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帕/尿道插花,避無可避的高chao失禁,zi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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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糙的指腹細細摩挲著粉嫩飽滿的rou阜,很快中間一道緊閉的rou縫微微咧開嘴,露出內(nèi)里更為潤紅的黏膜。柔軟粉白的小yinchun花瓣似地卷在一起,從最上面露出一顆軟紅的小小陰蒂。 帕洛斯的臉上一片潮紅茫然,小嘴張著,細細地喘氣吐氣。他沒辦法低頭查看腿間的情況,只能憑感覺推測卡米爾那根冰涼修長的食指點了點從未有人碰過的yinchun,慢慢上下滑動著,勾勒整個幼嫩rou阜的形狀。那顆小小的陰蒂也未能幸免,被卡米爾剝出掩映的rou唇,用指甲不輕不重地掐著。 那力道不重,可對于從未有人冒犯過的rou蒂來說卻是極大的刺激。薄薄的指甲向鼓脹的rou珠里一陷就是難言的酸意,帕洛斯的呻吟克制不住地往外冒,開了道小口的rou縫不住往外冒yin水,很快整個rou阜都濕淋淋一片,嫩生生的性器也不受控制地抬起來,鈴口翕張著吐出清液。 撫摸幾下,卡米爾便嫌棄這個姿勢不方便,抱著他放到了檀木桌子上。帕洛斯被他擺成了雙手抓住腳踝,雙腿大張的姿勢。 卡米爾彎下腰,那張一如既往冷淡無比的臉湊近水光一片的rou阜,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視著那如同桃花含露般的粉白小屄,呼出的熱氣一股股往半開的濕軟rou縫中吹。 “唔……” 帕洛斯難堪地發(fā)出一聲悲泣。他現(xiàn)在的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身前的卡米爾,后者挺直的鼻梁幾乎快挨上他敏感的rou蒂,手指在濕漉漉的rou縫外快速滑動,激起一片濕膩的水聲。帕洛斯簡直不敢相信那樣yin膩的咕嘰聲是從自己身上發(fā)出的,張開的雙腿忍不住顫抖,泛粉的腳趾向腳心用力蜷起。 yin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涌,卡米爾剮蹭濕軟rou縫的速度也越來越快。酥麻的快感好似入口灼人的陳年老酒,帶著嗆人的酒香在血脈里橫沖直撞。帕洛斯張開嘴巴急促地呼吸,搭在腳踝上的手用力收緊,圓潤雪白的臀rou壓擠在黑色的檀木桌上亂扭亂蹭。 驀地,卡米爾的手指又往上掐住了脹紅的陰蒂,細長的手指捏住rou蒂底部細細搓捻,很快rou蒂外面那層薄嫩嬌軟的艷紅rou皮便似蔫搭的石榴籽果rou一般沒了脾氣,包裹在其中的硬籽瑟瑟縮縮地被攥在溫涼的指尖,被指腹以極快的頻率揉按碾磨。 “啊嗯,別——” 帕洛斯全身都起了一層薄薄的細汗,直接掐揉蒂芯的快感讓他整個人都不正常地打著擺子。卡米爾手指的速度每快一分,帕洛斯帶著哭腔的呼吸就急促一分。 他惶然瞇眼去看身下,不知何時卡米爾冷淡的臉已經(jīng)被挺立的性器遮住小半,腿間唯有自己挺翹的粉嫩性器清晰無比,再往下隱約可見卡米爾沾了濕黏yin液的修長手指。 帕洛斯忽然發(fā)出一聲叫春母貓似的嗚咽,全身克制不住地戰(zhàn)栗起來。才開始發(fā)育的青澀性器陡然吐出一股白濁,幼嫩的rou縫也跟著噗滋噗滋噴出yin水。 令人炫目的快感隨著他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席卷四肢百骸,帕洛斯耳邊轟隆隆地響,視線中的一切事物都扭曲變形,甚至漂浮起來。 他呆呆地仰頭看著屋頂,滿臉都是無助的淚痕。 不知過了多久,那股伴隨高潮一起而來的暈眩漸漸散去,他才有精力去看指jian他的罪魁禍首。卡米爾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直了身體,清秀的臉上沾滿了帕洛斯剛噴出的jingye和yin水,混合在一起黏答答地往下流淌。配合著他平靜而冷淡的面容,讓人無端生出一絲玷污無暇白玉的快感。 帕洛斯移開目光,已經(jīng)被玩得艷紅的小屄不受控制地又噴出一小股yin水。 卡米爾盯著眼前白嫩柔軟的身體,一點點將臉上黏稠yin液擦干凈,淡淡的腥甜香氣在鼻尖蔓延開。 他忽然張開嘴,含住自己裹了一層厚厚水光的手指。靈活的舌頭繞著手指打轉(zhuǎn),將那層yin液卷入口中咽下。 是有點甜。 卡米爾面無表情地想。 難怪大哥會喜歡。 陌生的情緒不知不覺間盈滿了整個胸腔,卡米爾垂眸,將那股不合時宜的情緒壓下去,上前一步握住了帕洛斯細膩柔軟的大腿根部。 刻意轉(zhuǎn)移注意力的帕洛斯立刻被拉回了目光。他的雙腿被卡米爾強硬地分得更開,幾乎成了一字。饒是帕洛斯習武,身體柔韌,也不自覺從鼻腔溢出一聲輕哼。 腿間那道rou縫也因此分得更開,幾乎成了一個圓圓的小洞,能順利塞進一根手指。 微涼的食指沿著張開的xue口,慢慢往緊窄的女xue中插入。帕洛斯僵硬的小腿不受控制地蹬動了一下,無神的表情也變得扭曲。他自己都沒碰過的地方,就這樣讓一個居心叵測的蠻子侵犯了。 即使只有一根手指,帕洛斯也被刺激得頭皮發(fā)麻。濕軟女xue宛如被強行破開了口的青桃,勉強被榨出青澀的汁水,卻氣鼓鼓地緊閉著通往更深處的入口。 卡米爾手指才塞進半根就被緊熱xuerou裹纏得無法 花枝終于插到了頭,卡米爾沒歇一會,便捏住抵靠性器的花萼部分快速上下抽動。深粉的柱身被插弄得又漲紅幾分,過量的快感在整根性器間爆開,jingye順著精管激流而上,卻被粗實的花枝堵住去路,茫茫然然倒淌回去。 一滴露珠從舒展的花瓣上滑落,滴在 太痛了,好像要裂開一樣。花枝清涼,他卻感到尿道口傳來火燒火燎的疼痛,整根性器都在痛苦地突突跳動。卡米爾視若無睹,繼續(xù)捏著滑膩的花枝,左右旋動往更深處插去。 要壞了……帕洛斯的視野里一片水霧迷蒙,整個人仿佛都飄飄然浮在云端,感受不到真實的重量。 卡米爾的手指撫過花枝,十分自然地搭上了眼前人含珠帶露的艷紅rou花。 卡米爾先從瓶中抽住一枝半開的牡丹,半露不露的銀紅花瓣上還掛著清澈的雨水,隨著卡米爾的動作輕輕甩到了帕洛斯小腹,帶來一陣久違的清涼。牡丹花枝粗糙的表皮已經(jīng)被處理過,只剩下柔滑的內(nèi)芯。 女xue因為快感而變得愈發(fā)濕滑,卡米爾的手指繼續(xù)向前探去。幼嫩xuerou將將吞吃完第二節(jié)指節(jié)時,他碰到了一層略厚的嫩膜。指甲在那層膜上輕輕搔刮一下,帕洛斯就哀哀哭叫起來。 卡米爾伸出一只手,握住帕洛斯射過一次的性器。后者的身體被成熟的蟲蠱控制,始終被情欲籠罩著,不過一會兒,性器又挺立起來。 帕洛斯現(xiàn)在年紀不大,女性器官發(fā)育又極為遲緩,這層膜也就格外厚實,膜中間那個小口更是連指尖都塞不進去。 卡米爾的動作還在繼續(xù)。 豆大的淚珠倏然從帕洛斯眼角滑落。 起初驟然插入尿道的痛苦占了上風,帕洛斯并不覺得如何。漸漸地,隨著性器習慣了這非人的痛楚,被情欲控制的身體又從其中品出一兩分隱忍的甘甜。 他的喘息越發(fā)急促,本就泛著情潮粉色的膩白皮rou爆發(fā)般涌出一層靡艷的yin紅,情動難耐的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滾落臉頰。 飛燕紅妝花朵碩大,剝?nèi)ケ砥さ募氈尾黄鹜耆㈤_的花朵。因而卡米爾手上的這一枝依舊保留了粗硬的枝皮,只稍稍做了些打磨平滑的工作。不過,花枝摸上去依舊凹凸不平。 他試圖強行撐開那個小洞,還沒怎么用力,帕洛斯就咿咿呀呀地呻吟著搖起了腦袋,大腿疼得抽筋,被蟲蠱控制的身體開始有失控的征兆。 帕洛斯橙金的雙眸微微翻白,舌頭吐出虛虛喘著熱氣,大腦也因為撕裂的痛苦昏昏沉沉的,完全無法進行連貫的思考。待他回過神,卡米爾已經(jīng)抱著一個細長的美人瓶又回到他身邊。 這是太子府今年新培育的品種,飛燕紅妝。盛開的花朵花瓣層疊如千層臺閣,花瓣中央灼紅如火,及至端部又變?yōu)榉郯住km然花朵圓如滿月,卻并不顯得累贅,反而輕薄盈弱,恰似飛燕舟中留仙。 青澀女xue一股一股往外噴吐濕黏yin水,連純粹只是個擺設的女性尿道也緩緩滲出幾滴臊黃的尿液。 卡米爾皺眉,最終還是決定放棄強行開拓。他拍拍手起身,向臥房另一邊的矮柜走去。 前進,只得退而用其次用略帶薄繭的指腹繞著幼嫩濕熱的xuerou轉(zhuǎn)起圈來,時而勾著xue壁嫩rou向上挑起。 是這里了。卡米爾神色一暗。 “唔……不要……”帕洛斯忽然意識到他要干什么,驚恐地睜大了眼睛。這枝飛燕紅妝是用有些年頭的牡丹培育而來,花枝粗實遠勝一般品種,就算剝了表皮大小也很是可觀。插不進來的,他會死的! 瓶子里插著三兩枝才折回不久的牡丹花。 帕洛斯腰肢左右搖動,雪白圓臀晃出細細的rou浪,卻根本無濟于事。卡米爾掐住他的性器根部,以不容拒絕的力道將花枝插進鈴口翕張的尿道。 帕洛斯被他摸得頭暈腦脹,未經(jīng)人事的小屄一陣陣收縮,試圖將異物趕出去,卻更為緊密地吮住埋進女xue的手指。一小股水液緩慢地從縫隙間流出,之前被卡米爾反復揉磨的幼嫩rou唇也羞澀地舒展開來,將艷紅鼓脹的陰蒂含在其中,倒真如從半含半吐的花苞中怯怯探出身來的花蕊。 這次他從美人瓶里拿出的是一枝盛開的牡丹。細膩潤澤的花瓣愜意舒展,花姿綽約如美人含笑。清甜而細密的花香隨著牡丹靠近逐漸縈繞帕洛斯周身,縱使他的神智因為快感已經(jīng)一片模糊,也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氣,將那宜人的清香納入肺腑。 剝了表皮的花枝上滿是澀苦的植物汁液,花枝一點點深入窄嫩的尿道口,汁液也跟著滲透進尿道內(nèi)的細嫩軟rou,帶來奇怪的瘙癢。 終于,在卡米爾再次將花枝抽出鈴口又猛地全部插進去時,帕洛斯全身都無助地痙攣起來。 原先只有一點點的快感被這瘙癢成百數(shù)千倍地放大,帕洛斯咬住下唇,視野一片水霧迷蒙,不敢相信自己如此輕而易舉地從這場單方面的yin虐里找到了快感。 了從兩片rou唇中探出頭來的腫紅rou蒂上。 帕洛斯被突如其來的涼意激得一抖,低頭向下看去,就見卡米爾一手分開他兩片薄嫩的rou唇,軟紅的xue口被迫分開成濕潤小洞。 明亮燈光下,卡米爾能清楚地從窄小洞口看見內(nèi)里嬌嫩濕紅的xuerou,隨著呼吸有規(guī)律地一縮一張,時不時淌出幾縷yin水來。 xue口稍深地方長著一張透明薄膜,中間是個豆子大小的孔洞,因為之前卡米爾拿指甲搔刮過,濕黏薄膜上還有一道淺淺的白色痕跡。卡米爾一眨不眨地盯著薄膜中間忽縮忽張的小洞,突然擒住牡丹花萼下面的枝干,一鼓作氣將細長而糙硬的花枝塞進窄嫩女xue中。 “啊——!” 涼硬的花枝精準地穿過薄膜中間小孔,一頭扎進女xue深處更為青澀稚嫩的xuerou里。這幾枝牡丹皆是被花匠用剪刀剪下,枝干尾部還保留著鋒利的橫截面,驟然戳進軟嫩滑濕的xuerou,尖銳的痛苦仿若針扎石鑿。 帕洛斯難以控制地向后仰頭,潤紅的小嘴張開卻發(fā)不出聲,全身仿佛都與那處軟rou共情了一樣,泛起細細密密的疼痛。 沒把花插到合適的位置,卡米爾眉心微蹙,捏著花枝向上拔出幾寸。尖利的底部離開嬌軟xue壁,帕洛斯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那花枝又被按著往小屄深處插搗,越來越快地戳插在柔嫩緊致的rou壁上。 “唔嗯,別……停下……” 密集的疼痛自女xue深處傳來,平坦的小腹不停緊繃又放松。帕洛斯的臉色因疼痛而顯得蒼白,臉頰又浮起一層情欲濡濕的潮紅,整個人顯得格外無措。鋒利的花枝切面每戳到rou紅濕軟的xue壁,都會留下一個三角形的小坑再慢慢恢復原狀。 幼嫩女xue實在敏感得可怕,卡米爾無序快速的搗插間隔中,帶出的透明清液越來越多。戳搗xuerou的強烈酸痛過載后慢慢扭曲成了變態(tài)的快感,帕洛斯全身都是一層細細的冷汗,口中單純的哀叫也變成了夾雜快意的呻吟。 他覺得他好像能適應異物入侵女xue的不適了,心中才蹦出幾絲慶幸,一陣突如其來的劇烈酸麻便打碎了他的苦中作樂。 花枝在多次試探性的戳搗劃撥xue壁后終于確定了目標,卡米爾手指往下用力,一直漫無目的游蕩行兇的花枝切面鑿進了女xue最深處一圈小小的稚嫩rou環(huán)里。 “那是,哪,哪里,別,別往里!” 帕洛斯單薄的胸膛劇烈起伏,他幾乎是在不顧顏面地尖叫,破碎的嗚咽一抖一抖地仿佛隨時要斷氣。他的眼前出現(xiàn)了一道白光,周遭事物全都模糊,唯有小腹下那過了電般的尖銳快感深刻于神經(jīng)。 帕洛斯關(guān)于人體的貧瘠知識讓他很難描述出此刻的感受,只能晃著腦袋拼命搖頭,想擺脫這近似凌虐的可怕折磨。體內(nèi)蟲蠱已經(jīng)快壓制不住他的舉動,乖乖敞開的四肢小幅度地顫抖掙扎,眼看就要擺脫束縛。 卡米爾眉頭微擰,手掌貼在他的小腹上,嘴上念了幾句什么,帕洛斯的反抗又漸漸平息下來,連橙金瞳孔都變得渙散。卡米爾靜靜看了會他淚痕滿面的臉,捏住花枝,又繼續(xù)起之前的動作。 或許因為兼具兩性特征,帕洛斯女xue的長度比之正常同齡女子短窄不少,嬌嫩窄小的zigong位置也比常人更淺。僅僅是分開腿坐在桌上,卡米爾就能從他艷紅濕熱的女xue口隱約瞧見最深處那一圈圓嘟嘟的粉嫩rou嘴。 只不過,花枝本身自帶一些弧度,卡米爾又顧忌著不能弄破那層膜,即使清晰地知道幼嫩宮口位置,動手cao作也會出現(xiàn)偏差。 已,抖開一片銀紅花浪。 卡米爾沒有就此停手,捏著花枝繼續(xù)向zigong內(nèi)插入。很快破開防御的宮口就徹底敞開,任憑凹凸不平的花枝一路高歌猛進,浸潤在蓄滿yin水的嬌嫩zigong里。卡米爾按住花枝小幅度攪動,宮腔內(nèi)翻涌起黏膩的水聲。 帕洛斯全身隨著花枝的翻攪不正常地抽搐,yin水沿著花枝和宮口的縫隙不斷往外流涌。jingye再度掙扎著想射出性器,卻再次痛苦地回流。 帕洛斯失神地顫抖,性器憋漲地不成樣子,那掛著幾滴尿液的女性尿道口也跟著神經(jīng)質(zhì)地翕張,忽而噴涌出黃熱的尿液,淋得滿腿都是,雌犬撒尿般澆濕了卡米爾整齊的衣裳下擺。 尿水滴滴答答地沿著桌面滴落。 帕洛斯已經(jīng)顧不上羞恥了,zigong被侵犯的痛苦與快感壓倒了一切。他雙眼無神地看著性器頂端半含半吐的牡丹花,已經(jīng)不能再有任何連貫的思考。 倒是卡米爾被尿濕了一身,臉上也沒露出什么厭惡的表情,反而不嫌臟地用拇指按住那小小的女性尿道口摩挲,神色暗沉。 這里,還差一朵。 雷獅從太子府回來的時候,雨已經(jīng)停了。想到太子在宴會上說的話,他忍不住冷笑一聲。 “帕洛斯年紀尚小,難免貪玩了些。若有得罪三王子殿下之處,孤代他賠個不是。”明里暗里問他要人。 這位太子無論哪一世都是個妙人,分明早看透了九皇子拿假賬本栽贓自己,卻能一直隱忍不發(fā),直到今天人贓并獲。 九皇子為了能一舉扳倒太子一脈,可不是只準備了假賬本這招,他連帕洛斯都算計了進去。他給帕洛斯的賬本地址本來就是假的,里面空空如也。見帕洛斯到了地點,九皇子便派遣暗衛(wèi)假扮官兵追趕他,不著痕跡地將他引向鴻臚館。 沒錯,九皇子真正藏賬本的地點,是吐蕃質(zhì)子居住的鴻臚館。九皇子領(lǐng)著鴻臚卿的虛職,發(fā)現(xiàn)異常前來查探再正常不過。到時候,只要他借口調(diào)查,從館中搜查出賬本,再意外發(fā)現(xiàn)被“歹人”殺人滅口的帕洛斯尸體,太子貪污受賄,謀害親弟的罪名就坐實了。再者,雷獅身份敏感。帕洛斯若身亡在鴻臚館,太子一個通敵叛國之罪也是跑不了的。 一箭三雕,把太子拉下馬的心情十分迫切。只可惜,九皇子選錯了對手。無論是雷獅還是太子,都不是他能算計的人。 只有那個白長了一副精明樣的小騙子,還傻乎乎地相信他。 “你這輩子看人的眼光真不怎么樣。”雷獅搖頭哼笑。 相比滿肚子壞水的九皇子,這位太子倒當真稱得上一句人品不錯。明知帕洛斯平日和九皇子相處更為親密,也愿意開口問他要人。 不過仔細回憶,太子對于手足親情一向看重。上輩子九皇子謀反,太子鎮(zhèn)壓后也沒有痛下殺手,只是丟去了封地。帕洛斯最后沒有將羚角軍的布防圖交給太子,太子依舊為他向吐蕃施壓,要求質(zhì)子歸京。比起那個管生不管養(yǎng)的皇帝,他是十足的長兄風范。 這也是帕洛斯,最后選擇倒向太子的原因。 雷獅眼神微暗。 比起朝夕相處了三年的他,帕洛斯更愿意相信十七年都沒怎么見過面的太子。 從來都不信任他…… 雷獅臉色陰沉地推開了房門。 先傳入耳中的是熟悉的哽咽聲。雷獅一愣,向床榻走去。他的視力經(jīng)過治療已經(jīng)恢復大半,但看東西仍舊是朦朦朧朧的,不甚清楚。 床上是一具抱腿對折的白皙軀體,嬌嬌小小地蜷成一團,閃著盈盈水光的軟嫩小屄對天敞開,把最隱秘的部位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氣中,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的乳汁。薄嫩透粉的乳暈淺淺暈開濕淋淋的瓷釉色澤,細細觀看,還能找到幾枚暗紅的指印。 因為雙腿大張而敞露在外的靡紅rou阜也是同樣的待遇。兩瓣圓溜溜的臀rou緊張地擠壓在一起,露出一道艷紅透粉的窄細股縫,黏濕地往下淌著晶瑩汁液。 前端直直挺立的幼粉rou莖此刻憋漲成了通紅色澤,雷獅修長的手指順著翹立性器向上尋摸,很快觸到一片屬于植物的柔滑清涼。 國色朝酣酒,天香夜染衣。 雷獅還記得喜怒不形于色的太子在提到府上牡丹花時掩不住的炫耀,卡米爾問他要幾枝牡丹,他心疼得聲音都在顫抖。雷獅還奇怪卡米爾要花干什么,沒想到是用在了這里。 清舒的牡丹花香在空氣中浮動。 雷獅隨手撥了撥插在尿道中的牡丹花苞,掌下身體便克制不住地瑟瑟抖動,一絲腥臊濁氣在滿室蜜甜清香中格外突兀,那是帕洛斯不知道第幾次失禁,從縫隙間漏出的尿液。 順著幼嫩rou莖往下是yin態(tài)畢露的靡紅rou阜。一枝更為窄細的牡丹花蕾深深埋在平時幾乎看不見的女性尿道中,嫩綠花萼下便是幾乎漲成透明的透粉xue口,周遭滲出的透明液體里混著些許血絲,可以想象窄小尿道為了吃進這截花枝遭受了多少非人yin虐。 相比之下剝綻開口,含情吐露的小屄情況則更yin情靡靡。光潔鼓圓的花阜頗具rou感,輕輕一按往下一按,就是一個軟綿綿的小坑。 滑膩的脂膏將rou蒂整個包裹住,即使無人觸碰,也yin靡地腫脹了兩倍不止。腫紅如珠的rou蒂酥軟地往下滴著半乳白的汁液,一滴滴匯聚到酥爛嬌嫩的女xue。 再往下,兩瓣嬌嫩厚軟的花唇如蝴蝶舒張的翅膀貼在光潔無毛的rou阜上,露出一指寬的濕軟屄洞。屄洞濃情脈脈地含著兩根粗硬花枝,翕張急促如同脫水游魚的圓嘴。 褐色粗糙的花枝從rouxue內(nèi)高聳伸出,一縷細長透明的黏膩銀絲掛上花枝表面凸起的疙瘩,另一頭搖搖晃晃地黏在了酥紅rou唇上。 兩朵圓如滿月的盛開牡丹擠挨在一起,姿態(tài)親昵宛如并蒂雙生。花枝緊嵌的靡艷rou壺隨著雷獅的撫摸而顫抖蜷縮,花枝也跟著rou壺顫動。 細膩潤澤的花瓣清徐舒展,隨著花枝傳來的細密抖動簌簌抖落晶瑩花露,滴滴答答落至癡態(tài)繾綣的嬌嫩rou阜。一片銀紅花瓣飄落下來,輕輕落在帕洛斯的肚臍上。 帕洛斯的神智是伴隨zigong內(nèi)傳來的尖利快感一起回籠的。 兩根粗糙不平的花枝在窄小的zigong內(nèi)旋轉(zhuǎn)攪弄,將堵在里面出不去的滿腔yin液攪得天翻地覆。整齊的花枝切面時不時撞上極為敏感的zigong內(nèi)壁,酸澀的快感沿著脊椎直上神經(jīng)中樞。 他才從無邊無際的情欲中回過神就面臨被快感淹沒的窘境,生理性的淚水幾乎沒有停過,身下的床單被淚水浸得濕透。 花枝在zigong內(nèi)攪動的幅度越來越大,緊緊嘬咬住花枝的zigong口在來回的劇烈拉扯中快要變形,圓嘟嘟的rou環(huán)可憐可愛地松開一條小口,在宮腔內(nèi)四處逃竄的yin液終于找到宣泄的口子,噗呲噗呲向外涌出去。 雷獅手指用力,猛地抽出被人rou花瓶滋養(yǎng)得yin光水亮的牡丹花枝。 緊接著,嬌嫩性器、擴張到極致的女性尿道口里的牡丹花枝也被迅速抽出。 帕洛斯無聲地驚恐尖叫。 濕紅酥嫩的小屄驟然沒了堵塞物,像反應不過來似的張著圓洞洞的小嘴。旋即這艷紅xue口便是想閉也閉不上了,大股大股的yin水噴泉般從rouxue噴涌而出,柔白細膩的腿間一片水霧朦朧的細雨。臀部下的床單被過量yin水澆得濕透,全身不住地痙攣抽搐。 不到的。 他等來的是殺人的暗衛(wèi)。 在九皇兄暗衛(wèi)的眼里,他只是個武藝稀松的皇子。然而在深宮內(nèi)院討生活,他怎么會沒點保命的底牌。袖中薄如蟬翼的飛刀瞬間割開了暗衛(wèi)的喉管,一簇簇鮮血噴濺到茂密的沿階草上,空氣里是化不開的血腥味。 他呆呆地在原地站了很久,后來是雷獅把他拎了回去。 雷獅眼睛真的很瞎,腳下那么大的尸體硬是沒有看見,拽著他的后領(lǐng)一路拖回了臥房。他和以往一樣躺在雷獅懷里失眠,雷獅卻不知怎么也沒睡,突然問道:“你的飛刀一直這么準?” 他愣愣回答:“從未失手。” “……好。” 這是他們這么長時間以來,唯一一次對話。 他的報復心很重。九皇兄騙了他,就別想輕易地全身而退。他聯(lián)絡了太子的人去圍剿九皇兄的聯(lián)絡據(jù)點,那本假賬會讓九皇兄翻不了身。 他以為他和這兩個吐蕃蠻子從此再無交集,坐在廊下不免有些傷感,可一睜眼,他又回到了鴻臚館中。 這兩個腦子有坑的瘋子! 帕洛斯把所有能想到的惡毒詞匯一股腦地往雷獅和卡米爾身上倒,如果不是受制于蟲蠱,他非要撲上去從雷獅身上咬下一塊rou不可。 他沉浸在自己的情緒里,一個沒留神,雷獅便握住了他的腳踝,將他拖到床邊。溫熱的手掌順著潤白的腳踝緩緩向上撫去,很快摸到了粉白濕潤的陰阜。 還流著水的小屄經(jīng)過花枝的長時間玩弄,整個馴服地綻開著,仿佛一只撬開了蚌殼的rou蚌。濕粉的rou唇鼓鼓漲漲,像被剝?nèi)チ斯さ氖焱腹鹯ou,中間是在豐滿果rou上劃開的口子,密密黏黏地往外淌著汁水。一顆肥腫的rou蒂綴在上面,閃爍著yin靡的水光。 雷獅將食指和中指插進半敞的小屄rou縫,雙指撐開一個艷紅酥透的橢圓小洞,內(nèi)里嫩粉的xuerou和晶瑩掛水的褶皺清晰可見。 再往深一點,是已經(jīng)呈現(xiàn)半撕裂狀態(tài)的透明嫩膜,不斷有黏濕的yin水從軟紅宮口流出,幾滴黏液掛在rou膜破裂的小洞邊緣,拉出細細的銀絲。 雷獅眼前是模模糊糊翕動的嫩粉,具體并不能看清楚,不過倒是不妨礙他用極快的速度褪下衣物,露出胯下硬漲的粗紅性器。帕洛斯在心里大罵這個不要臉的瞎子流氓,圓溜溜的眼睛瞪著那根粗碩roubang,心下又是憤怒,又是慌張,可逐漸食髓知味的小屄卻饑渴地收縮了一下xue口,仿佛在期待著被猙獰性器填滿xue道的感覺。 他害怕地咬住下唇,忽然覺得身體一輕,自己又能動了。他來不及想怎么回事,手腳并用要從床上爬起。還沒翻過身,雷獅便牢牢握住他的腿根,青筋盤亙的jiba因為他的動作在濕膩rou唇上滑蹭過去,蹭上滿滿的黏濕yin液。 雷獅輕嘖一聲,加重力道捏緊他的腿心嫩rou,精碩的腰胯向前挺送,整根roubang插入濕軟緊熱的小屄,貫穿到底,直直頂在了仍在抽搐開合的zigong宮口。 帕洛斯掛在雷獅精瘦腰身兩邊的膩白雙腿猛地伸直,從小腿到腳背幾乎繃成了一條直線,圓圓的腳趾張開,整具嬌小身體都在輕微顫動。他張開潤紅的雙唇,舌頭在口腔伸直,橙金的眸子虛虛地盯著伏在身上的雷獅,急促地喘著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