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愿償(H) ш#9329;.#169;#1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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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大的異物撞開了窄小的地方,頓時襲來的疼痛撕裂感讓謝星搖呼吸一滯,但她被吻住,眉頭蹙起哭也哭不出來,下意識抱住秦綽的腰眨眼求情,這樣他才松了口讓她大口呼吸起來。 xiaoxue咬得太緊,他也不敢怎么動作,等到內壁和rou珠由緊繃變得舒緩溫柔后,他才咬了咬她的耳垂下身緩緩動了起來。 溫和的碾磨讓她的酥麻在短暫的緩解后陷入新的欲求中,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還是她本就有這樣的能耐,她開始扭動著腰身去親近貼合秦綽,扒著他的肩膀,修長的雙腿攀上他的腰,細碎的嚶嚀在輕緩的撞擊中從嘴角溢出。 身軀相貼時,秦綽感受著那綿軟雙乳的輕蹭,撫摸著細膩的腰身,看著她生澀又略顯僵硬地親吻撫摸他,偏偏顯出許多青澀魅惑。 “好不容易才舍得放你走的。”他眼神微黯,撫摸著她的青絲說。 其實那幾個月里他想過多次,要這樣抱著她,貼合著去歡愛。但他始終覺得,性事歸性事,太過親近便是情事。 起先倒還好,只當是解毒,但他看著她種花,被他逼得一次次去熱湯藥,做事那么呆還偏偏不長心眼,總是氣鼓鼓的,也覺得有趣。他摘了她的花,她氣得不行,卻在之后更多的花開了之后剪了一支給他,瞪著眼說叫他不許拿去泡手。?óó⒃.ⅵp(woo16.vip) 總歸她是個活人,又不是死物,便不能完全做到無情。 那時候他只以為他是貪戀,貪戀她這樣年紀的自由無憂,無畏無懼,生了一副好脾氣,掠影門上上下下的都還算喜歡她。 那一夜是有人來刺殺他,雖說他也算是個廢人了,唯獨一點兒反應還在,反手拿了床邊的暗器抵擋了一陣,沒讓人得逞。守夜的謝星搖拔出他放在房中當裝飾的劍便去追那來刺殺的人了。 如果說有人看了伶妓款款蓮步和柳腰輕晃便會心旌搖曳的話,那他大抵是看到她揮劍時的矯健身影才心弦顫動的。 那夜他做春夢了,他已經知道進入她的身子是種什么樣的感覺,所以他的夢里,更多是想著他未曾觸摸過的腰身和軟唇,在夜色里揮劍的游龍般的身姿在他掌下,貼合相纏。 在那之后再做那事的時候,他總是想抱抱她的,是因為他有欲望,是他發現她需要安慰,但最終他都沒邁出這一步。 此時的謝星搖勉強聽清了他那句話,但也并不能想通里頭的意思,只覺得他當初就是巴不得她快離開的,分明沒有什么挽留的意思,于是又嘟囔了一句“騙子”。 他只是怕她再多留,就真的更舍不得了。 “你……多動動。”謝星搖突然開口,說出自己的需求總還有幾分羞意。 他輕笑,又吸吮了帶著些微乳香的茱萸,握住她的雙手將她壓在床榻上。 “小狐貍精。” 對性事無所知的人,多欲拒還休,才能逐漸適應。她偏偏是無所知,卻順從著身體和情欲,這世上許多尋常道理都跟她講不通似的,她想要什么,便伸手要,也不強求,將坦白純粹的欲望展露出來,成了最誘惑的所在,就像山林里初長成的小狐貍,疑惑不解看著這世上物,卻也是媚眼如絲。 謝星搖覺得自己的身下似乎是越來越濕膩了,“噗嗤”的聲音間,roubang埋入又拔出,他的大腿撞擊著她的臀rou,她全身泛出一點紅色,口中嗚咽呻吟著,眼睛隨著身子的戰栗不住眨著,原本充斥著快感的xiaoxue里也被撞得生疼,她抱著他的腰卻是不肯放手。 本粉白的xue口變得緋色更多,roubang在里面,xue里的春水堵得厲害,蚌rou和xue口又生澀起來,她雙手向下到了蚌rou處,輕輕掰開本就被塞得沒有一絲縫隙的xuerou,讓春水勉強泄出了些。她手指上都是粘膩,顫著又不知道往哪里放,秦綽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肩上,含住了她那沾滿春水的手指。 “好吃嗎?”她是真的想知道。 他看著她沉醉情欲的樣子露出的幾分好奇,吻住她的唇舌低聲說:“很香,跟你一樣。” 她臉一直紅著,更覺得燥熱異常,嘴角浮起笑意。 “啊……”她有點兒后悔叫他多動動了,因著她那濕熱的地方顯然不如她這副身軀扛得住進攻,花心被撞的酸疼,欲望也隨之節節高升,那攀升的快感讓她又不敢叫停,只得吸了吸鼻子委屈說,“秦綽我好疼。” “說了不許叫疼的,”他粗喘聲也越發克制不住,無論是xiaoxue還是溫軟的身子,她身上每一處地方都勾著他不能放手不能停下,只得親了親她的唇,“乖一點,一會兒就好了。” 她的呻吟和哭聲只是越來越大,她只感覺難受與快感同時存在,完全沒有停止的意思,在一陣猛烈的進出后,本就少受折磨的xuerou變得敏感異常,腫痛酸軟充斥著整個下身,還有一些隱秘的沖動。 她忍不住說:“能不能停一會兒,我……有點兒想……” “想尿?”他問,而后謝星搖顫著點點頭。 他沒有停下,揉了揉她酸軟的小腹伏在她耳邊輕聲說:“沒事,放松讓它出來。” 她多撐了一會兒,在roubang又戳到花心的時候哭了一聲,身下一陣陣潮水涌出,她根本無力再去阻止。濕熱的潮水浸濕了他們相貼合的地方,還有身下的床榻,秦綽輕柔摸著她嫣紅的花蒂,整個飽滿的陰戶都散發著瑩瑩水光。 “沒事了。”他親了親她的額頭,安慰著方才失去控制力的人,身下動作卻也還沒停。 xiaoxue酸疼得厲害,她想要去推他,說了聲“不要了”,秦綽只能抱住她的腰勸:“你毒不解了?” 她無法只能咬著唇,雙腿都在打顫承接最后一陣酸疼的進攻。 他也到了要緊的關頭,粗大的roubang被春水包裹得到了最舒適的時候,不由得又加快了速度,直到溫熱的粘膩噴射到她花心的時候,她又輕哼了一聲,咬著他的肩膀雙眼水蒙蒙的,胸口上下起伏,挺立的茱萸櫻紅配上乳上的齒痕讓她看起來yin彌異常,她撓了秦綽一把,在他背上刮出了指甲痕跡。 他“嘶”了一聲,等待著她舒緩下來。 良久之后她才從歡愉中清醒過來,她將腿從他腰上放下,吸了吸鼻子還嘶啞著聲音湊在他耳邊說了句:“秦綽,很舒服。” 他哭笑不得,沒忍住就捏著她的臉問:“還真是把你伺候舒服了你還得評價一句啊?都哭成這樣了還說舒服?” “沒哭。”她蹙眉嘟囔,只是抑制不住發出那樣的聲音。 --