紫堂被帕洛斯吻得舌根酸軟,涎水直淌,咕啾咕啾的yin靡水聲自口腔傳至耳骨,讓他暈頭轉向。 一片意亂情迷之中,紫堂忽然感到自己的性器頂入了一個濕軟緊致的地方。略呈傘狀的圓碩guitou被強按著頂撞開了滑膩嬌軟的xue口,直直插入小半根的長度,然后又猛然停下。 之所以停下來,是那根本該長驅直入的roubang碰到了一層薄薄的膜。帕洛斯痛得弓起了背,眼中難得閃過一絲迷茫,片刻后,他反應過來,露出戲謔的笑意。 這只女屄,還真是生得完備啊。 他淡淡笑著,飽滿rou實的桃臀往下沉去,尖銳的疼痛瞬間傳導至全身。細白的手指緊扣住身下人的肩膀,整具身體細細顫著,眼角落下生理性的淚水。等那陣疼痛過去,他繼續扶住roubang根部,一鼓作氣坐到了底。 藤椅發出一聲尖銳而綿長的斷裂聲。 屬于處男的性器青澀而粗長,一寸一寸撐開窄小的女屄rou道,直直頂到了女xue最深處。帕洛斯趴在紫堂胸膛上喘息了一會兒,等到緊張不滿的女屄終于認清被男人jiba侵犯插入的現實后,才坐直身子,輕柔和緩地擺動起纖細的腰身。 “全都進來了——” 新長出的女屄嬌嫩稚氣,精悍粗碩的jiba略略在緊窄的xuerou里進出幾下,xuerou就泛起火辣辣的觸感。過于刺激的感受讓帕洛斯打了個哆嗦,隨即便滿足地叫了一聲,像只發情的母貓一樣扭晃起渾圓臀部,急切而迅速地吞吃起小處男粗紅的roubang。 淺淺的血跡混合著濕膩yin水從被roubang撐得近乎透明的xue口流出來,帕洛斯迷醉地揚起脖頸,一對纖瘦雪白的手臂緊扣住紫堂幻單薄的肩膀借力,柔軟的腰肢越發肆無忌憚擺動搖晃,一下一下將粗碩jiba吞至最深處。 巨大透明的落地窗外,碧草如茵,繁花盛開。黃鸝鳥停在窗下的玫瑰花叢里,好奇地往屋里糾纏的兩個人身上張望。 只見一根色澤深紅的粗長roubang硬挺挺地矗立著,一只yin浪濕粉的女屄不間斷地上下含吮,將roubang不斷送入緊窄濕嫩的女屄內部。暴露在陽光下的roubang長度忽長忽短,黃鸝鳥新奇地歪著腦袋瞧,很不理解那roubang怎么眨眼的功夫就又被吞吮進去,濺開細碎的水光。 帕洛斯舒服得全身直顫,燒紅烙鐵般的roubang將緊窄女xue撐得滿滿當當。被jiba撐起一點弧度的肚皮讓他詭異地升起了吃飽的饜足之感,又讓他不自覺去渴求更多快感。 饑渴與飽腹的感覺頻繁交替,促使他一次又一次抬起圓翹飽滿的雪白rou臀,再狠狠地坐回筆直粗實的roubang上。膩白rou感的臀丘因此一次次撞擊紫堂堅韌的胯部,很快拍擊出鮮艷的桃粉色。圓實的臀rou顫動晃搖,漾出嫩粉的yin膩rou浪。 “你……很好看……” 紫堂幻眸光迷離地看著身上不斷聳動腰身的人,清澈的眼神逐漸變得渾濁。不知什么時候,他也主動挺動腰胯迎合起來,粗碩性器兇悍地沖撞著騎在自己身上的小蕩婦,差點把毫無防備的人掀翻。 帕洛斯還以為這木訥的醫生不會開竅了,猝不及防之下,細瘦的腰身被小屄里傳來的酥麻快感刺激得徹底軟塌下去,渾身脫力地趴在了紫堂精碩的胸膛上。 黑框眼鏡從紫堂臉上滑落。沒了眼鏡的遮擋,紫堂看起來更加斯文俊秀。只是不知是不是帕洛斯的錯覺,紫堂臉上那股仿佛與生俱來的弱氣也消失了,微垂的眼尾隱約透出懾人的氣勢。 好像,有哪里不對…… 帕洛斯迷惑地眨了眨眼,還想再看,就被女屄中roubang一記兇狠暴戾的頂撞打斷了思緒。悍然強勁的抽插帶來的快感,絕非帕洛斯主動時綿和柔軟的力道可比,才搗干數下,他就控制不住地雙眼微微翻白,口齒不清地呻吟浪叫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